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遇袭、加代平事与西域团伙覆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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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这一天勇勇闲来无事,在家看东北二人转VCD碟片。其中魏老三扮演的傻小子形象,把勇哥逗笑坏了。一张碟片看完,勇哥意犹未尽,心想如果能看到真人表演多好。想到这,勇哥拨通电话打,“加代啊。”

“哎,勇哥。”

“我和你打听个人,你看你认识不?”

“嗯,勇哥,你说。”

“你认识傻小子吗?”

“认识呀,就在我身边呀!”

勇哥一听,“你和他熟悉?”

“他没事就来我饭店蹭饭呀。”

“不是,你说的是谁呀?”

“二老硬嘛,那小子就挺傻的。”

“你给我滚吧,净放屁。你平时不看一男一女表演的碟片吗?”

加代说:“呃,哥,实话说,无聊的时候也看会。”

“那你看过一男一女表演的碟片,不知道傻小子吗?”

“哥,我看碟片里的男人也不傻呀。”

“你看那都是什么碟片呀?”

“都是外国人,说什么我也听不懂。”

勇哥想了想说:“不对!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加代,我他妈和你说正经事呢。就是有个小子背个破书包,扮演傻子。对了,叫魏老三。”

“啊,勇哥,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那不是二人转演员吗?”

勇哥说:“对,我看他现在老火了。我看的碟片都是演出现场录制的,你抓紧打听一下,看看他在哪演出,我们去现场看看。”

“行行行,哥,我打听一下。”挂了电话,加代一想,魏老三是东北的,那就问问沙刚、沙勇吧!加代拨通电话,“沙刚啊?”

“哎,代哥。”

“你看过光碟没?”

“代哥,光盘我能没看过吗?”

“那你知道魏老三吗?”

“我知道啊,演二人转的嘛。”

“对,他是哪里人啊?”

沙刚说:“我还真知道,他是松原人。”

加代说:“那他在松原演出吗?”

“他现在有点名了,不在松原演出了。”

“那他现在在哪演出呢?”

“听说好像是在长春演出呢。你问他干什么呀?”

加代说:“想去现场去看看他的演出呢。”

沙刚说:“代哥,一张光盘两块钱,在家看VCD不挺好吗?”

“我倒无所谓,关键是我大哥要看。他确实是长春吗?”

“我听手下兄弟说过,应该是在长春。”

“那行了,我再打听打听,你也给我问问。”

“行,代哥,我这边也给你问问。”

挂了电话的加代一想,如果是长春,那只能找赵红林,赵三哥了。加代拨通赵三的电话,“三哥。”

“我艹,代哥呀,你好,你好。”

“三哥,最近忙不忙?”

“我还行,我现在也不缺钱,我就天天待在夜总会,什么也不干。怎么了?代弟,要来长春吗?”

“三哥,我想和你打听一个人,看你认识不?”

“你说吧,长春社会上的,我都能认识。”

“魏老三,你知道不?”

“魏老三?社会上没有这号人啊?没什么名吧?唱二人转的演员到是有个叫魏老三的。”

加代:“对!就是那个二人转演员。”

“啊,他呀,那我太知道了,现在在长春和平大剧院演出呢。”

“你确定他在长春啊?”

“那必须的呀!我和他有关系还挺好呢。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是要办开业庆典,找他演出吗?”

“那倒不是。三哥,你等下,我先给我大哥回个电话,问问我大哥什么意思,一会儿再联系你。”

“行,在长春有事你说话就行了,在这我一马平川,没有办不了的事。”

“那行,有三哥这句话我就明白了。”

加哥把电话打给了勇哥:“勇哥,我给你问到了。”

“啊,他现在在哪呢?”

“这个魏老三,现在在长春和平大剧院演出呢!”

“那行,你收拾收拾,我们出发!”

“干什么呀,哥?”

“什么干什么?我俩去长春啊。”

“什么时候去呀?”

“现在就去呀!”

“现在?”

“对呀,现在出发,六七个小时不就到了吗?正好晚上能赶上演出。”

“那行吧,哥。我给长春打电话,安排一下看演出的门票。”

“你抓紧安排吧,你不是天天和我吹牛逼,在全国各地都有朋友吗?加代,我和你说,晚上到了,我如果看不上演出,我给你腿打折。以后出去也别说是我兄弟了。”

“行了,哥,我马上办。”

挂了勇哥的电话,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赵三:“三哥。”

“哎,代哥。”

“三哥,给我整十来张魏老三演出的门票呗。”

“你要来看演出啊?”

“是啊,对了,三哥,我要最前排的。”

“啊?还得最前排的?”

“怎么了,三哥?听口气是不是有点为难啊?”

