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50万购凶宅别墅,装修发现暗格,警方:寻找8年终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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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陈阳曾是这个南方小城里小有名气的建材商人。

他觉得自己有头脑,也敢闯。改革的春风吹遍大地,他以为自己能乘风而起,结果一阵大浪打过来,把他拍得结结实实。

一批钢材的生意,他投进了全部身家,还借了不少外债。结果上家跑路,货款两空,他从陈老板变成了人人喊打的“陈老赖”。

父母留下的老房子早就卖了抵债,如今他寄宿在朋友一间废弃的仓库里,白天东躲西藏,晚上听着老鼠磨牙的声音,思考着明天去哪里吃一碗三块钱的猪油拌粉。

他需要一个地方,一个能让他喘口气,也能让他重新站起来的地方。



一个机会,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砸到了他头上。

那天,他正躲在一个嘈杂的茶馆里,假装看报纸,实际上是在等一个同样落魄的朋友看能不能借到两百块钱。一个叫阿钟的房产中介坐到了他对面。

“陈老板,好久不见,最近在哪发大财?”阿钟笑嘻嘻地递过来一支烟。

“发个屁的财,别拿我开涮了。”陈阳摆摆手,连烟都没心情接。

阿钟也不在意,他压低了声音,凑了过来:“陈老板,我知道你现在手头紧,但我也知道你眼光毒。有个天大的便宜,你要不要?”

陈阳眼皮都没抬:“我现在浑身上下就剩下五十块,能买你一扇门还是一扇窗?”

“别急嘛。”阿钟说,“城郊,以前那个度假村旁边,有栋独栋别墅,三层带院子,精装修。市场价起码一百二十万。”

陈阳冷笑一声:“你直接告诉我哪个老板被绑票了,我去交赎金说不定还能快点。”

阿钟的表情变得神秘起来:“现在,只要五十万。一口价。”

陈阳终于来了兴趣,他掐灭了烟头,盯着阿钟:“你没发烧吧?五十万?金子做的马桶也不止这个价。有什么问题?”

阿钟的眼神有些闪烁,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含糊其辞地说:“问题嘛,总是有一点的。房主的老婆,几年前在家里生了重病,没救过来,就死在主卧了。你知道的,很多人都忌讳这个。加上位置有点偏,平时冷冷清清的,所以一直卖不掉。”

“凶宅?”陈阳的眉头舒展开了。

“话不能这么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嘛。”阿钟赶紧解释。

陈阳的心思却活络了起来。他陈阳读过几年书,跑过南闯过北,最不信的就是鬼神之说。人死了就是一堆蛋白质,还能怎么样?他只信钱,信机会。



五十万,这个数字像一把火,重新点燃了他心里熄灭已久的野心。他手里东拼西凑,砸锅卖铁,最后还能勉强凑出这个数。如果能拿下这栋别墅,他不仅有了安身之所,更重要的是,有了一个可以抵押贷款、东山再起的资本。

“带我看看。”陈阳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别墅区很安静,或者说,是死寂。一条水泥路延伸进去,两旁是样式差不多的别墅,但大多都空着,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都高。

阿钟指着尽头那栋看起来最气派的房子说:“就是那栋。”

房子是米白色的墙体,带着一个很大的院子,院门是雕花的铁门,虽然锈迹斑斑,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气派。

房主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面相看起来很老实,甚至有些愁苦。他就是老刘,刘建军。

“陈老板是吧?快请进。”老刘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热情地打开门,请他们进去。

房子里面的灰尘很厚,但能看出底子很好。柚木地板,欧式家具,还有一个看起来很豪华的壁炉。

陈阳一层一层地看,心里盘算着。房子结构没问题,就是长时间没人住,显得有些阴森。

“刘大哥,怎么这么急着卖?这个价格,说实话,我都有点不敢信。”陈阳开门见山。

老刘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红梅”烟,递给陈阳一支。

“不瞒你说,陈老弟。”他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早些年在国外定居了,前段时间来信,说给我办好了手续,让我过去养老。我老婆……唉,她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守着这个空房子,心里难受。每天晚上都觉得这房子里空得吓人,到处都是她的影子。”

他指了指二楼的主卧:“就是在那间房没的。所以啊,我想着赶紧卖了,换点钱,去国外投靠儿子,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老刘的表情很真诚,眼角的皱纹里都写满了沧桑和无奈。

“那……嫂子是得了什么病?”陈阳随口问了一句。

“心脏病,突发的,送医院都来不及。”老刘的眼神黯淡下去,摆了摆手,“不提了,都是伤心事。”

