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书生落榜街头卖字画为生,路过的知府看到5个字,当场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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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应天府的街头,就像一口熬着百味人生的大锅。

贩夫走卒的吆喝,孩童的追逐嬉闹,茶馆里飘出的袅袅水汽,混杂着泥土和食物的香气,日复一日地蒸腾着。对有些人来说,这里是功名利禄的起点;对另一些人,这里却是梦想破碎后的唯一归宿。

命运的线,总在不经意间,将天上地下的人牵到一处,没人知道下一个街角会遇见谁,也没人知道一句无心的话、一幅随手的字,会掀起怎样的波澜。生活,就这样不急不缓地往前走,磨平一些东西,也显露出一些东西。

01

秋风卷着落叶,敲打在应天府贡院紧闭的朱漆大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秦沐风裹了裹身上那件半旧的青色儒衫,指尖冰凉。张贴着皇榜的墙壁下,早已没了半月前的人声鼎沸。有人欢天喜地,打马回乡;有人则像他一样,把一个夏天的希望,连同盘缠,都耗尽在了这座繁华又无情的都城里。

他是个读书人,祖上曾阔过,也算是书香门地。只是到了他父亲这一辈,家道就败落得只剩下一个空架子。科举,是他唯一的出路,是撑起门楣、告慰先祖的唯一指望。他自负才学,以为金榜题名不过是探囊取物。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他从云端直接打进了泥地里。



盘缠用尽了。回乡的路费凑不齐,去投靠那些早已看不起他家的远亲,他拉不下这个脸。读书人的骨气,此刻像一件又重又硬的内甲,硌得他生疼,却又脱不下来。他在客栈的硬板床上躺了两天,肚子饿得咕咕叫,心里那股子气,也渐渐被饥饿磨去了一半。

人,总得活下去。他想到了自己唯一还能换钱的本事,那便是从小练就的一手好字,一笔丹青。他去了当铺,把父亲留给他唯一值钱的一方端砚和几支狼毫笔当了个死当,换回几十个铜板。然后,他走到街市最热闹的德胜楼对面,寻了个不碍事的墙角,从怀里掏出买来的廉价笔墨和一沓粗糙的毛边纸,铺开一张破草席,坐了下来。

他就这样,成了一个在街头卖字画的。

起初的几日,最为煎熬。他低着头,不敢看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他怕,怕遇到一同赴考的同窗,怕看到他们眼中或同情或鄙夷的神色。那感觉,比拿鞭子抽他还要难受。有顽皮的孩童围着他,指指点点地笑他是穷酸秀才。有泼皮无赖过来,故意用脚踢他的墨盒,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哄笑着走开。

他的心,就像被放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任由车马碾压,疼痛又麻木。他画的山水,笔墨间还带着书院里的清高,无人问津。百姓们更喜欢那些色彩鲜艳的门神、寿星,他的画,在他们眼里太过寡淡。

他的摊子旁边,是一个小小的茶摊。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姓苏,总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他。老头的女儿叫苏婉,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荆钗布裙,却干净利落。她不像她爹那样看人下菜碟。每日午后,她都会端一碗热气腾腾的粗茶,轻轻放在秦沐风的草席边上。

第一次,秦沐风涨红了脸,摆手拒绝。他是个读书人,怎能平白受人施舍。苏婉什么也没说,放下茶碗就转身走开了。茶水的热气在微凉的空气里飘散,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触碰着他冰冷的内心。他终究是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那碗茶不名贵,甚至有些苦涩,却暖了他的胃,也暖了他快要结冰的心。

从那以后,苏婉每天都会送来一碗茶。有时,还会多拿来两个家里蒸的菜包子。秦沐风依旧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接过来吃掉。他知道,苏婉的父亲是不乐意的,他好几次都听到那老头在背后嘀咕:“赔钱的玩意儿,养活自己都难,还管个穷书生!”

