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鱼大爷救起溺水女孩却被拘7天,离开前他掏出张纸,警察看后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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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人家,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审讯室的灯光下,林建国沉默着摇了摇头。



01

林建国这辈子,就认两个字,规矩。

他今年七十有二,腰板却还挺得像营房外的白杨树。

年轻时在北边当兵,雪没过膝盖,一站就是半宿,规矩给冻进了骨头里。

后来转业回了地方,在一家国营厂里当个车间主任,管着百十号人,靠的还是规矩。

谁的活儿干得不地道,谁的螺丝没拧紧,他一眼就能瞅出来。

他不骂人,也不罚钱,就站在你旁边盯着你,盯到你自个儿都觉得脸红,把活儿重干一遍才算完。

厂里的年轻小伙子背后都叫他“林阎王”,可心里都服他。

因为大伙儿都知道,林建国这人,对事不对人,他自个儿干活,比谁都认真。

退休后,老伴儿前几年走了,儿子林伟在南方大城市里打拼,一年到头也回不来一趟。

偌大的房子里,就剩下林建国一个人,还有墙上老伴儿那张黑白照片。

照片里的老伴儿,笑得挺甜。

林建国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拿块干净的布,把相框擦一遍。

“老婆子,我又多活了一天,没给你丢人。”

这是他每天都要说的话。

日子一下子就慢下来了,慢得像厂里那台用了几十年的老旧机床,嘎吱嘎吱,磨着时光。

儿子林伟倒是孝顺,隔三差五就打钱过来,让他别省着,想吃啥买啥。

可林建国一辈子节俭惯了,哪有什么想吃的。

最大的开销,就是买点渔具。

他迷上了钓鱼,或者说,是捞鱼。

他不用那些花里胡哨的鱼竿,就用最老式的竹竿,挂上自己做的抄网。

人家钓鱼是为了鱼,他捞鱼,是为了那份清净。

家附近有条河,叫清江。

每天天不亮,林建国就收拾好他的马扎和渔具,骑着他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去江边。

找个老地方,马扎一放,抄网下水,他就那么坐着,能坐一上午。

江风吹着,水面泛着光,有时候能捞上来几条小毛鱼,有时候一上午都白忙活。

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这江水流淌的声音,能让他心里那些乱糟糟的念头,都跟着流走。

这天早上,儿子林伟给他打了个电话。

“爸,钱收到了吧,最近天冷了,买件好点的羽绒服穿。”

电话那头有点吵,听着像是在地铁上。

“收到了,你那边的钱够不够花,别老是给我打。”

林建国对着电话,声音洪亮。

“够用够用,您就别操心我了,照顾好自己就行。”

林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累。

“嗯,你也一样,在那边注意身体,别太拼了。”

林建国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有空,就回来看看。”

“知道了爸,等我忙完这个项目就请假回去,先不说了啊,我到公司了。”

电话挂了。

林建国拿着手机,愣了半天。

他知道,儿子说的“忙完这个项目”,可能又得等上大半年。

他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好,拎起抄网和马扎,走出了家门。

今天天气不错,太阳还没完全出来,但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清江边上,已经有几个和他一样的老头子在了。

大伙儿隔着老远,互相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各自找地方,互不打扰。

这就是老伙计们的默契,也是一种规矩。

林建国走到自己的老位置,一棵歪脖子柳树下。

他把一切都弄好,坐下来,看着江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今天,也跟往常一样,是个普通的一天。

他心里这么想着。

02

江边的清晨,安静得能听到露水从柳叶上滴落的声音。

林建国的抄网沉在水里,一动不动,像是在打盹。

他的眼睛也微微眯着,不是困,而是一种享受。

他能分辨出风吹过不同树叶的声音,也能从水面的波纹,判断出水下有没有鱼群经过。

这都是几十年当侦察兵留下的底子,用在这儿,有点大材小用,但乐在其中。

日头渐渐升高,江边的薄雾散去,空气也暖和了起来。

远处传来了年轻人的喧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林建国皱了皱眉,抬眼望去。

是三个半大孩子,两男一女,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花里胡哨的校服,背着书包。

一看就是逃课出来玩的。

为首的一个男生,头发染得焦黄,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正跟那个女孩吹嘘着什么。

女孩叫张婷,扎着马尾辫,脸上化着不符合年龄的淡妆,咯咯地笑着,时不时推搡一下黄毛男生。

另一个男生稍微文静点,跟在后头,一个劲儿地劝。

“喂,张婷,咱们回去吧,让老师抓到就完蛋了。”

