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花600元淘到关公铜像,将它摆在书房,深夜书房竟传来打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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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需要的,是‘狼’,而不是你这种‘羊’。”

被老板辞退,跟催婚的父母吵翻,三十岁的我活成了一个笑话。

绝望中,我花光最后几百块钱,从地摊淘了尊关公铜像,指望它能带我转运。

可好运没来,邪门的事却来了,深夜的书房里竟传来清晰的兵器打斗声。

我抄起一根钢管,猛地推开了房门,当我看着门内的景象时,瞬间,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愣在了原地。



01

三十岁这年,我的生活,尝起来有股子铁锈的味道。

我叫张伟,一个淹没在城市里最不起眼的名字。我的人生,也像这个名字一样,普通,乏善可陈。我从一个偏远的山村,靠着父母砸锅卖铁的钱,考进这座城市的大学,毕业后,留在这里,成了一个朝九晚五,被格子间和KPI困住的上班族。

我住在一间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窗外是另一栋楼的、长满青苔的墙壁。

每天,我把自己塞进拥挤的地铁,像一颗沙丁鱼罐头里的鱼,被挤压,被裹挟,去往那栋能俯瞰半个城市的写字楼。

在那里,我又是另一颗更小的螺丝钉,被拧在一部名为“公司”的巨大机器上,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生锈般的运转。

爹妈总是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问我过得好不好,升职了没有,攒下钱了没。

我总是用一种夸大的、轻松的语气告诉他们,一切都好,让他们别操心。

“好着呢,妈,上个月刚发了奖金。”

“放心吧,爸,领导很器重我。”

可他们不知道,我每个月还完信用卡,交完房租,剩下的钱,只够我在楼下的快餐店里,纠结于是加一个蛋,还是加一份青菜。

我把所有的雄心壮志,都耗在了无休止的加班和永无出头之日的报表里。

我不敢辞职,不敢生病,甚至不敢多想一下未来。

因为未来,对我来说,就像窗外那堵墙,灰暗,压抑,看不到一点光。

我以为,我的日子,就会在这种温水煮青蛙般的麻木里,一直耗下去,直到我也变成一个油腻、认命的中年人。

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把我这个自欺欺人的“温水锅”,彻底掀翻。

02

“张伟,来,坐。”

那天下午,部门领导赵经理把我叫进了他那间能晒到太阳的、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他难得地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还亲自给我泡了一杯茶。

“赵经理,您太客气了。”我受宠若惊地接过茶杯,拘谨地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

“最近那个项目跟得怎么样了?”他靠在舒适的老板椅上,慢悠悠地端起那杯泡着宁夏枸杞的玻璃杯,吹了吹热气。

“挺顺利的,赵经理。”我赶紧回答,“几个关键节点都打通了,下周就能出第一版方案。”

“嗯,不错。”他点了点头,放下茶杯,十指交叉,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小张啊,你是个好人,踏实,肯干,任劳任怨。这一点,我看在眼里。但是……”

我知道,这“但是”后面的话,才是一把不见血的刀子。

“但是公司需要的,不只是好人,更是能创造价值的‘狼’。”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变得严肃而又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哲理”,“你看看你,做的东西,永远是中规中矩,60分万岁,不出错,但也绝不出彩。让你加个班,你没二话。让你替人背个锅,你也默默认了。可我需要的,是能为公司开疆拓土、带来利润的狼,而不是一头只知道低头吃草、无法被激发出更高价值的羊。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的嘴唇动了动,鼓起勇气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赵经理,我觉得,踏踏实实把工作做好,不出错,本身也是在为公司创造价值……”

“价值?”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笑了一声,打断了我,“小张,你要搞清楚,不出错,只是底线,是本分。而公司要发展的,是上限。一个团队里,如果全是像你这样温吞水的‘羊’,那我们很快就会被市场淘汰。”

他的话,像一把锤子,把我的那点可怜的自尊,敲得粉碎。



“公司最近在进行组织架构优化,淘汰一些无法跟上公司发展节奏的员工,激活团队活力。”赵经理靠回椅子上,恢复了那种慢悠悠的语调,仿佛在谈论一件和我们都无关的事情,“你呢,也老大不小了。我觉得,你可能不太适合我们公司这种快节奏、高强度、需要不断自我驱动的工作环境。”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轻飘飘地推到了我面前。

