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1章 合约婚途
我的妻子唐艺是旁人眼中的天之骄女 —— 明艳动人，身家不菲，举手投足都是都市大女人的飒爽。而我，林齐，不过是个从乡下来的穷小子，浑身带着泥土味。外人总说我走了狗屎运，年纪轻轻就娶到这样的老婆，踏上人生巅峰，可没人知道，这桩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场明码标价的交易，就连新婚之夜，我也只在客房的冷被里睁了一夜的眼。
十八岁那年，我爹醉酒闯了大祸，把家里的积蓄全赔给了受害者。我妈只会绣女红，九岁的妹妹还患着严重贫血，刚考完高考的我，只能攥着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一头扎进打零工的浪潮里。大学四年，我送过外卖、发过传单、做过家教，白天上课，晚上就泡在兼职里，挣的钱一半养自己，一半寄回家给妹妹买药。
毕业那天，妹妹的病情突然加重，医院催着交押金，我蹲在走廊里把手机通讯录翻了个遍，也没找到能借到钱的人。就在这时，之前做家教时认识的学生家长找到了我，说有个女人在征婚，我的条件刚好符合 —— 身高 180 以上，看着老实，性格内向。
“对方有钱，结婚就给礼金，够你妹妹治病的。” 他的话像根救命稻草，我想都没想就应了。
第一次见面在建设街的咖啡馆，我攥着洗得发白的衬衫下摆，紧张得手心冒汗。本以为征婚的会是个年纪大的女人，可推开门的瞬间，我彻底僵住了。
唐艺就坐在靠窗的位置，长发松松披在肩上，短款裙摆下，浅色丝袜裹着笔直的腿，阳光落在她脸上，连睫毛的影子都透着精致。我盯着她看了半天，直到她投来一记带着厌恶的目光，我才结巴着报上名字，话没说完，她就拎着手袋走了。
我以为这事黄了，没想到三天后接到她的电话：“没意见的话，下周领证。”
去她家那天，她换了身打扮 —— 破洞牛仔裤配渔网袜，白色 T 恤贴在身上，少了几分冷艳，多了些鲜活。她坐在我对面，指尖敲着桌面：“三条规矩：第一，名义夫妻，各过各的；第二，外人面前要装恩爱；第三，别打听我的事。”
我点头如捣蒜，末了才敢小声问：“那…… 钱？”
她抬眼扫我：“试婚一周，表现好就给。”
一周后，我们领了证。走出民政局，我的卡里多了三十万。我问她什么时候办婚礼，她只淡淡一句 “再说”。那段时间我住客房，以为领证了总能靠近她些，可她看我的眼神，比客房的墙壁还冷。
那天我拿着钱给家里汇了十万，骗我妈是创业基金。挂了电话，我坐在路边看天，觉得这城市好像没那么冷了 —— 支撑我的，竟是唐艺那张时而冰山、时而明媚的脸。
晚上回去，唐艺窝在沙发上翻杂志，我杵在门口不知该坐哪。她瞥我一眼，语气不耐烦：“还不去洗澡？”
洗手间里满是她的香水味，混着沐浴露的清甜，我匆匆冲完澡，裹着浴巾就往外跑。客厅的灯暗了些，唐艺已经躺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际。她朝我勾了勾手指：“过来。”
第二天醒时，她已经在餐厅吃早餐了。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她不用装恩爱，直言道：“我是不婚主义，跟你结婚，是骗我爸妈的。”
我乖乖点头，她却突然笑了，嘴角沾着面包屑：“你昨晚表现不错 —— 我指的是我‘睡着’以后。”
我脸瞬间烧起来 —— 原来她根本没睡，我盯着她看了半宿的事，她全知道。
没过几天，唐艺的妈欧阳妤来了。她穿一身紫色旗袍，头发盘得精致，打量我的眼神像在挑商品。唐艺说我们是校友会认识的，一见钟情，欧阳妤眼里闪过丝异样，却没多问。临走前，她塞给我个白盒子：“中医给的方子，调理身子，早点生个儿子。”
我攥着盒子里的褐色药丸，脑子发懵 —— 她肯定从摄像头里看到了什么。更让我心慌的是，她还说：“唐艺那丫头，别让她在外头胡来。”
胡来？我猛地想起唐艺有间酒吧。那天我没打招呼就跑了过去，中午的酒吧没营业，服务员说她在二楼 “夜色伊人” 包厢。我贴在门上听，没听见声音，推门进去时，却看见唐艺怀里抱着个女孩 —— 十七八岁的模样，穿学生装，脸蛋清纯，指尖正勾着唐艺的衣领。
我像被泼了盆冷水，悄悄退了出去。原来她跟我结婚，不只是骗父母那么简单。
晚上唐艺回来，见我脸色不对，却只问：“怎么没去上班？”
我憋着火：“我为什么不能回来？这也是我家。”
她这才注意到我脸上的淤青（白天在 KTV 被张日和客人打的），眉梢一挑：“谁打的你？”
“不用你管！” 我转身上楼，冲完澡出来，却看见唐艺站在卧室门口，天蓝色睡袍松松垮垮，领口露出小片莹白。她丢过来个银色杯子：“KTV 的事我让刘水处理了，以后别硬碰硬。还有…… 生理问题，用这个。”
我攥着那东西，心里又酸又涩。这桩婚姻，我到底是丈夫，还是她花钱雇来的演员？
