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不设置宰相、尚书等官职是因为宋江有两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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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水浒传》的叙事脉络中,梁山从一个仅有 “白衣秀士” 王伦盘踞的小小水泊,逐步发展为聚齐一百单八将、足以与朝廷分庭抗礼的武装集团,其转折点不仅在于好汉的陆续归附,更在于宋江主导的 “排座次” 与 “设职司”—— 这两项举措,本质上是宋江为梁山量身打造的 “体制框架”,也是他实现最终目标的关键布局。当石碣碑出土、英雄位次尘埃落定,梁山的职司体系随之浮出水面:从 “总兵都头领” 到 “监造城垣头领”,一百单八将各有归属,却唯独不见 “宰相”“尚书”“枢密使” 这类象征行政权力与政权建制的官职。反观同时期的田虎、王庆、方腊等反贼,无不建立起 “大王 - 宰相 - 六部” 的完整政权体系,明目张胆地与朝廷割据对抗。这种鲜明对比,绝非宋江的疏忽,而是他深思熟虑后的精明抉择,背后藏着两个关乎梁山命运的核心目的。



一、梁山职司体系的构建:从 “草莽聚义” 到 “军队建制” 的蜕变

要理解宋江不设行政官职的深意,首先需拆解梁山职司体系的全貌 —— 这套体系绝非简单的 “论功行赏”,而是严格按照 “军队运作逻辑” 搭建的闭环,每一个职位都服务于 “作战” 与 “待诏” 两大核心,与 “治理政权” 毫无关联。

(一)核心指挥层:以 “军权” 为纲,弱化 “王权” 色彩

梁山的最高权力层,并未采用 “寨主 - 副寨主” 的草莽称呼,而是定名为 “梁山泊总兵都头领二员”:呼保义宋江、玉麒麟卢俊义。这一称谓的改变,暗藏宋江的第一层心思 —— 彻底剥离 “占山为王” 的反贼属性,向 “正规军统帅” 的身份靠拢。

  • 宋江与卢俊义的分工:权力平衡与形象塑造
    宋江作为梁山的实际缔造者,为何要将卢俊义置于 “总兵都头领” 的并列位置?表面看是因卢俊义活捉史文恭、为晁盖报仇,按 “晁天王遗愿” 需坐第二把交椅;深层看,卢俊义的身份是宋江刻意塑造的 “招安名片”—— 卢俊义出身河北大名府的富豪之家,文武双全且无 “前科”,与宋江的 “小吏出身”、武松的 “行者身份”、鲁智深的 “出家背景” 截然不同。让他与自己共掌 “总兵” 之权,既能向朝廷传递 “梁山吸纳士绅精英” 的信号,又能通过卢俊义的 “正统形象” 稀释梁山的 “草莽气”。
    更关键的是,“总兵都头领” 的核心权力是 “统军”,而非 “治民”。宋江与卢俊义的职责,是统筹梁山全军的作战、训练与调度,而非像方腊称 “圣公” 那样制定赋税、管理州县 —— 这与 “政权领袖” 的职能有着本质区别。
  • 军师层的 “机密属性”:军事谋划而非行政决策
    辅佐核心指挥层的,是 “掌管机密军师二员”(吴用、公孙胜)与 “同参赞军务头领一员”(朱武)。这一配置完全复刻了正规军队的 “参谋体系”,而非政权中的 “宰相班子”。
    吴用作为梁山的 “首席谋主”,其职责始终围绕 “军事策略” 展开:三打祝家庄时制定 “里应外合” 之计,大破高唐州时设计诱敌,攻打大名府时统筹兵力部署 —— 他从未涉足 “民政”“赋税” 等行政事务,更不像方腊的宰相 “娄敏中” 那样总揽朝政。公孙胜则以 “法术” 补全军事短板,在对抗高廉、乔道清等会法术的敌人时发挥关键作用,本质是 “特种作战参谋”。朱武作为降将出身的军师,因资历较浅排在第三,负责协助吴用处理具体军务,进一步强化了 “军师团队” 的纯军事属性。
    反观朝廷的 “宰相”,其核心职能是 “辅佐君主处理全国政务”,涵盖吏治、财政、民生等方方面面;而梁山的军师,只对 “军队作战” 负责 —— 这一差异,直接划定了梁山 “军队” 与 “政权” 的界限。

