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这破柜子还要吗?"张明擦着汗珠问道。
李秀花望着那个陪伴了大半辈子的老木柜,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要的,这柜子跟了我二十多年了。"
"可是底层抽屉坏了,根本拉不开。"
"那就这样搬,别动它。"
儿子无奈地摇摇头,哪里知道,这个看似普通的决定,即将揭开一个让全家人都震惊不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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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80年秋天,河南农村的田野里一片金黄。
李秀花蹲在自家菜地里,小心翼翼地挖着地瓜。
台风刚过,满地都是断枝残叶,她得赶紧把能救的菜都救出来。
"这什么东西?"
锄头碰到了硬物,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秀花放下锄头,用手扒开湿润的泥土。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露了出来,比普通地瓜大了一圈。
"凉薯?"
她继续往下挖,竟然连着挖出了六个。
每一个都有成人拳头般大小,表皮光滑得像打了蜡。
"秀花,挖到什么好东西了?"
邻居王婶子探着头问道。
"六个大凉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李秀花把凉薯一个个擦干净,放在竹篮里。
王婶子凑近看了看,啧啧称赞:"这么大个,够你们家吃一个月的了。"
"是啊,今年收成不好,这算是老天爷的恩赐。"
李秀花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是个好兆头。
丈夫张国强在县里的工地干活,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儿子张明刚上小学,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这六个凉薯来得正是时候。
"妈,你挖到什么了?"
八岁的张明背着书包跑了过来。
"大凉薯,晚上给你炖肉吃。"
李秀花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张明好奇地摸着凉薯,圆溜溜的很有意思。
"妈,为什么这个凉薯这么硬?"
"凉薯本来就硬,等煮熟了就软了。"
李秀花抱着竹篮往家走。
秋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
她哪里知道,这六个看似普通的凉薯,将会在她的生活中埋下一个长达二十六年的谜团。
回到家,李秀花把凉薯放在厨房的案板上。
仔细一看,每一个都完美无瑕,没有虫眼,没有破损。
"真是奇了怪了,台风这么大,别的菜都烂了,就这几个完好无损。"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
张明在一旁写作业,时不时偷瞄一眼那些凉薯。
"妈,咱们什么时候吃?"
"等你爸回来再说,这么好的东西,得一家人一起吃。"
李秀花决定把凉薯先收起来。
她想了想,觉得放在哪里都不太合适。
厨房太潮湿,容易坏掉。
院子里又怕被老鼠偷吃。
最后,她决定暂时放在卧室的老木柜里。
这个木柜是她嫁过来时带的嫁妆,结实耐用。
上层放换季的衣服,中层放一些杂物。
底层平时很少打开,正好用来储藏。
李秀花找了块干净的布,把六个凉薯一个个包好。
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木柜最底层的抽屉里。
"等国强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她满意地关上抽屉。
木柜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在回应她的话。
那天晚上,李秀花做梦都梦到了那六个凉薯。
她被这个奇怪的梦惊醒,心跳得厉害。
看了看熟睡的儿子,又看了看那个老木柜。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柜子上,给它镀上了一层银辉。
李秀花重新躺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预感。
好像这六个凉薯,会给她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
三天后的傍晚,李秀花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村里的小孩跑过来喊:"李婶,有人找你!"
李秀花放下手中的衣服,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时候有人找,准没好事。
果然,来人是县里工地的工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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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国强出事了,现在在县医院,你赶紧去看看吧。"
李秀花腿一软,差点跌倒。
"出什么事了?严重吗?"
"从架子上摔下来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医生说要家属马上去。"
李秀花顾不上多问,急忙回屋收拾东西。
换季的衣服、重要的证件、家里的积蓄。
她手忙脚乱地往包里塞东西。
张明看到妈妈这个样子,也慌了。
"妈,爸怎么了?"
"爸受伤了,妈要去医院照顾他。"
李秀花强忍着眼泪,不想让儿子看出自己的恐慌。
"我也要去。"
"不行,你要上学,在家等妈回来。"
"可是我一个人害怕。"
李秀花抱住儿子,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明明乖,妈很快就回来。"
她把张明托付给王婶子,匆匆离开了家。
临走前,她想起了那六个凉薯。
本来想带走的,但时间太紧,行李又太多。
"等回来再说吧,放在柜子里应该没事。"
她快步走向村口,心里只想着丈夫的伤势。
02
县医院里,张国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医生说他摔断了三根肋骨,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需要住院观察至少一个月。
李秀花守在病床边,一步也不敢离开。
白天照顾丈夫,晚上就趴在床边打盹。
护士劝她回招待所休息,她摇摇头。
"我不放心,万一他有什么事呢?"