陈阳没再追问。他心里那点疑虑,被老刘这番合情合理的解释和五十万的巨大诱惑彻底冲散了。

他怕夜长梦多,当场就拍了板。

签合同,付款,一气呵成。陈阳把他最后的家当全部交了出去,换来了一把沉甸甸的钥匙和一本房产证。



老刘拿到钱后,表现得如释重负,他感激地握着陈阳的手,说了很多遍“谢谢”。

第二天,当中介阿钟再想联系老刘,想讨要一份额外的红包时,他的寻呼机再也没有回过,电话也成了空号。

老刘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阳站在空旷的别墅客厅里,闻着空气中尘土和旧木头发酵的味道,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他觉得,自己的好运要来了。

他不知道,他用全部身家买下的,不是一个光明的未来,而是一个埋藏了八年的秘密。

02

陈阳是个行动派。

拿到房子的第三天,他就找来了一支小装修队。队长姓王,是个实在的汉子,带着五六个工人。

陈阳的计划是,一楼做办公室,接待客户,二楼三楼做自己的起居室。他要让这栋沉寂的别墅,重新焕发生机,就像他自己一样。

工人们干活很卖力,但私下里的议论也渐渐传到了陈阳的耳朵里。

“这房子邪门得很,大白天的,我在里面干活,总觉得后背有人吹冷气。”一个年轻的工人对王队长说。

“别瞎说,干活就干活。”王队长嘴上呵斥,但自己心里也犯嘀咕。

这栋别墅确实有点不对劲。明明是夏天,但只要一走进别墅,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让人汗毛倒竖。

陈阳自然是不信这些的,他只当是房子空置太久,通风不良。

他每天都待在工地,亲自监工,累了就在院子里抽烟,饿了就和工人们一起吃盒饭。他看着墙皮被一片片铲掉,露出红色的砖墙,看着新的电线水管像血管一样铺设进墙体,心里有一种踏实的满足感。

但怪事,还是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王队长。

那天,他们正在处理二楼书房的墙壁。按照陈阳的要求,书房的一面墙要打掉,和隔壁的小房间连通,做一个大的会客室。

一个工人抡起大锤砸向那面非承重墙。

“咚!”

一声闷响传来,和砸在其他墙上的声音完全不同。

“咦?”那工人停下了手,又用锤子柄敲了敲。



“叩、叩、叩。”

墙壁传来了清晰的回音,好像后面是空的。

“老板,你过来听听。”王队长把陈阳叫了过去。

陈阳也敲了敲,眉头皱了起来。他拿出从老刘那里拿到的房屋结构图,图纸上清清楚楚地标明,这只是一面普通的隔断墙,后面什么都没有。

“会不会是以前的建筑工人偷工减料了?”王队长猜测。

“有可能。”陈阳说,“先别动这面墙,把其他活干完再说。”

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太往心里去。那个年代的建筑工程,不规范的地方多了去了。

第二件怪事,是电费。

陈阳入住后,为了方便装修,提前开通了水电。月底,电费单寄了过来。

他看着上面的数字,以为自己看错了。

装修用电是会多一些,但也不至于高到这个地步。上面的度数,足够一个小型工厂用一个月了。

他特地跑到电业局去查,工作人员告诉他电表没问题,线路也没问题。

“是不是有什么电器一直开着没关?”工作人员问。

陈阳把整个别墅检查了一遍,除了几个装修用的照明灯和工具,没有任何大功率电器。

那电,到底去哪了?

他想不通,只当是电业局的表出了问题,心里骂骂咧咧地交了钱。

第三件事,来自一个邻居无意中的闲话。

这片别墅区人烟稀少,陈阳搬进来快一个月,都没见过几个活人。

一天下午,他在院门口抽烟,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大妈从门前走过。大妈看起来很健谈,看见陈阳,便停下来搭话。

“小伙子,新搬来的啊?胆子真大,这房子也敢住。”

“阿姨,我胆子大,不信那个。”陈阳笑了笑。

“也是,你们年轻人,思想进步。”大妈点点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神神秘秘地说:“不过以前住这那家人,是有点怪。那个男的,叫老刘是吧,看着挺老实的,但他老婆,我在这住了好几年,就没见她出过几次门,连院子里晒太阳都少见。”

“哦?听说是身体不好。”陈阳说。

“可能是吧。”大妈撇撇嘴,“还有啊,以前这栋别墅,一到晚上,总能听到一阵奇怪的‘嗡嗡’声,不大,但一直响,跟开着什么机器似的。我们还以为他家开了个小作坊呢。”

嗡嗡声?

陈阳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了那个高得离谱的电费单。



这几件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像几块拼图,慢慢在陈阳的脑海里汇集。

一面有回音的空心墙。

一笔去向不明的巨额电费。

一个几乎从不出门的“病人”妻子。

一阵只在夜晚响起的神秘“嗡嗡”声。

陈阳不是警察,但他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经历,让他有了一种野兽般的直觉。

他觉得,这栋别墅里,藏着一个他不知道的秘密。

这个秘密,或许比所谓的“凶宅”本身,要可怕得多。

03

恐惧和好奇,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但此刻,它们在陈阳的心里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他站在二楼书房那面有回音的墙壁前,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他的脸在烟雾后面若隐若现,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决断。

他把王队长叫到一边,塞给他一个厚厚的红包。

“王哥,这事,你找个胆子大的,帮我把这墙砸开。”

王队长捏了捏红包的厚度,咽了口唾沫:“老板,这里面……该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要不,还是算了吧?”