(二)后勤保障层:以 “军供” 为核心,拒绝 “行政赋税”

任何武装力量的运转都离不开钱粮、装备与物资,梁山为此设置了 “掌管钱粮头领” 与 “掌管监造诸事头领”,但这些职位的职能始终限定在 “军队后勤” 范畴,与政权的 “行政后勤”(如户部掌管全国赋税、工部掌管全国工程)有着天壤之别。

  • 钱粮管理:军粮储备而非政权赋税
    “掌管钱粮头领二员” 由小旋风柴进与扑天雕李应担任。这两人的选择,同样暗藏宋江的考量:柴进是后周世宗柴荣的后裔,自带 “皇族光环”,其管理钱粮的身份能让梁山的 “军供体系” 更显 “正统”;李应原是李家庄庄主,擅长理财治家,具备实际的钱粮管理能力。
    但关键在于,柴进与李应掌管的 “钱粮”,来源是梁山作战缴获(如打祝家庄所得财物)、好汉捐赠(如李应上山时带来的庄中资产)与山寨自养(如梁山泊周边的田地、渔产),而非 “征收赋税”—— 这是军队与政权的核心区别之一。政权需要通过制定税法、设置税吏来获取长期财政支持(如方腊在江南征收 “什一税”),而梁山的钱粮仅用于军队自身消耗,不涉及 “治理地方” 的财政职能。
  • 监造诸事:军工生产而非民生工程
    “掌管监造诸事头领一十六员” 是梁山最庞大的辅助体系,涵盖文书、赏罚、钱粮计算、战船建造、兵符制作、袍袄缝制、医兽、军医、军器打造、号炮制造、房舍修缉、屠宰、筵宴、酒醋、城垣筑造、帅旗执掌等 16 项职能。每一项职能,都精准对应军队的 “作战需求”,无一项涉及 “民生行政”:
    • 圣手书生萧让 “行文走檄调兵遣将”,负责的是军事文书往来,而非政权的 “诏书草拟”“政令发布”;
    • 铁面孔目裴宣 “定功赏罚军政司”,执掌的是军队内部的纪律奖惩,而非政权的 “司法审判”(如朝廷刑部掌管全国刑狱);
    • 神算子蒋敬 “考算钱粮支出纳入”,核算的是军队的粮草消耗与物资储备,而非政权的 “国家财政预算”;
    • 玉幡竿孟康 “监造大小战船”、金钱豹子汤隆 “监督打造一应军器铁甲”、轰天雷凌振 “专造一应大小号炮”,这些都是纯军工生产,与民生无关;
    • 神医安道全 “专治诸疾内外科医士”、紫髯伯皇甫端 “专攻医兽一应马匹”,分别负责将士与战马的医疗,是军队必备的医疗保障,而非政权的 “惠民医疗”;
    • 即使是看似与 “民生” 沾边的操刀鬼曹正(屠宰牲口)、铁扇子宋清(排设筵宴)、笑面虎朱富(监造酒醋),其服务对象也仅限梁山军队,而非 “管辖区域内的百姓”—— 这与方腊政权中 “负责民生的官员”(如管理农业、手工业的官吏)有着本质区别。
  • 这套监造体系,本质是梁山军队的 “后勤保障部”,其核心目标是 “确保军队战斗力”,而非 “治理一方百姓”。宋江通过这样的设置,彻底将梁山的运作模式限定在 “军队” 框架内,从根源上杜绝了 “建立政权” 的可能。

