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上山给女村医采药不慎摔伤,她给我揉脚时问:有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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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山风呼啸,带着初秋的凉意。

我躺在石头上,左脚传来的钻心疼痛让我倒抽一口凉气。

刘梓涵蹲在我身边,她的手轻轻触碰着我的脚踝,眉头紧锁。夕阳西下,她的侧脸在金色光晕中显得格外柔美,却掩不住眼中的担忧。

"疼吗?"她问。

我摇摇头,强忍着疼痛。

她的手指在我的脚踝处轻柔地按压着,每一次触碰都让我心跳加速。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她。

"有没有感觉?"她突然问道,声音轻得像山间的微风。

我愣住了。这个问题,听起来如此简单,却让我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01

1993年的秋天,我刚满二十二岁。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青山县城的卫生局工作。那时候,国家正在推行赤脚医生培训计划,我作为新来的年轻人,被派到各个山村去检查村医的工作情况。

青山县下面有十几个村子,大多散落在深山里。交通不便,信息闭塞,很多村民一辈子都没出过大山。村医就是他们生命的守护神,责任重大。

第一次见到刘梓涵,是在柳树村。

那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小村庄,只有四十多户人家。村里的卫生所就是几间简陋的平房,墙皮斑驳,屋顶的瓦片也缺了好几块。

我推开卫生所的门,一股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屋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些许阳光。一个年轻女子正在整理药品,听到动静回过头来。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脸上没有一丝妆容,却有着说不出的清秀。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清澈得像山间的泉水。

"您好,请问您是?"她放下手中的药瓶,礼貌地问道。

"我是县卫生局的徐志远,来检查村医工作的。"我掏出工作证。

她接过证件仔细看了看,然后还给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是这里的村医,刘梓涵。您请坐,我给您倒杯水。"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山里人特有的柔和。我坐在简陋的木椅上,打量着这间小小的卫生所。虽然条件简陋,但收拾得很整洁。药品分类摆放,病历本整齐地叠在一起,连桌上的听诊器都擦得锃亮。

"您在这里工作多久了?"我问。

"三年了。"她端着茶杯走过来,"我是本村人,卫校毕业后就回来了。"

我接过茶杯,茶水清香,有股淡淡的甘甜。这应该是山里的野茶,城里喝不到这种味道。

"村里的医疗情况怎么样?"

她在对面坐下,神色变得认真:"村民们的健康意识还比较薄弱,很多人有了小病都不来看,拖到严重了才来。还有些老人,固执地相信偏方,不相信现代医学。"

我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她的话。她说话的时候,眼中闪着光,那是对工作的热爱,对村民的关切。

"最近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她沉吟了一会儿:"最近山里的草药有些异常。往年这个时候,很多药草都应该成熟了,但今年好像晚了一些。村民们习惯用的一些草药,现在都找不到。"

这引起了我的注意。草药是山村医疗的重要组成部分,很多村医都会采用中西医结合的方法治病。如果草药出现问题,确实会影响治疗效果。

"能具体说说是哪些草药吗?"

她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翻开来,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草药的名称、功效、采摘时间和地点。

"比如这个,川贝母。"她指着其中一页,"往年八月底就能采到,但今年到现在还没见到成熟的。还有这个,天麻,也是一样的情况。"

我仔细看着她的记录,字迹工整,分类清晰。每一种草药都有详细的说明,甚至还配有手绘的图案。这样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让我对这个年轻的女村医刮目相看。

"您对草药很有研究啊。"我由衷地赞叹。

她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我爷爷以前是村里的老中医,从小就跟他学了一些。虽然现在主要用西医,但有时候中药配合治疗效果会更好。"

我们聊了很久,从村里的医疗状况聊到草药知识,再聊到她的工作感受。我发现她不仅专业知识扎实,更难得的是有着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夕阳西下,我起身告辞。她送我到门口,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格外美丽。

"徐同志,如果您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她突然开口。

"什么忙?"

她指了指远处的山峰:"山上有一种草药叫雪莲花,对治疗风湿很有效果。村里的赵大爷患风湿多年,我想给他找一些。但那地方比较险峻,我一个人去不太安全。"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没问题,什么时候去?"