苏婉却不管这些。她不懂秦沐风画里那些高远的山、寂寞的树,但她能从他低垂的眼眸里,看到一种不甘和挣扎。她觉得,这个书生,和那些油嘴滑舌的算命先生、粗鲁的脚夫不一样。

过了些日子,秦沐风开始用他的方式回报。他会在苏婉送来茶水后,拿起笔,在巴掌大的纸片上,迅速画上一只落在枝头的麻雀,或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递给苏婉。苏婉总是很高兴地收下,小心翼翼地夹进自己的旧书里。

两人之间,没有太多言语。一个送茶,一个作画。在这喧闹的市井里,形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秦沐风的心,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平淡中,被慢慢地抚平了一些褶皱。他开始抬起头,观察这个他曾经不屑一顾的市井。他看到对面算命先生如何察言观色,哄得富家太太眉开眼笑;他看到旁边卖糖葫芦的小贩,如何用一根小小的竹签,串起一家人的生计。

这些鲜活的、充满生命力的景象,是他过去在圣贤书里从未见过的。他笔下的画,也渐渐有了一些烟火气。他开始画街边的垂柳,画茶馆里喝茶的客人,画追逐打闹的孩童。他的字,也从最初的锋芒毕露,变得内敛了一些。

02

日子就像街边的流水,悄无声息地淌过。秦沐风在墙角下,已经坐了三个多月。他身上的儒衫破了几个洞,是苏婉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拿去,用针脚细密地缝补好的。他脸上的神情,也从最初的阴郁,变得平和了许多。

他的字画,偶尔能卖出去一两幅。买主大多是一些路过的、有些眼力的行商,或是附庸风雅的小吏。他们能看出秦沐风笔墨间的不凡,愿意出上几十文钱,买一幅回去装点门面。这点钱,勉强够他糊口,不至于再挨饿。



他与苏婉之间的情愫,也在这一碗碗热茶和一幅幅小画中,悄悄地生根发芽。他会在画麻雀的时候,特意画成一对。苏婉拿到画,脸颊会微微泛红,低着头快步走开。秦沐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会涌起一股暖意。这份感情,干净得像他宣纸上的留白,是他这片灰色人生里,唯一明亮的色彩。

这天午后,天色突然阴沉下来。乌云像是打翻的墨汁,迅速在天空铺开。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便砸了下来。街上的行人瞬间作鸟兽散,各自奔逃躲雨。苏婉的父亲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茶摊,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这鬼天气。苏婉则抢在雨势变大前,把一把旧油纸伞塞到了秦沐风的手里。

秦沐风撑着伞,缩在墙角,看着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雨幕。雨水汇成小溪,在青石板路上肆意流淌,冲刷着地上的尘土和落叶。他一整天没有开张,心里有些烦闷。这烦闷,不只是因为生计,更因为这连绵的雨,勾起了他深埋心底的往事。

他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雨天,也是这样的大雨。他和一位挚友,同窗共读,挤在一间破旧的书屋里。那位挚友名叫陆远,与他情同手足。他们曾一同在雨中放声高歌,约定将来若有一人得志,定不忘另一人于落魄之时。他们说好,要一同参加科举,共赴前程。

后来,秦沐风家中突遭变故,他匆匆返乡,与陆远就此分别。等他处理完家事,再回到书院时,陆远已经离开,不知所踪。从此,两人便断了音信,杳无音讯。

雨声淅淅沥沥,敲打着油纸伞,也敲打着他的心。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思念和悲凉,涌上了他的喉头。他想知道,陆远如今在哪里?他是否已经金榜题名,实现了当年的抱负?他是否还记得,曾经在雨中,有一个叫秦沐风的兄弟?