“倒也不是为难,关键现在他演出的门票挺紧张的。现在魏老三特别火,门票提前多少天就卖完了。”

加代说:“看来这事是让三哥为难了。”

赵三说:“你要说前排的有些费劲,要后排的还能好弄一些。”

加代说:“三哥,后排的还用你出手吗?长春社会一把大哥买剧院后排门票,说出去都让人笑话,三哥呀,不是代弟说你,你都白在长春混了。”

赵三说:“道理是这个道理,你三哥这点事还能办不了吗?你等着,你三哥手到擒来。”

加代说:“那就对了呗,长春还有我赵三哥办不了的事情吗?三哥,你抓紧吧,我们一会儿就出发了,晚上就到。”

赵三说:“那么着急啊,明天不行吗?”

“不行,我大哥今天晚上必须要看。”

“你大哥是谁呀?怎么这么急呀?”

2

加代说:“我大哥你还不知道是谁吗?勇哥啊。三哥,一定要安排好。”

“啊?勇哥呀!”

“对呀,他的手下的涛哥你应该知道吧?三哥,我可和你说,你要办不明白,涛哥没准还给你带白房去。”

赵三一听,“行了,行了,代哥,你可别说了,我现在就去办!”

加代带着马三他们几个来到了勇哥家楼下,一看涛哥已经站在门口了。

加代说:“涛哥,你也去呀?”

“对呗,勇哥也太着急了,现在我不知道要去哪呢?”

“去长春啊。”

涛子说:“去哪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就好像晚一天就去不了。”

这句话正好被走出来的勇哥听到了,勇哥说:“涛子,你他妈说什么呢?”

涛子吓了一跳,“没事,勇哥,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车子启动,往长春出发了。

坐在圣地雅阁的赵三把电话打给了和平大剧院的老板,“徐老板,麻烦你把最前排的票给我留下吧。”

“三哥呀,你电话打晚了,前排的票都卖出去了。”

“啊?给谁买去了?”

“都是我的一些朋友。”

“你和他们说一声呗,我花高价,让他们都转卖给我。我出双倍价格!”

“三哥呀,你在长春是出了名的铁公鸡,这是怎么了?这么大方!”

赵三说:“哎呀,我大哥要过来看二人转,这事我要办不明白,得把我抓白房里去。”

“白房是什么呀?就那么吓人吗?”

“你是没去过,去了,能吓死你!你抓紧给我办吧!”

“好吧。”挂了电话,徐老板打了半天电话,最终花了双倍价格把票收了回来。

晚上五点多,赵三带着二十来辆车在高速路口等候了。勇哥、加代的车过来了。赵三大老远就挥手,“代哥!”

车停了下来,加代下了车。赵三看了看车里的勇哥,“代哥,这位是?”

“这位你就别打招呼了,抓紧走吧!”

一行人直接坐着车来到了和平大剧院。

在路上,赵三给剧院老板老徐打了电话,“徐老板,你抓紧出来迎接一下吧!”

到了门口,徐老板迎了上去,“三哥。”

赵三给他介绍,“这个叫涛哥,这个叫代哥。”

“涛哥好,代哥好。”

勇哥对加代说:“快走吧,我等着看演出呢。”

徐老板亲自给他们带到了前排,安顿了下来。

勇哥坐在了中间位置,边上是加代,剩下的兄弟分两边坐了下来。

开始垫场的都是一些不知名的演员,唱了一会二人转。

勇哥一看有些腻了,对加代说:“这都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你能不能和他们说说,让魏老三提前上场。”

加代说:“不行,哥,我们来了,就得按照人家的演出流程看。你看别的演员不是也得挣钱嘛。魏老三是压轴演出。”

一直到十点多钟,魏老三背着小书包傻笑着上来了。

勇哥一看就高兴了,还没等魏老三说话呢,勇哥说:“代弟,快赏一万块钱。”加代上去打赏一万块。

这一下把徐老板和台上的魏老三都给镇住了,平时前排观众最多也就是五百、一千的赏,什么时候见过一下子赏这么多的。魏老三在台上开始疯狂感谢了。接下来的演出,魏老三也非常卖力,勇哥看得挺高兴。演出结束后,勇哥说:“代弟呀,你和老板说一声,我请魏老三这帮演员吃顿饭。我和魏老三聊聊天。”

“那行,哥。我去联系一下。”

加代找到了赵三,“三哥,你和徐老板说一下,勇哥想和魏老三吃顿饭。”

赵三说:“和他吃什么饭呀?勇哥都没和我吃过饭呢。”

加代说:“一会吃饭你也去,抓紧联系一下吧!”

赵三找到了剧院徐老板:“怎么样,徐老板?我带这帮朋友行吧?一出手就赏一万。”

徐老板说:“三哥带过来的朋友,真有实力。”

赵三说:“人家老板想和魏老三这几个演员吃顿饭,没什么问题吧?”

