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出上联:老子天下第一,臣子巧对下联,次日却被赐圣旨: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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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人物、情节与任何真实历史无关。作品旨在探讨特定权力结构下的人性挣扎,不针对或影射任何现实人物或事件,请读者以文学视角理性看待。

“斩首!”当这两个字从传旨太监那尖细的嗓子里吐出时,沈思远反而彻底平静了。

他想不通,自己那句被皇上在御宴上盛赞为“千古绝对”的下联,究竟是错在了哪里?

为何一夜之间,天子之笑,竟化作了夺命之刀?

他缓缓抬起头,望着紫禁城的方向,脸上竟是一片惨然的了然...



01

时值盛夏,京城白日里像个巨大的蒸笼,将所有人都闷得喘不过气。

到了傍晚,暑气才稍稍退去。

西郊的清漪园里,万寿山挡住了最后一丝夕阳的余晖,昆明湖上泛起阵阵凉爽的晚风,吹皱了一池碧水,也吹来了荷花的清香。

湖心的一座水榭之中,灯火通明,丝竹之声悠扬悦耳,与水面的风声、蛙鸣声交织在一起,别有一番雅趣。

当朝天子,年逾四十的乾隆皇帝,此刻正设下一场小宴,招待几位心腹近臣。

他脱下了沉重的龙袍,换上了一身轻便的杭绸常服,斜倚在铺着明黄色软垫的宝座上,手中把玩着一只通体温润的白玉酒杯,脸上带着几分酒意,显得比在朝堂上多了几分随和。

座下首位,是新晋的军机大臣,年方二十多岁的和珅。

他面如冠玉,眼含笑意,正襟危坐,却时刻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皇帝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奉上最恰到好处的言语。

和珅的对面,则是三十多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沈思远。

他来自文风鼎盛的江南,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身形清瘦,眉目疏朗,自有一股江南士子的儒雅风骨。

他不像和珅那般时刻紧绷,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偶尔端起酒杯,小酌一口,目光落在远处被晚霞染红的湖面上,似乎在欣赏风景,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宴席上的气氛已经相当热烈。

乾隆皇帝谈兴很浓,从前朝的诗词歌赋,聊到本朝的文人墨客,口若悬河,尽显其渊博的学识。

座下的臣子们,自然是随声附和,赞不绝口。

聊得尽兴,乾隆忽然觉得有些乏味了。

他要的,不仅仅是这种一边倒的奉承。

他更享受一种棋逢对手、才智交锋的乐趣,一种能彰显他君王气度,又能体现他治下文风鼎盛、君臣相得的“风雅”。

他放下酒杯,拍了拍手,对众人笑道:“光是饮酒谈天,未免有些单调。不如,我们来行个酒令,就以对对子为戏。对不上的,罚酒三杯。如何?”

“皇上圣明!此乃雅事,臣等遵旨。”和珅第一个站起来,躬身应道,脸上洋溢着恰到好处的兴奋。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酒令开始,气氛顿时又热烈了几分。

几轮下来,大臣们所对的下联,无一不是辞藻华丽,对仗工整,内容也尽是些歌功颂德、粉饰太平的吉祥话。

比如有大臣出了“风调雨顺”,便有人对“国泰民安”;有人出了“圣主当朝”,立刻就有人对“万民敬仰”。

虽然挑不出什么毛病,但乾隆听得多了,嘴角的笑意便渐渐淡了下去。

这些对子,就像是官场上的应酬文章,四平八稳,却毫无灵气,听着让人昏昏欲睡。

这不是他想要的才情激荡,这只是刻板的奉承。

他的目光扫过眼前这片由他一手督造的壮丽园林,远处的万寿山在夜色中如同一尊沉默的巨人,脚下的昆明湖则像一块巨大的墨玉。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这江山,这臣民,这风雅,尽在他一人掌控之中。

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情,伴着酒意,从心底猛地升腾起来。

他要出一个真正的难题,一个能镇住这满座才子,又能彰显他九五之尊独特地位的上联。

他忽然朗声大笑起来,笑声在水榭中回荡,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笑声一收,乾隆站起身,走到水榭的栏杆边,负手而立,望着沉沉的夜色,用一种半是玩笑、半是炫耀的口吻,一字一顿地高声吟道:

“老—子—天—下—第—一!”