雨渐渐停了。天空依旧灰蒙蒙的,像一块湿透了的抹布。街道上湿漉漉的,空气里满是泥土的腥味。秦沐风心里的郁结,却像雨后的疯草,无法抑制地生长。

他忽然不想再画那些迎合市场的花鸟山水了。他从一摞纸的最底下,抽出了一张平日里都舍不得用的、上好的宣纸。他将墨锭在砚台里重重地研磨,墨汁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夜。

他站起身,提起笔,饱蘸浓墨。胸中所有的思念、不甘、落魄和悲凉,都汇于笔尖。他不再拘泥于一笔一划的工整,而是任由情绪在纸上奔腾。他用他最擅长、也最能抒发胸臆的狂草,一挥而就,写下了五个大字。

写完,他将这张纸挂在了摊位最显眼的地方。这幅字,他不为售卖,只为一吐胸中块垒。做完这一切,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坐回草席上,怔怔地望着远方,出了神。

就在这时,街头传来一阵马蹄声和整齐的脚步声。百姓们像是见了猫的老鼠,纷纷退到街道两旁,噤声低头。一队官府仪仗,鸣锣开道,缓缓行来。仪仗中间,一匹神骏的枣红高头大马之上,端坐着一位身穿绯色官袍的官员。那官员约莫三十岁上下,面容严肃,目光如电,正是新上任的应天府知府陆远。

陆远正在例行巡街,目光本是随意地扫视着街道两旁的景象。当他的视线,无意中掠过那个破旧的墙角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定格在了那张随风微动的宣纸上。



那五个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狂草大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

陆远脸上的威严,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惊愕,然后是难以置信的狂喜和激动。他死死地盯着那五个字,仿佛看到了什么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周围的侍卫和衙役,都感受到了知府大人情绪的剧烈波动,一时不知所措。

“停车!”

陆远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他几乎是吼出了这两个字。他不等侍卫上前搀扶,自己便翻身下马。他整理了一下官袍,大步流星,径直朝着那个墙角,那个衣衫破旧的落魄书生走去。

整条街的百姓,都看呆了。他们伸长了脖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谁也想不明白,这位权势赫赫的新任知府大人,为何会为一个在街头卖字的穷酸书生,当场下马。

03

陆远走到秦沐风的摊位前,脚步停了下来。他的目光从那幅字上移开,落在了秦沐风那张因为长期的风吹日晒而显得有些沧桑的脸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幅字……可是公子所书?”

秦沐风从自己的思绪中被惊醒。他抬起头,看到一位身着官袍的威严男子正站在自己面前。阳光有些刺眼,他一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觉得那张脸,既熟悉,又陌生。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陆远又向前走了一步,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秦沐风的眉眼。那熟悉的轮廓,那眼神深处隐藏的孤高,都和他记忆中的那个人,渐渐重合。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抓住了秦沐风的胳膊。

“沐风!你是秦沐风!我是陆远啊!你不记得我了?”

“陆远?”秦沐风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炸开了。他定睛细看,眼前这张成熟、威严的脸,终于和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对上了号。真的是他!那个与自己抵足而眠,约定“苟富贵,勿相忘”的挚友陆远!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咙里。秦沐风的眼眶瞬间红了,陆远的眼中也泛起了泪光。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朝廷命官,一个是落魄街头的潦倒书生。命运的安排,竟是如此的荒诞和巧合。

“快,快随我回府!”陆远不顾周围人惊异的目光,亲自将秦沐风从地上扶了起来。他对着身后的主簿吩咐了几句,让他处理后续事宜,自己则拉着秦沐风,登上了那顶气派的官轿。

到了知府府衙,陆远立刻屏退了所有下人,将秦沐风请进了自己的书房。他命人送上最好的茶点和干净的衣物,然后关上房门,与秦沐风相对而坐。

久别重逢,两人有说不完的话。陆远讲述了自己分别后的经历。他考取了功名,外放为县令,因为政绩卓著,一路高升,不久前才被调任为应天府知府。秦沐风则简单说了自己家中的变故,以及之后落魄的遭遇。陆远听后,唏嘘不已,连连自责,说自己这些年也一直在派人打听他的下落,却始终杳无音信。

说着说着,陆远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他站起身,走到书案旁,从一个上了锁的紫檀木匣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画卷。他将画卷捧在手中,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沐风你看,这是你当年分别时赠予我的《松下问童图》。这么多年,我一直将它带在身边,须臾不曾离身。每当我在官场上感到疲惫时,看看你的画,就想起了我们当年的情谊,便又有了力量。”

陆远说着,缓缓展开了画卷。

画卷展开的一瞬间,秦沐风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看到后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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