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十点四十分，厨房的水龙头还在滴水。
我握着扳手，手心全是汗，滑得差点没抓住。
李慧的手突然伸过来，帮我扶住扳手，她的手很凉，却让我心里一热。
水珠顺着她的淡紫色棉质睡衣往下流，隐约能看到里面内衣的轮廓。
她蹲下来帮我递工具时，发梢的洗发水味道飘进鼻子，我咽了口唾沫，感觉下身有点发紧。
月光照在她脖子上的那颗小痣上，让我想起前妻王琳，但李慧的痣更淡，更让人心痒。
“小心手，别划伤了。”她轻声说，手指轻轻碰到我的手腕，凉得让我打了个激灵。
我盯着她微微敞开的衣领，心里骂自己不是东西：这是好友张磊的妈妈，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三天前。
张磊出差前把钥匙塞给我，眼神有点奇怪。
“我妈最近总说家里有怪声，你帮忙看看。她睡眠不好，晚上总起来喝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话里有话。
我当时没多想，只当是朋友间的帮忙。我是一名电工，平时也常帮邻居修东西。
可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李慧站在餐桌旁，睡衣领口滑到肩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她侧身让我进门时，睡衣下摆扫过我的小腿，凉丝丝的，让我心里一颤。
“水龙头漏水好一会儿了，物业说明天才能来修。”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我把工具箱放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想掩饰心里的慌乱。
李慧吓了一跳，手抓住我的胳膊，指甲轻轻掐进我的皮肤：“没事吧？没伤着手吧？”
她的手很软，带着沐浴后的湿润，透过我的旧T恤渗进来，让我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抖，不是害怕，是紧张，和我一样。
“没事，我看看。”我蹲下身，假装检查水龙头，眼睛却忍不住往她腿上瞟。
她站在我身后，睡衣下摆反复扫过我的膝盖，一下又一下，像在撩拨。
洗发水的味道混着沐浴露的清香钻进鼻子，我口干舌燥，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格外响亮。
螺丝刀拧到第三圈时，我故意松了劲。
手忙脚乱去扶的瞬间，我的手覆在了她的手上。
她的手比我想象中更软，指腹有薄薄的茧，蹭得我心痒难耐。我故意多握了一会儿，舍不得松开。
“小心点。”她的声音更轻了，身体往我这边凑了凑，膝盖轻轻碰到我的膝盖。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喷在我耳后，热乎乎的，让我耳根发烫。
她的头发扫过我的肩膀，痒痒的，我却希望它再停留一会儿。
这时，我看见她脚边掉了个药瓶。
艾司唑仑，标签上写着“每晚一片”，但瓶子里只剩几粒了——她失眠很严重。
“您每晚都吃这么多？”我捡起来递给她，手指轻轻在她手心里挠了一下。
她没躲，反而用指尖勾了勾我的手指，像情侣间的小动作。
李慧的脸从耳根红到脖子，赶紧把药瓶塞进口袋：“老毛病了，不吃睡不着。张磊不知道，他总说我睡得香。”
她转身去拿毛巾时，腰轻轻扭了一下，睡衣裹着的臀部线条让我眼睛发直——她的腰很细，臀部很翘，是我喜欢的类型。
“擦擦汗吧。”她递来毛巾，上面还带着她的体温，洗发水的味道更浓了。
我接过来时，指腹蹭过她的指尖，她没缩手，反而往我这边送了送。
毛巾边角绣着“李”字，针脚很细，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您特意给我绣的？”我抬头看她，声音有点哑，心跳快得要蹦出来。
李慧的眼神有点闪躲，却往我身边靠了靠，肩膀轻轻贴住我的肩膀：“张磊说你爱干净，不用别人的毛巾，我就……”
她的肩膀很软，贴在我胳膊上，我能感觉到她的起伏——她在紧张，也在期待。
我故意往她那边靠了靠，肩膀轻轻顶了顶她的肩膀：“谢谢您，费心了。”
这时，厨房的灯突然闪了一下，灭了。
李慧尖叫一声，直接扑进我怀里，手紧紧抱住我的脖子，腿甚至缠上了我的腰。
“我怕黑，一黑就想起老张走的时候……”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脸埋在我的脖子里，呼吸喷得我脖子发烫。
我能清晰感觉到她胸口的柔软压在我身上，隔着薄薄的睡衣，烫得我浑身发紧。
理智告诉我该推开她，可我却把她抱得更紧，手甚至放在了她的腰上，轻轻捏了捏——软得像棉花，我舍不得松手。
“您明天要去中心医院？”我盯着她口袋里露出的预约单，声音有点沉。
李慧的身体猛地一僵，手却抱得更紧：“就是查个血压，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
她的声音很轻，像在求我，尾音还带着颤，让我根本生不起气。
