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葬礼上继妹诬陷我,我崩溃跳江,归来让继妹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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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养父的葬礼上,我被继妹方语嫣亲手送上热搜第一。

标题是血红色的几个大字:[方氏集团假千金大闹葬礼,企图争夺遗产殴打亲妹]。

配图里,方语嫣梨花带雨地倒在我脚边,我扬起的手掌僵在半空,角度刁钻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扇烂她那张清纯无辜的脸。

底下几百万条评论,每一条都是一把刀。

“畜生!方董白养她这么多年!”

“早就说这女的心机深,一脸绿茶相,以前装得多好。”

“嫣嫣太可怜了,刚死了爸爸,还要被这种毒妇欺负。”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爸,那个把我从孤儿院领回来,给了我二十年父爱的人,尸骨未寒。而我,连去他坟前磕个头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万念俱灰。

我选了本市最高的跨江大桥,纵身一跃。

冰冷的江水吞噬我的时候,我想,这样也好。

死了,就干净了。

1

可我没死成。

再次睁眼,是废弃工厂里呛人的灰尘味。

是一个流浪汉把我从江里拖了上来,扔在了他的“家”。

我失去了一切。身份、地位、粉丝、家人。

手机屏幕上,是方语嫣以方氏集团新任执行总裁身份召开的记者会。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套裙,妆容精致,对着镜头,声音哽咽:

“关于我姐姐……我一直相信她本性是善良的。或许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了伤害家人的事。我依然爱她,方家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

呵。

好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

台下的闪光灯闪得像白昼,把她那张伪善的脸照得如同圣母。

而我,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蜷缩在这个不见天日的角落,看着她,把我最后的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绝望吗?

不。

是恨。

是那种要把骨头烧成灰,再撒进仇人酒里的恨。

工厂的角落里,我踢开一堆破烂,找到了一样东西。

一个蒙着厚厚灰尘的设备箱。

打开,里面是我爸生前偷偷给我留的一套顶配直播设备,还有一个U盘。

U盘里只有一个txt文件,里面是一个社交平台的小号,粉丝数,零。

我爸说,万一哪天你不想当什么“国风美人”了,就用这个号,播点自己真正想播的东西。

现在,我确实不想当国风美人了。

我想当个讨债的恶鬼。

我把设备连上,开机,登录。

直播间的名字,我敲了四个字:[深夜茶话]。

没有开灯,没有露脸。

屏幕一片漆黑。

我清了清嘶哑的喉咙,对着麦克风,说出了第一句话。

“有人吗?睡不着,想找人聊聊一个关于鸠占鹊巢的故事。”

2

开播十分钟,直播间里的人数,7个。

都是些被平台随机推荐进来的夜猫子。

弹幕稀稀拉拉。

[主播玩尬的是吧?黑屏直播?]

[鸠占鹊巢?晋江看多了?]

[声音还行,有点哑,挺性感的。]

我没理会。

我只是自顾自地开始讲。

“故事的主角,我们叫她阿A吧。阿A是个孤儿,被一个很有钱的叔叔收养了,成了所谓的‘假千金’。”

“养父对她很好,把她当亲生女儿。她也很争气,学茶艺,学古筝,凭着一手‘国风才艺’,在网上有了千万粉丝。”

我一边说,一边用那个小号,将一张老照片的局部图上传到了直播间背景。

照片的一角,是一只戴着褪色红绳的手,正在给一个老人喂药。

“阿A很善良,她会定期去养老院做义工,不是那种摆拍作秀的,而是真正地陪护。”

讲到这里,我顿住了。

照片里那只手,是我的。

那个老人,是我污蔑“虐待”的张奶奶。

红绳,是我十八岁生日时,一个人去庙里给自己求的,那时候我希望它能保佑我全家平安。

现在看来,真是个笑话。

直播间的弹幕,有了一丝变化。

[这手……怎么有点眼熟?]

[卧槽?这不是那个虐待老人的方语棠的手吗?她之前作秀就戴这根红绳!]

[主播你什么意思?你在内涵谁?]

我轻笑一声,声音透过电流,带着一丝冰凉的质感。

“别急,故事才刚开始。”

“二十岁那年,阿A的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一个自称是养父私生女的女孩,我们叫她阿B。阿B的妈妈刚刚病逝,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找上了门。”

“阿A的养母当时就炸了,可看到阿B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蜷缩在门口,咳得像要把肺都咳出来时,又心软了。”

“就这样,阿B住了下来,成了阿A的妹妹。”

屏幕外的我,指尖划过手机上另一张照片。

那是方语嫣刚来我家时,我逼着她跟我拍的第一张合影。

照片里,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低着头,眼神怯懦,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而我,搂着她的肩膀,笑得像个傻子。

我曾以为,我多了一个亲人。

却不知道,自己是引狼入室。

我继续用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叙述。

“阿A对这个妹妹很好,把自己的东西分她一半,有谁敢对她甩脸子,阿A第一个冲上去撑腰。”

“后来,阿A第一次带阿B去见自己的朋友,其中,有她暗恋很久的一个男人。”

“阿B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洒在了那个男人的西装上。”

“她慌得眼圈都红了,抓着袖子一个劲地道歉,可怜得不行。”

“那个男人,看着她那副样子,一句重话都没说。”

我的故事讲到这里,停了下来。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不再是调侃。

[???这情节怎么这么耳熟?]

[我想起来了!当初方语棠和沈墨琛的绯闻传得最凶的时候,方语嫣就是这么‘恰好’出现的!]

[当年狗仔拍到的照片,就是方语嫣在给沈墨琛擦衣服!当时通稿都说她善良可爱!]