徐老板说:“那行,我和魏老三说一下。”

徐老板来到后台找到了魏老三,“刚才台下赏钱的老板,想和你们几个吃顿饭呢。”

魏老三说:“徐哥,我都累了,想早点休息呢。”

徐老板说:“去吧,你看人家还赏一万块钱呢。”

魏老三说:“赏一万钱,也没说要陪吃饭啊!”

“你知道,赵三今天带来的那些朋友,都是什么人?说出来,吓死你,那是四九城加代!他在四九城黑白两道通吃。”

魏老三嘟囔道:“我就一个二人转演员,他黑白两道的,和我有什么关系?那行!我去吧。”

这个时间,也没有太大饭店营业了,赵三带着大家来到了一个烧烤店。坐下之后,勇哥对魏老三说:“你这演的太好了。”

魏老三双手合掌,“谢谢老板捧场。”

勇哥问:“当初怎么想到入这行的?”

魏老三说:“从小家里穷,有时候饭都吃不上,后来村子里来了唱二人转的,我就试着跟着唱了几句,他们说我挺有天赋,就收我当了徒弟。一开始在剧团里边打杂边学习。有一回,男演员有急事,当晚唱不了了,我一看,就和老板说,那我上去吧。老板说,你能行吗?我说老板,你就给我个机会试试呗,结果我上台一唱,台下反响不错。就这样,我就一直演到了今天。”

勇哥说:“挺好,挺好。来,我们喝一杯。”

魏老三也明白,赏钱能赏一万块钱,一定不是一般人。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进来了四个人。



3

进来的这几个人都是眼窝深陷,一看就是西域那边的人,这四个人也是看完了魏老三演出,找个地方吃饭。

他们几个也挺喜欢看魏老三、何晓影的演出。当然,他们想请魏老三吃饭,魏老三不可能搭理他们。

一进门,这四个人就看到了坐着吃烧烤的魏老三和何晓影。

一个人走过来用生硬的汉语说:“这不是魏老三吗?在这吃饭呢。一会来我们这桌吃呗?你俩演的真不错,你俩是不是两口子啊?”

魏老三说:“哥们,我俩不是两口子。”

“那不是两口子,在台上怎么还又搂又抱的?你俩都是唱二人转的,就算不是两口了,你俩也一定有事!”接着这小子又问魏老三边上的何晓影:“妹妹,你说实话,你和他睡过没?”

勇哥一听,这人说的是什么话呀,太难听了。勇哥看了一眼加代。加代会意,对那个小子说:“哥们儿,快去找个桌吃饭吧。别在这瞎说了。”

那小子一看,“我艹,什么意思,哥们?你有钱呗?有钱就能请他们吃饭呗?我看到了,就是你们赏了一万块钱吧?”

接着又看着魏老三、何晓影说:“还有你们,在这装什么呀?不就是戏子吗?”

说完,还用手扒拉何晓影,“我跟你说话呢,让你去我们桌吃饭,不行吗?”丁健站了起来,朝着那个小子的胸脯杵一下,“抓紧给我滚出去!”

另外三个小子一看,上来挥拳就要打丁健。郭帅一伸手,照着那小子的膝盖就是一脚。这一下两伙人打了起来。三下五除二,那四个小子被打趴下了。

勇哥一看,“都干什么呢?我还在这吃饭呢。”

加代一摆手,“都拉出去。”

郭帅等人像拖死狗一样,把那几个小子扔了出去。其中一个小子指着郭帅他们说:“牛逼,你们别走!”

郭帅一听,上去照着他的肚子就踹了一脚,这小子向后飞出了有两米远。

另一个趁郭帅不注意,掏出了小刺刺,照着郭帅大腿就来了一下。

丁健一看,从后腰拿出了枪刺就走了过去。

那小子边退边说:“朋友,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扎你了!”

丁健说:“来呀,你扎我呀!”

说完丁健一个健步冲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扎在了他的肩膀上,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又拔了出来。

“啊......”,那小子发出了一声惨叫。

丁健说:“你不挺牛逼吗?你不是能扎人吗?”

其余三个人一看,这也太狠了,搀扶着就要跑。

马三说:“都给我站住!”

“大哥,大哥,我们服了!”

马三说:“服了?服了能行吗?都他妈跪下!”

三个人齐刷刷地跪了下来。马三问:“还装逼不?”

“不了,大哥。”

“行了,把你们这个受伤的人送医院去吧!”

三个人站起来,扶着受伤的同伴,上了出租车。

马三几个人也没当回事,回到店里,去卫生间洗了洗手,接着坐下吃饭。

加代问赵三:“三哥,我们给人家扎了,他们不得报阿sir呀?阿sir来了,你能解决吗?”

