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年卖出5套凶宅,成为中介销冠,只因为我和''它们''做了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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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宇,是“金牌地产”的房产中介。

在上个月的公司年会上,我一个人,拿下了年度“销冠”和“最难啃单”两项大奖。

经理在台上唾沫横飞地吹捧我的销售技巧,台下的同事们则用一种混杂着嫉妒和不解的眼神看着我。他们想不通,为什么全公司都卖不掉、甚至白送都没人敢要的五套凶宅,到了我手里,却总能在一个月内,顺利找到买家。

我站在台上,微笑着,心里却很平静。

因为我知道,我靠的从来不是什么销售技巧。我能卖掉这些房子,只因为在每一次签约前,我都和住在里面的“它们”,做了一笔公平的交易。



01.

我的第一笔“交易”,发生在我入职的第三个月。

那时的我,还是个标准的职场菜鸟,三个月没开一单,正处在被淘汰的边缘。我的经理,半是考验半是刁难地,将一串钥匙扔在我桌上。

“林宇,‘滨江小区’14栋404那套房,整个中介圈子里挂了三年了,谁都卖不掉。”他抱着胳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卖掉它,你留下。卖不掉,自己滚蛋。”

同事们立刻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滨江小区404,是我们这一行里,凶宅中的“战斗机”。

据说,三年前,一个年轻的女租客,因为被男友抛弃,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在主卧的窗台前,上吊自杀了。

从那以后,那房子就没安宁过。房东先后找了三家人入住,没一家能住满一个星期。都说,一到半夜,主卧里就会传来女人压抑的哭声,还能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背对着窗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上吊的动作。

房东被吓破了胆,几次请人来做法事,都毫无用处。最后只能将房价一降再降,甚至比同小区的毛坯房还便宜三十万,也依旧无人问津。

我知道,这是我的死局,也是我唯一的生路。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我买了两瓶二锅头,壮着胆子,走进了那间传说中的404。

房子里很干净,家具齐全,完全可以拎包入住。但那种深入骨髓的阴冷感,却是任何暖气都驱散不了的。

我没开灯,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一瓶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大姐,”我对着空无一人的主卧方向,轻声说道,“我不知道你还在不在。我叫林宇,是个快要被开除的中介。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有不甘。我不想驱散你,也不想伤害你。我就是想……跟你聊聊。”

我的话,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我自嘲地笑了笑,继续喝酒。

一瓶酒下肚,我有些醉意上头,竟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02.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站在一间完全陌生的卧室里。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正坐在书桌前,借着台灯微弱的光,一边流泪,一边写着信。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信纸上,晕开了一片片墨迹。

写完后,她将信折好,放进一个信封里。她没有封口,而是拉开了书桌下那块已经有些松动的木地板,将那封信,小心翼翼地塞了进去。

然后,她站起身,走到了窗边,回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充满绝望和悲伤的笑容。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天还没亮,但屋子里的那股阴冷感,似乎淡了一些。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主卧。

我来到书桌前,蹲下身,摸索着,真的在地板上,找到了一块松动的木板。

我用力将其撬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微微泛黄的信。

信封上没有署名。我打开信,里面的字迹,娟秀,却又因为泪水的浸染而显得有些模糊。

那是一封诀别信,写给她曾经的恋人。信里,没有一句怨恨,通篇都是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和对他未来的祝福。

信的最后,她写道:“若有来生,愿我们,不要再遇见。”

我拿着那封信,在主卧里站了很久。

我明白了。

她留在这里,不是为了害人。她只是……有一个未了的心愿。

她只是想让那个她爱到骨子里的人,知道她最后的心意。

这就是我和“它们”的第一笔交易。

我替她完成心愿,她还这栋房子安宁。

后来,我花了两天时间,找到了信里的那个男人。他早已结婚生子,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人。当我把那封迟了三年的信交给他时,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马路边上,哭得像个孩子。

三天后,我带着一对准备结婚的小情侣,去看了那套房子。

屋子里阳光明媚,温暖如春。之前那股阴冷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对小情侣对房子非常满意,当场就签了合同。

那一个月,我成了我们分店的开单冠军。

也是从那天起,我找到了我作为房产中介的,真正“价值”所在。



03.

