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员拒绝为车祸孩童献血,被众人痛骂,他拿出检查单后众人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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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太冷血了!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去死!”

一名在火场上无所畏惧的消防员,在医院里却面对一个失血孩子的求救而冷漠拒绝。

就在他被愤怒的众人唾骂为“冷血杀人犯”时,他默默地拿出了一张医院的检查单。

当上面的内容公之于众,整个世界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一场惊人的反转揭开了英雄背后令人心碎的真相。



01

李峰这辈子,好像就没顺当过。

他打记事儿起,就知道自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

他就住在那条老巷子的最深处,一间又旧又潮的平房里。

每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巷子里就开始飘起各家各户的饭菜香,那是李峰觉得最难熬的时刻。

别人家是炊烟袅袅,他这儿是冷锅冷灶。

巷口那几个长舌头的婆娘,就喜欢搬个小板凳坐在那儿,一边择菜一边东家长西家短。

李峰是她们永恒的话题。

“看见没,那丧门星又回来了。”一个胖胖的女人,大伙儿都叫她王婶,嗑着瓜子,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可不是嘛,整天阴沉着一张脸,谁欠他百八十万似的。”另一个瘦高的女人接茬道。

“要我说啊,还是离他远点好,晦气!”

李峰从她们身边走过,假装没听见,可那攥得发白的拳头,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终于有一天,他刚从外面打零工回来,累得满身是汗,王婶又在那儿阴阳怪气。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李峰嘛,今天又去哪儿发财了?可别忘了,你那屋子该交水电费了,别到时候又说没钱。”

这话戳到了李峰的痛处,他这个月手头紧,确实还没顾上。

他停下脚步,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婶:“我交不交得上,关你什么事?”

王婶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一发毛,但仗着人多,声音反而更大了:“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住在这巷子里,就得守规矩!我们这儿可不养闲人!你爹妈把你生下来,没把你教好,我们这些做邻居的,还不能说两句了?”

“你闭嘴!”李峰的嗓子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一股子沙哑的狠劲,“我爹妈轮不到你来说!”



“哟哟哟,还急了眼了!”王婶夸张地拍着大腿,“我说错了吗?你爹妈要是在,你能是现在这个样子?我看啊,就是他们走得早,没人管教,才让你长成这么个讨债鬼的德行!”

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

那笑声尖锐又刺耳,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李峰的心里。

他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都有些发黑。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个一个地扫过那些看热闹的脸。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看得那些人笑声渐渐低了下去,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慌。

李峰没再跟他们争吵,转身回了自己那间黑漆漆的屋子,重重地关上了门。

02

就在李峰以为自己的世界会一直这么灰暗下去的时候,陈月出现了。

陈月是后来搬到巷子里的,在镇上的纺织厂上班,人长得干干净净,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

她就住在李峰家隔壁,一个同样不大的小院里。

第一次见面,是李峰又被那帮长舌妇堵在巷子口奚落。

他那天心情本就不好,找工作四处碰壁,回来还要听这些闲言碎语,一张脸绷得像块铁板。

就在他忍不住要发作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王婶,你们这么多人围着他一个,有意思吗?”

众人回头一看,是新来的陈月。

王婶撇撇嘴:“哟,陈月啊,这不关你的事,你可别蹚这浑水。这小子邪性得很,你离他远点。”

陈月却没理她,径直走到李峰身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那站立的姿势,本身就是一种保护。

“都是街坊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嘴上积点德吧。”陈月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那帮婆娘看讨了个没趣,自顾自地散了。

巷子里只剩下李峰和陈月。

李峰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个“谢”字。

他已经太久没跟人这么心平气和地站在一起了,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还是陈月先开了口,她指了指李峰的屋顶:“你家屋顶的瓦片好像松了,前两天刮风,我看着直晃悠,得空修修吧,不然下雨要漏水的。”

李峰抬头看了一眼,含糊地“嗯”了一声。

从那天起,一切好像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陈月会时不时地给他送点自己做的吃食,有时候是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有时候是几个刚出锅的包子。