就这样,她在医院里守了整整两个月。
张国强的伤虽然好了,但落下了后遗症。
左腿走路不利索,重活干不了了。
工地自然也不要他了。
李秀花搀扶着丈夫,踏上了回家的路。
两个月没回家,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期待。
担心的是家里的情况,期待的是能见到儿子。
回到村里,张明已经长高了不少。
王婶子把他照顾得很好,但孩子明显瘦了。
"妈,我想你们了。"
张明扑进李秀花怀里,眼泪哗哗地流。
一家人抱在一起,都哭了。
回到家里,李秀花发现很多东西都变了样。
院子里的菜长得乱七八糟,房间里落了厚厚的灰尘。
她顾不上休息,开始收拾房子。
张国强坐在炕上,看着妻子忙碌的身影。
"秀花,对不起,连累你了。"
"说什么傻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李秀花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
但心里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丈夫伤了,不能干重活。
儿子还小,需要人照顾。
家里的重担全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医药费花了不少钱,积蓄已经所剩无几。
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她心里没底。
收拾房间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老木柜。
突然想起两个月前放进去的凉薯。
"坏了,凉薯肯定烂了。"
她拍了拍脑门,懊恼不已。
这么好的东西,就这样浪费了。
她走向木柜,想要打开底层抽屉。
可是抽屉怎么也拉不开,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算了,等有时间再弄。"
进入八十年代中期,李秀花的生活更加艰难。
张国强的腿伤没有完全恢复,走路一瘸一拐。
重活干不了,轻活又找不到。
家里的收入全靠李秀花种地和做点小买卖。
她在集市上卖菜,在农忙时给别人家帮工。
每天累得腰酸背痛,但从不在家人面前喊苦。
张明学习很用功,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
老师说这孩子有前途,将来肯定能考上大学。
李秀花听了很高兴,再苦再累也值得。
"明明,你好好读书,妈就算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上学。"
她摸着儿子的头说。
张明懂事地点点头:"妈,我一定好好学习,将来赚钱养你们。"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木柜依然静静地立在卧室角落。
李秀花偶尔会打开上层和中层,放一些换季的衣物。
但底层的抽屉从那次卡住后,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她有时会想起那六个凉薯,但总觉得肯定早就烂了。
"等有空了修修这抽屉。"
她总是这样想,但一忙起来就忘了。
王婶子经常来串门,成了她最好的朋友。
两个女人坐在院子里做针线活,聊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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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花,你这些年真是不容易。"
王婶子心疼地看着她。
李秀花的头发已经有了白丝,脸上也有了皱纹。
才三十几岁的人,看起来像四十多岁。
"谁家都有难念的经,熬过去就好了。"
李秀花总是这样乐观。
1990年春天,张明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全村人都来祝贺,李秀花激动得眼泪直流。
"我儿子有出息了!"
但高兴过后,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
大学学费要三千块,这对李秀花家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她四处借钱,把能求的人都求了。
有的人看在张明学习好的份上,借了一些。
有的人家里也困难,爱莫能助。
李秀花急得嘴上起了泡。
"不行我就卖掉家里的东西。"
她想卖掉家里唯一值钱的老木柜。
张国强坚决反对:"这是你的嫁妆,不能卖。"
"再值钱能有儿子的前途值钱吗?"
李秀花红着眼圈说。
最后还是王婶子帮忙介绍,李秀花找到了一份在镇上餐厅洗碗的工作。
每天骑自行车来回三十里路,月薪八十块。
虽然辛苦,但总算凑够了学费。
03
送张明上大学那天,李秀花哭得像个孩子。
"妈,我会好好学习的,等毕业了就接你们进城。"
张明也舍不得离开家。
"你就安心读书,家里有妈呢。"
李秀花强忍着泪水。
张明走后,家里显得特别冷清。
李秀花每天忙完活就对着那个老木柜发呆。
"也不知道明明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她经常这样自言自语。
张国强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咳嗽。
医生说是当年摔伤时落下的毛病,需要好好调养。
但家里的条件有限,只能买点便宜的药将就着。
李秀花心疼丈夫,也心疼儿子。
每个月都会给张明寄点钱和家里的土特产。
自己却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
1994年夏天,张明大学毕业了。
他被省城的一家国企录用,工作稳定,待遇不错。
李秀花高兴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我儿子出息了,在省城有工作了!"
