女子“偷吃”8年,全款拿下豪车别墅,丈夫笑称:老婆赚钱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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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这双手,倒是越来越糙了。”

“糙点好。”

她头也不抬地搓洗衣裳,水汽氤氲了她的脸。

“抓得住钱。”

01

林晚的生活像一架精准的钟,每一秒都服务于一个外人看不见的目的。

清晨五点半,天光还是一片混沌的灰,她已经站在了厨房里。



冰箱门被拉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仿佛在抱怨彻夜的辛劳。

她拿出来的是昨晚超市关门前打折处理的青菜,叶子有些蔫,边缘泛着不易察觉的黄。

还有两枚鸡蛋,是她在三个菜市场比价后,从一个老婆婆的篮子里买来的,比别处便宜一毛钱。

煎蛋的时候,油瓶被小心地倾斜,一滴、两滴,刚好在锅底铺开薄薄的一层。

她便迅速把油瓶盖好,仿佛多一滴都是罪过。

水煮青菜,连洗菜水都留着,等下用来冲厕所。

等张凯打着哈欠从卧室里晃出来的时候,两份简单的早餐已经摆在了桌上。

“外面吃不卫生,油大,还贵。”

林晚把筷子递给他,声音温温柔柔的,像拂过水面的风。

“还是我老婆会过日子。”

张凯嘟囔着,大口吃着煎蛋,没看见林晚转身时,悄悄把滑出围裙口袋的一支暗红色管子往里又塞了塞。

那是一支迪奥口红,陈默送的,她从没在家里用过,甚至不敢让它在张凯的视野里出现超过一秒。

这顿早饭,她心里算着,省了十五块。

一年就是五千多。

八年,这个数字像滚雪球一样,在她心里越滚越大。

公司的年会通知下来,要求全体员工穿正装。

女同事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要去哪家商场,买哪个牌子的新款。

林晚只是微笑着听,不说一句话。

提前一周,她向部门里一个和她身形差不多的女同事开口,借了一套对方压箱底的旧西装。

衣服拿回来,带着一股樟脑丸和旧时光混合的味道。

她把衣服泡在中性洗衣液里,反复搓洗了三遍,晾在阳台的角落,生怕邻居看见。

张凯下班回家,看见阳台上的女士西装,随口说:

“年会啊?”

“干嘛不买件新的,这都什么年代了。”

林晚正拿着毛巾擦拭衣服上的水渍,闻言立刻摇头,语气里带着一种精心排练过的委屈和懂事:

“不用,借的就行。”

“一件衣服好几千,省下来给家里换个新台灯多好。”

她说的那个台灯,是楼下五金店里卖的,八十块钱一个。

而她手机里,陈默上个月转给她的五千块“零花钱”,刚刚被她转存进一张她从没跟张凯提过的银行卡里。

她看着张凯点头认可的表情,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稍微松了那么一下。

又过了一关。

家里的冰箱终于在某个夏天的午后彻底罢工了,只发出一阵阵不祥的嗡鸣。

维修师傅来看了一眼,摆摆手说:

“压缩机坏了,没修的必要了,换个新的吧。”



张凯在旁边踢了踢冰箱门:

“那就买个新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别。”

林晚立刻拦住他。

“新的多贵,动不动就三四千。”

“我去二手市场看看,肯定有便宜的。”

02

她真的去了,在闷热的旧货市场里转了整整一个下午,汗水浸透了她的棉布衬衫,紧紧贴在后背上。

最后,她花八百块钱,敲定了一台半旧的冰箱,又花了五十块钱请人把冰箱吭哧吭哧地搬上五楼。

她故意让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贴在额头上。

她靠在门框上,对张凯说:

“你看,这不就省了好几千块钱嘛。”

张凯给她递过一杯水,她接过来,一口气喝完。

在她仰头喝水的时候,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一条转账信息,来自陈默,五千块,备注是“冰箱补贴”。

她不动声色地把手机往口袋深处按了按,等张凯转身去看新冰箱的时候,她迅速解锁,删除记录,将钱转入那个秘密账户。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属于“节俭主妇”的、温和又满足的笑容。

每个月的十五号,是林晚的“银行日”。

她会对张凯说:

“我去银行把这个月的家用存一下。”

然后她会出门,坐公交车绕半个城,去一个她不常去的银行网点,从ATM机里取出陈默给的现金。

她从不用那张卡消费,也从不让钱在卡里过夜,现金最安全,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取完钱,她会先去附近的小商品市场,花几十块钱买一件廉价的衣服,或者一双拖鞋。

回家的时候,她把新买的东西递给张凯看,笑着说:

“我那个兼职发了五百块,买件衣服奖励自己。”

剩下的四百多,被她小心翼翼地放进衣柜最深处,一个旧鞋盒里。

那个鞋盒,是她和张凯结婚时装鞋的盒子,张凯早就忘了它的存在。

有一次张凯忍不住问她:

“你那个兼-职到底是做什么的?”