第 2 章 医务室后的暧昧
沐妍妍扶着我从医务室出来时，天已经擦黑了。她的校服袖子沾了点我的血，指尖还在轻轻发抖：“都怪我，要是我早点告诉你有人找我麻烦……”
“跟你没关系。” 我把她递来的纸巾攥在手里，“那两个混子，应该是冲你来的，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人？”
她咬着下唇摇头，眼里满是慌乱：“我就是个学生，平时除了上课就是去唐艺姐的酒吧帮忙，没跟人结过仇。”
提到唐艺，我心里又沉了沉。我送沐妍妍到学校门口，她突然拉住我的手腕：“林齐哥，你别告诉唐艺姐好不好？她最近公司的事够忙了，我不想让她担心。”
她的指尖很软，带着少女特有的温度，我赶紧抽回手：“知道了，我不会说的。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打车回唐艺家时，客厅的灯亮着。我推开门，看见唐艺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格外冷。她抬眼扫我，目光落在我头上的纱布上：“去哪了？”
“学校有点事。” 我换了鞋，没敢看她的眼睛。
她合上电脑，起身朝我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停在我面前时，她的指尖突然碰到我的纱布边缘：“伤的是头，怎么不跟我说？”
她的指尖微凉，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碰我，除了那晚演戏的拥抱，我们连正经的牵手都没有过。
“小伤，不碍事。” 我往后退了半步，却撞在玄关的柜子上。
唐艺没动，就站在我面前，呼吸轻轻扫过我的下巴。客厅的灯是暖黄色的，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我身上。她突然伸手，帮我把歪了的衣领理好：“刘水说你今天没去 KTV，张日那边我已经辞了，以后你不用去了。”
“那我……”
“我爸公司缺个助理，你去试试。” 她收回手，转身往厨房走，“我煮了粥，你喝点。”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她端来的小米粥，碗边还放了个剥好的鸡蛋。她没坐，就靠在厨房门口看我：“沐妍妍跟你一起去的学校？”
我喝粥的动作一顿，抬头看见她眼里没什么情绪，却莫名觉得紧张：“嗯，她帮我找的医务室。”
“她没跟你说别的？”
“没有。” 我赶紧低头，不敢再看她。
唐艺没再追问，转身回了卧室。我喝完粥，刚想回客房，却看见她的卧室门没关严，里面传来吹风机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她坐在梳妆台前，长发披在肩上，手里拿着吹风机，却没动。我敲了敲门：“需要帮忙吗？”
她回头看我，眼里闪过丝诧异，随即点了点头。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热风拂过她的头发，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她的头发很软，从我指缝间滑过，我小心翼翼地帮她吹着，生怕扯疼她。
吹到一半，她突然回头，我们的距离一下子拉近 —— 她的鼻尖离我的下巴只有几厘米，呼吸落在我的颈窝里，有点痒。我手里的吹风机顿住，她却没动，就那么看着我：“林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
“没有。” 我别开眼，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轻笑一声，伸手帮我把额前的碎发捋到后面：“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坏。”
吹风机还在发烫，我的手心全是汗。她的指尖还停在我的额头上，没收回，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还有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柔软。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沐妍妍打来的。
她收回手，接起电话，语气又变回了之前的冷淡：“怎么了？…… 嗯，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她起身往床边走：“你也早点睡吧，明天我带你去公司。”
