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发愁:丁克越来越多,地府亡者大多无处投生!判官使出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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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地府,森罗宝殿之上,近来总是笼罩着一股化不开的愁云。

这愁的源头,并非来自某个新死的旷世恶鬼,也不是哪一层地狱的设备出了故障,而是来自阎罗王本人。

这位掌管万千亡魂、威严了千百年的地府之主,此刻正对着一份“KPI报表”唉声叹气。

报表上,“待投生鬼魂积压数”那一栏的数字,已经飙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天文层级。

奈何桥上魂挤魂,忘川河畔鬼挨鬼。

再这样下去,地府就要从轮回中转站,变成一个只进不出的“永久鬼屋”了。



01.

森罗殿的早朝,气氛比钢水灌注的铁锭还要凝重。

阎罗王高坐宝座,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他面前那卷巨大的“滞留簿”,往日里不过寥寥数笔,今日却已密密麻麻,几乎写满,新增的鬼画符一般的名字,甚至都快写到簿册的边框之外了。

殿下,牛头马面垂手而立,脸上是被工作压垮的疲惫。牛头率先奏报:“启禀阎君,如今奈何桥上,排队等着喝汤的鬼魂已经从桥头排到了望乡台,队伍都快甩出鬼门关了。孟婆她老人家日夜赶工,锅都熬干好几口了,可喝完汤的鬼魂无处可去,只能在忘川河边上闲逛,严重影响了地府的交通秩序啊!”

黑白无常也从殿外飘了进来,白无常谢必安的白袍子都显得有些灰暗。他躬身道:“阎君,我兄弟二人奉命在阳间拘魂,业绩向来稳定。可是……可是这‘往生指标’却是一月不如一月。新出生的婴儿越来越少,我们拘来的魂,根本没有足够的‘岗位’去投胎啊!”

黑无常范无救补充道:“没错!就是因为阳间现在流行一个叫‘丁克’的东西,才让我们的工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丁克?”阎罗王听得一头雾水,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沉声喝道:“这‘丁克’是何方妖孽?竟敢阻碍我地府轮回大业!速速派兵,给本王将其捉拿归案!”

满殿神鬼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向这位思维还停留在上古时代的神明,解释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鲜词汇。

02.

就在这尴尬的沉默中,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判官崔珏,手持生死簿,迈步出列。

“阎君息怒,”崔珏躬身行礼,声音沉稳,“这‘丁克’并非妖孽,而是阳间的一种……生活方式。”

“生活方式?”阎罗王更加不解,“不生儿育女,延续香火,算什么生活方式?这岂不是大不孝!”

崔珏知道三言两语难以解释清楚,便道:“阎君,百闻不如一见。可否容微臣借业镜一用,将阳间实景投射出来,您一看便知。”

阎罗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准了!”

崔珏挥袖一甩,森罗殿中央凭空出现一面巨大的铜镜。镜光流转,很快浮现出阳间的景象:一对年轻夫妻在窗明几净的高楼里,一起做饭,一起看电影,脸上洋溢着轻松惬意的笑容。只听那男子说:“幸亏我们决定做丁克,不然哪有这么多时间精力享受二人世界?”

画面再转,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办公室,一个女强人疲惫地对丈夫说:“老公,我们晚几年再要孩子吧,我不想放弃我的事业。”

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对普通工薪阶层夫妻身上,他们对着一张列满了奶粉、尿不湿、早教班、学区房费用的清单,同时倒吸一口凉气,默默地将那张“备孕计划表”撕得粉碎。

业镜中的一幕幕,让整个森罗殿的神鬼都陷入了沉默。他们这些活了千百年的神明,实在无法理解,在他们看来天经地义、血脉传承的头等大事,怎么到了现代阳间,就变成了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



03.

“岂有此理!”阎罗王看着镜中的景象,龙眉倒竖,“阳寿享尽,却无子嗣送终,断了自家香火,此乃大过!他们心中就无半分愧疚吗?”

他越想越气,觉得必须亲自审一审这些“丁克”,好好纠正一下他们的思想。

“牛头马面!”阎罗王下令,“速去滞留的鬼魂中,给本王提一个丁克过世的亡魂来!本王要亲自问话!”