"明天吧,趁着天气好。"

就这样,我们约定了第二天一起上山采药。

02

第二天清晨,山间雾气缭绕,空气清新得让人神清气爽。

我早早来到卫生所,刘梓涵已经准备好了。她换了一身朴素的灰色衣服,背着一个帆布背包,手里拿着一根登山杖。

"您来得真早。"她笑着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干粮和水,还有一些必需的药品。"

我们沿着山间小径往上走。路很窄,有些地方还长满了荆棘。她走在前面,动作轻盈,显然对这里很熟悉。

"您经常一个人上山吗?"我问。

"嗯,村医的工作就是这样,哪里有需要就得去哪里。"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不过像今天要去的地方,确实比较危险,平时我不敢一个人去。"

山路越来越陡峭,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注意到了,主动停下来休息。

"您平时不常爬山吧?"她递给我一壶水。

"在城里工作,很少有机会。"我接过水壶,大口喝了几口。水很甘甜,应该是山泉水。

"山里的生活虽然艰苦,但也有城里体会不到的乐趣。"她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峰,"比如这里的空气,这里的水,还有这里的宁静。"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确实,这里的景色很美。层层叠叠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鸟儿在林间欢快地歌唱,偶尔还能听到山泉叮咚的声音。

"您不想去城里发展吗?"我问。

她摇摇头:"村里需要我。我爷爷常说,医者要有悬壶济世的心,不能只想着自己。"

这话说得很朴素,却让我心中涌起一阵敬意。在这个年代,很多年轻人都想往城里跑,像她这样主动留在山村的,真的很少见。

休息过后,我们继续往上爬。路变得更加险峻,有些地方甚至需要手脚并用。她一直在前面带路,偶尔回头看看我,确保我能跟上。

"小心这里,石头有些松动。"她伸出手拉了我一把。

她的手很温暖,也很有力。那一瞬间,我们的目光相遇,她迅速移开视线,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大约爬了两个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处悬崖边的平台,视野开阔,可以俯瞰整个山谷。

"就是这里了。"她指着悬崖边的一些白色小花,"雪莲花一般长在这种险峻的地方,药效也最好。"

我看着那些花,心中有些担忧。它们长在悬崖边缘,要采摘的话必须趴在地上,把身体探出去一半。这确实很危险。

"我来吧。"我主动提出。

"不用,我经验比较丰富。"她已经开始往悬崖边走,"您帮我拉着绳子就行。"

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绳子,一端系在自己腰上,另一端递给我。然后小心翼翼地趴在悬崖边,身体慢慢往外探。

我紧紧抓着绳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山风很大,她的头发被吹得乱飞,但手上的动作却很稳定,一朵一朵地采摘着雪莲花。

"够了吗?"她回头问我,手里已经采了一小把。

"够了,您快上来吧。"我说。

就在她准备往回退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可能是长期风化的原因,悬崖边的石头突然松动了。她身体一歪,差点掉下去。

"小心!"我大喊一声,用力拉绳子。

但就在这时,绳子断了。

她的身体失去平衡,往悬崖下滑去。千钧一发之际,她抓住了一根突出的树枝。

"别怕,我来救您!"我趴在悬崖边,伸手去拉她。

但距离太远,我够不着。情急之下,我脱下上衣,撕成布条连在一起,做成临时的绳子。

"抓住这个!"我把布条垂下去。

她费力地抓住布条,我用力往上拉。但她的体重加上惯性,力道很大,我感觉自己也要被拉下去了。

就在这时,我的脚下一滑,也失去了平衡。

我们两个人一起往悬崖下滑去。万幸的是,这里不是真正的万丈深渊,下面三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小平台。我们重重地摔在了平台上。

刘梓涵摔在了草丛里,除了一些擦伤,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我就没那么幸运了,左脚剧烈疼痛,应该是扭伤了。

