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邀请我去西藏游玩,亲眼见证天葬仪式,让人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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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西藏的空气稀薄,呼吸间鼻腔里像被细针轻刺。

这片神秘的土地,用独有的方式提醒我,这里与平原大不相同。

我应大学同学卓玛的热情邀请,带着对未知的期待,经过漫长的旅途,终于来到这片魂牵梦绕的雪域高原。

一下车,高原的独特气息便扑面而来。

到达扎西村的第五天晚上,寒风凛冽,气温骤降,冷意直透骨髓。



我和卓玛冻得瑟瑟发抖,赶忙躲进一家小茶馆。

茶馆空间狭小,风从门缝中钻进来,吹得角落里的酥油灯左右摇晃,灯光忽明忽暗,给昏暗的茶馆增添了几分神秘。

我们紧挨着坐在烧木柴的炉子旁,炉火正旺,热气扑面。

我捧着热乎乎的酥油茶,轻抿一口,暖流滑下喉咙,寒意渐退。

正享受着温暖,一个村民神色匆匆走进茶馆。

他进来后,与店内的人对视一眼,严肃的表情和压低声音的交谈,让原本轻松的氛围变得压抑,仿佛一块大石头压在每个人心头。

卓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得一脸严肃。

她轻轻放下茶碗,身体前倾,全神贯注地听他们说话。

我满心好奇又隐隐不安,问道:“卓玛,发生什么事了?”

卓玛眉头紧锁,低声说:“村里的德吉去世了,明天要举行天葬仪式。”

“天葬?”听到这两个字,我心里一震,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虽说之前知道天葬是藏族传统的丧葬方式,但从没想过自己会亲眼见证。

“是啊,”卓玛声音里透着惋惜,“德吉是村里最善良的姑娘,画画画得最好。前晚,病魔还是带走了她,她才二十岁。”

我接着问:“你和她很熟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卓玛眼神黯淡,陷入回忆,“村里的年轻人都喜欢她,她性格开朗,待人热情,大家都喜欢和她在一起。

只是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一天迟早会来,可真到了这一刻,还是觉得太突然,心里空落落的。”

02

那天晚上,我躺在民宿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窗外的风呼呼作响,吹得屋檐下的风铃叮叮当当,在这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空灵,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在城市里,死亡似乎是一个遥远而抽象的概念,可到了这里,它却如此真实地摆在眼前,让我不得不直面生命的无常,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与敬畏。

天才蒙蒙亮,卓玛就来找我,神色认真地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参加天葬仪式?”

那一刻,我心里既好奇又害怕,两种情绪交织,让我一时难以抉择。

犹豫片刻,强烈的好奇心最终战胜了恐惧,我轻轻点了点头。

“但你得答应我,”卓玛表情严肃,目光直视着我。

“整个过程中,绝对不能拍照,也不能有任何不尊重的行为。天葬对我们藏族人来说,是最神圣的仪式,不是让人猎奇、看热闹的。”

我忙不迭地点头,连声保证一定会遵守。

嘴上答应得斩钉截铁,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紧张得不行,实在想象不出待会儿会面对怎样的场景。

天刚透出一丝光亮,我和卓玛就出发了。

我们搭乘一辆旧车,车子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上行。

随着海拔升高,山路愈发崎岖,车子颠簸得厉害,我双手紧紧抓住座位两边,才不至于被颠得甩出去。

为了缓解紧张气氛,我问道:“德吉是个什么样的人?”

卓玛语气里满是怀念,说:“她画画那叫一个厉害,每年藏历新年,大家都围着她看她画画。

她说话声音温柔,笑起来特别好看,感觉整个村子都亮了。”

“她是怎么生病的呀?”