赵三说:“你笑话三哥呢?我们就放心吃得了。”

那几个人坐上了出租车,确实报了阿sir:“我们在烧烤店吃饭,被几个流氓用刀扎了,现在我们正去医院呢,人都快没了。你们快去抓他们吧。”

“告诉我们具体地址。”

过了二十分钟,几个阿sir到了烧烤店,“刚才谁打人了?”

赵三往起一站,“兄弟,这呢,你不认识我吗?”

阿sir问:“你是谁呀?”

赵三说:“还我是谁?我长春赵三嘛。”

阿sir一问同事:“认识吗?”

同事说:“听说过。”

阿sir说:“谁都不行啊,有人打电话说,你们把人扎坏了,现在生死不明,正在医院抢救呢。”

这时候剧院徐老板站了起来:“老二呀!”

阿sir一看。“大哥呀,你在这呢。你们是一起的?这是什么情况?”

徐老板说:“对,都是朋友,这不一起吃饭嘛,然后那几个人过来找魏老三、小影麻烦来了。然后这几个哥们仗义出手,而且是对方先动的凶器,这应该算正当防卫吧?再说了,就扎了他们肩膀一下,没什么大事,回去你给处理一下得了。”

“那行,大哥,我回去了。”

徐老板说:“老二,不急的话,你们几个坐下吃点呀!”

“不行,大哥,当班呢,一会还得去医院处理下。”

“那行,等过几天我找你们哥几个吃饭。”

阿sir走后,徐老板坐了下来,“那个带头的是我亲弟,自己家人,没事,大家接着吃。”

吃完饭后,赵三把加代他们安排到了香格里拉酒店。

勇哥平时有早起的习惯。勇哥起床的时候,其他人都没有起来呢。勇哥自己出来溜达了。

前一天晚上那三个小子把受伤的小子送到医院后,这三个小子一直在医院陪着。到了早上,三个小子出来吃早点。突然间,一个小子说道:“真是冤家路窄呀。这他妈不是昨天晚上在烧烤店遇到的那个吗?”这小子喊道:“哎!”

勇哥抬头一看,三个小子全都鼻青脸肿,其中一个还留着大胡子,一看就是西域人。勇哥一下想起来了,这三人是昨天晚上在烧烤店打架的那几个人。

三个小子恶狠狠地来到勇哥跟前。勇哥赶紧说道:“昨天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这三个小子根本不听解释,其中一个上去就照着勇哥的眼睛就是一拳。

勇哥捂着眼睛说:“我艹,你敢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不?”

“你是谁呀?你他妈爱是谁是谁?”

4

“我是小勇!”

“你是小勇,我他妈还大勇呢!”

勇哥问:“哥们,你们什么意思吧?”

“什么意思?昨天晚上打我们,我报了阿sir,阿sir说你们属于正当防卫,他们不管。没想到,今天在这碰到你了。”

勇哥说:“你知道打了我,你们会有什么后果不?”

三个小子呵呵一笑,围着勇哥转了一圈,其中一个说:“你这表不错呀。把表摘下来给我,就当给我们赔偿了。”

勇哥本能地往后一躲,捂着自己的表。

那小子一看,“哎呀,还敢躲?再躲,我扎死你!”

勇哥说:“你们要是牛逼,敢不敢让我打个电话?”

“放屁呢,打电话你想叫你朋友呀?我不可能让你打!快点,把手表给我。”

三个小子上去把勇哥的手表摘了下来。

“今天我拿了你的表,就当医药费了,这个事就了结了。”

勇哥说:“一块表,我给你就给你了,但你打我绝对不行,你敢报号不?”

三个人一听,也不废话,上去把勇哥围到了中间,一顿圈踢。

不到一分钟,勇哥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带头的一指地上的勇哥,“还牛逼不?再嘴硬,还踢你!”

这时候的勇哥已经被打了说不出话来了。三个人转头走了。

勇哥缓了半天,才慢慢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了电话,拨了出去。还在睡觉的涛子听到了电话响,一看是勇哥打来的,赶紧接了起来,“勇哥,你起来这么早啊?”

“你他妈还睡呢?”

“勇哥,昨天睡太晚了,这才几点呀。”

“我他妈刚才在楼下溜达,差点没让人打死!把我手表都抢走了,你还有心睡觉?”

涛子一听,一下子精神了,“在哪呀,勇哥?”

“就在楼下!”

“谁打的你呀?”

“就他妈昨天昨天和我们打架那几个小子。你赶紧下来!”

涛哥穿上衣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下跑。这时候的勇哥已经鼻青脸肿了,涛子喘着粗气问:“勇哥,打你的人呢?”

勇哥说:“打我的人,还能在这等你啊?等你来,人早都没影了。”

涛哥说:“勇哥,你别生气,我们找阿sir去。”

俩人找到最近的阿sir所,涛子把小本本一亮。小阿sir马上站直了身体,“领导好!”