[主播你到底是谁?你讲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屏幕上滚动的疑问,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没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很多故事,换个角度讲,味道就全变了。”

就在这时,一个金色的ID突然出现在了直播间。

顶级公关公司“危机之眼”创始人,沈墨琛。

也是我当年暗恋的那个男人。

他一言不发,直接刷了十个“火箭”,整个平台的首页都出现了我这个黑屏直播间的横幅。

[用户‘SM.C’在‘深夜茶话’直播间送出超级火箭 X 10]

一瞬间,成千上万的人涌了进来。

我的直播间,炸了。

3

沈墨琛的十个火箭,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十颗深水炸弹。

我的直播间人数,从几百,瞬间飙升到了十万,而且还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疯涨。

弹幕多到几乎卡屏。

[我靠!沈墨琛?是那个传说中的公关之神沈墨琛吗?]

[他怎么会来这种小破直播间?还刷了这么多钱?]

[这个主播到底什么来头?跟沈墨琛什么关系?]

[深夜茶话?这名字……我怎么觉得意有所指啊。]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ID,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当年,我被全网黑的时候,他全程冷眼旁观,一句话都没替我说过。

现在又来做什么?猫哭耗子?还是想看看我到底有多惨?

我的声音冷了下去。

“感谢‘SM.C’老板的火箭,老板大气。不过,我这里不讲神话,只讲鬼话。听不惯的,可以出门右转。”

我的话里,带着刺。

沈墨琛似乎听懂了。

他又刷了二十个火箭,然后发了一条弹幕,那条弹幕被系统标成了金色,悬停在屏幕顶端。

[SM.C:鬼话,我爱听。请继续。]

三十个火箭,几十万人民币。

他用最直接,也最羞辱人的方式告诉我,他有的是钱,买我继续讲下去。

好。

你既然想听,我就讲给你听。

讲给你,也讲给这直播间里几十万的“正义路人”听。

我关掉了后台上传的图片,屏幕重新陷入一片纯粹的黑暗,像是我此刻的心境。

“故事继续。”

“阿B来了之后,阿A的生活,开始出现一些微妙的变化。”

“以前,阿A和那个暗恋的男人单独约会,后来,变成了三个人一起。”

“爬山的时候,男人会很自然地接过阿B的背包,说女孩子背重东西不好。”

“吃饭的时候,男人会记得阿B对海鲜过敏,特意叮嘱服务员。”

“甚至在阿A生日那天,男人送了礼物,一份给阿A,一份给阿B。一模一样的情侣款手表。”

我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我心上划一刀。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锥心刺骨的细节,如今被我亲手挖出来,血淋淋地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直播间的弹幕,风向悄然变了。

[等一下……这操作也太窒息了吧?给姐姐的暗恋对象送情侣表?]

[这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中央空调吧?]

[如果主播说的是真的,那这个妹妹……心机有点深啊。]

[我怎么觉得,这个阿A说的就是方语棠,阿B就是方语嫣,那个男的就是沈墨琛?]

终于有人把窗户纸捅破了。

我像是没看见,继续往下讲。

“阿A也不是傻子,她去质问那个男人,得到的回答是:‘你想多了,我只是把她当妹妹。’”

“呵,妹妹。”

我冷笑一声。

“天底下,有哪家的哥哥,会跳过姐姐,单独给妹妹过生日,送她限量版的包,还带她去私人酒会,介绍给所有人认识?”

“阿A彻底心死了。她删掉了男人所有的联系方式,决定再也不见他。”

“可她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我的声音染上了一丝颤抖,不是演的,是真的。

“阿A的养父,突发心脏病,进了ICU。公司群龙无首,股价大跌。”

“就在所有人都焦头烂额的时候,阿B,那个一直以来柔弱不能自理的妹妹,站了出来。”

“她冷静地主持大局,用雷霆手段稳住了股东,还拉来了一笔巨额投资。”

“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说她有商业天赋,是天生的领导者。”

“只有阿A知道,那份被所有人夸赞的投资企划案,是她熬了三个通宵,为公司准备的。企划案的U盘,一直放在她的床头。”

“而那几天,唯一能自由出入她卧室的,只有她最‘亲爱’的妹妹,阿B。”

话音落下,整个直播间,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弹幕彻底引爆。

[卧槽!偷企划案?这是人干的事?]

[真的假的?这也太恶心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方语嫣的人设就全崩了啊!]

[主播!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你这是造谣诽谤!]

质疑声四起。

我等的就是这个。

“证据?”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

“当然有。”

“不过,证据不能一次性放完。不然,故事就不好玩了。”

说完,我不等他们反应,直接掐断了直播。

留下几十万观众,在那个漆黑的直播间里,彻底疯狂。

4

下播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看我的银行账户。

沈墨琛刷的礼物,扣除平台分成,还剩二十多万。

足够我换个地方,吃几顿饱饭了。

流浪汉大哥早就走了,临走前,给我留了半个发硬的馒头。

我掰了一小块,慢慢地嚼。

食之无味。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我是沈墨琛。你住哪?我过去找你。]

我看着那行字,笑了。

找我?

他有什么资格找我?

当初我被方语嫣设计,被媒体的长枪短炮堵在公司楼下,像个罪犯一样被审问时,他在哪?

他就在他对面的写字楼里,隔着一层玻璃,清清楚楚地看着我被人推搡,辱骂,看着我从台阶上滚下去,摔得头破血流。

他的眼神,我至今都记得。

冷得像冰。

我把那半块馒头咽下去,回了两个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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