“不干净?”陈阳冷笑一声,“我花五十万买下来的地盘,就算有东西,也得听我的。钱你拿着,找两个信得过的兄弟,今天必须把这墙给我砸开,我倒要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王队长叫来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年轻工人,一人给发了几百块钱。

“老板说了,砸开这墙,晚上请大家去搓一顿好的。”

下午,其他的工人都被陈阳找借口支走了。别墅里只剩下陈阳、王队长和那两个工人。

大门被反锁,窗帘被拉上。

“开始吧。”陈阳沉声说道。

一个工人抡起了八磅重的大锤,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砸向墙壁中心。

“砰!”

一声巨响,墙灰簌簌落下,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凹坑。

“再来!”

“砰!”“砰!”“砰!”

大锤一次又一次地砸在墙上,整个别墅都在震动。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了里面的红砖。

又砸了几下,最中间的几块红砖松动了。王队长上前,用手把砖头一块块抠了出来。

砖头后面,不是另一面墙,也不是想象中的空腔。

而是一片冰冷的,带着暗沉光泽的金属。

“是铁门!”一个工人失声叫道。

他们手忙脚乱地把周围的砖块全部清理干净,一扇大约一米五高,半米宽的金属门,完整地呈现在他们面前。

门上没有把手,只有一个非常老旧的锁孔。锁是内嵌式的,异常坚固。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墙里砌一扇铁门,这到底是要防谁?或者说,是要关住什么?

“撬开它。”陈阳的声音有些干涩。

他们找来了撬棍、榔头、钢钎。几个人轮番上阵,对着那把老锁又砸又撬。金属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在一声刺耳的“嘎吱”声后,锁芯被彻底破坏了。

王队长和另一个工人合力,抓住门的边缘,用力向外拉。

金属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被缓缓拉开。

门被拉开的一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从门后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混合了浓重霉味、尘土味、以及某种东西腐烂后散发出的甜腻腥臭的气味。

“呕……”一个工人当场就弯腰吐了出来。



陈阳也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忍着恶心,用手捂住口鼻,朝门里望去。

门后,不是储物间。

04

而是一条狭窄、陡峭、仅容一人通过的向下的水泥阶梯。阶梯两侧是粗糙的水泥墙壁,看不到尽头,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就是从这黑暗的深处传来的。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退路了。

陈阳从工具箱里找来一把大功率的手电筒,深吸一口气,第一个走了下去。

“老板,小心!”王队长在后面紧张地喊道。

阶梯很长,大概有二十多级。越往下走,那股腐烂的气味就越浓重,空气也越发冰冷潮湿。

终于,陈阳的双脚踩在了平地上。

他用手电筒照亮了四周。

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地下暗室。

面积不大,大约七八个平方。墙壁上,贴着一层厚厚的、已经有些发黑的隔音棉。天花板上,有一个小小的排风扇,还在发出微弱的“嗡嗡”声。

这就是那高昂电费和邻居听到的噪音的来源。

陈阳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强迫自己冷静,将手电筒的光束缓缓移动。

光束扫过暗室的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被厚厚的帆布包裹着的巨大物体。帆布已经变得又脏又黑,但依然能隐约看出,那物体的轮廓,像是一个蜷缩着躺在那里的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陈阳把光束猛地移开,投向暗室的另一边。

那里,摆放着一个半米见方的老式木箱。箱子是深褐色的,上面雕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同样上着一把铜锁。

整个暗室的景象,让这几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壮汉,都感到了一股从脚底升到天灵盖的彻骨寒意。

那个帆布包裹的东西,毫无疑问,是这个地下室里最恐怖的存在。



装修工头脸色惨白,颤抖着对陈阳说:"陈…陈老板,这…这地方不对劲,咱们还是报警吧?

"陈阳此刻也是心跳如鼓,他知道这绝不是普通的储藏室。

他盯着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木箱,内心在天人交战。

是自己打开一探究竟,还是立刻报警?如果里面只是些不值钱的旧物,报警岂不是小题大做?

但万一……就在他犹豫不决,准备上前撬开那个木箱看个究竟的时候,

别墅的大门突然被人"砰砰砰"地用力敲响,外面传来一声大喝:"警察!开门!"

原来,一名装修工因为害怕,悄悄跑出去报了警。

李队长带着几名警察冲了进来,当他们看到被砸开的暗门和里面的景象时,经验丰富的李队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

他没有理会惊魂未定的陈阳,而是死死地盯住了那个神秘的木箱,对身边的警员沉声说道:"找到了……我们找了整整八年,终于有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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