"您怎么样?"她爬起来,关切地看着我。

"脚扭伤了,应该不严重。"我试着动了动,疼得龇牙咧嘴。

她蹲下身,轻轻地检查我的脚踝。她的动作很轻柔,但还是疼得我倒抽凉气。

"看起来是扭伤,骨头应该没事。"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些药品,"我先给您简单处理一下。"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洒在她的脸上。她专注地为我处理伤口,神情认真而专业。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能和她一起被困在这里,也许不是什么坏事。



03

夜幕降临,山里的温度骤降。

我们被困在这个小平台上,上不去也下不来。好在刘梓涵有经验,她找了一些干柴生起了篝火。

"今晚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她坐在火堆旁,橘红色的火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格外温柔,"明天天亮了,村里人发现我们没回去,会来找我们的。"

我靠在一块石头上,左脚还在隐隐作痛。她时不时地看看我的脚,眼中满是愧疚。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您才受伤的。"她轻声说道。

"这不怪您,是意外。"我摇摇头,"况且如果不是我要帮忙,您也不会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火堆噼啪作响,偶尔有火星飞溅出来。山里的夜晚格外安静,只有虫鸣鸟叫和远处的风声。

"您饿了吧?"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些干粮,"条件简陋,只有这些了。"

我接过干粮,是一些烙饼和咸菜。虽然简单,但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很珍贵了。

"您怎么想到要当村医的?"我问。

她望着远处的山峦,陷入了回忆:"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经常发烧咳嗽。那时候村里没有正规的医生,只有我爷爷会一些中医。每次我生病,都是爷爷给我治好的。"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有一次我发高烧,昏迷了好几天。爷爷日夜不睡地照顾我,给我煎药、针灸。村里人都说我可能救不活了,但爷爷从来没放弃。"

火光跳跃着,她的眼中闪着泪光。

"那次病好了以后,我就决定要学医。我想像爷爷一样,能够救死扶伤,能够给村民们带来希望。"

"您爷爷一定很为您骄傲。"我说。

她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爷爷三年前就去世了。在我刚刚成为村医的时候。"

我沉默了。失去亲人的痛苦,我能理解。

"爷爷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一定要把村医这个职业坚持下去,不能让村民们再像以前那样,有病没处看。"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所以无论多难,我都不能放弃。"

篝火渐渐小了,她添了一些柴火。火焰重新跳跃起来,驱散了周围的寒冷。

"您呢?为什么选择到卫生局工作?"她问我。

我想了想:"其实我原本想当老师的,但分配的时候被分到了卫生局。一开始觉得不太适合,但接触了一段时间后,发现医疗工作也很有意义。"

"尤其是看到像您这样的村医。"我看着她,"让我觉得这个职业真的很神圣。"

她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低下头去添柴火。

夜更深了,山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我们坐得离篝火更近一些,偶尔交谈几句,更多的时候是静静地听着山里的声音。

"您的脚还疼吗?"她突然问道。

"好多了。"我动了动脚,确实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我再给您按摩一下吧,促进血液循环,恢复得会快一些。"她说着就要过来。

"不用了,您也累了一天了。"我连忙摆手。

"没关系,这是医生的职责。"她已经蹲在我面前,"把脚伸出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伸出了左脚。她轻轻地脱下我的鞋子,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我。

她的手很温暖,在我的脚踝处轻柔地按摩着。每一次按压都很有技巧,既能缓解疼痛,又不会造成二次伤害。

"您学过专业的按摩吗?"我问。

"爷爷教的。"她专注地按摩着,"中医讲究穴位,不同的穴位有不同的作用。"

篝火的光影在我们之间跳跃着,她的侧脸在火光中显得格外美丽。我忽然意识到,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氛围,让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她。

这个想法让我有些慌乱。我们才认识一天,而且她是我工作检查的对象。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不合适了?

但是看着她认真的神情,感受着她手指传来的温暖,我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内心的悸动。

"感觉怎么样?"她抬起头问我,"有没有好一些?"