这六个字,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块巨石。

水榭之中,刚刚还热闹非凡的气氛瞬间凝固。



悠扬的丝竹声戛然而止,乐师们吓得停住了手。

臣子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端着酒杯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连最善于逢迎的和珅,脸上的肌肉都抽动了一下,只是陪着笑,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整个水榭,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湖面的风,还在不知趣地吹着,撩动着众人的衣角,带来一阵阵寒意。

所有人都被这个上联镇住了,不是因为它有多么文采斐然,而是因为它太过凶险。

这句上联,粗听之下,是帝王酒后的狂语,用最通俗的口吻自称“老子”,宣示自己的至尊地位。

可细细一品,却暗藏机锋。

“老子”这个词,除了是皇帝此刻傲慢的自称,更无法绕开的,是指代道家学派的创始人,那位被尊为“太上老君”的李耳。

这就给下联设置了一个几乎无解的陷阱。

倘若顺着皇帝自夸的意思去对,找一句同样狂傲的话来奉承,比如对个“孙子盖世无双”之类的,那简直是粗鄙不堪,有辱斯文,非但不能博得龙心大悦,反而会显得自己是个只会拍马屁的蠢货,拉低了这场“雅集”的格调。

可若是从道家“老子”的角度入手,去对什么“释迦域外称尊”之类的,又等于完全无视了皇帝本人说出这句话时的帝王身份和情绪,明摆着是告诉皇帝:“您别自作多情了,我说的是道家的老子。”

这简直就是在指着鼻子告诉皇帝他没文化,有“指桑骂槐”、冒犯天威的嫌疑。

一时间,这群平日里引经据典、口若悬河的饱学之士,一个个都成了哑巴。

他们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酒杯,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看似是酒后戏言,实则是一道致命的考题。

答好了,是锦上添花;答错了,那便是万劫不复。

02

乾隆皇帝很享受这种全场寂静、众人屏息的时刻。

这让他感觉自己不仅是权力的主宰,更是智慧和才情的巅峰。

他缓缓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在每一位大臣的脸上扫过,看着他们或紧张、或惶恐、或冥思苦想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翰林学士沈思远身上。

“沈爱卿,”乾隆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一丝考校和期待的笑意,“都说你是江南第一才子,满朝文武,论起诗词对仗,就属你的脑子转得最快。怎么,朕这个上联,就让你也犯难了吗?”

唰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瞬间聚焦在了沈思远的身上。

那些目光里,有看好戏的,有等着他出丑的,也有真心为他捏着一把汗的。

和珅更是微微侧过身,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眼神打量着他,嘴角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沈思远感受到了这股巨大的压力。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在皇帝的点名之下,无论如何都必须给出一个答案。

这不仅仅是一副对联,这是皇帝抛给他的一场豪赌,赌注,就是他的前程,甚至是他的性命。

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到大厅中央,先是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然后对着乾隆,从容不迫地作了一个长揖。

他的脸上,没有旁人的紧张和慌乱,反而带着一丝淡然的微笑,仿佛他要应对的,真的只是一场风雅的文字游戏。

“启禀皇上,”他的声音清朗而平和,在这寂静的水榭中显得格外清晰,“皇上此联,气吞山河,睥睨天下,彰显了君临四海的无上威仪。同时,又暗合道法自然、无为而治的圣人至理。实在是意境高远,非同凡响。臣思虑再三,斗胆对一下联,以博皇上一笑。若有不当之处,还请皇上恕罪。”

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皇帝,又给自己留了余地。

乾隆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沈思远清了清嗓子,目光平静地迎向乾隆,然后,用一种清晰而沉稳的语调,缓缓地念出了他思虑成熟的下联:

“孔—丘—古—今—无—双。”

六个字,同样是六个字。

当最后一个“双”字的话音落下时,整个水榭先是陷入了比刚才更加彻底的寂静。



所有人都像被定住了一样,在心里默默地品味着这句下联。

“老子天下第一;孔丘古今无双。”

几秒钟后,不知是谁第一个反应过来,忍不住低声赞了一句:“妙啊!”

紧接着,整个水榭像是炸开了锅,爆发出了一阵由衷的、热烈的赞叹之声。

“绝了!真是绝了!沈大人真乃神来之笔!”

“‘老子’对‘孔丘’,道家始祖对儒家圣人,身份对等,堪称天作之合!”

“‘天下第一’对‘古今无双’,意境相符,气势相当,而且平仄对仗,无一处不工整!”

和珅更是第一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抚掌大笑,满脸都是惊喜和佩服的表情:“妙!实在是妙!沈大人此联,不仅对仗工整,意境超凡,最妙的是,它将皇上的豪情,与圣人的功业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皇上以‘老子’自比,沈大人便以‘孔丘’来对,这是说我大清在皇上的治理下,文治武功,如同儒道两家并存于世,相得益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盛世啊!高明!实在是高明!”

和珅的这番解读,更是说到了乾隆的心坎里。

乾隆皇帝先是一怔,随即,他那张略带威严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

他忍不住连连拍手,大声叫好:“好!好一个‘孔丘古今无双’!说得好!对得更好!”