我拿着吹风机，站在原地，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这晚，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第一次没想着钱，没想着妹妹的病，满脑子都是唐艺刚才的眼神 —— 那里面，好像藏着我看不懂的温柔。
第 3 章 车内的心跳
第二天一早，唐艺就带我去了唐氏集团。她穿了身黑色西装，长发挽成丸子头，看起来干练又漂亮。公司里的人见了她，都恭敬地喊 “唐总”，看我的眼神却带着好奇。
唐艺把我交给她的助理：“王助理，带他熟悉下环境，以后他就是我的生活助理。”
王助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很会来事，笑着跟我握手：“林先生，以后多多指教。”
我跟着王助理熟悉公司，听她说唐艺在公司的地位 —— 虽然是唐振东的女儿，但她靠自己的能力拿下了好几个大项目，公司里没人敢小看她。我心里有点佩服她，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比我强多了。
中午跟唐艺一起去食堂吃饭，她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两荤一素。她把鱼夹给我：“多吃点，你最近瘦了。”
我愣了一下，赶紧道谢。旁边桌的人偷偷看我们，还有人小声议论：“那就是唐总的老公吧？看着挺老实的。”
唐艺好像没听见，继续吃着饭：“下午跟我去见个客户，穿得体面点。”
下午的客户是做房地产的，在一家高档会所见面。谈完事情，已经快八点了。唐艺喝了点酒，脸色微红，靠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我坐在副驾驶，回头看她，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了片阴影。
“开车的事，你跟司机说就行。” 她突然开口，眼睛没睁。
“好。” 我赶紧转回头。
车开了一半，唐艺突然说：“停一下，我有点不舒服。”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我赶紧下车绕到后座，打开车门：“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她摇了摇头，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扶我下来走走。”
夜晚的风有点凉，她没穿外套，我把我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她裹着我的外套，里面还带着我的体温，抬头看我：“林齐，你是不是觉得我跟沐妍妍的关系很奇怪？”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轻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背对着我：“其实，我跟她就是朋友。她家里条件不好，我帮过她几次，她就总跟着我。”
“那你……”
“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 她转身看我，眼里带着点无奈，“那天是她心情不好，我安慰她而已。”
我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该不该信。她突然走近我，伸手帮我把外套的拉链拉好：“别想太多，我们是夫妻，就算是合约的，我也不会让你难堪。”
她的指尖碰到我的下巴，我心跳突然加速。路灯的光落在她脸上，她的嘴唇很红，离我很近，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酒香味。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沐妍妍打来的。
我赶紧接起电话，沐妍妍的声音带着哭腔：“林齐哥，那两个混子又来找我了，他们在我宿舍楼下！”
“你别出来，我马上过去！” 我挂了电话，转身就要打车。
唐艺拉住我：“我送你去。”
她的车开得很快，一路上没说话。到了学校门口，我看见那两个混子还在宿舍楼下晃悠。我刚想下车，唐艺却拉住我：“等一下。”
她从包里拿出个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张队，帮我处理下邢城工业大学门口的两个混混，对，就是之前找沐妍妍麻烦的那两个。”
挂了电话，她看着我：“别硬碰硬，等警察来。”
没过十分钟，警察就来了，把那两个混子带走了。沐妍妍从宿舍楼下跑过来，看见唐艺，脸色有点发白：“唐艺姐……”