涛子说:“我大哥刚才被打了!价值二百多万的手表也被抢走了。抓紧处理!”

阿sir说:“多少人?”

勇哥说:“三个西域人。”

阿sir一听,明白了,说:“你听我说,这伙人我知道,常年混迹我们这,我们对他们也很头疼,就算我们找到他们,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最多是遣送回去,用不了几天,人家又回来了。你知道,毕竟这方面比较敏感嘛,而且即使找到了,你的手表应该也早就转手了。”

涛子看了看勇哥,不说话了。涛子心里知道,这帮人一定是和这帮阿sir有联系,应该是月月上供。

勇哥说:“涛子,你这点事办不好吗?”指着阿sir说:“你们抓紧给我抓人!”

阿sir说:“我抓人没问题,但是这帮小子抢了那么值钱的手表,一定会躲一阵。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到。”

涛子说:“勇哥,我们找的地方不对。”

勇哥说:“怎么不对?挨打了不得找阿sir吗?”

涛子说:“社会上的事情我们得找加代,他弄得明白。”

勇哥一听,拨通了电话,“加代呀?”

“哎,勇哥。”

“你他妈还睡觉呢?”

“没有,没有,我在楼下吃早餐呢。”

“你他妈还有心吃早餐呢?”

“怎么了,哥?”

“我刚才在酒店附近被打了!”

“啊?谁打你了?”

“别废话了,我在最近的阿sir所呢,你马上过来!我就给你一根小快乐的时间。”

加代把筷子一扔,“王瑞,快!开车走!”

到了阿sir所门口,看到在门口站着的涛子。加代一摆手,“涛哥,怎么回事啊?勇哥呢?”

涛子手一指阿sir所,“你自己进去看吧!”

加代进门一看,勇哥脸肿得像猪头了,“哥呀!怎么回事啊?谁把你打成这样?”

“早上我出去溜达,碰到昨天晚上被你们打得那几个小子了。他们打了我,而且把我手表抢走了。”

加代一听,“哎呀妈呀,哥,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我他妈给你打电话,他们让我打吗?”

加代问:“他们长得什么样?”

“长什么样,你昨天没看到吗?全是西域人,一头卷毛。”

涛子说:“加代呀,人找不到也行,但那块表得要回来,那是勇哥最喜欢的表。”

勇哥上去就踹了涛子一脚,“你他妈会不会说话?要不都说我不爱带你出来,打我就白打了?找到他们,我得给他们挨个扒皮!”

加代说:“勇哥,你消消气,先让涛哥陪你去医院,把伤口处理一下。至于这几个人,你就放心吧,两天之内我把他找出来。”

勇哥说:“加代,这个事你要办不明白,以后你别说是我兄弟。”

加代说:“放心吧,勇哥,快去医院吧。”

涛哥陪勇哥去医院了。回到酒店,加代觉得这个事情得找赵三办,毕竟他是地头蛇。

加代拨通了电话,“三哥。”

“哎,代哥,你们起来了。”

“三哥,我问你点事,在我们住的酒店附近,有一伙西域人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你问这干什么呀?”

“这帮人在酒店附近打了勇哥,还把勇哥手表抢走了。”

“啊?他们疯了?这事可大了。”

“是呢,我这不赶紧给你打电话,让你给查查吗?”

“那行了,我这就问。”赵三挂了电话。

5

可是一直等到第二天,加代也没有等到赵三的电话。勇哥问:“加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能不能找到人?这都一天多了,还没有消息。如果你找不到那帮人,我整死你!”

加代把电话打给赵三,“三哥,人找到没?再找不到的话,勇哥要扒我皮了!”

赵三说:“我已经把人都撒出去了,正找呢,看看晚上有没有消息。”

到了晚上,赵三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哥。”

“哎,三哥,人找到了吗?”

“有点眉目了。”

“三哥,你快说!”

“代哥,我香格里拉附近有一个卖大盘鸡的。老板那些人是一个地方的,跟他们熟悉一些。大盘鸡老板说他们大约有一百多人,领头的叫库巴,在这边待有两年了。”

加代问:“他们在这边都干什么呀?”

“干什么?偷、抢、强买强卖。”

“领头的在哪呢?”

“火车站后边不远处,有一片平房,他们全住在那里。”

加代说:“那我得过去和这个带头的见一面。”

“行,代弟。我和你去。我们去把表要回来,打勇哥的事就算了吧。他们这帮人,我们也得罪不起,比社会人还社会呢。”

加代带着自己的几个兄弟和赵三汇合,加起来一共有十多个人,找到了这个库巴的住所。库巴一看有人过来,站了起来,用生硬的汉语说:“你好,朋友。请坐。”

加代问道:“你是他们的老大?”