他走上前,亲热地拍了拍沈思远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满意。

这个下联,实在是太高明了。

它就像一个技艺最高超的解牛之庖,精准地找到了那个看似无解的上联的所有关节,然后轻松一划,便迎刃而解。

它完美地回避了那个“奉承还是冒犯”的陷阱。

它没有直接奉承皇帝,而是抬出了儒家圣人孔子。

这样一来,就将皇帝那句略显粗俗的“老子天下第一”,从一句帝王的狂语,巧妙地升华到了与先贤圣人并驾齐驱、共同探讨千古功业的哲学高度。

既没有丢掉文人的风骨,又将一个天大的马屁,拍得如此清新脱俗,不着痕迹。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才华了,这简直是艺术!

“赏!重重有赏!”乾隆龙颜大悦,心情好到了极点,“来人,取朕的文房四宝来!朕要亲手将这对千古绝对书写下来,裱起来挂在养心殿,让后世子孙都看看,我大清朝的君臣是何等的风雅!”

宴会的气氛,在这一刻被彻底推向了最高潮。

所有人都向沈思远投去了羡慕和敬佩的目光。

他再次以他那令人惊叹的才华,不但化解了一场看不见的危机,还赢得了个人的无上荣光和皇帝的青睐。

沈思远自己,也暗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躬身谢恩,脸上保持着谦恭的微笑,但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他以为,凭着自己的才智,他又一次在伴君如伴虎的凶险道路上,安然度过了一关。

03

次日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了紫禁城养心殿。

乾隆皇帝宿醉初醒,头还有些微微的胀痛。

他喝了一口太监递上来的醒酒汤,精神好了许多,便开始批阅各地递上来的奏折。

批了几本之后,他忽然想起了昨夜在清漪园宴会上的那件趣事。

一想到沈思远那个精妙绝伦的下联,以及满朝文武那惊叹佩服的神情,他的心情就又好了起来。

他放下朱笔,对身边的太监总管吩咐道:“去,把朕昨晚写的那副对子取来,挂在东暖阁的墙上,朕要再好好品味品味。”

“嗻。”

很快,那副由乾隆亲笔御书的对联就被小心翼翼地挂了起来。

白色的宣纸上,黑色的墨迹淋漓酣畅,笔走龙蛇,尽显帝王气派。

“老子天下第一,孔丘古今无双。”

乾隆背着手,站在这副对联前,反复地品味着,脸上的得意之色越来越浓。

他越看越觉得满意,越看越觉得这是一件足以载入史册的风雅韵事。

这不仅是沈思远的才华横溢,更是他乾隆皇帝知人善任、缔造了这等君臣相得、文风鼎盛的太平盛世的最好明证。

就在他顾盼自得的时候,殿外的小太监进来通报,说军机大臣和珅在殿外求见。

“让他进来。”乾隆随口说道,目光还停留在那副对联上。

得到准许之后,和珅迈着轻快的步子,从殿外走了进来。

他今日的神色,却不像往常那般轻松谄媚,反而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恰到好处的凝重。



他先是规规矩矩地给乾隆请了安,然后站起身,目光仿佛是“不经意”地,看到了墙上那副刚刚挂起来的对联。

“哟,皇上圣墨,真是笔力千钧,气韵非凡啊!”和珅先是恰如其分地赞美了一句,将皇帝捧得舒舒服服。

随即,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几分困惑和求教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臣愚钝,昨晚回去之后,思来想去,总有一事不明,如鲠在喉,想斗胆请教皇上。”

乾隆心情正好,便大度地一挥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和珅这才凑近了半步,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样,说道:

“皇上,这沈大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乃是状元出身的翰林学士,学问之精深,臣是万万不及的。可是……为何他会在对联之中,直呼我儒家‘至圣先师’的名讳‘丘’字呢?臣自幼读圣贤书,只知历朝历代,为表尊敬,为避圣讳,莫说是我们这些做官的读书人,便是三岁的蒙童,也只敢称‘孔子’或‘孔夫子’。直呼其名,在读书人看来,与当面斥骂自己的父母祖宗,又有何异?此乃读书人最大的禁忌,是人神共愤的大不敬啊!以沈学士的学问,他断无不知此理的道理啊。”

和珅的这番话,说得不疾不徐,语气里充满了“单纯的困惑”。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了乾隆的心里。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凝固了。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墙上那个龙飞凤舞的“丘”字。

经和珅这么一点拨,他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是啊!

沈思远是何等人物?

他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是靠着四书五经、靠着对儒家经典的精熟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他怎么可能会犯下这种连三岁孩童都知道的、低级到不可思议的错误?

这绝不可能是疏忽!

看到乾隆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和珅心中暗喜,但脸上却表现得更加“惶恐”。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用一种颤抖的声音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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