不一会儿,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戴着金丝眼镜的老者魂魄,被带到了大殿之上。他生前是一位大学教授,与妻子相伴一生,无儿无女,寿终正寝。

老教授虽为鬼魂,却无半分畏惧,他环顾四周,竟还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大殿的雕梁画栋。

“大胆亡魂王庚,见了本王为何不跪!”阎罗王怒喝道。

王教授推了推眼镜,不卑不亢地躬身道:“在下生前治学,只跪真理与先师。不知阎君传唤,有何见教?”

阎罗王冷哼一声:“王庚,本王问你。你一生饱读诗书,为何却做出断绝香火之事?你与妻子二人,一生无儿无女,可知罪?”

王教授闻言,竟笑了笑,反问道:“敢问阎君,何为罪?我与妻子相敬如宾,恩爱一生,未曾背叛。我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自认无愧于心。人生价值,难道只在血脉延续一途吗?若为了所谓香火,将一个生命带到世上,却不能给他最好的陪伴与教育,那或许才是更大的罪过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思想,我的学问,都留在了我的学生和著作里,这亦是一种延续。至于香火,我与妻子早已商定,身后事一切从简,骨灰撒入大海,不给任何人添麻烦。我之一生,了无遗憾。”

一番话,说得阎罗王哑口无言。他想用“不孝”来定罪,可眼前这老学究逻辑清晰,条条在理,竟让他无从反驳。他只能挥挥手,示意牛头马面将其带下,心中却更加烦闷了。

04.

这次审问,像一瓢冷水,浇灭了阎罗王心中最后一点“纠正思想”的希望。他意识到,时代真的变了。

而地府的危机,却在持续加剧。

核心枢纽六道轮回台中,通往“人道”的入口因为“订单”过低,机器闲置,负责该部门的转轮王天天上报维修保养预算,说再不运转就要生锈了。而通往“畜生道”的入口,却是夜以继日地超负荷运转,导致阳间的流浪猫狗数量激增,甚至有鬼魂抱怨,说上辈子当牛做马,这辈子投胎做流浪狗,简直是“消费降级”。

滞留的鬼魂也成了巨大的不稳定因素。他们无所事事,便开始“自主创业”。有的在忘川河边开了“鬼魂棋牌室”,用生平记忆做赌注;有的拉帮结派,成立了“奈何桥南街兄弟会”,抢占有利地形;甚至还有鬼魂做起了“黄牛”,倒卖孟婆汤的排队号码。

整个地府,怨气冲天,乌烟瘴气,俨然成了一个巨大的“烂尾社区”。

阎罗王急得在宝座上团团转,他提出的几个解决方案,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传令下去,给阳间托梦,就说不生孩子者,死后要罚去掏十八层地狱的下水道!”

崔判官摇头:“阎君,阳间现在管道都是自动化的,他们可能还会觉得这是高科技岗位。”

“那……那就利诱!”阎罗王又生一计,“就说每生一胎,可在功德簿上记一大功,死后优先投胎富贵人家,包分配学区房!”

崔判官再次摇头:“回阎君,他们现在连富贵人家的孩子都不想当了,嫌‘内卷’得太厉害。”



05.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阎罗王彻底没辙了,一屁股瘫坐在宝座上,“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我地府的轮回大道,就此断绝吗?想我地府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何曾遇到过这等棘手的难题!”

森罗殿内,愁云惨淡。从十殿阎罗到勾魂使者,所有神鬼都束手无策。他们能对付最凶恶的厉鬼,能审判最复杂的阳间罪案,却对这种因社会发展而产生的“结构性危机”一筹莫展。

就在整个地府的领导层都陷入绝望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的判官崔珏,缓缓地走到了大殿中央。

他整了整自己身上绣着“赏善罚恶”的官袍,清了清嗓子。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光,瞬间穿透了殿内的阴霾。

“阎君,”崔珏不卑不亢地说道,“阳间有阳间的变化,我地府也当有地府的对策。此事看似无解,但微臣倒有一计,或可解此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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