巴库说:“对,我带着他们在你们这边讨个生活。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加代说:“我通过我旁边这位赵红林,赵三哥找过来的。”

“啊,我听过赵三哥,社会人,蓝马出身嘛。”

赵三小弟黄强说:“什么蓝马?这是我大哥,我们的老板。”

库巴呵呵一笑说:“没事,不重要。说吧,找我干什么?”

库巴又看着加代说:“你们都是朋友啊?”

加代一点头,“我和三哥是朋友。”

库巴说:“那我懂了,你们都是流氓呗。”

加代说:“那都不重要,哥们,你可能多少也能知道一些,我来找你干什么。”

库巴说:“我听到了一些风声,这两天有人在找我们。你直说吧,找我干什么?”

加代说:“你们的兄弟在香格里拉附近,抢了我大哥的手表。那个手表对于我大哥来说很重要。希望你能还给我。”

库巴说:“朋友,不好意思,我看那个手表不错,当天就买了。”

加代问:“你买了多少钱。”

库巴说:“十万。”

加代说:“那个手表值二百万,你现在给我找回来。”

库巴说:“拿回来是不可能了,我们有我们的规矩,出手的东西,就不可能要回来。我也不妨和你直说,碰到我们,你就认倒霉吧!”

加代说:“你们不但抢了我大哥的手表,还打了他。这样吧,你给我拿三百万,再给我大哥道个歉。这个事就算了。我也不想和你们结仇。”

库巴冷笑一声,“朋友,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我告诉你,你们的规矩在我们这是行不通的,不过既然赵三哥也过来了,我也不能一点面子不给,手表我买了十万,我可以退给你五万。我们也是算是交个朋友,以后在这边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找我。”

赵三骂道:“俏丽娃,你是不是没挨过打?”

库巴手一指,“你不要骂人。我们有很多人,打架我们也不怕,你想定点也可以。”

加代说:“哥们,我话说得很清楚了,给我拿三百万,这事能谈。否则的话,我两天之内把你打出长春。”

“朋友,你不用吓我,也不要欺负我们。我们也不容易,在家都吃不上饭了,在这里如果你不让我们吃饭,我们就和你拼命。”

丁健把枪刺一掏,“俏丽娃,现在就试试。”

库巴后边的几个人也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气氛一下紧张了起来。

库巴站起来说:“朋友,不要冲动,你们有响子,我们也一样有。在这里,我们人多,你们占不到便宜。”

加代一看,“行,我们走。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库巴嘲笑地说道:“可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出来之后,加代拨通电话,“沙刚,你在哪呢?”

“代哥,我在夜总会呢。”

“你给找些狠人,来长春。”

“打架呀,代哥?”

加代说:“对,打架。”

“本地的吗?”

“不是,他们是西域那边的。”

“代哥,我知道了。我明天到。”

加代又给正光打了电话,让他带上自己的兄弟,再接上二老硬和大志一起过来。

第二天,沙刚和四九城的人来了以后,加代说:“先吃饭,等吃完饭去火车站,见到他们的人就打。”

一百五十多人来到了火车站,开始寻找这些西域人。沙刚沙勇哥俩先是碰到了几个正在买切糕的,当时正缠着一个中年妇女强卖切糕。

沙刚带人围了上去。一个卖切糕的小子问:“你们要干什么?”

沙刚说:“你在这坑人呢?”

“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沙刚二话不说,抡起钢管上去照着那小子的天灵盖就是一下。

这几个买切糕的也纷纷掏出了弯刀和沙刚他们打了起来。但他们几个人哪能是几十人的对手,一个照面就被沙刚他们打倒在地。

二老硬不喜欢和别人在一起,自己一个人什么都没拿,在站前广场溜达。他看到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西域人正在卖皮鞋。二老硬趣闻过去,“皮鞋怎么卖的?”

“五块钱一双。”

“给我拿一双最大号的。”



6

西域人把鞋递给了二老硬。

二老硬一试,穿不了,说道:“不行,我不卖了,我穿不了。”

卖皮鞋的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行,你都穿过了,你必须买。”

二老硬一听,“我他妈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上去照着那小子的脸就是一拳,这一拳直接把那小子打得躺在了铺鞋的床上。那小子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顺手就想摸身上带的弯刀。二老硬一个健步冲上去,一脚踢在了那小子的脸上,这一下,把他踢昏迷了。

这么一折腾,这帮西域人都不敢出门了,回去找到了库巴。

“大哥,我们不敢出去了,外边有一伙人,见到我们就打。”

库巴急了,辗转要到了赵三的电话,拨通了赵三的电话,“是你派人打我兄弟的?”

赵三说:“不是派的人,是加代找的人。”

库巴说:“你把他电话给我。”

赵三说:“好的,你们聊吧。”

赵三把加代的电话发给了库巴。库巴拨通电话,“朋友,你是加代吗?”