从那以后,我开始主动接触那些人人避之不及的凶宅。

我发现,我好像天生就有一种特殊的“天赋”。我能很轻易地,感受到那些滞留在固定空间里的、强烈的执念。

我也渐渐摸索出了一套和“它们”打交道的方法。

首先,我从不把“它们”当成什么可怕的怪物。在我眼里,“它们”更像是一些因为心愿未了,而被困在人间的“特殊客户”。

我的工作,就是倾听这些特殊客户的诉求,并尽力去满足。

这些诉求,五花八门,但大多都源于最朴素的人类情感。

比如,城东那套房子里,住着一位因为煤气中毒而去世的独居老人。他的执念,是想找回他藏在床底下,一个铁盒子里的一枚军功章。那枚军功章,是他这辈子最珍视的荣耀。

再比如,郊区那栋别墅里,有一个因为车祸而丧生的中年男人。他留在这里,是因为放心不下他那身患残疾的妻子。他希望,能有一个善良、有耐心的家庭,住进这栋房子,顺便,能帮他照看一下隔壁院子里,他妻子的生活。

我的交易,从来不涉及伤害任何活人。

我相信,大多数滞留人间的执念,本质上都不是恶意的。它们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卡在了时间的缝隙里。

我所做的,不过是给他们一个解脱的理由,一个可以安心离开的契机。

当然,我也有我的原则。

如果我感觉到,某个房子里的执念,是充满了怨毒和恶意的,我会立刻放弃。

钱可以再赚,但命,只有一条。

幸运的是,从业这几年,我卖出去的五套凶宅,遇到的“客户”,都还算通情达理。

直到我接手了第六套。

那是一座位于老城区中心地带的,独门独院的,清代老宅。

04.

这座宅子,在咱们中介圈里,有个外号,叫“活人墓”。

说它是凶宅,其实不准确。因为根据历史档案,这座宅子里,近一百年来,没有发生过任何明确的凶案或死亡事件。

它的诡异之处在于,它的最后一任主人,是民国时期的一位姓叶的富商。传说,在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叶家上上下下,连同主人带仆人,一共三十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只留下了这座空荡荡的、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宅院。

从那以后,这座宅子就成了禁地。

官方也曾想过将它收回,重新开发。但派进去的勘测队,无一例外,都会在里面迷路,或者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给吓得精神失常。

久而久之,就再也没人敢打这座宅子的主意了。

直到最近,叶家的一个远在海外的后人,通过跨国官司,拿回了这座宅子的所有权,并委托我们公司,将其出售。

开出的价格,低得令人发指。

这样一座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四合院,售价,甚至还不如郊区的一套三居室。

即便如此,也没一个中介敢接这个盘。

经理最后,又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我。

“林宇,我知道你有本事。”他搓着手,一脸谄媚,“这单要是能成,提成……给你三成!”

我看着资料上那张古朴、典雅,却又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的宅院照片,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犹豫。

因为我光是看着照片,就能感觉到,那座宅子里,盘踞着的执念,和我以前接触过的,完全不一样。

那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那不是悲伤或不甘,而是一种……更古老、更沉重、也更危险的东西。



05.

我最终还是接下了这个单子。

我独自一人,走进了那座被高墙和岁月封锁了近一个世纪的叶家老宅。

宅子是典型的三进四合院,保存得异常完好。院子里的石榴树,长得枝繁叶茂,生机勃勃,与整个宅子的死气沉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有的房间,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家具、器物,都还保持着当年的样子,仿佛时间,在这里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很多双眼睛,正在暗中窥视着我。

有苍老的,有年轻的,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我穿过抄手游廊,走过东西厢房,最终,来到了最深处的主厅。

主厅里光线昏暗,正中央的太师椅上,空空如也,却仿佛坐着一个无形的君王,审视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我深吸一口气,按照惯例,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开了口。

“各位,我叫林宇,是一名房产中介。”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有些突兀。

“我知道你们在这里。我来,没有恶意,只是想问问,各位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告诉我,我帮你们完成。作为交换,请你们安息,让我把这里,介绍给新的主人。”

我说完,便静静地等待着。

大厅里,落针可闻。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我以为这次的“沟通”失败了的时候,一个声音,毫无征兆地,直接在我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那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由几十个、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声音,完美地重叠在一起,形成的一种诡异的、不分性别的合声。

那个声音,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陈述事实的语调,说道:

“我们可以离开。”

我心里一喜,刚想问条件。

那个合声,便继续在我脑海里响起,那声音,从平淡,陡然转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阴冷的审判:

“但我们叶家,还缺一个看门的。”

我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全部含义,身后那两扇沉重的、雕刻着猛兽图案的厅门,“轰隆”一声,猛然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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