她逢人就说,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
张明第一个月工资就给家里寄了三百块。
这是李秀花见过的最多的钱。
她拿着汇款单,眼泪直流。
"这孩子有良心,没白养。"
张国强也很欣慰:"总算苦尽甘来了。"
可是好景不长,张明在城里忙于工作,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春节回来待几天就走,平时连电话都很少打。
李秀花理解儿子,年轻人在外拼搏不容易。
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
她安慰自己。
1998年冬天,张国强的病情加重了。
经常咳血,人也越来越瘦。
李秀花带他去县医院检查,医生说是肺部感染,需要住院治疗。
住院费用很高,李秀花又开始四处借钱。
张明知道后,连夜赶回家。
看到父亲病重的样子,他哭了。
"爸,我带您去省城的大医院看看。"
"不用了,能治好就治,治不好就算了。"
张国强已经看开了。
李秀花握着丈夫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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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能有事,明明刚刚有出息,你得看着他成家立业。"
张国强勉强笑了笑:"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娶了你,生了明明。"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张国强的病情稍有好转。
但医生说这种病容易反复,需要长期调养。
回到家后,李秀花更加悉心地照顾丈夫。
每天煮各种营养汤,按时给他吃药。
张明也经常往家里寄钱寄营养品。
日子虽然艰难,但一家人相互扶持,总算渡过了难关。
2001年春天,张国强走了。
那天早上还好好的,说想喝点小米粥。
李秀花刚煮好粥,回头就发现他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国强!国强!"
李秀花抱着丈夫哭得声嘶力竭。
王婶子听到哭声赶过来,看到这一幕也跟着落泪。
"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张明连夜赶回来,看到父亲的遗体,跪在地上大哭。
"爸,儿子不孝,没能好好陪您。"
办完丧事,家里就剩下李秀花一个人。
空荡荡的房子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张明想把母亲接到省城去住。
"妈,您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跟我去城里吧。"
李秀花摇摇头:"我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舍不得离开。"
"可是您一个人怎么办?"
"有王婶子照应着,没事的。"
李秀花坚持要留在村里。
她觉得这里有她和张国强的回忆,有她大半生的青春。
离开了这里,就像失去了根一样。
张明拗不过母亲,只好作罢。
但他坚持每个月都回来看望。
2002年冬天,张明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妈,我要结婚了。"
李秀花一愣,随即高兴起来。
"真的?女孩是哪里人?什么时候带回来让妈看看?"
"她叫小雅,也是我们公司的,人很好。"
张明掏出照片给母亲看。
照片上是个文静秀气的女孩,看起来很有教养。
李秀花看了很满意:"好孩子,看着就知道是个好女孩。"
"过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回来。"
"好好好,妈给你们准备好吃的。"
李秀花兴奋得像个孩子。
春节期间,张明带着小雅回到了家。
小雅很乖巧,一口一个"阿姨"叫得李秀花心里甜滋滋的。
"阿姨,张明经常提起您,说您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这孩子嘴甜,你们年轻人要多照顾一下。"
李秀花拉着小雅的手不放。
这个春节过得特别热闹,久违的笑声又回到了这个家。
婚礼在省城举办,李秀花穿着新买的衣服出席。
看到儿子穿着西装,帅气地牵着新娘的手,她眼中含着泪水。
"国强,你看到了吗?咱们的儿子结婚了。"
她在心里对天堂的丈夫说。
婚后,张明和小雅在省城买了房子。
小雅很贤惠,经常给李秀花打电话嘘寒问暖。
每次回家都会带些城里的特产。
李秀花对这个儿媳妇很满意。
04
2003年秋天,小雅怀孕了。
李秀花知道后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
"我要当奶奶了!"