“怕什么呀,赵杰,你胆子怎么这么小。”

黄毛男生一脸不屑。

“就是,难得出来放放风,你看这江边多好玩。”

张婷说着,跑到江边,捡起一块石子,用力地朝江中心扔去。

石子在水面打了几个水漂,沉了下去。

“看见没,我厉害吧。”

她得意地回头炫耀。

林建国摇了摇头,没作声。

现在的孩子,真是越来越野了。

他收回目光,继续盯着自己的抄网。

那几个孩子在江边追逐打闹,声音越来越大。

黄毛男生为了在张婷面前表现,也学着她往江里扔石头,还非要比谁扔得远。

“张婷,你敢不敢站到那块石头上去?”

黄毛男生指着江边一块半淹在水里的大石头。

那石头上长满了青苔,滑得很。

“有什么不敢的。”

张婷好胜心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别去啊,太危险了!”

叫赵杰的男生急忙拉住她。

“放开我,你个胆小鬼。”

张婷甩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块大石头走去。

林建国又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想出声提醒一句,但想了想,又把话咽了回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的年轻人,你说他,他不但不听,可能还觉得你多管闲事。

张婷一脚踩上了大石头,脚下立刻一滑。

“啊!”

她尖叫一声,身子一歪,整个人就朝着江里倒了下去。

“噗通!”

水花四溅。

另外两个男生都吓傻了。

黄毛男生脸都白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赵杰反应过来,冲到江边大喊:“张婷!张婷!”

江水有点急,张婷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就被水流冲得离岸边越来越远。

她不会游泳,呛了几口水之后,呼救声都变得微弱了。

“快,快救人啊!”

赵杰急得快哭了,回头冲着黄毛男生喊。

黄毛男生早就吓破了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会游泳啊。”

说完,他看了一眼在水里挣扎的张婷,又看了看周围,像是怕承担责任,竟然一转身,拉着赵杰就跑。

“别管了,快走!被人发现就糟了!”

“可是张婷她……”

赵杰还想说什么,被黄毛男生硬生生拖走了。

转眼间,江边就只剩下在水里起起伏伏的张婷,和不远处坐着的林建国。

林建国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他没有丝毫犹豫。

“扑通”一声闷响,甚至比刚才女孩落水的声音还要沉。

林建国连衣服都没脱,直接从岸上跳进了冰冷的江水里。

他扔掉了碍事的抄网,也顾不上那辆跟了他多年的二八大杠自行车。

七十多岁的身体,在水里却像条鱼一样灵活。

他当兵的时候,武装泅渡是家常便饭。

这点距离,这点水流,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快速地游到张婷身边,此时女孩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只是凭着本能还在乱抓。

林建国从背后靠近她,一把揽住她的腋下,用标准的救人姿势,拖着她往岸边游。

整个过程,不过一两分钟。

他把张婷拖上岸,放在草地上。

女孩脸色发紫,嘴唇乌青,已经没有了呼吸。

林建国跪在地上,把她的头偏向一侧,清理掉她嘴里的泥沙和水草。

然后,他开始一下一下地按压她的胸口,做着最标准的心肺复苏。

一下,两下,三下……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手臂也开始发酸。

但他没有停。

他嘴里念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这是部队里学来的急救口号,刻在他脑子里,一辈子都忘不了。

终于,在按压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

“咳……咳咳!”

张婷猛地咳出一大口水,接着便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她活过来了。

林建国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湿透,累得够呛。

他看着女孩缓了过来,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他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救回来了。



03

张婷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迷茫和恐惧。

她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滴水的陌生老头,大脑一片空白。

她只记得自己掉进了冰冷的江水,然后就是无尽的窒息和黑暗。

“醒了?”

林建国开口了,声音因为劳累而有些沙哑。

他想站起来,但浑身湿透的衣服又冷又重,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张婷看着他,没有回答,眼神里的恐惧却越来越深。

她想起了落水前的追逐打闹,想起了朋友的逃跑,也想起了自己呛水时的绝望。

周围开始有路人围了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哎哟,这怎么回事啊?小姑娘掉水里了?”

