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房子过户给儿子,他立马把我赶出家门,我用后手让他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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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爸,这房子永远是您的家!”儿子的承诺还在耳边,可房产证一到手,他立马换了门锁,将我赶出家门。

他以为我已走投无路,可以任他摆布,却万万没想到,我早已留有后手。我就是要用这个后手,让他为自己的绝情和愚蠢,付出代价,追悔莫及...

01

李建民今年六十有二,是退休多年的老工人。他这辈子过得节俭,像所有那个年代的父亲一样,把最好的都留给了孩子。他最大的骄傲就是儿子李浩,一个长得一表人才,在写字楼里上班的大学生。李建民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儿子成家立业,自己好早点抱上孙子。他现在住的房子,是当年单位分的旧楼房,面积不大,但地段不错。这套房子,是他唯一的财产,也是他住了大半辈子的根。

李浩在工作上有点眼高手低,总觉得自己的才华没有得到充分的施展,薪水也总是不够花。他谈了个女朋友,叫小雅,两人感情很稳定,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问题出在了婚房上。小雅的父母态度非常坚决,结婚可以,但是必须有一套房子作为婚房,并且房产证上必须是李浩一个人的名字。他们说,这不是卖女儿,是想给女儿一个最基本的保障。

这个要求像一块巨石,压在了李浩的心头。他那点工资,别说全款买房,就是付个首付都遥遥无期。思来想去,他把主意打到了父亲那套老房子上。

一个周五的晚上,李浩特意买了两瓶好酒,几样李建民爱吃的熟食,回到了家。饭桌上,父子俩推杯换盏,气氛很是融洽。



“爸,最近身体怎么样?”李浩给父亲夹了一筷子猪头肉。

“老样子,硬朗着呢。”李大爷抿了一口酒,脸上笑开了花,“你工作还顺利吧?”

“挺好的。爸,有件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李浩放下了筷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李建民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正题来了。“你说吧,什么事?”

“我跟小雅,打算结婚了。”

“好事啊!”李建民眼睛一亮,“这是大好事!什么时候办?我好提前准备准备。”

李浩的脸却垮了下来,他叹了口气:“结不成了,爸。”

“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李建民急了。

“不是。是小雅家里,非要我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才肯点头。”李浩低着头,声音里充满了无奈,“您也知道,就我那点工资,哪买得起房啊。”

李建民沉默了。他当然知道现在的房价有多高,也知道儿子的难处。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过了许久,李浩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一丝恳求的光:“爸,所以……我想……”

李建民的心沉了下去,他已经猜到了儿子想说什么。他没做声,只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爸,您看,您这套房子……能不能先过户给我?”李浩终于把话说出了口。他紧紧盯着父亲的脸,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您放心!这房子永远是您的家!我就是暂时用它结个婚,让小雅父母安心。等我们结婚了,就把您接过来一起住,三代同堂,我跟小雅给您养老送终。您想想,您很快就能抱上大胖孙子了!”

李浩描绘的蓝图很美好,但李建民的心里却五味杂陈。这房子是他唯一的窝,是他晚年最后的保障。他见过太多把房子给了孩子,最后被扫地出门的老伙计。

“小浩,这事……太大。让爸再想想。”李建民没有松口。

接下来的几天,李浩没有放弃。他每天下班都回来,不再提房子的事,只是陪着父亲看电视,聊天,或者给他捏捏肩膀。这种温情攻势,比直接的请求更让李建民难以招架。

他还找了几个跟李建民关系好的老邻居、老工友,请他们吃饭喝酒,诉说自己的“苦衷”。于是,李建民的耳边开始出现各种声音。

“老李,孩子结婚是大事,你就帮他一把吧。儿子还能坑爹?”

“建民啊,你得留一手,这年头人心靠不住。”

“你儿子多孝顺啊,你想多了。再说了,房子给了他,不还是你们老李家的?”