“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唐艺的语气很严肃。
沐妍妍咬着下唇，终于说了实话：“我妈欠了他们钱，他们说要是我不还，就带我去抵债。”
唐艺皱了皱眉：“欠了多少？”
“五万。”
“我帮你还。” 唐艺拿出手机，“你把他们的账号给我，明天我让财务转过去。”
沐妍妍赶紧道谢，唐艺却没理她，转身对我：“我们回去。”
车上，我看着唐艺，心里有点复杂。她看起来冷冰冰的，却总在默默帮别人。我忍不住说：“你其实人很好。”
她看了我一眼，嘴角勾了勾：“怎么，改观了？”
我点了点头，她突然伸手，摸了摸我头上的纱布：“还疼吗？”
她的指尖很软，我能感觉到她的温柔。车里的灯光很暗，她的脸离我很近，我甚至能看清她眼里的自己。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下意识地靠近了些，她却没躲开，就那么看着我。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刹车，我没坐稳，一下子扑到了她身上。她的手撑在我的背上，我们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我的鼻尖碰到她的额头，她的嘴唇就在我眼前，带着淡淡的酒香味。
我赶紧起身，脸烧得发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没说话，只是别开眼，耳根却红了。车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我看着她的侧脸，心里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 或许，这场合约婚姻，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糟糕。
第 4 章 欧阳妤的试探
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刚想回客房，唐艺却叫住我：“你今晚睡主卧吧。”
我愣了一下：“啊？”
“我妈明天要来，她肯定会检查我们的房间。” 她解释道，“你睡床，我睡沙发。”
我点了点头，跟着她进了主卧。主卧很大，床也很大，她把被子扔给我：“我去洗澡。”
她洗澡的时候，我坐在床上，看着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沐妍妍发来的消息：“唐艺姐，谢谢你，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唐艺没回，过了一会儿，她从浴室出来，穿着丝质的睡裙，头发湿漉漉的。她擦着头发，坐在沙发上：“明天我妈问什么，你就照着之前的说，别出错。”
“知道了。” 我看着她，她的睡裙很薄，能隐约看到她的身形。我赶紧别开眼，心跳又快了。
她擦完头发，关掉灯，躺在沙发上：“晚安。”
“晚安。”
夜里，我醒了一次，看见沙发上的唐艺缩成一团，好像很冷。我起身，拿了条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她动了动，睁开眼睛看着我：“怎么了？”
“你好像很冷。” 我小声说。
她没说话，只是往里挪了挪：“要不，你也睡沙发？”
沙发很小，我们挤在一起，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呼吸轻轻扫过我的颈窝。我不敢动，生怕吵醒她。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林齐，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 我很诧异。
“嗯，你有家人要守护，有目标，不像我，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委屈。
我心里有点疼，忍不住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以后，我陪你。”
她没说话，只是往我怀里靠了靠。这晚，我们就这么挤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欧阳妤就来了。她一进门，就往主卧看：“你们昨晚……”
“妈，我们昨晚太累了，就睡在一起了。” 唐艺赶紧说，伸手挽住我的胳膊。
我配合着笑了笑，欧阳妤却没那么好骗，她走到沙发边，拿起上面的毯子：“这毯子怎么在这？”
“我昨晚觉得冷，就拿了条毯子。” 唐艺解释道。