“看样子是这个大爷给救上来的,真是好人呐。”

议论声传到张婷耳朵里,让她更加慌乱。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逃课出来玩的,更不想让爸妈知道自己差点淹死。

她该怎么解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

车上冲下来一对中年男女,是张婷的父母。

他们是接到了路人打的电话赶来的。

“婷婷!我的女儿!”

张婷的妈妈一看到女儿脸色苍白,浑身湿漉漉地坐在地上,立刻就哭了,冲过来一把抱住她。

“你怎么样啊?吓死妈妈了!”

张婷的爸爸也跑了过来,看到女儿没事,松了口气,随即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看到了旁边的林建国,也看到了女儿身上被撕破了一角的校服。

“这是怎么回事!”

他厉声问道。

张婷被妈妈抱着,感受到了依靠,心里的恐惧和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

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爸,妈……”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也说不完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和林建国身上。

林建国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水,想解释一下。

“我看到她掉水里,就把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婷的哭声打断了。

张婷指着林建国,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

“是他……是他拉我……他……他还……”

她的话含糊不清,但“拉”和“还”这两个字,配上她惊恐的表情和凌乱的衣服,足以让人产生无数联想。

张婷的爸爸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一个箭步冲到林建国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你个老东西!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愤怒得像一头狮子。

林建国愣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救了人,等来的不是一句感谢,而是这样的污蔑。

他一辈子光明磊落,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你把手放开。”

林建国冷冷地说道,眼神里没有一丝畏惧。

“放开?我今天打死你个老不死的!”

张婷的爸爸扬起拳头就要打。

周围的群众也开始议论纷纷,看林建国的眼神都变了。

“没想到啊,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真是个老流氓。”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林建国的心上。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

两名警察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快把这个老流氓抓起来!他欺负我女儿!”

张婷的爸爸指着林建国,大声喊道。

年轻的警察小李看了看现场,又看了看哭泣的张婷,立刻就有了先入为主的判断。

“老实点!”

他对林建国喝道。

年长一点的警察老张则比较沉稳,他走到林建国面前,问道:

“老人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建国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个被他救上来的女孩躲在母亲怀里,用惊恐又夹杂着一丝愧疚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心里那股火,慢慢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和失望。

他挺直了腰板,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看到她掉进水里,就把她捞了上来。”

他说的是事实,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解释。

他觉得,没必要。

清者自清。

“你胡说!就是你把我拉下水的!”

张婷在父母的怀里,大声地反驳道。

她已经骑虎难下,只能把这个谎言继续说下去。

老张看着林建国,看着他那双坦荡但又充满失望的眼睛,心里有些疑惑。

但女孩是未成年人,哭得那么伤心,父母又在一旁情绪激动。

“行了,都别吵了。”

老张做出决定。

“有什么事,都跟我们回派出所里说清楚。”



04

派出所的审讯室里,灯光惨白。

林建国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湿衣服还没干透,冷得刺骨。

但他坐得笔直,就像几十年前在军营里接受检阅一样。

隔壁房间,传来张婷一家断断续续的哭诉声和愤怒的咆哮声。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我女儿才十六岁,她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

“那个老东西,必须重判!枪毙了他都不解恨!”

这些声音,像一把钝刀子,在林建国的心里来回地割。

门开了,警察老张和小李走了进来。

小李把一份笔录本“啪”地一声摔在桌子上,眼神里满是鄙夷。

“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他例行公事地问道。

林建国平静地一一作答。

“说吧,今天下午在清江边,到底发生了什么?老实交代,别耍花样。”

小李的语气很不客气。

“我看到那个女孩掉进水里,就把她捞了上来。”

林建国还是那句话,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很清楚。

“捞上来?人家小姑娘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李冷笑一声。

“她说你先是跟她搭讪,然后拉拉扯扯,才把她拽下水的,上岸之后还想对她不轨,是不是?”

林建国抬起头,直视着小李的眼睛。

“我没有。”

他的回答简单而有力。

“没有?我们检查了,小姑娘的校服袖子都撕破了,你怎么解释?”

“救人的时候,她挣扎,可能会弄破。”

林建国解释道。

“挣扎?我看是你想占便宜,人家不从吧!”

小李拍着桌子。

“你这种为老不尊的,我见得多了!”