我们的目光相遇,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她的眼中有种我说不清的情绪,温柔中带着一丝羞涩。

"好多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迅速移开视线,继续按摩。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动作变得有些不自然,脸上的红晕在火光中更加明显。

山风吹过,篝火摇曳着,我们就这样在寂静的夜里,保持着这种微妙的距离和默契。

那一夜,我几乎没有睡着。不是因为脚疼,而是因为心中那种难以名状的情感。

04

第二天清晨,我们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呼喊声。

"梓涵!梓涵!"

"是村里的人来找我们了。"刘梓涵站起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大声回应,"我们在这里!在这里!"

很快,几个村民顺着绳子爬了下来。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到刘梓涵安全,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梓涵,你们没事吧?"他关切地问道。

"赵叔,我们没事。不过徐同志的脚扭伤了。"刘梓涵说。

赵叔看了看我的脚,皱着眉头:"看起来挺严重的,得赶紧下山治疗。"

他们用担架把我抬了上去。整个过程中,刘梓涵一直在旁边照顾着我,时不时地问我疼不疼,需不需要休息。

回到村里,她坚持要亲自给我治疗。在卫生所里,她仔细地检查了我的伤势,然后开始配药。

"骨头没问题,就是韧带拉伤。"她一边配药一边说,"需要静养几天,不能剧烈运动。"

"那我就在村里住几天吧。"我说,"正好可以更详细地了解村里的医疗情况。"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又掩饰过去:"村里条件简陋,怕您住不惯。"

"没关系,我不挑剔。"

赵叔给我安排了住处,就在卫生所旁边的一间小屋。屋子虽小,但收拾得很干净,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有。

接下来的几天,刘梓涵每天都会来给我换药。她的手法很专业,动作轻柔,每次换药的时候,我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香。

"您平时除了看病,还做什么?"我问她。

"做什么?"她想了想,"就是看书学习,研究草药,偶尔帮村民们做些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

"比如村民们有时候会找我写信,因为我读过书。还有一些年轻人外出打工,家里的老人生病了,会让我代为照料。"

我点点头,这确实是村医的工作范围。在这样的山村里,村医不仅是医生,还是很多村民的依靠。

"您不觉得孤单吗?"我问,"一个人承担这么多责任。"

她沉默了一会儿:"有时候会。特别是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在卫生所里,会想很多事情。"

"想什么?"

"想村里的未来,想自己的未来。"她的声音很轻,"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当初选择去城里,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我能理解她的想法。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独自承担着全村人的健康,这份责任确实很重。

"但每当看到村民们康复的笑容,看到孩子们健康成长,我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继续说道,"这里需要我,我也需要这里。"

她的话让我很感动。在这个浮躁的年代,能有这样的坚持和信念,真的很难得。

几天相处下来,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也越来越欣赏刘梓涵。她不仅医术精湛,人品也很好,对村民们就像对待自己的家人一样。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已经超出了普通的欣赏。每天看到她的笑容,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好。

但我也知道,这样的感情不应该有。我是来检查工作的,而且很快就要回城里去。我们之间,注定没有结果。

第五天的时候,我的脚伤已经好了很多,可以正常走路了。刘梓涵给我做了最后一次检查。

"恢复得很好。"她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谢谢您这几天的照顾。"我真诚地说道。

"这是应该的。"她收拾着医疗用品,"您什么时候回城里?"

"明天吧。"我说,"工作也检查得差不多了。"

她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心情有些低落。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星空,心情很复杂。明天就要离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她。

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这个想法让我感到一阵失落。



05

离别的早晨,山村笼罩在淡淡的雾气中。

我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刘梓涵站在卫生所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

"这是什么?"我问。

"一些山里的土特产。"她说,"野蜂蜜和一些草药茶,对身体有好处。"

我接过包裹,心中涌起一阵暖流。这几天的相处,让我感受到了她的善良和真诚。

"谢谢您。"我说,"这几天麻烦您了。"

"不麻烦。"她摇摇头,"是我应该做的。"

我们站在那里,谁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有种说不出的离别的感伤。

"我该走了。"我终于开口。

"嗯。"她点点头,"路上小心。"

我转身要走,却听到她在后面叫我:"徐同志!"