(三)作战力量层:马、步、水三军分立,复刻正规军编制

梁山的核心作战力量,分为马军、步军、水军三大体系,其编制与称谓完全模仿北宋正规军,进一步强化了 “军队” 属性。

  • 马军:从 “五虎将” 到 “小彪将”,对标禁军精锐
    马军是梁山的主力作战部队,分为三个层级:
    1. 马军五虎将五员:关胜、林冲、秦明、呼延灼、董平。这一称谓直接对标北宋禁军的 “五虎大将”(北宋禁军常设殿前司、侍卫马军司、侍卫步军司,其中殿前司有 “五虎骑” 作为精锐)。更值得注意的是,五虎将中除林冲是 “前禁军教头” 外,关胜(浦东巡检)、秦明(青州指挥司总管)、呼延灼(汝宁郡都统制)、董平(东平府兵马都监)均为朝廷降将 —— 宋江将这些曾为朝廷效力的武将置于马军核心,既是看中他们的正规作战经验,也是向朝廷传递 “梁山愿意吸纳朝廷武将、与朝廷共御外敌” 的信号。
    2. 马军八虎骑兼先锋使八员:花荣、徐宁、杨志、索超、张清、朱仝、史进、穆弘。这一层级是马军的 “先锋部队”,负责冲锋陷阵与突袭作战,其职能与正规军的 “先锋使” 完全一致。其中徐宁(前禁军金枪班教师)、杨志(前殿司制使官)、索超(大名府留守司正牌军)同样是朝廷出身,进一步巩固了马军的 “正规军底色”。
    3. 马军小彪将兼远探出哨头领一十六员:黄信、孙立、宣赞、郝思文等。这一层级是马军的 “辅助部队”,负责巡逻、警戒、远探等任务,相当于正规军的 “偏将”“副将”,其编制严谨,职责明确,与草莽中的 “喽啰头领” 截然不同。
  • 步军:兼顾冲锋与防守,覆盖不同作战场景
    步军分为 “步军头领一十员” 与 “步军将校一十七员”,前者是步军核心战力,后者是辅助战力,分工清晰:
    • 步军头领中,鲁智深、武松是 “重装步战” 的代表,擅长近身搏杀与攻坚;刘唐、雷横、李逵是 “轻装步战” 的代表,擅长冲锋与混战;杨雄、石秀、解珍、解宝则兼具侦察与近战能力 —— 这套配置覆盖了步军的 “攻坚、冲锋、侦察” 三大职能,完全按照军队作战需求组建。
    • 步军将校中,樊瑞、鲍旭、项充、李衮是 “特殊战力”(樊瑞会法术,项充、李衮善用团牌与飞刀),薛永、施恩、穆春等则是江湖出身的好汉,负责协助核心头领作战 —— 他们的职司是 “将校”,即军队中的中级军官,而非政权中的 “地方官吏”。
  • 水军:依托水泊优势,打造专业化水上部队
    梁山地处梁山泊,水军是其 “天然屏障”,因此设置 “四寨水军头领八员”:李俊、张横、张顺、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童威、童猛。这八人都是水上高手,其编制以 “四寨” 为单位(对应梁山泊的四个水寨),职责是 “守卫水泊、水上作战、运输兵力”—— 完全是军队中的 “水师” 建制,而非政权中的 “水师衙门”(如朝廷的 “都水监” 负责水利,而非作战)。

无论是马军、步军还是水军,其编制、称谓与职能都严格遵循 “军队逻辑”,没有任何一个职位涉及 “治理地方”“管理百姓” 等行政职能。宋江通过这样的作战体系构建,彻底将梁山打造成了一支 “专业化、编制化的军队”,而非 “占山为王的反贼团伙”。

(四)情报与护卫层:军队必备的 “辅助战力”,无行政职能

除了核心指挥、后勤与作战力量,梁山还设置了 “情报系统” 与 “中军护卫系统”,这些同样是正规军队的标配,与行政无关。

  • 情报系统:军事情报而非行政侦察
    梁山的情报体系分为 “总探声息头领” 与 “军中走报机密步军头领”:
    • 神行太保戴宗任 “总探声息头领”,凭借 “神行法” 快速传递军情,相当于军队中的 “驿传官”,负责情报的 “远距离传输”;
    • 铁叫子乐和、鼓上蚤时迁、金毛犬段景住、白日鼠白胜任 “军中走报机密步军头领”,乐和擅长音律与伪装,可混入敌营获取情报;时迁擅长偷盗与潜入,能近距离侦察敌情(如打祝家庄时潜入庄内绘制地图);段景住擅长辨识马匹,可通过马匹交易获取敌国情报;白胜擅长市井伪装,能在民间搜集信息 —— 这套情报体系的核心是 “获取军事情报”,而非 “监察地方官员”“管控百姓言论” 等行政侦察职能。
  • 中军护卫系统:保卫指挥核心,非宫廷护卫
    “守护中军马军骁将二员”(吕方、郭盛)与 “守护中军步军骁将二员”(孔明、孔亮),其职责是保卫宋江、卢俊义等核心指挥层的安全,相当于军队中的 “中军护卫”,而非政权中的 “宫廷侍卫”(如朝廷的 “殿前司护卫” 负责皇宫安全)。其中孔明、孔亮是宋江的徒弟,吕方、郭盛是江湖猛将,他们的存在确保了指挥核心的安全,是军队作战的 “基本保障”,与行政无关。