一旁的老张拉了拉小李的胳膊,示意他冷静点。

老张拿起桌上的水杯,递给林建国。

“老人家,喝口水暖暖身子。你别紧张,把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地跟我们说一遍。”

老张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林建国看了他一眼,没有接水杯。

他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再没有多余的细节和情绪。

在他看来,事实就是如此,简单明了,不需要任何修饰和辩解。

可他的这种沉默和简单,在小李看来,就是顽固和狡辩。

审讯陷入了僵局。

另一边,张婷的口供已经录完。

在父母的“引导”和自己的恐惧下,她编造了一个越来越完整的故事。

故事里,林建国成了一个心怀不轨,尾随她并伺机下手的坏人。

所有的证据,似乎都对林建国不利。

他独自一人,没有证人。

而对方,是一个“受害者”的未成年少女,还有情绪激动的父母。

按照规定,在这种“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但又有明确指控的情况下,特别是涉及到未成年人保护的案件,警方有权对嫌疑人进行拘留审查。

派出所的所长听了汇报,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一边是舆论压力,一边是办案程序。

最终,他做出了决定。

“先拘留七天,做进一步调查。这七天里,你们再去现场找找有没有其他目击者,尤其是那两个跑掉的男同学。”

命令下达了。

老张拿着拘留通知书,走进了审讯室。

他的心情很复杂。

从警多年,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老人,不像是个坏人。

他的眼神太坦荡,他的沉默太有力量。

但程序就是程序。

“林建国,”老张念着他的名字,“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相关规定,因你涉嫌猥亵他人,我们需要对你进行行政拘留七日。”

他说完,把通知书递了过去。

林建国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愤怒,没有辩解,甚至没有一丝惊讶。

他只是平静地接过了那张纸,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好。”

就一个字。

他的这种反应,让小李都愣住了。

一般人听到要被拘留,要么大吵大闹喊冤枉,要么痛哭流涕求饶。

像林建国这样平静接受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你没什么想说的吗?可以申请行政复议,也可以联系你的家人。”

老张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林建国摇了摇头。

“不用了。”

他不想让远在南方的儿子为这点“小事”担心。

他相信,清白就是清白,七天就七天,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他站起身,伸出双手。

“走吧。”

那份从容和镇定,让押送他的小李,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动摇。

难道,真的是我们搞错了?



05

七天的时间,在拘留所里过得格外漫长。

对林建国来说,却像是回到了年轻时的部队生活。

每天准时起床,把被子叠成豆腐块。

吃饭的时候,不挑不拣,给什么吃什么,吃得干干净净。

空闲的时候,他就坐在角落里,挺直腰板,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同监室的人都觉得这个老头子很奇怪,不哭不闹,也不跟人说话,像个木头人。

有人想找他麻烦,可一对上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就自己先怂了。

这七天里,警察老张一直在为这个案子奔波。

他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他反复去清江边的案发现场勘查,走访了附近的居民,但都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最关键的,是张婷那两个同行的男同学。

学校和家长都说联系不上,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老张心里明白,这两个孩子,肯定是心虚躲起来了。

他也去医院了解了张婷的伤情,除了受到惊吓和呛水导致的肺部轻微感染,没有任何外伤。

这与她口供里所说的“激烈反抗”和“撕扯”有些出入。

但张婷一口咬定,就是林建国干的。

她的父母更是天天往派出所跑,要求严惩凶手。

案件没有任何进展。

七天拘留期满了,由于证据不足,无法提起公诉,派出所只能依法解除对林建国的拘留。

办手续的那天,还是老张负责的。

他把林建国的个人物品,一个破旧的钱包和一串钥匙,还给了他。

“老人家,你可以走了。”

老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

七天了,他们还是没能还他一个清白,也没能找到他犯罪的证据。

这个案子,成了一桩悬案。

林建国接过东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在拘留所里待了七天,人瘦了一圈,但精神头看着还行。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把钱包和钥匙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整个过程不急不缓,有条不紊。

老张看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很想对他说声“对不起”,但作为一名警察,这句话他说不出口。

林建国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他走到门口,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看着老张。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小李和其他几个警察也都看了过来,以为这个沉默了七天的老人,终于要爆发了。

林建国没有说话。

他只是默默地、缓缓地伸出手,伸进了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旧中山装的内侧口袋里。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取一件极为珍贵的东西。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掏出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已经微微泛黄的纸。

他小心翼翼地把纸展开,抚平上面的折痕,然后轻轻地放在了老张面前的办公桌上。

做完这一切,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

屋子里,所有人都懵了。

老张低下头,目光落在了桌上那张纸上。

只看了一眼,他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中一般,瞬间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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