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向姑妈磕头借5千交学费被拒,8年我开公司,姑妈:股份分你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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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帆,咱们是一家人,你的公司,理应有你表哥一份。”

姑妈贪婪的嘴脸,与八年前她冷漠的表情重叠在一起。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足以让穷小子翻身,也足以让所谓的亲情,暴露出最丑陋的嘴脸。

我永远忘不了,为了五千块学费,我妈是如何跪倒在她面前苦苦哀求。

那记响亮的磕头,是我八年来所有奋斗的起点,也是她今日所有厄运的开端。

我看着她,平静地拿起电话,我知道,清算的时刻,到了。



01

我叫江帆,二十六岁那年,我创立的公司拿到了第一笔千万级的天使轮融资。

在庆功宴上,投资人拍着我的肩膀,称赞我是他见过最冷静、最坚韧的年轻人。

合作伙伴们举着香槟,夸我年少有为,前途无量。

我微笑着,与他们一一碰杯,说着得体的客套话,心里却平静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他们看到的是我窗明几净的办公室,是我在各种行业会议上侃侃而谈的自信,是我公司账户上不断增长的流水。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支撑我走到今天,甚至是用血泪把我推到今天的,是八年前,母亲跪下去的那一刻。

我的父亲,在我上高二那年,因为一场突发的工地事故走了。

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建筑工人,没来得及留下一句遗言,只留下了一身还不清的工伤赔偿纠纷,和一个濒临破碎的家。

那之后,母亲一夜之间白了头。

她原本是个温柔和善的女人,父亲在世时,连大声说话都很少。

可为了我,她收起了所有的软弱。

白天,她去给小区里的餐馆洗碗,一双手常年泡在油腻冰冷的水里。

我至今还记得,无数个深夜我从书本里抬起头,都能看到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用那双红肿得像胡萝卜一样的手,吃力地粘着一个个廉价的纸盒。

那些纸盒散发着刺鼻的胶水味,与我家那间小屋的潮湿霉味混杂在一起,成了我整个青春期最深刻的嗅觉记忆。

我曾哭着对她说:“妈,别做了,你的手……都裂口子了。”

她总是笑着,用手背擦去我的眼泪,小心翼翼地不让手上的油污碰到我。

“傻孩子,妈不累。你的任务就是读书,只要你能考上大学,妈就是蜕层皮都觉得值。”

她从不喊苦,也从不喊累,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供我读书。

她说:“帆帆,你爸没读过什么书,这是他一辈子的遗憾。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考上大学,有出息,不像我们,一辈子在泥里土里刨食。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一定要让你把书读出来。”

我把她的话,当成圣旨,也当成我唯一的救赎。

我拼了命地学习,不敢有丝毫懈怠。

那三年,我的世界里只有课本和试卷,窗外的四季更迭,都与我无关。

最终,我不负众望,以全市前十的成绩,考上了省里最好的大学。

录取通知书寄来的那天,母亲捧着那张薄薄的纸,哭了整整一个下午。

那是她三年来,第一次哭。



哭完之后,她擦干眼泪,却又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因为,五千块的学费,对我们这个家来说,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02

母亲想尽了所有办法。

她求遍了所有能开口的亲戚邻居,可那些人一听要借这么多钱,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们。

那些天,我听到了太多闲言碎语。

“他家那个情况,还读什么大学啊?不是瞎胡闹嘛。”

一个邻居大妈在楼下嗑着瓜子,声音大得足以让我听见。

“就是,读出来也找不到工作,白花钱。还不如早点出去打工,帮他妈分担一点。”

“他妈也是,一个女人家,能有多大本事,非要打肿脸充胖子。我看啊,就是想指着儿子将来攀高枝呢。”

这些话,像针一样,一根一根扎在我心里。

我甚至对母亲说:“妈,要不我不读了。我出去打工,我们一起还债。”

母亲听了,第一次打了我一巴掌。

那巴掌不重,却让我记忆犹新。

她通红着眼对我说:“你要是敢说这种混账话,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你爸在天之灵都不会安息!妈吃的这些苦,不能白吃!钱的事,你别管,妈来想办法!”

走投无路之下,她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她唯一的亲姐姐,我的姑妈身上。

姑妈家是做小生意的,开了个杂货铺,在我们那一片亲戚里,是过得最好的。

她和我那个姑父,也总是因此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他们家住着新盖的三层小楼,而我们,还挤在那个终年不见阳光的棚户区里。

去姑妈家之前,我记得母亲对着镜子,把头上那些刺眼的白头发,用一种劣质的染发膏,仔仔细细地染黑了。

我看到她拿染发梳的手,一直在微微地颤抖。

她说:“去求人,总不能让人家看着太晦气。”

03

去姑妈家的那天,下着小雨,天气阴冷得像我们母子俩的心情。

母亲特意从箱底翻出了一件最体面的衣服,还花光了身上最后的几块钱,买了一袋在路边摊上看起来最光鲜的水果。

姑妈家住在新盖的楼房里,屋里铺着光亮的地砖,墙上刷得雪白,空气里都飘着一股肉菜的香味。

这和我家那阴暗潮湿的小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们到的时候,姑妈一家人正围着桌子吃午饭,桌上有鱼有肉。

我那个比我大两岁的表哥王磊,正一边吃饭,一边看着一台十四寸的彩色电视机。

那在当时,是挺了不起的稀罕物。

看到我们母子俩进来,姑妈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热情,只是不咸不淡地招呼了一句:“哟,是小妹啊,吃了没?要不坐下一起吃点?”

