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母亲痴呆28年,突然想起自己在上海有套别墅,儿女赶去后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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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文远,你妈又在村口说胡话了!”

甘肃定西青石村的土坯房里,周秀兰总念叨着要去上海找房子。

村里人都笑她疯了,可谁也不知道,

这个头发花白衣衫破旧的老太太,曾是村里最精明的高中生。

直到1997年一场大病,她被送回村子后,

就成了只会重复“淮海路500平”的“傻春花”。当女儿赵婷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录像带里,

闪过一个穿红旗袍的女人,与母亲年轻时的模样如出一辙时;

当周秀兰突然清醒,准确说出1996年上海服装展的细节时,

赵文远咬着牙做了决定——带母亲去上海。出租车停在淮海路高档小区门口,

保安盯着周秀兰递来的身份证突然变了脸色。

这栋价值上亿的别墅,真的和母亲有关?

门后又藏着怎样让她疯了二十八年的秘密?

01



甘肃定西,群山环绕着一个名叫青石村的小村庄。

早春的风裹挟着寒意,掠过光秃秃的山梁,吹得村里那间破旧的土坯房直晃。

赵文远在院子里劈柴,汗水湿透了后背,在冷风里凉飕飕的。

他是村里小学的语文老师,家里穷,下了班还得干各种杂活。

媳妇孙梅在厨房忙活,

锅里煮着几个干瘪的土豆和一把蔫巴巴的青菜,这就是全家人的晚饭。

“文远,咱妈又跑出去了。”

孙梅擦了擦手,从厨房走出来,脸上满是疲惫。

赵文远放下斧头,抹了把汗说:“肯定又去村口了,我去找找。”二十八年来,这样的场景几乎天天上演。

自从母亲周秀兰从外面回来,就变得不正常了,村里人都喊她“疯婆子”。

没人知道她到底经历了啥,只晓得那个曾经精明能干的女人,

变成了现在这个神志不清、整天絮絮叨叨的样子。村口老槐树下,周秀兰蹲在地上,手里抓着几根枯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她今年六十一岁,看着比实际年龄老得多。

常年生病,头发全白了,脸上皱纹一道又一道。

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袄,脚上的布鞋破了好几个洞。“妈,天快黑了,回家吃饭吧。”

赵文远走过去,轻轻扶她。

周秀兰抬起头,眼神空洞:“不回去,我要去上海……找我的房子……”“妈,您没房子,也没去过上海。”

赵文远耐心解释,这些话他已经说了无数遍。“有的,有的……”周秀兰突然激动起来,

“淮海路,500平,我的房子……”路过的刘大娘看到这一幕,摇摇头对旁人说:

“秀兰又犯病了,可怜文远,从小没了爹,现在还得照顾疯妈,日子真难。”赵文远听见了,没吭声,扶着母亲往家走。

打他记事起,母亲就这样,说话颠三倒四。

小时候,其他孩子总嘲笑他,说他有个疯妈。

那些年,他哭过、闹过,最后也只能接受。母亲年轻时啥样?他只听姑姑和村里老人讲过。

听说她是村里少有的高中生,人又机灵,手还巧。

父亲走得早,为了养家,母亲把他和妹妹赵婷托付给姥姥,自己出去打工。

后来,1997年,原本好好的母亲被人送回村,就成了现在这样。

送她回来的人说她生了场大病,伤了脑子。“文远,妈妈累了……”

走着走着,周秀兰突然停下,语气格外清醒。

赵文远一愣,母亲好久没这么清楚地叫过他名字了:“妈,您……认得我?”周秀兰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

“傻孩子,妈妈怎么会认不出你呢?”

可这清醒转眼就没了,她又开始念叨:“志明,志明在等我,我要回上海……”赵文远叹了口气,接着扶母亲回家。

这些年,母亲偶尔清醒一下,但很快又糊涂了,让他刚燃起希望,就又失望。到家时,孙梅已经把饭菜摆上桌。

两个孩子——十二岁的儿子小磊和十岁的女儿小慧坐在桌前等着。

见奶奶被爸爸扶回来,俩孩子没啥反应,这样的场景他们早就习惯了。“奶奶又去村口了?”小磊问,语气平静。赵文远点点头,扶母亲在饭桌前坐下:“奶奶只是不舒服,你们别嫌弃奶奶。”“我们不嫌弃奶奶。”

小慧很懂事,把自己碗里最大的一块土豆夹给奶奶,

“奶奶,吃土豆。”周秀兰看着孙女,突然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这一刻,她就像个普通的慈祥老人。晚饭后,赵文远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批改作业。

为了省电,家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泡。孙梅忙完家务,坐到他身边,小声说:

“你妹妹打电话说过几天回来,春节拍的录像带好像有问题。”赵文远抬起头:“啥问题?”“她说……录像带里好像拍到了你妈年轻时的样子,在上海的一个服装展上。”