“我明天也去那边，给女儿送生活费，顺路陪您？”我故意把“顺路”说得很轻，其实我绕路也要陪她。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输了——我根本控制不住想靠近她的念头。
李慧突然抬起头，眼睛亮得像星星，手轻轻摸上我的脸：“真的吗？你不忙吗？我一个人去医院，总觉得怕。”
她的指尖很凉，摸在我脸上却像火，我故意往她手心蹭了蹭。
“不忙，陪您重要。”我盯着她的唇，红色的唇膏有点花了，却更显性感。
水龙头修好时，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李慧端来一杯热牛奶，递给我时，手故意抖了一下。
牛奶洒在她胸口，浅褐色的印子在淡紫色睡衣上格外显眼，连内衣的轮廓都透了出来。
“哎呀，洒了。”她故作慌张，却往我身边凑了凑，胸口直接贴在我的胳膊上。
“我帮你擦。”我拿出纸巾，故意放慢动作。
指尖碰到她皮肤的瞬间，我像被电到一样——她的皮肤很软，还带着热牛奶的温度，比我的手热多了。
我故意在她胸口多擦了两下，她没躲，反而往我这边送了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擦得我有点痒。”她轻声说，手放在我的手腕上，轻轻往她胸口带了带。
我的指尖碰到她的皮肤，她浑身一颤，轻轻“嗯”了一声，像舒服又像难受。
我赶紧缩回手，手心全是汗，却又忍不住想再碰一次。
“你是不是对我有想法？”李慧突然抬头，眼睛盯着我的眼睛，直白得让我心慌。
她往我身边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只剩一拳，我能清晰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还能看到她衣领下的白皙。
“你刚才抱我的时候，心跳很快，我能感觉到，跳得特别响。”
她的手直接按在我的胸口，指尖还故意往我下身蹭了蹭：“你看，我也一样，我们都有想法，何必装呢？”
我攥紧拳头，手心全是汗，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你是张磊的妈妈，这样不好。”我嘴上拒绝，身体却诚实地往她那边靠了靠。
她笑了，手直接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胸口：“张磊不知道，他甚至希望我幸福，你怕什么？”
这时，李慧的手机响了。
是张磊，她故意开了免提。
“妈，陈默还在吗？水龙头修好了吗？你别让他走太早，我怕你一个人害怕。”张磊的声音裹着机场的嘈杂。
李慧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在呢，修好了，他今晚住客房，我让他陪我，你放心吧。”
挂了电话，她直接坐在我腿上，手勾住我的脖子：“张磊都让你留下了，你还想走？”
她的臀坐在我腿上，软得像棉花，我硬得发疼，忍不住往上顶了顶。
李慧浑身一颤，脸更红了，却往我怀里缩了缩：“你坏死了。”
我跟着她走到客房门口，她推开门，故意侧着身子让我过。
肩膀蹭过我的胸口时，她故意往我怀里靠了靠，手还在我下身摸了一下。
“里面有我给你准备的睡衣，纯棉的，你穿肯定舒服。”她笑着说，眼神里的欲望藏都藏不住。
床上的睡衣是L码，刚好是我的尺寸。
“您怎么知道我穿L码？”我拿起睡衣，上面还带着她的香味。
李慧的脸有点红，却直接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张磊说的，他说你跟他前室友一样壮，穿L码刚好。”
她的胸贴在我背上，手还在我腰上摸了摸：“我还知道你离婚两年，一个人住，晚上也会孤单，对不对？”
我转过身，直接把她抱进怀里。
她没反抗，反而主动踮起脚，唇凑到我耳边：“今晚别睡客房了，陪我睡，好不好？”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上，热得我浑身发紧，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这时，我看见枕头底下压着一张照片——年轻时的李慧，身边的男人和我长得有几分像，连笑起来的弧度都一样。
我拿着照片，手都在抖，下身的硬意却没消。
“这是您先生？”我声音有点哑，盯着照片里的男人——和我一样的单眼皮，一样的高鼻梁。
李慧从背后抱住我，手放在我的腰上，轻轻摸了摸：“是，他走了八年了，脑溢血，走的时候还握着我的手，说让我好好活。”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把胸贴得更紧：“第一次在张磊手机上看见你，我就愣住了，你跟他太像了，尤其是眼睛。”
我转过身，把她抱进怀里。
她没反抗，反而主动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手还往我下身摸了摸：“我知道这样不对，你是张磊的朋友，我是他妈妈，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看到你就想靠近，想抱着你，想……”
她没说完，却用指尖勾了勾我的腰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