“对,我是。你是谁?”

“我是库巴。”

“啊,你呀。怎么样?好玩吗?”

库巴说:“你如果这样做,我们就是仇人了。你不让我好,你也别想好过。”

加代说:“那又能怎么样?”

库巴说:“你等着吧!我要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害。”

“好的,我就在酒店等你,你过来吧!”

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赵三:“三哥,你防备一下,刚才库巴给我打电话了,要找我呢,我怕他们也会找你。”

赵三说:“我知道,他也给我打电话了。代弟,你们在酒店也没什么事,你让正光他们来我的场子玩呗。”

加代说:“三哥,他们去了,那我这里不就没有人了吗?”

赵三说:“你看马三他们几个爱玩,就让他们过来呗。”

加代说:“那行,我问问他们,他们想过去玩,就让他们过去。”

加代他们在酒店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多,也没有听到什么关于库巴的消息。

快十一点了,剧院徐老板给加代打了电话:“代哥,我是剧院老徐。”

加代说:“徐老板呀,有什么事吗?”

“加代呀,你惹到谁了?剧院来了一伙西域人,进来就开始砸,临走时还让服务员给我传话,说那天我和你在一起吃饭了,还把他们的族人打了!”

加代问:“那你受伤没有啊?”

老徐说:“我到是没事,当时我不在。”

加代说:“那行,徐哥,你看一下边人有没有受伤的,如果有,抓紧送医院,我这就过去。”

加代到了剧院一看,这些人和社会人做法真是不一样,正常社会人砸场子,也就是放几响子,

让对方做不成买卖也就完事了。而这些西域人真像是拆迁一样,把舞台的地板都砸坏了。

加代对老徐说:“徐老板,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老徐问:“这到底因为什么呀?”

加代说:“具体情况就不和你说了,徐老板,我也不和你细算了,我给你拿十万块钱,就当补偿你的损失了。”

马三在旁边说:“代哥,我们就动响子吧!”

加代说:“一旦动响子了,很可能惊动阿sir,你也知道这些人的身份挺敏感,到时候可能会有大麻烦。”

回酒店后,勇哥问加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加代说:“人找到了,把他们也打了。”

勇哥问:“打成什么样?他们领头的呢?给我带过来,我得出出气呀!”

加代说:“哥,领头的现在找不到了。”

勇哥说:“你那说得不是废话吗?”

加代说:“别提了,哥,我把他们打得挺狠,不过他们把和平大剧院砸了。”

勇哥说:“这也不按社会规矩来呀!和人家剧院有什么关系呀?”

加代说:“没事,哥。我这回加大力度,接着收拾他们。”

加代又联系了钱国森、钱国辉,顺义二胡以及鬼螃蟹、宋鹏飞,聂磊、大连小军子等人,让他们明天早上九点之前,必须到长春的香格里拉。

次日早上九点,大约四五百人来到了长春的香格里拉酒店。聂磊等大哥级人物来到了加代的房间。赵三说:“这伙人真是不好惹,打不服他们。”

聂磊说:“打不服?就是打得轻!”

加代说:“一会下午全员出动,满大街找他们,这回要抓到他们,直接打残。”简单碰了个头,大家就开始行动了。

结果从早上十点一直找到了晚上十点,一个西域人没有碰到。

这一下,大家都懵了,这一夜之间人都去哪了呢?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赵三:“三哥,你还得打听一下啊,这帮西域人都哪去了?”

赵三说:“代哥,你别着急,我再去打听一下。有消息了,第一时间通知你。”

又过了一天,赵三给加代打了电话:“代弟,找到他们了。”

加代问:“他们在哪呢?”

赵三说:“我是费了挺大劲才问到,他们现在不在市区了,都在下边岔路河躲着呢。”

加代说:“岔路河?李海峰不就是那里的吗?”

赵三说:“对,就是那个岔路河。”

加代说:“那行了,三哥,我找他。”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李海峰:“海峰吗?”

“代哥。”

“海峰,我想求你办点事。”

“啊,代哥,你说吧,什么事?”

“这两天大约一百多个西域人,从长春跑到你们那里了,他们带头的叫库巴,我和他们有仇。你如果找到他们,你告诉我,我带人去收拾他们。”

“行,代哥,你这不是笑话兄弟嘛,在我的地盘还用你带人来吗?”

7

加代说:“那行,海峰,我就等你消息了。”

“好嘞,代哥。”挂了电话,李海峰就把兄弟撒下去了。

贫路河只是一个镇,和长春的面积是没法比的。所以抓这些人非常轻松。

最先发现他们是在一个公厕里。有三个西域人正在蹲坑,被李海峰兄弟发现了,当时一帮人进去,也没给他们站起来的机会,在厕所里就把他们收拾了。紧接着遍地开花,街面上的西域人基本没有幸免的,全被打了一遍。

消息又反馈到了库巴这里,“大哥,这里我们也待不下去了,现在外边见到我们的人就打,要不我们回老家吧,这帮人我们是真惹不起啊。”

库巴问:“他们是哪的人?”