她从不多问李峰的过去,也从不提那些流言蜚语,只是像个普通邻居一样,关心着他的冷暖。

李峰那颗冰封的心,开始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

他话依然不多,但会默默地帮陈月挑满水缸,会帮她修好吱呀作响的院门。

两个人就这么不咸不淡地来往着,却让巷子里的流言又有了新的版本。

“看见没,那陈月八成是脑子不清醒,居然跟那丧门星走那么近。”

“谁说不是呢,一个黄花大闺女,也不知道图个啥。”

“我跟你们说,我那天晚上看见李峰从陈月院子里出来呢!”王婶说得神神秘秘,好像抓住了什么天大的把柄。

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陈月的耳朵里。

厂里的姐妹也劝她:“月啊,那李峰名声不好,你可得当心点,别让他给骗了。”

陈月只是笑笑:“他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终于,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傍晚,李峰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敲响了陈月的门。

陈月开门看到他,有些惊讶,他浑身都湿透了,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滴。

“你……”

“陈月,”李峰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他们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你要是觉得我给你添了麻烦,我……我以后不跟你来往就是了。”

陈月看着他那副想靠近又怕伤害的笨拙模样,心里忽然一软。

她没让他进屋,自己却撑着伞走了出来,站到他面前。



“李峰,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嘴长在他们身上。我只问你,你想不想跟我来往?”

李峰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光。

“想。”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陈月笑了,雨幕中,她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百合。

“那不就结了。”

流言没有因为他们的坦然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说得越来越难听。

直到有一天,李峰对陈月说:“我们结婚吧。”

陈月愣住了。

李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只要我们结了婚,成了正经过日子的人,我看他们谁还敢胡说八道!”

他以为陈月会犹豫,会害怕,毕竟这太仓促了,甚至不像求婚,更像是一种赌气的宣言。

可陈月只是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钟,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

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亲朋的祝福,他们就领了一张证,用一场最简单的方式,向整个巷子宣布了他们的关系。

03

为了让陈月过上更好的日子,也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别人口中的“废物”,李峰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他要去当一名消防员。

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陈月时,陈月的眼里第一次露出了担忧。

“那太危险了。”

“我不怕。”李峰握着她的手,“我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我想让你为我骄傲。”

陈月知道他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最终还是同意了,只是反复叮嘱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李峰的身体素质很好,常年干体力活练就了一身力气,很顺利地通过了选拔。

穿上那身火焰蓝制服的时候,李峰在镜子前站了很久。

他从没想过,自己也能有这么挺拔、这么精神的一天。

消防队的生活是紧张而忙碌的,训练、出警,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

他和陈月的联系,从每天的电话,慢慢变成几天一个,有时候忙起来,甚至一周都顾不上。

每次打电话,他总是报喜不报忧,说自己一切都好,队里伙食好,战友们也好。

他从没告诉过陈月,自己曾在火场里被浓烟呛得差点窒息。

也从没告诉过她,在一次救援中,他的胳膊被掉落的预制板砸中,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

他觉得,一个男人,就应该把所有的苦和累都自己扛下来。

就这样过了几年,李峰因为表现出色,成了队里的业务骨干。

他也用自己的行动,彻底改变了巷子里那些人对他的看法。



现在,王婶她们见到他,都会主动笑着打招呼:“李峰回来了啊!真是年轻有为,给我们巷子争光了!”

李峰只是淡淡地点点头,他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只有陈月。

最近这半年,李峰总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

训练的时候,他开始觉得力不从心,以前能轻松完成的项目,现在却要咬着牙才能坚持下来。

直到上周,队里组织了一次高强度的负重越野训练。

跑到一半的时候,李峰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战友们都吓坏了,赶紧把他扶到一边休息。

队长看他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硬是给他批了假,让他回家好好休息,顺便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李峰拗不过队长,也觉得自己确实该好好看看了。

他正好也想陈月了,算算日子,他已经快三个月没回家了。

他没有提前告诉陈月,想给她一个惊喜。

坐上回家的班车,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李峰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他想着,等检查完身体,要是没什么大事,就好好陪陈月几天,带她去镇上新开的公园逛逛。