“好像挺稳定。”

林晚正在择菜,手指灵巧地掐掉豆角的两头,眼神都没晃一下,依旧是那种温和的笑:

“帮一个朋友整理资料,打打字,很简单的,就是有点费眼睛。”

她的手指却在围裙下面,悄悄攥紧了口袋里那叠刚取出来的现金,纸币的边缘有些硌人,但那种触感让她安心。

每周三的晚上,是林晚固定的“公司加班”时间。

这其实是她和陈默的约会时间。

每次出门前,她都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像一个即将登台的女演员一样,进行一番复杂的准备。

她会换上陈默送的名牌连衣裙,那些裙子的布料,是张凯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光滑与垂坠。

她会喷上一点点香水,很淡,是陈默喜欢的味道。

然后,她会把自己的旧衣服——通常是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一条牛仔裤——叠好放进一个大号的布袋里。

她打车去和陈默约定的酒店或者餐厅。

约会结束,在陈默送她回家的车上,离小区还有两条街的地方,她就会让陈默停车。

下车后,她会找一个没人的角落,迅速把身上的连衣裙换下来,再换上布袋里的旧衣服。

她甚至会用力地扇几下衣服,让风带走身上残余的香水味。

等她慢悠悠地晃到家门口时,她又变回了那个朴素的、刚加完班回家的林晚。

“加班好累,终于回来了。”

她推开门,带着一脸疲惫说。

“哦。”

张凯正陷在沙发里看球赛,头也没回。

她暗自松了口气,走进房间,把那件昂贵的连衣裙像个秘密一样藏进衣柜深处。

她有两部手机,这是她所有秘密的核心。

一部是日常用的,放在明面上,里面是各种省钱APP和家庭开支的记账本。

另一部,是专门用来和陈默联系的,通常藏在她的包包最里面的夹层里,一个用拉链封死的口袋。

那部手机永远是静音模式。

有一次,张凯下班回来,顺手想帮她把包包挂到衣架上。

他的手刚碰到包,林晚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个箭步冲过去,抢过包包。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她笑着,心跳却像擂鼓。

“里面有我的化妆品,小瓶子,怕摔了。”

张凯“哦”了一声,没起疑,转身去倒水了。

等他一走开,林晚立刻抱着包冲进卧室,把那部秘密手机掏出来,塞进了一件冬天的旧棉袄口袋里,又把棉袄往衣柜最里面推了推。

确认安全之后,她才敢重新走回客厅,挨着张凯坐下,陪他看那场她根本看不懂的球赛。

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03

这样的日子,像走钢丝,她走了八年。

钢丝下面是万丈深渊,但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从没出过差错。

她用节俭和谎言,为自己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自己牢牢地保护在里面。

周六的早上,阳光很好。

张凯一边换鞋一边说:

“我跟老王他们约了去看球,中午在外面吃,晚点回来。”

“好,路上开车小心点。”

林晚笑着点头,帮他理了理衣领。

门“咔嗒”一声关上,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

林晚脸上的笑容也立刻消失了。

她快步走到门边,反锁,甚至把安全链也挂上了。

然后,她像变了一个人,动作迅速而熟练。

她冲进卧室,拉开衣柜,从最里面拿出那件她从没在家里穿过的香槟色真丝连衣裙。



布料像流水一样滑过她的皮肤。

她站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化妆,口红选了浅粉色,是陈默最喜欢她涂的颜色。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客厅,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

平时这个时间,她一定会开窗通风,让阳光洒进来。

但今天不行。

屋子里光线暗了下来,空气也变得有些凝滞。

她检查了一遍门锁,确认万无一失,然后才坐到沙发上。

她没有开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只是静静地坐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光滑的裙摆。

她在等,等一个约定好的信号。

心里既有压抑不住的期待,又有一丝熟悉的、如影随形的紧张。

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出任何意外。

下午两点整,门铃响了。

很轻的两声,像是用指关节叩击木头的声音,笃,笃。

这是她和陈默的暗号。

林晚立刻站起来,心跳漏了一拍,她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向外看。

是他。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陈默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子,他没有立刻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她笑。

“今天很漂亮。”

“快进来吧。”

林晚的脸颊有些发烫,侧身让他进屋。

陈默走进来,反手将门关上,那声轻微的“咔嗒”声,像一个开关,隔绝了两个世界。

他把蛋糕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转过身,什么也没说,只是张开双臂将她抱进怀里。

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室外阳光的味道和他身上特有的古龙水味,瞬间将她包裹。



林晚在他怀里站了一会儿,才轻声说:

“给我带了什么?”

“你最喜欢的草莓蛋糕。”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声音低沉,带着温柔的磁性。

“还有,想你了。”

林晚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就彻底软了下来。

她转过身,也抱住陈默,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04

他拉着她的手,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打开了蛋糕盒子。

新鲜的草莓和奶油的香甜气息立刻弥漫开来。

他切了一块蛋糕,用叉子叉起一小块,喂到她嘴边。

“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林晚张开嘴,含住蛋糕,奶油在舌尖化开,甜而不腻。

“好吃。”

她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这是张凯从未见过的、不设防的笑容。

陈默看着她的笑,也跟着笑,又叉起一块,自己吃了,然后倾身向前,吻了她。

那是一个带着草莓和奶油甜味的吻。

他没有深入,只是轻轻地触碰,然后退开,用指腹擦掉她唇边沾到的一点奶油。

“像个小孩子。”

林晚的脸红了,她低下头,拿起叉子,也叉了一块蛋糕,举到他嘴边。

“你也吃。”

两人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着一块蛋糕。

昏暗的客厅里,只有他们低低的笑声和说话声。

“最近怎么样?”

陈默问,手却不安分地开始把玩她耳边的碎发。

“还是老样子。”

林晚回答,身体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他……没为难你吧?”

陈默的声音更低了,手指顺着她的发丝滑到她的脖颈,轻轻摩挲着。

“没有。”

林晚摇摇头,仰起脸看着他。

“他什么都不知道。”

陈默的手指停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地画着圈。



那轻微的触碰,像电流一样,让她浑身都有些发麻。她浑身发软,双腿被分开跨坐在陈默的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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