欧阳妤没追问，却把我拉到一边：“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那药丸吃了吗？”
“吃了，医生说恢复得很好。” 我赶紧说。
她满意地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个保温杯：“这是我给你炖的补品，补身体的，你赶紧喝了。”
我接过保温杯，里面是浓浓的中药味。唐艺走过来，帮我打开盖子：“妈，你也太操心了。”
“我不操心，谁操心？” 欧阳妤瞪了她一眼，“你们赶紧生个儿子，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唐艺没说话，我只好端着保温杯，一口一口地喝着。中药很苦，我皱着眉头，唐艺却突然递来颗糖：“先含颗糖。”
她的指尖碰到我的手，我心里一暖。欧阳妤看着我们，眼里闪过丝笑意：“你们这样就对了，夫妻就该这样。”
中午吃完饭，欧阳妤要走，临走前，她拉着我：“你好好跟唐艺过日子，别让我失望。”
“妈，我会的。”
欧阳妤走后，唐艺松了口气：“幸好没露馅。”
我看着她，突然说：“唐艺，我们要不要试试？”
“试试什么？” 她看着我。
“试试真的做夫妻。” 我鼓起勇气说。
她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丝慌乱，随即别开眼：“我们是合约婚姻，别想太多。”
我心里有点失落，却没再说什么。下午，我去唐艺的公司上班，王助理给我拿来一堆文件：“林先生，这些是唐总让你整理的。”
我拿着文件，坐在办公桌前，心里却一直在想唐艺的话。或许，她真的只是把我当演员，是我想多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张日打来的。我皱了皱眉，接起电话：“喂？”
“林齐，你别以为唐艺帮你，你就能得意了。” 张日的声音很凶，“你爹当年做的事，我都知道，你要是识相点，就赶紧跟唐艺离婚，不然我就把这事捅出去！”
我心里一紧，张日怎么知道我爹的事？我刚想追问，他却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手都在抖 —— 我爹的事是我心里的痛，我不想让唐艺知道。
晚上回去，我把这事告诉了唐艺。她听后，脸色很沉：“张日敢威胁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别，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我赶紧说。
“这事我来处理，你别管。” 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刘水，帮我查下张日的底细，尤其是他知道林齐爹的事，怎么知道的。”
挂了电话，她看着我：“别担心，有我在。”
我看着她，心里很感动。或许，这场合约婚姻，真的能变成真的。
第 5 章 雨夜的拥抱
张日的事，唐艺很快就处理好了。刘水查到，张日是因为被唐艺辞了，心里不服气，就去查了我的底细，想威胁我。唐艺直接让刘水把张日的黑料交给了警察，张日被抓了起来。
这件事之后，我跟唐艺的关系近了很多。她不再对我冷冰冰的，会跟我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甚至会跟我分享她的心事。
一天晚上，下起了大雨。我去唐艺的公司接她下班，她站在门口，头发被雨打湿了些。我赶紧把伞递过去：“怎么不等我？”
“我以为你不会来。” 她笑着说。
我们撑着一把伞，往车边走。雨很大，我的肩膀被打湿了，唐艺却突然往我这边靠了靠：“别淋着了。”
她的头发扫过我的脸颊，有点痒。我看着她，她的侧脸在雨夜里格外好看。到了车上，她帮我擦了擦肩膀上的雨水：“下次别这么傻，伞往自己那边挪点。”
“我没事。” 我笑了笑。
回到家，她赶紧让我去洗澡：“别感冒了。”
我洗完澡出来，看见她在厨房煮姜汤。她穿着围裙，头发挽成丸子头，看起来很贤惠。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唐艺，谢谢你。”
她愣了一下，手里的勺子停住了。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放开我，姜汤快煮好了。”
我松开手，她转过身，脸上有点红：“赶紧去喝点姜汤。”
我们坐在餐桌前，喝着姜汤。她突然说：“林齐，我妈又催我们生孩子了。”
“那你想怎么办？” 我看着她。
她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要不，我们…… 演戏演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