孙梅犹豫了一下,“她觉得这和你妈最近说的上海房子可能有关系。”赵文远放下笔,一脸复杂:

“婷婷就是想太多,妈这样好久了,医生说她脑子伤了,好不了的。”孙梅叹了口气:“可你妈最近真有点不一样,能叫出你名字,

还认得小磊和小慧,以前根本认不出来。”“偶然罢了。”赵文远摇摇头,不想再想。二十八年了,他已经不敢再抱希望。这时,里屋的周秀兰没睡着,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的月亮,嘴里轻声念着:

“志明……志明……”

一周后,赵婷从兰州回来了。

她是李家唯一走出大山的人,在兰州一家外贸公司上班,

虽说挣得不多,但村里人都觉得她有出息。“哥,嫂子,我回来了。”赵婷提着大包小包进了院子,手里还拿着一盒录像带。孙梅赶忙出来接过东西:“婷婷,别总买东西,你自己也不宽裕。”“没事,都是些不值钱的。”赵婷笑了笑,四处看了看,“妈呢?”“在屋里躺着,今天精神还不错,早上还认出我了。”孙梅说着,把东西往屋里搬。赵婷点点头,走进屋。

赵文远正在教小磊写作业,看到妹妹回来,起身抱了抱她:“路上顺利吗?”“挺好的。”赵婷脱下外套,小声问,“哥,妈最近还说上海的事吗?”赵文远脸色严肃起来:“你别瞎想,妈就是胡说,她从来没去过上海。”“可是……”赵婷拿出录像带,

“春节看的这个录像带,我拿回兰州又看了一遍,里面真有个女的特别像妈。”赵文远接过录像带,神情复杂:

“这咋可能?这录像带不是你从旧货市场买的吗?咋会有妈?”“我也觉得奇怪,所以请假回来了。”赵婷说,

“咱们再看一遍,说不定是我看错了。”他们把录像带放进村里唯一一台老旧的录像机,那是赵婷去年特意买回家解闷的。

画面有些模糊,但能看出是上世纪90年代上海的一场服装展。

镜头扫过台下的观众,其中一个身影让赵婷眼睛一亮。

02



“快看!”赵婷一把拽住赵文远的胳膊,手指几乎要戳到电视机上,

“这个穿红旗袍的女人,是不是和妈年轻时长一个样?”

赵文远凑近屏幕,心猛地揪紧了。

画面里那个身姿挺拔的女人虽然只一闪而过,但眉眼间的神态,

和他藏在木盒底的母亲年轻时的照片,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这咋可能?”赵文远喉咙发紧,话刚出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响动。“是我,1996年在上海看服装展。”

周秀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眼神亮得惊人,说话也不像往常那样颠三倒四。赵婷快步上前扶住母亲:“妈,您还记得这事?”周秀兰盯着电视画面,像是陷进了回忆里:

“志明非要给我买这旗袍,说红颜色衬得我气色好。”兄妹俩张着嘴说不出话。这是二十八年来,母亲说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妈,您还能想起啥?”赵婷轻声问。周秀兰的眼神突然又变得飘忽:“我的房子,淮海路500平……我要回去……”“您真在上海有房子?”赵婷追问。周秀兰没应声,只是直勾勾盯着屏幕,眼泪大颗大颗砸在衣襟上:

“志明,我想回家……”赵文远叹了口气,转身要收拾录像带,却发现妹妹蹲在地上盯着母亲的背影发呆。

等母亲睡下后,院子里的月光把兄妹俩的影子拉得老长。“哥,你说妈会不会没说胡话?”赵婷突然开口。赵文远摇头:“别瞎猜了,妈这辈子连县城都没出过几回,咋可能在上海有房子?”“可录像带里的人总不会是假的吧?她还能说出年份和展会名字。”

赵婷掰着手指,“这些年咱们光当她脑子糊涂,从来没认真听过她说话。”赵文远沉默了。这些年他早习惯了母亲的疯言疯语,

连村头的狗听见“淮海路”三个字都不再抬头。

但今晚电视里闪过的画面,像根刺扎在他心里。“那你打算怎么办?”他闷声问。赵婷攥紧了拳头:“带妈去上海,找她念叨的那个地址。”“你疯了?”赵文远提高嗓门,

“来回车票、住店钱得花多少?要是扑个空,这些钱就打水漂了!”“我攒了五年的奖金,够跑一趟。”赵婷声音发抖,

“哥,妈被当成疯子过了半辈子,万一她说的都是真的呢?”赵文远在院子里转了十几圈,鞋底把泥地踩出个坑。

一边是实打实要花出去的钱,

一边是录像带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他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我……我再想想。”他最后憋出一句。第二天清晨,周秀兰破天荒自己叠好了被子,还准确叫出了孙子孙女的名字。