李峰深吸了一口熟悉的空气,虽然夹杂着小镇特有的煤烟味,但却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找了个小旅馆住下。

他打算明天一早就去县里最好的医院做检查,等拿到结果,心里有了底,再回家给陈月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不想让她跟着自己担惊受怕。

04

第二天一大早,李峰就赶到了县人民医院。

挂号、排队、抽血、做各项检查,一通忙活下来,已经快到中午了。

医生让他下午再来取结果。

李峰在医院附近随便吃了碗面,然后在长椅上坐着,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肯定是最近太累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下午两点,他准时出现在了医生办公室门口。

他拿着检查单,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办公室,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他失魂落魄地走到医院大厅时,一阵凄厉的哭喊声和骚动,将他拉回了现实。

“医生!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们救救他!”

只见几个护士推着一个移动病床,飞快地冲向急诊室。

病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浑身是血,脸色惨白如纸,已经陷入了昏迷。

一个年轻的女人跟在旁边,哭得撕心裂肺,几乎要瘫倒在地。

“是车祸,失血过多,急需输血!”一个护士大声喊道,“孩子是RH阴性血,血库告急!有没有家属是同样血型的?”

“我不是……我丈夫也不是……”女人哭着摇头,脸上写满了绝望。

“在场的有没有RH阴性血的?救救孩子!人命关天啊!”医生也从急诊室里冲了出来,急切地向周围的人群呼吁。

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议论纷纷,但面对这种被称为“熊猫血”的罕见血型,所有人都只能爱莫能助地摇头。

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凄惨,她跪在地上,向周围的人磕头:“求求你们,谁能救救我的孩子……我给你们做牛做马……”

李峰站在人群外围,听着那绝望的哭喊,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他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的身份证,上面清晰地标注着他的血型:RH阴性。

就在这时,急诊科的医生注意到了身材高大、气质不凡的李峰,他身上还穿着消防员的常服,那身火焰蓝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医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几步冲到他面前:“这位同志,你是消防员吧?太好了!我们现在急需献血,救这个孩子的命!”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李峰的身上。

那孩子的母亲也连滚带爬地过来,抓着李峰的裤腿:“同志,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你是消防员,你是人民的英雄,你一定有办法的!”

“对啊,消防员同志,快献血吧!”

“是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着。

在他们看来,消防员就是救人于水火的英雄,献血救人,更是义不容辞。

李峰看着那个母亲,又看了看急诊室的方向,他的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我……不能献。”

这三个字,像一颗炸弹,在嘈杂的大厅里瞬间引爆。

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孩子的母亲更是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松开了手,眼神从祈求变成了错愕,然后是愤怒。

“你说什么?你不能献?”她的声音尖利起来,“为什么不能?你这么高大健壮的一个人,抽一点血怎么了?那里面躺着的,可是一条人命啊!”

“就是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见死不救!”

“穿着这身衣服,你对得起谁啊!人民英雄?我呸!我看是狗熊!”

“冷血!太冷血了!眼睁睁看着一个孩子去死!”

辱骂声、指责声、唾骂声,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向李峰涌来。

那个母亲已经接近崩溃,她冲上来,疯了一样捶打着李峰的胸口:“你还我儿子!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

医生和护士赶紧拉住她,但场面已经完全失控。

周围的人群情绪激动,有的人甚至拿出手机开始拍摄,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

“拍下来!发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看看这个冷血的消防员!”

李峰被推搡着,身体摇摇欲坠。

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那些人的脸在他眼前变得扭曲而模糊。

他只是死死地攥着手里的那张纸,那张决定了他命运,也在此刻将他钉在耻辱柱上的纸。

终于,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了手。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缓缓地,将那张被他攥得有些发皱的检查单,举到了那个哭得声嘶力竭的母亲面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所有嘈杂、辱骂、指责的声音戛然而止。



人们的目光,都从李峰那张苍白的脸上,移到了那张薄薄的纸上。

大厅里静得可怕,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一片死寂。

当众人看清检查单上面那几个黑色的、触目惊心的打印字体时,所有人都瞬间傻眼,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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