这些话语像潮水一样涌向李建民,让他本就动摇的心更加混乱。一边是自己后半生的依靠,一边是儿子恳求的眼神和对孙子的期盼。最终,父爱还是战胜了理智。在一个周末的下午,看着儿子又一次通红着双眼坐在自己面前,李建民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

“爸,谢谢您!您是我亲爸!”李浩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紧紧抱住了父亲。

李建民拍了拍他的背,心里却空落落的,像是被抽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02

就在父子俩约好去办过户手续的前几天,一个远房侄子小王来看望李建民。小王在法院做书记员,为人机灵,懂得多。听说了叔叔要把房子过户给表哥的事,他心里觉得不太对劲。

“叔,您真想好了?”小王给李建民递上一根烟。

“想好了,孩子大了,总得成家。”李建民接过烟,却没有点燃。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这房子直接赠与过户,可就一点保障都没有了。万一……我是说万一,以后有什么变故,您想收都收不回来。”小王压低了声音,“我见的案子多了,亲父子对簿公堂的,一点不稀奇。人心隔肚皮啊,叔。”

侄子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李建民有些发热的头脑上。他皱起了眉头:“那……你说怎么办?让他给我写个借条?这太伤感情了,我拉不下这个脸。”

“借条肯定不合适。但是咱们可以换个方式。”小王想了想,说,“您可以跟他签一个带附加条件的赠与合同。或者,更简单点,您自己手写一份家庭协议。就写明白,您把房子赠与给他,但是,您对这个房子拥有永久的、无条件的居住权,直到您去世为止。同时,他必须尽到赡养您的义务,保障您的正常居住和生活。这样,白纸黑字写下来,父子俩都签个字,您手里留一份,这就是个凭证。”

李建民的眼睛亮了。这个办法好!既不伤和气,又能给自己留条后路。他觉得侄子这个建议简直是雪中送炭。

“小王,多亏你提醒我,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以后真没地方待了。”李建民感激地说。

“都是一家人,应该的。”

送走侄子后,李建民找出纸和笔,戴上老花镜,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份《家庭协议》。内容很简单,但是核心条款写得清清楚楚:“本人李建民,自愿将名下位于XX路XX号的房产一套,赠与儿子李浩。但本人对该房屋拥有永久、无条件的居住权,直到本人去世为止。在此期间,儿子李浩必须尽到对本人的赡养义务,保障本人的正常居住生活不受干涉。此协议一式两份,父子双方签字后生效。”

写完后,他找了个旧信封,小心地把协议装好。

到了办理过户手续的那天,在房产交易中心的大门口,李建民叫住了兴冲冲的儿子。

“小浩,等一下。”

“怎么了爸?快进去啊,今天人多。”李浩有些不耐烦。

李建民从怀里掏出那个信封,拿出里面的协议。“小浩,这房子给你了,爸就这么一个要求。你在这个上面签个字,爸就彻底安心了。”他顿了顿,找了个理由,“这也是为了应付你那些爱嚼舌根的叔叔大伯,万一他们问起来,我就把这个拿给他们看,证明你以后肯定会养我老,堵住他们的嘴。”



李浩当时满心欢喜,所有的心思都在即将到手的房产证上。他接过协议,草草地扫了一眼,根本没看清具体条款,只觉得父亲就是多此一举,搞个形式主义。

“行行行,没问题。”他觉得就是个形式,拿过笔,龙飞凤舞地在两份协议上都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完后,他把属于自己的那份随手折了折,塞进了自己的公文包夹层里,压根没当回事。

李建民则不同,他看着儿子签完字,仔仔细细地把属于自己的那份协议叠好,放进贴身的内口袋里,还拍了拍,仿佛那不是一张纸,而是一颗定心丸。

手续办得很顺利。当崭新的房产证交到李浩手上,看到“房屋所有权人”一栏清晰地印着自己的名字时,他激动得脸都红了。他握着父亲的手,连声说:“爸,您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您的!”

李建民看着儿子灿烂的笑脸,也挤出了一丝笑容,但心里的不安,却像一粒种子,悄悄埋下了。

03

房子顺利过户,名字换成了李浩。起初的几天,李浩对父亲确实还算客气,每天回家都“爸”长“爸”短地叫着,小雅也跟着甜甜地喊“叔叔”。李建民看着这“一家和睦”的景象,心里的那丝不安也暂时被压了下去。

可是,好景不长。一个星期后,小雅正式搬了进来。她以女主人的姿态,开始对这个家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造。

“哎呀,这沙发太旧了,颜色也土,得换掉。”“这墙都发黄了,得重新刷。”“李浩,你爸这个腌菜坛子放厨房,一股味儿,让他扔了吧。”

小雅对家里的一切都指指点点,尤其嫌弃李建民那些用了几十年的旧家具,觉得它们又占地方又碍事。她还嫌弃李建民的生活习惯,比如早上起来在阳台练气功,中午爱吃蒜,晚上看电视声音开得大。这些在李建民看来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在小雅眼里都成了“不卫生”、“没素质”的代名词。

矛盾开始频繁地爆发。

“爸,您能不能别在客厅抽烟了?呛死了,小雅闻不了这个味儿。”李浩开始转达小雅的“意见”。

李建民愣了一下,他在这客厅抽了几十年的烟了。“我开着窗户呢。”