“心脏病,”卓玛轻轻叹了口气,“在高原上,很多人都被这病折磨。医生说她心脏功能衰竭,根本治不好了。”

一路上,我们碰到不少同样前往参加天葬仪式的村民。

他们有的骑着摩托车,身姿矫健;有的则选择步行,步伐沉稳。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平静,没有哭声,也没有哀嚎,仿佛他们早已接受了死亡的到来。

车子快到山顶时,卓玛伸手指向远处,那儿有几个盘旋的小黑点,说:“看,那是秃鹫,它们可机灵了,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

听到这话,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恐惧迅速涌上心头,我紧紧握住了拳头,手心全是汗。



03

等我们抵达天葬台时,已经有不少人早早在那儿等候了。

天葬台建在一片开阔的高地上,周围环绕着连绵的雪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头顶的天空湛蓝,纯净得没有一丝云彩。

天葬台是一个平整的石台,大小差不多有一间屋子那么大,台子四周散落着一些石块,石块上刻着经文和图案,透着古朴神秘的气息。

台子旁边,一座洁白的小佛塔静静地矗立着,塔身上挂满了五彩的经幡,经幡在风中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远处的山坡上,几十只秃鹫安静地站着,它们的存在让整个场景都笼罩在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氛围里。

卓玛带着我,站在了人群的后面,和天葬台保持着一段距离。

现场大概聚集了五六十人,大部分都是当地的藏族村民。

他们安静地站着,有的人手里拿着转经筒,嘴里小声念着经文,每个人的表情都庄重肃穆,眼神中透着对生命的敬畏和对逝者的祝福。

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一阵轻微的骚动。

只见一队人,步伐缓慢而沉稳地走上山坡,队伍中间,几个人合力抬着一个用白布包裹着的东西。

不用多想也知道,那里面包裹的,正是德吉的遗体。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身上穿着深红色的僧袍,手里拿着法器,神情庄重。

“那是洛桑活佛,”卓玛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他会为德吉诵经超度,送她最后一程。在我们藏族的信仰里,活佛的诵经能帮助逝者的灵魂得到解脱,顺利去往另一个世界。”

抬尸体的人后面,跟着一群村民,我猜他们应该是德吉的家属和亲朋好友。

他们的脸上,没有悲痛欲绝的表情,只有一种淡淡的、平静的哀伤,看得出来,他们似乎已经在心底接受了德吉离去的这个事实。

在藏族的观念里,死亡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他们以平和的心态面对生死。

德吉的遗体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天葬台中间的石板上。

洛桑活佛随即开始念诵经文,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每一个音节都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在山谷间回荡。

其他的僧人也跟着一起诵经,众多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庄严肃穆的和声,仿佛在为逝者奏响最后的乐章,引领她的灵魂走向安息之所。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

他的皮肤黝黑粗糙,上面布满了一道道岁月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在高原上经受风吹日晒的结果。

卓玛悄悄告诉我,他就是天葬师顿珠。

“他做天葬师已经二十多年了,”卓玛凑到我耳边,轻声介绍道,“在我们这儿,天葬师是非常神圣的职业。

他们肩负着特殊的使命,要帮助逝者完成这最后的旅程,在大家心里,他们就像是连接人间和天堂的使者,承载着我们对生死轮回的敬重。

天葬师的工作不仅需要勇气和技巧,更需要对信仰的坚定和对生命的敬畏。

他们相信,通过自己的双手,可以让逝者的灵魂得到解脱,回归自然。”

顿珠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向放工具的木箱。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有条不紊的劲儿。

先是双手庄重地合十,朝着遗体所在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那模样,满是敬畏。

随后,他伸手从木箱里,一件一件地拿出工具。

有一把弯弯的匕首,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下,隐隐泛着寒光;一把短斧,斧柄被磨得光滑,看得出使用频率很高;还有几把形状各异的切割刀,每一把都有着独特的用途;另外,还有一副厚厚的手套,想必是用来防护的。

这些工具,是他履行神圣职责的伙伴,见证了无数次生命的落幕。



他在遗体跟前,缓缓盘腿坐下。

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铃铛和一面小手鼓。

手腕轻轻一抖,铃铛便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空旷的高原上回荡开来。

而那手鼓,在他粗壮有力的手指敲击下,发出低沉、厚重的声音,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神秘的乐章。