“这是离职协议,公司会按照劳动法,给你‘N+1’的经济补偿。也算是我这个做领导的,最后为你争取的一点人性化福利吧。”

我看着那份协议上“自愿离职”几个刺眼的黑字,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被辞退了,就因为我不是一头“狼”。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冷气开得十足的写字楼的。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麻木的状态中,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喂,小伟啊,吃饭了没?”电话那头,是我妈那熟悉又亲切的声音,带着一种乡土特有的热情。

“……吃了。”我的声音,沙啞得不像话。

“那就好。跟你说个事啊,你二姨给你介绍了个姑娘,是邻村的,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人长得挺水灵,也本分。我把她微信推给你了,你加一下,跟人家好好聊聊?”

又是催婚。这些年,这几乎成了我们每次通话的固定开场白。

“妈,我……我现在有点乱,这事以后再说吧。”我试图敷衍过去。

“还以后?”我妈的声调一下子就高了,“你都三十了啊!村里跟你同年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你还想以后到什么时候?我跟你爸,现在出门都抬不起头,人家都在背后戳我们脊梁骨,说我们辛辛苦苦供出来的大学生,结果养了个没出息的儿子,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往常,这些话我都会默默地听着。



可今天,我心里那根因为失业和羞辱而紧绷到极点的弦,彻底断了。

“够了!”我再也听不下去,愤怒地打断了她,“你们就只关心我结不结婚!你们有关心过我过得好不好吗?你们知道我一个人在外面有多难吗?!你们知道我刚刚被人像垃圾一样扔出来了吗?!”

我吼完,就狠狠地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我蹲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看着这个城市的车水马龙和璀璨灯火,感觉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

我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工作,没了。

亲情,也被我亲手撕裂了。

我的人生,在那一天下午,彻彻底底地,跌入了谷底,摔得粉碎。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彻底锁在了那间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

我没有去找工作,也没有再跟家里联系。

我就像一只受伤后,钻进洞穴里等死的野兽,拒绝一切阳光和声音,用沉默和黑暗,包裹着自己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自尊心。

屋子里的空气,和我的心情一样,浑浊而又压抑。

外卖盒子和啤酒罐堆成了小山,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杂着食物馊味和酒精发酵的味道。

我感觉自己快要在这间小屋子里,发霉、腐烂了。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受不了了。

我决定出去走走,哪怕是漫无目的地走走,也比在这里,被孤独和绝望活活憋死强。

我坐上了一辆不知道开往哪里的公交车,一直坐到了终点站。

那是一个我从未到过城市边缘的老城区。

就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看到了一个卖旧铜器的地摊。

摊主是个留着山羊胡、眼神很活泛的中年男人。他面前摆着各种锈迹斑斑的铜香炉、铜锁、铜镜,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一层暗淡的光。

我的目光,被其中一尊半尺来高的关公铜像,给牢牢地吸引住了。

那尊关公像,雕得栩栩如生。

丹凤眼,卧蚕眉,长长的美髯,威风凛凛,一手捋着胡须,一手按着那把几乎与他齐高的青龙偃月刀,凤眼微闭,不怒自威。

铜像的包浆很厚重,呈现出一种暗红色,看起来,像是真的有些年头了。

也许是那尊关公像脸上那股子顶天立地、不屈不挠的“义气”和“勇猛”,触动了我心里最脆弱的那根弦。

我这个从来不信神佛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唯物主义者,竟然鬼使神差地,在那地摊前,蹲了下去。

“小兄弟,停一下。”摊主原本正靠在墙角打盹,见我蹲下,立刻来了精神,一双小眼睛里精光四射,“我看你在这尊二爷面前站了半天了,是跟它有缘啊。”

“随便看看。”我随口应付道。

“可别随便看看。”他凑了过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小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眉宇间带着一股子滞气,怕是最近正走到人生的坎儿上吧?事业不顺?还是家里有事?”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被他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跟你说,”他拿起那尊关公像,唾沫横飞地给我讲起了故事,“这尊,可是个老物件!是我从一个大户人家的后人手里,好不容易收上来的!据说是清朝宫里造办处出来的东西,在庙里受过香火的,有灵性!”

“这关二爷,代表的是什么?是忠义,是勇猛,更是咱们生意人的保护神——武财神!能斩小人,招贵人!你把二爷请回去,摆在家里,天天看着他,心里就有了底气!保证你时来运转,平步青云!”