“开窗户也有味儿!以后您去楼下抽。”李浩的语气有些生硬。

李建民心里不舒服,但想着儿媳妇不喜欢,也就忍了,披上衣服下了楼。

又一次,李建民用自己的旧锅炖了点排骨汤,小雅回来看到,立刻皱起了眉头。“叔叔,您怎么用这个锅啊?都黑成这样了,多不卫生。我们有新的汤锅。”说着,她直接把李建民的锅收了起来,藏进了柜子最深处。

李浩一开始还试图在中间两头劝和。“小雅,那是我爸用惯了的东西。”“爸,小雅也是为了咱们好,讲究卫生。”

但是,在小雅每天晚上的枕边风吹拂下,李浩的天平很快就完全倾斜了。

“你爸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为我们年轻人着想。”“这房子现在是我们的,他住在这里,总得遵守我们的规矩吧?”“我同事来家里玩,看到这些旧东西,多丢人啊。”



听得多了,李浩也渐渐觉得父亲确实是个“累赘”。他和父亲的交流越来越少,有时候甚至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他们开始故意晚归,晚上也不在家里做饭,就想用这种冷暴力逼迫李建民自己觉得不自在。

李建民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的心一点点变冷。他开始后悔,后悔当初不该那么轻易就把房子给了儿子。他常常一个人坐在旧藤椅上,抚摸着扶手,一坐就是一下午。这个他生活了一辈子的家,渐渐变得陌生而冰冷。

04

冲突的彻底爆发,源于一罐中药。

那几天天气转凉,李建民不小心感冒了,咳嗽得厉害。他不愿意去医院,就从楼下老中医那里开了几服中药,自己在家里熬。砂锅里的中药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浓重的药味很快弥漫了整个屋子。

傍晚,小雅下班回家,一开门就被这股味道呛得连连后退。她捂着鼻子,看到厨房里那个黑乎乎的药罐子,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这是什么味儿啊!这房子还怎么住人!”她尖叫起来,冲进厨房,想都没想,一把抓起滚烫的药罐子,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

“哐当”一声巨响,药罐子在楼下摔得粉碎。

李建民正在房间里休息,听到动静出来一看,正好看见这一幕。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小雅,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你……你……”

“我什么我?你看看你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我闻着这味儿就想吐!”小雅叉着腰,毫不示弱。

“这是我的家!我熬个药怎么了?”李建民终于吼了出来。

“你的家?你搞清楚,房产证上写的是李浩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家!”小雅也提高了音量。

两人激烈地争吵起来。就在这时,李浩回来了。他不问青红皂白,看到小雅通红的眼睛,立刻把矛头对准了父亲。

“爸!您就不能忍忍吗?您干什么啊!”他大声指责李建民,“小雅怀孕了您不知道吗?她闻不了这个味儿!这房子现在是我的,你们天天这么吵架,还让不让我过了?严重影响我家庭和睦!”

“怀孕了?”李建民一愣,但随即被儿子的话彻底点燃了怒火。“这是你的房子,就不是我的家了?”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让李浩彻底撕下了伪装。他借坡下驴,红着眼睛吼道:“对!你要是觉得住不惯,就出去住!我每个月给你八百块钱,你自己去租个房子!”

李建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碎了。他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儿子,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一样。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回了自己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几天后,一个下午,李建民像往常一样出门去公园遛弯。当他傍晚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锁孔。他试了好几次,才意识到,门锁被换了。

他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里传来李浩冷漠的声音:“谁啊?”

“我,开门。”李建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门没有开。李浩隔着门冷冷地说:“爸,你先去我给你租的那个地下室住吧,地址我发你手机上。等我们这边装修好了再说。你别敲了,邻居听见不好。”

说完,门底下被塞出来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是几件李建民的旧衣服,还有一沓皱巴巴的钱,大概就是李浩说的那几百块。

李建民呆呆地站在自己家门口,手里拎着那个装着旧衣服的塑料袋,看着那扇紧闭的、熟悉又陌生的门。冷风吹过,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冻透了。他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他在小旅馆住了几天,钱很快就花光了。他去找过几个亲戚,大家听了他的遭遇,都表示同情,骂李浩不是东西,但是一提到让他长住,就都面露难色,找各种理由推脱。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李建民在这短短几天里,体会得淋漓尽致。他迎来了人生的至暗时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

05

在小旅馆的最后一天,李建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他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没有一盏是为他而亮的。他想到了死。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时候,他的手无意中摸到了贴身口袋里那个硬硬的信封。

他猛地坐直了身体,颤抖着手掏出那个信封,从里面拿出了那份已经有些褶皱的《家庭协议》。

灯光下,那几行字迹清晰地映入眼帘:“……本人对该房屋拥有永久、无条件的居住权,直到本人去世为止……儿子李浩必须尽到对本人的赡养义务……”

这几行字,像是一道光,瞬间照亮了他黑暗绝望的心。他想起了自己的侄子小王。

第二天一早,李建民用身上最后的几块钱坐公交车,找到了在法院工作的远房侄子小王。

小王看到叔叔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叔!您这是怎么了?”