可当赵婷提到“上海”,她又开始重复那几句听了无数遍的话:

“淮海路……我的房子……”“要不让县医院的大夫好好查查?”赵婷小声跟哥哥商量。在县医院,年轻的神经科医生盯着CT片子皱起眉头:

“赵先生,您母亲的情况很特别。大脑损伤集中在记忆区,这种叫选择性失忆。

简单说,她不是疯了,是把过去某段经历彻底忘了。”“那她最近说的话……”赵婷急得直搓手。医生推了推眼镜:“医学上确实有病例,受到刺激后部分记忆会慢慢恢复。

但具体是真是假,还得靠你们自己去验证。”从医院出来,赵婷攥着诊断书的手都出汗了。

经过三天争论,赵文远终于点头答应。

他跟学校请了假,孙梅把两个孩子托付给邻居,

一家人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准备往上海去。临走前一晚,周秀兰坐在院子里数星星。她突然抓住赵文远的手:

“娃儿,是妈对不住你们。”赵文远鼻子一酸:“妈,您别这么说……”“当年把你们扔在老家,自己跑去上海……”周秀兰的声音很稳,

“本想安顿好了就接你们,谁知道……”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惊恐,

“大火!志明!救我!”赵文远拍着母亲的背哄了好久。

等她睡下后,他一个人坐在门槛上。

夜风裹着黄土吹过来,他盯着墙角的老槐树发呆。

母亲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上海的淮海路,真的藏着他们家二十八年前的秘密?

天快亮的时候,他数着屋檐下的冰凌,直到眼睛发酸,也没等到答案。

03



第二天一大早,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赵家院子外。

在青石村,出租车可是稀罕物件,这消息瞬间传开,村里人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听说了吗?文远要带着他那神志不清的妈去上海找房子!”

“这不是瞎胡闹嘛,跟着个脑子不好的人能找到啥?”

“这下好了,全村人都要看他们家笑话。”

这些议论声钻进赵文远耳朵里,他默不作声,

只是低头把母亲和妹妹的行李往车上搬。

孙梅牵着小磊和小慧站在门口,眼神满是担忧:

“路上多照顾咱妈,要是有啥事,马上打电话。”

赵文远抱了抱妻子:“别担心,最多一周就回来。”

小慧拉着父亲的衣角,小声问:“爸爸,你们真要去找奶奶说的房子吗?”

赵文远勉强笑了笑:“带奶奶去看病,看完就回来。”

小磊突然开口:“那上海的房子,到底存不存在啊?”

赵文远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

赵婷蹲下身,摸了摸侄子的头:

“小磊,我们去弄明白奶奶说的话,不管结果咋样,都会告诉你。”上车前,周秀兰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这个住了大半辈子的村子。

她眼神清亮,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要和过去彻底告别。

“妈,咱们走吧。”赵文远轻声说道。从县城到兰州,再从兰州转乘火车去上海,这一路行程漫长又辛苦。

大家都担心周秀兰受不了,可没想到一路上她出奇地平静。

在去兰州的汽车上,她望着窗外,不时开口:

“文远,你小时候我带你来过这儿。”

“以前这条路全是泥土,现在都修成水泥路了。”

赵文远又惊又忧,偷偷跟妹妹说:

“妈现在太正常了,我就怕到了上海,她会撑不住。”

赵婷握住哥哥的手:“别担心,有我们陪着她。”抵达兰州后,他们住进了赵婷的小公寓。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这是赵婷辛苦工作多年才购置下来的。

看着妹妹生活的地方,赵文远心里满是愧疚,

这些年妹妹没少补贴家里,自己却过得如此艰难。

“妈,您饿不?我去做饭。”赵婷关切地问。

周秀兰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婷婷,你一个人住这儿?”

“是啊,妈。工作稳定后,我就买了这个小房子。”

周秀兰点点头,眼神里既有欣慰,又有愧疚:

“婷婷,要不是因为妈……你们的日子能过得更好。”

这句话让赵婷愣住了,她转头看向哥哥,赵文远也是一脸震惊。

母亲竟然明白自己拖累了孩子,这说明她的意识真的在慢慢恢复。

“妈,别这么说。”赵婷蹲在母亲面前,握住她的手,

“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强。”晚饭后,周秀兰早早休息了。

赵文远和赵婷坐在小阳台上,望着兰州的夜景,满心都是担忧和忐忑。

“哥,妈真的越来越清醒了。”赵婷小声说。

“我也发现了。二十八年来,我从没想过还能看到这样的妈。”

“医生不是说了嘛,受了刺激,失忆是有可能恢复的。

说不定就是录像带里的画面,让妈想起了以前的事。”

赵文远思索片刻,问:“你觉得……妈说的那房子,真的存在?”