二、对比田虎、王庆、方腊:梁山 “无行政官职” 的本质是 “不建政权”

要更清晰地理解宋江的意图,需将梁山的职司体系与田虎、王庆、方腊的政权建制进行对比 —— 后者无一例外建立了 “完整的政权框架”,而梁山则始终停留在 “军队框架”,两者的根本区别在于 “是否割据”。

(一)田虎:建立 “晋王” 政权,行政体系完备

田虎在河北造反,自称 “晋王”,建立了完整的政权体系:

  • 设 “宰相” 一员(乔道清,虽以法术闻名,但兼任宰相之职,总揽朝政);
  • 设 “枢密使” 一员(马灵,掌管军事调度,类似朝廷的枢密院);
  • 设 “六部尚书”(如户部尚书掌管赋税、礼部尚书掌管礼仪、兵部尚书掌管军队招募等);
  • 下辖多个州县,设置 “知府”“知县” 等地方行政官员,负责治理百姓、征收赋税;
  • 制定了自己的律法与赋税制度,如向管辖区域内的百姓征收 “秋粮”,建立了稳定的财政来源。

田虎的建制,完全是 “割据政权” 的模板:有君主(晋王)、有中央行政机构(宰相、六部)、有地方行政体系(州县官员)、有财政制度(赋税)—— 这意味着他与朝廷的关系是 “对立的政权”,而非 “可招安的军队”。

(二)王庆:自称 “楚王”,政权架构模仿朝廷

王庆在淮西造反,自称 “楚王”,其政权建制与田虎类似,且更贴近北宋朝廷的架构:

  • 设 “左丞相”(李助,负责行政决策)、“右丞相”(段二,协助左丞相);
  • 设 “枢密使”(袁朗,掌管军事)、“殿前太尉”(马勥,负责宫廷护卫与军队训练);
  • 设 “六部尚书”(如吏部尚书掌管官员选拔、刑部尚书掌管司法审判);
  • 下辖荆南、山南等多个府州,设置 “府尹”“知州”“知县” 等地方官,治理地方民生;
  • 建立了自己的军队招募体系与财政体系,如从管辖区域内征兵,向百姓征收 “丁税”。

王庆的政权,不仅有完整的中央与地方行政体系,还模仿朝廷设置了 “殿前太尉” 等官职,其 “割据” 的意图昭然若揭 —— 他要的是 “取代朝廷”,而非 “归顺朝廷”。

(三)方腊:自称 “圣公”,建立 “农民政权”,行政职能细化

方腊在江南造反,自称 “圣公”,年号 “永乐”,其政权建制是三者中最完善的,甚至带有 “农民政权” 的特色:

  • 设 “宰相”(娄敏中,总揽朝政,制定政策)、“太尉”(郑彪,掌管军事)、“枢密使”(吕师囊,负责军队调度);
  • 设 “六部尚书”,其中 “户部尚书” 负责征收 “什一税”(即百姓缴纳十分之一的收入作为赋税),“工部尚书” 负责修建宫殿与军事工程,“礼部尚书” 负责祭祀与礼仪;
  • 下辖杭州、苏州、常州等多个州府,设置 “制置使”“守将”“知县” 等官员,不仅负责治理百姓,还负责组织生产(如督促农民种田、工匠织布);
  • 制定了 “平等” 的口号,吸引百姓归附,建立了稳定的统治基础。

方腊的政权,已经具备了 “国家” 的雏形:有君主(圣公)、有年号(永乐)、有中央行政机构(宰相、六部)、有地方治理体系(州府官员)、有财政与生产体系(赋税、生产组织)—— 他与朝廷的对抗,是 “两个政权的战争”,而非 “军队与军队的战争”。