李建民一开口,眼泪就下来了。他把这一个多月来的遭遇,原原本本地跟侄子说了一遍,从过户后的变脸,到被换锁赶出家门。



小王听得怒火中烧,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这个李浩!简直是畜生!”

“小王,都怪我,当初没听你的……”李建民老泪纵横。

“叔,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小王扶住他,“您说的那份协议,您带了吗?”

李建民连忙从怀里掏出那份被他视若珍宝的协议。

小王接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越看眼睛越亮。他看完后,一拍大腿,激动地说:“叔!有救了!这事能办!”

“能办?”李建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小王斩钉截铁地说,“这份《家庭协议》虽然不是标准的法律文书,但它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最关键的是,你们父子俩都签了名,按了手印!从法律上讲,这就是一份附带义务的赠与合同!他李浩接受了您的房产赠与,就必须履行协议里约定的义务,也就是保障您的永久居住权和对您进行赡养。现在他把您赶出家门,就是单方面违约!我们可以去法院告他!”

“告他?”李建民的心又是一颤。告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

“叔,我知道您心软。但是您想想,他把您赶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您是他的亲爹?您现在流落街头,他跟新媳妇在您的房子里过好日子,您觉得公平吗?”小王的话像锤子一样,一锤锤敲在李建民的心上,“我们去告他,不是为了让他坐牢,是为了拿回本该属于您的东西!您的尊严,您的家!”

李建民沉默了。他想起自己被关在门外那个寒冷的夜晚,想起亲戚们躲闪的眼神,想起小旅馆里冰冷的床铺。一股从未有过的决绝和冰冷,从他的心底升起。

“好!”他抬起头,眼睛里不再是浑浊的泪水,而是一种坚定的光,“小王,我听你的,我们告他!”

06

一个月后。

李浩和新婚妻子小雅的新家,张灯结彩,宾客满堂。他们正在宴请小雅的父母和众多亲戚,庆祝乔迁之喜,也算是补办一场风光的婚宴。

餐桌上,气氛热烈。李浩穿着笔挺的西装,满面红光,端着酒杯游走在宾客之间。他感觉自己正处于人生的巅峰。

“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小雅受一点委屈。”他对丈母娘和老丈人说。

“小浩真是有本事,年纪轻轻,就在市中心全款拿下了这么大的房子,前途无量啊!”小雅的母亲笑得合不拢嘴,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对这个女婿赞不绝口。

亲戚们也纷纷附和:“是啊,现在的年轻人,能靠自己买房的,太少了。”“小雅真是好福气,找到了李浩这么好的老公。”

李浩听着这些吹捧,心里飘飘然。他高谈阔论,吹嘘自己如何“有能力”、“有远见”,才拿下了这套房子。他绝口不提这房子是父亲赠与的,只含糊地说是“家里的支持”,让人误以为是他父母出钱给他买的。小雅也一脸幸福地依偎在他身边,享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

就在宴会气氛最热烈的时候,门铃“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

“谁啊,这时候才来。”李浩以为是哪个迟到的朋友,有些不耐烦地走过去开门。

他拉开门,门口站着的却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两名穿着制服、表情严肃的法院工作人员。

李浩愣住了:“你们……找谁?”

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不大,但清晰有力:“请问是李浩先生吗?”

“我……我是。”李浩的心里莫名地一慌。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那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信封上盖着鲜红的法院印章,显得格外刺眼。他将信封递到李浩面前,用公式化的口吻说道:“这是您的法院传票和起诉状副本,请您在这里签收。”

“法院传票?”李浩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大脑一片空白。他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屋里热闹的谈笑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变得模糊不清。

他颤抖着手,机械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信封。他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

第一页,就是起诉状。在“原告”那一栏,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名字赫然在目——李建民。

他的父亲。

李浩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张纸上,继续往下看。诉讼请求那一栏,白纸黑字,冰冷得像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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