我听着他这套漏洞百出的江湖嗑,心里有些想笑。

可当我把那尊铜像拿到手里的时候,却感觉有些不一样。



那铜像,入手极沉,冰凉的触感,却仿佛带着一股奇异的、沉凝的力量,顺着我的手心,一点点地,传遍了全身。

我那因为失业和与家人争吵而烦躁不安、狂跳不止的心,竟然也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大哥,这多少钱?”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小兄弟,看你也是个爽快人,我跟你投缘,”摊主眼珠子一转,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这个数,两千!这可是看在你我投缘的份上,换了别人,我没有五千块,他连摸都别想摸!”

“两千?”我一听,立刻把铜像放了回去,起身就要走,“您留着自己发财吧。”

“哎,小兄弟,别走啊!”摊主见状,赶紧一把拉住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价钱好商量嘛!来来来,咱们坐下说,你给个实诚价!你看我这小本生意,也挺不容易的。”

最后,经过一番堪比菜市场买菜的讨价还价,我用六百块钱,买下了这尊据说是“清朝老物件”的关公铜像。

我把那尊关公像,带回了我那间狗窝一样乱的出租屋。

我把它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然后,恭恭敬敬地,摆在了我那间被我当成书房兼储物室的小房间里,那个唯一还算干净的书桌上,面朝门口。

看着那尊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显得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的关公像,我的心里,竟然真的,有了一丝久违的安宁和踏实。

04

请回关公像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我以前的一个老同事打来的,他告诉我,他跳槽去了一家新公司,公司正好在招人,岗位和薪资都比我之前的好,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面试了。

没想到,对方对我非常满意,当场就拍板录用了我,给的薪水,比我上一家公司,还要高出整整三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把这一切,都归功于那尊关公像。我觉得,是关二爷,真的显灵了。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会在出门前和睡觉前,给那尊铜像,恭恭敬敬地鞠个躬。

我的生活,似乎真的,开始“时来运转”了。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渐渐地,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从我那间小书房里,感觉到的。

一开始,是我书桌上的一些小东西,位置会发生一些微小的、不合逻辑的变化。

比如,我明明记得,我把一支笔,是横着放在笔筒旁的,可第二天早上起来,它就变成了竖着,紧紧地贴着笔筒。

再比如,我书桌上那本摊开的书,书页会莫名其妙地,被人翻过去了几页,正好是讲关羽“过五关斩六将”的那一章。

我起初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或者是晚上睡觉,窗户没关好,被风吹的。

可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频率,越来越高。

有一次,我下班回家,甚至发现,我书房里那个从不拉上的窗帘,竟然被人严严实实地拉上了,屋子里一片昏暗。

我的后背,开始有些发凉。



我给一个关系最好的哥们打了电话。

“喂,阿哲,问你个事儿,”我压低声音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家里的东西,会自己动?”

“动?”电话那头,阿哲哈哈大笑,“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最近上班压力太大了?出现幻觉了?还是你那破出租屋,不干净啊?”

“我跟你说正经的。”我有些恼火。

“行行行,正经的,”阿哲收起玩笑的语气,“你要是真觉得不对劲,就在屋里装个摄像头,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他的话,提醒了我。

可我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可笑。为这点小事装个摄像头,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也许,真是我自己太敏感了。

可那种“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进过我房间”的感觉,却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我心里,让我越来越不安。

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我因为一个项目,在公司加了会儿班,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整栋楼都静悄悄的。我洗漱完,准备睡觉。

就在我关掉客厅的灯,整个屋子都陷入一片黑暗和寂静的时候,我听见了。

是从那间被我当成书房的小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

那声音,很奇怪。不是说话声,也不是走路声。

而是一种……打斗的声音。

像是有两个人,在里面,用冷兵器,互相搏斗。能听见兵器碰撞时,发出的“叮叮当当”的金属脆响。

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都凝固了。

我的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那是什么?关二爷显灵,在里面抓鬼吗?

我蹑手蹑脚地,从门后,抄起了那根我用来防身的、半米多长的钢管,手心里,全是冰冷的汗。

我一步一步地,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朝着那间紧闭着房门的书房,挪了过去。

奇怪的是,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的打斗声,却戛然而止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比刚才的打斗声,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猛地一咬牙,把心一横,我拧开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

当我看着门内的景象时,瞬间,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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