她开始准备各种婴儿用品,给未来的孙子或孙女做小棉衣。
王婶子看她高兴的样子,也替她开心。
"秀花,你这下可有福享了。"
"是啊,苦了大半辈子,总算有盼头了。"
李秀花笑得合不拢嘴。
2004年春天,小雅生了个女儿,取名张欣欣。
李秀花听到这个消息,连夜坐车赶到省城。
看到粉嫩的小孙女,她抱在怀里舍不得放手。
"真是奶奶的心肝宝贝。"
她在省城住了一个月,帮忙照顾月子。
小雅对婆婆很感激:"阿姨,真是辛苦您了。"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李秀花乐在其中。
但住久了,她还是想念老家。
城市的生活节奏太快,她有些不习惯。
"我还是回村里吧,习惯了那里的生活。"
张明和小雅都理解她的想法。
"那您要多保重身体,有什么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回到村里,李秀花经常翻看孙女的照片。
每次张明一家回来,她都高兴得像过年一样。
小欣欣也很喜欢奶奶,一来就往她怀里钻。
"奶奶,我想你了。"
"奶奶也想欣欣了。"
李秀花亲着孙女的小脸蛋。
这些年里,老木柜依然静静地立在那里。
李秀花偶尔整理房间时会看到它。
底层的抽屉还是拉不开,她也懒得修理。
"反正也没什么重要东西。"
她这样想着。
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流逝着。
2006年春天,村里来了通知。
"李秀花家的房子在拆迁范围内,请做好搬迁准备。"
村长拿着红头文件宣读。
李秀花听了心里一惊:"我这房子住了二十多年,怎么说拆就拆?"
"这是政府的统一规划,要建新农村,大家都得配合。"
村长耐心解释。
"那我搬到哪里去?"
"政府会安排安置房,或者给补偿款,你可以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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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花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房子承载着太多回忆,真舍不得离开。
但政府的决定,她一个老百姓也无力反抗。
晚上,她给张明打电话。
"明明,家里要拆迁了。"
"什么?拆迁?"
张明很惊讶。
"村里说要建新农村,咱家的房子在规划范围内。"
"那您打算怎么办?"
李秀花沉默了一会儿:"我想,这也许是个机会。"
"什么机会?"
"我可以拿着补偿款到城里买个小房子,离你们近一点。"
张明听了很高兴:"真的吗?妈,您愿意来城里住?"
"欣欣都两岁多了,我想多陪陪她。"
"太好了!我明天就请假回去帮您收拾。"
第二天下午,张明开车回到了村里。
看到老房子即将面临拆迁,他心里也有些不舍。
"妈,这房子陪伴咱们这么多年,真是舍不得。"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李秀花表面上看得开,心里却很不舍。
母子俩开始收拾房间里的东西。
多年的积累,大大小小的物件堆满了好几个房间。
"妈,这些旧衣服还要吗?"
"不要了,捐给需要的人吧。"
"这些旧书呢?"
"留着,欣欣将来可能用得上。"
李秀花仔细分拣着每一样东西。
有的充满回忆,有的已经没用。
收拾到卧室的时候,张明指着那个老木柜。
"妈,这个柜子怎么办?"
李秀花看着这个陪伴了她二十多年的老柜子。
"带走吧,这是我的嫁妆,有纪念意义。"
"可是这柜子太大了,而且有些地方都坏了。"
张明指着底层的抽屉:"你看,这个抽屉都拉不开了。"
"没关系,修修就好了。"
李秀花舍不得扔掉这个柜子。
张明试着拉了拉底层抽屉,果然纹丝不动。
"这得多久没开过了,卡得这么紧。"
"大概十几年了吧,里面也没什么重要东西。"
李秀花随口说道。
实际上,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年放进去的那六个凉薯。
"要不我找工具撬开看看?"
"算了,别费那个劲了,就这样搬走吧。"
李秀花摆摆手。
但张明是个做事认真的人,总觉得应该把抽屉打开看看。
"万一里面有什么重要东西呢?"
"能有什么重要东西,就是些破烂。"
李秀花不以为然。
张明从工具箱里拿出螺丝刀,准备撬开抽屉。
"妈,您确定里面没有重要东西?"
"确定,你撬吧。"
李秀花继续收拾其他房间的东西。
05
张明小心翼翼地用螺丝刀撬着抽屉的缝隙。
这个抽屉确实卡得很紧,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抽屉终于松动了一点。
"妈!您快过来看看!"
张明突然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震惊和不敢置信。
李秀花听到儿子的喊声,急忙从隔壁房间跑过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张明指着半开的抽屉,手有些颤抖。
"妈,您看这是什么?"
李秀花凑近一看,整个人愣住了。
她瞪大眼睛,嘴巴微张,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般僵在那里。
"这...这是..."李秀花的声音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