母亲局促地摆着手,将那袋水果放在墙角:“不了,姐,我们吃过了。我们来……是有点事想求你。”



一直埋头吃饭的姑父,此刻也抬起了头,清了清嗓子说:“小妹啊,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过要是借钱,我们家最近手头也紧得很。”

他一句话,就堵住了母亲一半的话头。

姑妈慢悠悠地放下碗筷,用一张手帕擦了擦嘴,这才抬眼看我们,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审视。

“什么事啊?看你这副样子,不是什么好事吧。”

母亲攥着衣角,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

她把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像献宝一样,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姐,你看,我们家帆帆考上大学了,省重点!”

姑妈接过去,只瞥了一眼,就随手扔在了桌上,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考上了又怎么样?现在大学生多得是,毕业了还不都是一样找不到工作。不像我们家磊磊,虽然读书不行,但他爸已经给他盘算好了,过两年就让他接手铺子,当老板。这才是实实在在的铁饭碗。”

坐在对面的表哥王磊,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故意把嘴里的骨头吐得很大声:“可不,到时候我就是老板了。表弟,以后有事,来铺子里说一声,哥罩着你。”

母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强忍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姐,我知道我们家条件不好,可是帆帆这孩子争气,我不能耽误他,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借我们五千块钱交学费,我给你打借条,等帆帆毕业了,我们俩做牛做马,也一定把钱还给你。”

“五千?”

姑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声音陡然拔高,“小妹,你是不是穷疯了?五千块,你当是大风刮来的?我们家开个铺子,起早贪黑,一年到头也攒不下几个钱。磊磊马上也要说媳妇了,彩礼、盖房,到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我哪有闲钱借给你?”

“姐,我求你了。这笔钱是救帆帆的命啊!”

母亲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哀求。

“求我也没用。”

姑妈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冷漠和不耐烦,“要我说,就别读了。让他跟你一样,早点出去打工挣钱,才是正经事。读书,那是有钱人家的事,不是你们该想的。你当初非要嫁给你那个没本事的男人,现在落得这个下场,能怪谁?”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母亲所有的尊严。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我的母亲,那个坚强了一辈子的女人,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竟对着姑妈,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她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姐,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当牛做马!求你发发善心,救救我们家帆帆吧!他这辈子就指着这条路了啊!”

冰冷的地砖,发出“咚咚”的闷响。

而我的姑妈,只是冷漠地看着,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仿佛生怕我母亲的眼泪会弄脏了她的鞋。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让街坊邻居看到了,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她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厌恶。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血都凝固了。

我冲了过去,发疯一样地把母亲从地上拉起来,通红着双眼,死死地瞪着姑妈一家人。

然后,我拉着母亲,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扇门。

身后,传来姑妈鄙夷的声音:“真是晦气,没钱还学人家养大学生,自作自受。”

04

那件事,成了我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后来,是一位好心的中学老师,拿出了自己的积蓄,又发动大家给我凑钱,我才勉强凑够了学费。

那八年,我活得像一根上满了弦的发条。

我读书,我打工,我创业。

我吃过数不清的苦,也受过数不清的罪。

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成功,要出人头地,要让我母亲,再也不用对任何人下跪。

八年后,我做到了。

我的公司虽然刚起步,但在行业内已经小有名气,未来可期。

我把母亲接到了城里,给她买了宽敞明亮的大房子。

就在我以为那些屈辱的往事,都将随风而逝的时候,姑妈一家人,却不请自来了。

那天,他们三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包装俗气的礼品,满脸堆笑地出现在我公司的门口,那亲热的样子,仿佛八年前那件事从未发生过。

一番虚伪的嘘寒问暖之后,姑妈终于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

“帆帆啊,”她亲热地拍着我的手,“你看你现在这么有出息,开了这么大的公司,姑妈真为你高兴。不过呢,你一个人打理这么大的摊子,也挺累的。你看你表哥,虽然读书不行,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懂点生意上的事。”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她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咱们都是一家人,有好事,总不能忘了自家人是不是?你看,能不能在你公司里,给你表哥安排个职位?不用太高,当个副总就行。再分点股份给他,让他也跟着你学学本事,沾沾光。”

“对啊,表弟。”

一旁的王磊也厚着脸皮开口了,“我们是一家人嘛,你的不就是我的?以后公司有我帮你,你也能轻松点。”

我看着他们那理所当然的丑恶嘴脸,忽然就笑了。



“姑妈。”

我轻轻地开口,“八年前,我妈给你下跪,求你借五千块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们是一家人?”

姑妈的脸色一僵,随即又强笑道:“哎呀,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那时候我们家也困难嘛。再说,要不是当时我没借钱给你,刺激了你,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说起来,你还应该感谢我呢。”

“感谢你?”

我收起笑容,声音冷得像冰,“好啊,既然你们这么想要股份,那我就让你们看看,我公司的‘股东’们,到底是谁。”

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

我的语气很平静,“可以请他们上来了。”

挂了电话,我不再理会他们,只是静静地坐在老板椅上,看着他们。

姑妈和表哥对视了一眼,都以为我妥协了。

姑妈的脸上,重新堆满了贪婪的笑容,她甚至开始和表哥小声讨论着将来要买什么车,换什么房。

她以为,马上就会有律师或者助理,拿着股份转让文件上来。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来了来了!”



姑妈兴奋地搓着手,抢在我前面,一脸谄媚地跑过去打开了门。

当她看见门外的场景后,瞬间瞪大双眼,脸上的笑容凝固成了极致的惊恐,随即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怎么……怎么会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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