(四)梁山与三者的本质区别:“军队” 与 “政权” 的分野

通过对比可见,田虎、王庆、方腊的核心诉求是 “割据一方、建立政权”,因此他们必须设置 “宰相”“尚书” 等行政官职,以实现 “治理百姓、获取财政、稳定统治” 的目标;而梁山的核心诉求是 “等待招安、回归体制”,因此宋江刻意避免设置任何行政官职,将梁山的属性严格限定为 “军队”—— 这支军队没有管辖的百姓,没有征收的赋税,没有治理的州县,只有作战、训练与后勤保障。

这种区别,直接决定了朝廷对四者的态度:田虎、王庆、方腊被视为 “必除之贼”,朝廷不惜动用全国精锐兵力镇压;而梁山则被朝廷视为 “可招之师”—— 虽然前期也有围剿,但最终还是接受了招安,让梁山好汉成为 “朝廷的军队”,去征讨方腊等反贼。

三、宋江的两个核心目的:向朝廷表忠心,为好汉正身份

梁山不设行政官职的建制,是宋江实现其最终目标的 “战略工具”,背后藏着两个相互关联的核心目的 —— 既要让朝廷放下戒心,又要让好汉凝聚人心。

(一)目的一:向朝廷传递 “无割据之心”,为招安铺路

宋江的一生,始终萦绕着 “招安” 的执念。他之所以被逼上梁山,并非有意反宋,而是因杀阎婆惜、浔阳楼题反诗等事件一步步走向 “草莽”;但即使在梁山,他也从未放弃 “回归体制” 的想法 —— 从改 “聚义厅” 为 “忠义堂”,到竖起 “替天行道” 的大旗,再到不设行政官职,每一步都是为了向朝廷传递一个信号:梁山不是 “割据政权”,而是 “可用之师”。

  • 不设行政官职 = 拒绝 “独立王国”
    在北宋朝廷的认知中,“设置宰相、尚书” 是 “建立政权” 的标志 —— 这意味着对方有了 “治理天下” 的野心,与朝廷形成了 “国中之国” 的对立。田虎、王庆、方腊之所以被朝廷视为 “心腹大患”,正是因为他们通过设置行政官职,建立了独立的政权体系,威胁到了朝廷的统治根基。
    宋江深知这一点,因此刻意避开所有行政官职,让梁山的建制停留在 “军队” 层面。他要告诉朝廷:梁山没有 “称王称霸” 的野心,没有 “治理州县” 的欲望,这支军队的存在,只是为了 “替天行道”(即铲除奸臣、维护正义),随时等待朝廷的征用。正如他在招安时对宋徽宗所言:“臣等一百八人,在梁山泊聚义,非为造反,实为替天行道,今愿归降朝廷,为国家效力,剿灭反贼,以赎前罪。”
    如果梁山设置了 “宰相”“尚书”,宋江的这番话就会变得毫无说服力 —— 一个有行政体系的 “政权”,怎么可能甘心归顺朝廷?因此,不设行政官职,是宋江为招安清除的最大障碍。
  • 模仿正规军建制 = 展现 “归顺诚意”
    梁山的职司体系不仅 “无行政官职”,还主动模仿北宋正规军的编制:“总兵都头领” 对标朝廷的 “都统制”,“五虎将” 对标禁军的 “五虎骑”,“军师” 对标朝廷的 “参谋官”,“情报系统” 对标朝廷的 “驿传与侦察部队”—— 这种 “主动贴近体制” 的做法,是宋江向朝廷展现诚意的关键。
    他要让朝廷看到:梁山不是一支 “散兵游勇”,而是一支 “编制严谨、战力强悍、熟悉正规军运作” 的军队。这样的军队,一旦招安,就能立即为朝廷所用 —— 无论是征讨方腊、田虎,还是抵御外敌,都能发挥重要作用。反之,如果梁山保持 “草莽建制”,朝廷即使招安,也会担心这支军队 “难以管束”“不懂军纪”,从而增加招安的难度。
    事实上,朝廷最终接受梁山招安,很大程度上正是看中了梁山的 “军队属性”—— 在北宋末年,朝廷兵力空虚,面对方腊等反贼的叛乱,急需一支战斗力强的军队来 “救火”。梁山的建制,恰好满足了朝廷的这一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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