与此同时,他开始念诵经文,声音低沉浑厚,那音色,就好像是从岁月深处、遥远的地方悠悠传来。

听卓玛说,这是古老的“施身法”仪轨,据说通过这样的仪式,能够帮助亡灵顺利地离开肉体,前往另一个世界。

在藏族的传统观念中,“施身法”可以破除对死亡的恐惧,让灵魂得到解脱。

顿珠念咒的时候,表情愈发严肃,额头上的皱纹一道一道的,愈发明显。

他的眼神专注极了,坚定地紧紧盯着德吉的遗体,那眼神,仿佛有着穿透一切的力量,能看穿她的灵魂似的。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充满了仪式感,让人感受到他对这份工作的敬重和对逝者的关怀。

04

终于,吟诵完毕,顿珠站起身来,开始换衣服。

他先脱掉那件漂亮的暗红色法衣,瞬间,古铜色的上身露了出来。

高原上的寒风凛冽,吹得他肌肉微微颤抖。

可他没有丝毫在意,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套简单的工作服。

那是一件沾满了血渍和油脂的粗布围裙,上面的污渍一层叠着一层,见证了无数次天葬;一双黑色手套,磨损得相当严重,手套表面破了好些小口;还有一个皮质头罩,上头刻着一些神秘的符号,让人忍不住心生遐想。

他穿起这身衣服,动作极为熟练,每一个步骤都做得认真细致,那模样,真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投入战斗的战士,带着使命感和庄重感。

这身工作服,是他工作的标志,也是他履行职责的见证。

就在这时,我们不经意间注意到,山坡上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好多秃鹫,数一数,至少有六七十只。

它们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姿态各异。

有的正用尖尖的喙梳理着自己的羽毛,动作悠闲;有的仰起头,眼睛望着天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但更多的,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葬台上的遗体,眼神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它们可灵了,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有些秃鹫,说不定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一路飞过来的。”

卓玛又小声在我耳边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对这些生灵的敬畏。

在藏族的文化中,秃鹫被视为神鸟,它们会将逝者的遗体带到天上,实现灵魂的飞升。

顿珠稳步朝着遗体走去,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缓慢,充满了仪式感。

他先是对着遗体的头部方向,恭恭敬敬地鞠躬,这一鞠躬,饱含着对逝者的尊重。

接着,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裹遗体的白布。

他的动作快而精准,手指灵活得让人惊叹,实在难以想象,这竟是一双常年与死亡打交道的手。

当最后一层白布被轻轻揭开,德吉的遗体完全暴露在了高原那明亮而刺眼的阳光下。

我见状,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尽管德吉已经离开了人世,但她的美丽依然让人动容。

她的头发乌黑亮丽,柔顺地散开在冰冷的石板上,黑白对比鲜明。

她的面容安详宁静,没有一丝痛苦的痕迹,就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沉睡。

病痛虽然无情地折磨过她,让她变得憔悴消瘦,可即便如此,依然掩盖不住她生前那迷人的风采。

只是,她的皮肤早已失去了生命的光泽,泛着青白色,看着就让人心里涌起一阵怜悯。

顿珠站在遗体旁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把周围的空气都吸进了肺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随后,他带着一种虔诚到极致的态度,正式开始了他的工作。

他先是拿起一种特制的油膏,仔细地涂抹在刀刃上,涂抹得均匀而细致。

涂完后,又用食指和拇指轻轻试了试刀锋的锋利程度,确认无误后,才双手稳稳地握住匕首。

紧接着,他在德吉的脖子上,极为轻柔地划了一道口子。

奇怪的是,血几乎没有流出来,只有一条细细的暗红色线,出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看着触目惊心。



05

之后,他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遗体。

他选择从四肢开始,动作迅速却又不失庄重,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精准而规范。

他的每一刀,都仿佛是经过了精心计算,下刀的位置、力度,都有着特定的意义,仿佛遵循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规则。

他的表情专注又平静,眉头微微皱着,眼神里既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没有丝毫的厌恶,有的只是对这份工作的认真,以及对生命的敬重。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体现了他对天葬仪式的尊重和对逝者的负责。

当他处理到德吉的头部时,我的心猛地一紧,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感涌上心头。

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葬台,既害怕又忍不住想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静静地站着。

刀刃在德吉的发间轻轻游走,顿珠的手指突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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