我回过头,看到她脸上有些红晕。

"如果...如果有机会的话,您还会来村里吗?"她问,声音很轻。

我心中一动:"会的,一定会的。"

她笑了,笑容很美,像山间盛开的野花。

我背着行李,沿着山路往下走。走了一段路后,我回头望去,她还站在卫生所门口,朝我挥手告别。

那一刻,我忽然有种冲动,想要跑回去告诉她我的心意。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我们之间的距离,不仅仅是空间上的,还有身份、地位、生活方式的差别。

回到城里,我重新投入到工作中。但心思总是会不由自主地飞到那个山村,想起那个温柔的女孩。

我开始关注村医培训的相关工作,主动申请去各个村子检查。同事们都觉得奇怪,以前我最不愿意下乡,现在却主动要求。

但我去了很多村子,都没有再去柳树村。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我怕见到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两个月。

一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询问:"请问徐志远徐同志在吗?"

是刘梓涵的声音!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我冲出办公室,果然看到她站在走廊里。她穿着一件朴素的蓝色外套,手里拿着一个包裹,看到我时脸上露出了笑容。

"梓涵?您怎么来了?"我惊喜地问。

"我来县里开会,顺便来看看您。"她说,"您的脚完全好了吧?"

"好了,早就好了。"我说,"您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的。"她笑了笑,"没打扰您工作吧?"

"没有,没有。"我连忙说道,"您吃饭了吗?我请您吃饭。"

她摇摇头:"我下午还要开会,不能耽误太久。我就是想给您送点东西。"

她把手中的包裹递给我:"村里新收的核桃和板栗,还有一些您上次说好喝的野茶。"

我接过包裹,心中满是感动。她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谢谢您,真是太客气了。"

"不客气。"她说,"您帮了我们村很大的忙,这些都是应该的。"

我们在走廊里站着,周围不时有同事走过,投来好奇的目光。我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要不我们到外面走走?"我提议。

她点点头。

我们走出卫生局大楼,沿着街道慢慢走着。县城不大,街上的人也不多。

"您觉得城里怎么样?"我问。

"挺好的。"她四处打量着,"比村里热闹多了。但我还是喜欢村里的安静。"

我们走到县城的小公园里,找了个长椅坐下。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跌打损伤的药膏。"她说,"我自己配制的,效果很好。您以后如果再受伤了,可以用这个。"

我接过药膏,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她总是这样体贴,总是为别人着想。

"您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她突然问道,"我们在山上过夜的那个晚上。"

我的心跳加速:"记得。"

"我一直想对您说声谢谢。"她说,"如果不是您救我,我可能就..."

"别这样说。"我打断她,"我们都是为了救对方。"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

她看着远方,声音很轻:"想如果真的掉下悬崖,会不会有遗憾。"

"有什么遗憾?"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中有种我说不清的情绪:"遗憾有些话还没有说出口。"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空气中有种微妙的张力。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的心中也有同样的话想对她说。但理智告诉我,这样的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您想说什么?"我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06

她的脸红了,红得像山里的野玫瑰。

"我..."她张了张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去开会了。"

她站起身,我也跟着站起来。那种即将失去什么的感觉让我心慌。

"梓涵。"我叫住她。

她回过头,眼中有种期待的神情。

我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最终只说了一句:"保重身体。"

她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您也是。"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充满了懊悔。我知道刚才是个机会,一个彼此表达心意的机会。但我错过了。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我一遍遍地回想着下午的情景,想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想着她眼中的期待和失望。

也许,我应该勇敢一些。

接下来的几天,我心神不宁。工作的时候想着她,吃饭的时候想着她,睡觉的时候也想着她。

同事们都注意到了我的异常。

"志远,你最近怎么了?"办公室的老李问我,"整天魂不守舍的。"

"没什么,可能是工作累了。"我敷衍道。

"要不请几天假休息一下?"

我摇摇头。休息也没用,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又过了一周,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要去柳树村,我要见她,我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但当我准备出发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徐志远吗?我是柳树村的赵建华。"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声音。

"赵叔,怎么了?"我认出了声音,是上次救我们的那个村民。

"梓涵出事了!"他的声音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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