“听说是这里的一个大社会,叫李海峰。”

库巴说:“没事,我明天找他谈谈,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库巴不知道的是,他下边的人已经跑了大半,现在跟着他的留下的,只有二三十个人了。

第二天,库巴把电话打给了李海峰:“你是李老板吧?”

“你是哪位?”

“我叫库巴,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人。”

李海峰说:“啊,是你呀,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呢?”

库巴说:“你不是这里的第一大社会吗?你的电话很容易就能打听到。”

李海峰问:“你打电话什么意思?”

库巴说:“我尊重你,叫你一声李老板。”

李海峰说:“尊重不尊重无所谓,我跟你说,你不能在岔路河待着了,我得把你打出去。你敢惹我代哥,你也太大胆了。”

“李老板,我们是从长春过来的,也怪我们来了之后没有拜码头。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看能不能放我们一马?现在我们族人跟本出不去了,你看能不能缓我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们哪都不去。一个星期后,我带他们走。如果你答应我,我可以给你一些钱。”

“给钱啊?”

“对!给钱。”

“那你能给多少钱?”

“李老板,我给你二十万。”

“那可以,我跟你说,我就给你五天时间,让你们养养伤,五天后你们如果不走,再抓到你们,就往死砍你们,让你们客死他乡。”

库巴说:“李老板,今天晚上我就把钱给你,再请你吃顿饭。”

库巴说:“行,李老板,我看有一个叫红福酒店的挺大,晚上六点我带着钱去那里等你。”

六点,李海峰带着七八个兄弟准时到了红福酒店。下车后,李海看到一个几个西域人站在门口,其中领头的大约四十岁左右,留着大胡子。

李海峰走到门口问他:“你就是那个什么巴?”

库巴说:“对,我叫库巴。你是李老板吧?”

李海峰说:“对,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李海峰,在岔路河,我就是天,我说让你走,你就得走,懂不懂?”

库巴说:“知道了,我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里边菜都上齐了,我们进去边吃边聊吧。”

李海峰说:“艹,还有用成语呢,钱带来了吗?”

库巴说:“带来了,在包房里呢,李老板,请进。”

进了包房,库巴随手就把门关上了。李海峰一看,桌子上就摆了四个凉菜,说:“你这也没有诚意啊,钱在哪呢?”

库巴说:“钱的事一会在说,李老板,我主要是想和你谈谈。”

李海峰说:“电话里不都谈完了吗?还谈什么?”

库巴说:“我们也不容易,背井离乡的来到这个地方。我们从长春跑到了这里,就不想换地方了。我就想问问李老板,能不能容我们在岔路河再多待一段时间。李老板,你如果答应我,以后你有什么仇家,可以和我说一声,我去替你摆平。话说回来,如果李老板容不下我们,那你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李海峰一听,“你他妈跟谁说话呢?”

李海峰的兄弟手一指,“你是不是活够了?敢这样和我大哥说话。”

库巴说:“我就想问问李老板,能不能容下我?”

李海峰说:“我容你个屁呀!明天晚上八点之前,我如果不把你们从岔路河清出去,我都不在岔路河混了。”

说完,李海峰转身就要走。就在这个时候,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二十多个手里拿着弯刀西域人。其中前几个人,手里拿的是五连发。他们用五连发顶住了李海峰他们。

“都别动,谁敢动一下,我就放响子!”

李海峰也害怕了,不过嘴上却说道:“你们吓唬我呢?我不信,你们在岔路河敢打我。如果你敢打我,我让你们全都死在岔路河。”

李海峰刚说完,库巴从族人手中抢过五连发,一下就崩在了李海峰脚下的肩膀上了,李海峰一声惨叫,退后了一步,捂着伤口说:“哥们,能商量,能商量。”

库巴用五连发指着他说:“商量什么呀,你也没瞧得起我呀。我告诉你,我们西域人,是你们永远都打不服的。欺负我们,你们没有好下场!现在我就把你废掉,你同意不同意我们在这里都无所谓了。”说完,照着李海峰的小腿上又打了一响子。还好这下打得偏,不然李海峰这条腿就废了。打完之后,又吩咐自己的兄弟,“把他们全砍趴下!”砍完之后,一转身全跑了。

等到李海峰送到了医院,已经昏迷了,这一下,他们团伙变得群龙无首了,李海峰下边一个兄弟拿着李海峰的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哥吗?”

“啊,海峰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代哥呀,我是峰哥兄弟,现在我大哥在医院已经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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