赵婷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其实我之前在网上查过。

妈说的淮海路,确实有个高档小区。

要是真有套500平的房子,现在少说也值几千万,说不定上亿了。”

赵文远倒吸一口凉气,上亿的房产?

这怎么可能和他们家有关系?他连连摇头,觉得这事太不真实了。

“明天就知道答案了。”赵婷说,“不管结果咋样,我们都得面对。”

赵文远点点头,心里却十分矛盾。

一方面,他不敢相信母亲说的是真的;

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象,如果房子真的存在,他们的生活会发生多大的变化。第二天,三人坐上了开往上海的火车。

三十多个小时的车程,赵文远担心母亲会吃不消,可周秀兰一路上精神头十足。

她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时不时就说起兄妹俩小时候的事:

“文远五岁那年发高烧,我背着你走了十里山路去镇上找大夫。”

“婷婷小时候就爱吃红糖馒头,每次我回来都要给你带几个。”

这些回忆详细又清晰,赵文远和赵婷知道,母亲的记忆正在一点点回来。火车行驶到第二天傍晚,周秀兰突然坐立不安起来。

她不停地整理衣服,又用手反复梳理着花白的头发。

“妈,您怎么了?”赵婷关心地问。

“快到上海了,我得收拾得像样些。”周秀兰语气里带着期待和紧张,

“志明会来接我吗?”

兄妹俩对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被母亲常常念叨的志明,到底是谁?和母亲又是什么关系?

赵婷小心翼翼地问:“妈,您说的志明,是谁啊?”

周秀兰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迷茫:“志明……陈志明……他是……”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又开始小声嘟囔。就在这时,列车广播响了起来:

“各位旅客请注意,本次列车即将到达终点站——上海站,请做好下车准备。”

周秀兰猛地坐直身子,眼神亮得惊人:“上海……终于到了……”

04



火车慢悠悠地开进上海站,车窗外的灯光密密麻麻,高楼一座接着一座。

赵文远从没出过甘肃,眼前这繁华的大都市,对他来说就像做梦一样。

“这就是上海?”他盯着窗外,忍不住嘟囔。

赵婷笑了笑说:“哥,这才到火车站,上海比这还热闹呢。”

周秀兰坐在座位上,没说几句话,眼神里又期待又害怕。

她紧紧抓着赵文远的手,声音发颤:“儿啊,妈心里慌。”

赵文远心里一酸,赶紧安慰:“妈,别怕,我和婷婷都在呢。”下了火车,上海的空气又潮又热,到处都是人。

赵文远一家穿着洗得发白的衣裳,带着浓重的西北口音,站在人群里显得格格不入。

赵婷说:“先找个便宜的旅店住下,明天再去妈说的地方。”

可周秀兰突然急了,拽着赵文远的袖子:“不行,现在就去,我要回家。”

赵文远为难地看向妹妹。

赵婷叹了口气,知道不能惹母亲着急:“行,那就现在去。”他们在火车站拦了辆出租车。赵婷跟司机说了地址:“师傅,去淮海路75号。”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挺惊讶的:“那可是高档小区,你们没说错?”

赵婷点点头,心里却直打鼓。

要是母亲说的都是瞎话,一会儿可怎么办?出租车在城里东拐西绕,路边的高楼大厦看得赵文远眼睛都花了。

这些气派的大楼,和家里的土坯房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周秀兰安静地望着窗外,时不时开口:“这儿变样了,以前是个菜市场。”

“这条路以前窄得很,现在都拓宽了。”

听母亲说得有鼻子有眼,赵文远和赵婷更迷糊了。

难道母亲真在这儿生活过?开了快四十分钟,出租车停在一扇大铁门前。

门上挂着牌子写着“锦绣花园”,门口还站着保安,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到了,就这儿。”司机说。

赵婷付了钱,三个人站在小区门口,不知道该干啥。

门口保安眼神警惕,一看就不好说话。

赵文远小声问:“咋办?人家能让进吗?”

赵婷硬着头皮走到保安跟前:“您好,我们想进去找个人。”

保安上下打量他们,语气冷冰冰的:“找谁?这儿得提前约才能进。”

赵婷一下子卡住了,正不知道咋回答,周秀兰突然走上前,语气特别镇定:

“我叫周秀兰,住B区7号别墅,我要回家。”

保安先是一愣,盯着这个穿得普普通通的老太太,满脸不信:

“大妈,您没找错地方?这儿的房子……”

“我有身份证。”周秀兰从随身的旧布包里翻出身份证递过去。

保安半信半疑接过身份证,仔细看了看,脸色“唰”地变了。

他赶紧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又把身份证还回来,态度一下子客气起来:

“周女士,您稍等,马上有人来接您。”

赵文远和赵婷瞪大了眼睛,完全摸不着头脑。

保安为啥突然变脸?难道母亲说的那些,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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