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子:童子命中地位最高,寿命最短,为何绝世天才会最早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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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童子”,在三界六道中,是地位至高的一类存在。

他们或是天界仙神的侍童,或是神佛座下的听经者,因一时尘心,或身负使命,转世为人。

他们生来便灵气充沛,智慧超群,是凡人眼中不世出的绝世天才。

然而,这份天赐的礼物,却早已在暗中标好了最短的赏味期限。

为何地位越高,寿命越短?

为何最惊才绝艳的灵魂,却如流星般划过夜空,最早陨落?这背后,藏着凡人无法窥探的天机,以及一笔纠缠隔世,必须用生命来偿还的因果。



01.

陈明生于江南水乡一个普通家庭,父亲陈山是镇上木匠,母亲林慧是绣娘,手艺人都老实本分。

这孩子自打落地,就透着一股邪乎劲儿。

别的孩子周岁才咿呀学语,他八个月就能吐字清晰地喊“爹娘”。一岁时,已经能扶着墙根,走得歪歪扭扭。邻里都夸陈家生了个神童,陈山夫妇嘴上不说,心里却美滋滋的。

可喜悦没持续多久,就被一丝丝深入骨髓的诡异取代。

两岁那年,镇东头的李秀才来家里做客,见陈明可爱,便抱着他念《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

刚念了两句,一直安静的陈明突然指着书页,奶声奶气地说:“李伯伯,这句后面,是不是还有一句‘苟不教,性乃迁’?”

李秀才当场愣住,手里的茶杯都忘了放下。这《三字经》他从未在陈家念过,一个两岁的娃娃,如何得知?他惊奇地问:“明娃子,谁教你的?”

陈明眨巴着清澈得不像凡人的大眼睛,摇了摇头:“没人教,我……好像就是知道。”

从那天起,陈明的“神异”便一发不可收拾。

父亲陈山在院里做一张复杂的八仙桌,卯榫结构稍有不慎就会出错。他蹲在地上比划了半天,没想好怎么下第一刀。两岁多的陈明走过来,小手一指,点在木料的一个位置:“爹,从这里,偏三寸,切进去。”

陈山一惊,下意识呵斥:“小孩子家别乱动!”

可低头一看,顺着儿子指点的位置一琢磨,脑中竟豁然开朗,那正是整套结构最关键的破局之点!

他惊疑不定地抬头看儿子,却见陈明正对着院子角落一棵老槐树,咯咯地笑,好像那边有人在逗他。

“明娃,你看什么呢?”母亲林慧走过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角落空空荡荡,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有个白胡子爷爷,在对我笑。”陈明说。

林慧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一把抱起儿子,快步走回屋里,嘴里不停地念叨:“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自此,家里人再也不敢在外面炫耀陈明有多聪明。他的聪慧,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通透和……诡谲。

三岁时,他已经能识全常用字,自己捧着父亲不知从哪淘来的破旧《道德经》看得津津有味。

四岁时,他甚至能解开镇上公认最难的九连环,速度比那些玩了一辈子的老头还快。

天才之名,终究是藏不住的。但与之相伴的,是陈明那副愈发孱弱的身子。他几乎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先天体弱,营养不良。

可林慧把家里最好的吃食都给了儿子,鸡汤肉蛋从没断过,他的脸蛋却始终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最邪门的一次,是陈明五岁那年夏天。

村里一个孩子在河边玩耍时失足溺水,捞上来时已经没了气息。孩子的母亲哭得昏天死地,全村人都围着叹息。

陈明却拨开人群,走到那孩子身边,伸出小手在孩子胸口轻轻拍了三下,嘴里念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古怪音节。

就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那“死”了快半个时辰的孩子,猛地咳出一口水,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全村轰动!

陈山夫妇却吓得魂飞魄散。当晚,他们就把陈明带回家,第一次动了手。陈山用巴掌拍着儿子的屁股,声音都在发抖:“我叫你乱来!我叫你乱来!那也是你能碰的吗!”

陈明不哭也不闹,只是定定地看着父亲,轻声说:“爹,我不救他,他就要被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拖走了。”

“什么黑乎乎的东西!”

“就在河底,一直拽着他的脚。”

陈山夫妇对视一眼,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恐怕真的不是个“普通人”。

而救了人之后,陈明自己,却毫无征兆地在床上躺了整整半个月,高烧不退,人事不省,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

02.

为了给陈明看病,陈山夫妇几乎倾家荡产。

他们先是去了县里最好的医院,各种仪器查了个遍,CT、核磁共振,能做的都做了。最后专家会诊,得出的结论依旧是那几个字:体质虚弱,免疫力低下。

“这孩子各项指标看起来都正常,但生命体征就是比同龄人弱。你们做父母的,多给他补充营养,别让他太劳累。”医生的话说得轻描淡写。

陈山憋着一肚子火,差点没跟医生吵起来。劳累?一个五岁的孩子,除了看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有多劳累?

西医走不通,他们开始求助于中医。

城里最有名的老中医,三代行医,号称“赛扁鹊”。他给陈明搭了脉,捻着胡须沉吟了许久,眉头越皱越紧。

“奇了,怪了……”老中医喃喃自语,“这孩子的脉象,若浮若沉,如丝线游走于水中,看似生机勃勃,实则根基虚浮,如无根之萍。老夫行医五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脉象。”

他开了几副固本培元的珍贵药材,叮嘱好生调养。

药喝下去,确实有几天效果,陈明的脸色红润了些。可不出半月,又会因为一场小小的风寒,再次病倒,甚至比之前更重。那些昂贵的药材,如同泥牛入海。

陈山和林慧的心,也跟着沉入了谷底。

他们心里都清楚,儿子的病,恐怕不在“医”,而在“命”。

于是,他们开始走上了另一条路——求神拜佛,寻找那些隐藏在民间的“高人”。

镇西头有个“王半仙”,据说能通鬼神。陈山夫妇备了厚礼,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带陈明找上门去。

王半仙的屋子里点着劣质的檀香,乌烟瘴气。他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陈明的生辰八字,又围着他转了两圈,最后猛地一拍大腿:“哎呀!你们这孩子,是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啊!”

他说得煞有其事,又是画符又是烧纸。

可陈明自始至终都异常安静,只是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王半仙。

就在王半仙拿起一把桃木剑,准备“作法”时,陈明突然开口了。

“叔叔,你身后那个穿红衣服的姐姐,为什么一直在哭?”

王半仙浑身一僵,举着桃木剑的手停在半空,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陈明又指了指墙角:“还有那个没腿的伯伯,他说你骗了他家的钱。”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王半仙的声音变得尖利,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没有胡说,他们就在那里。”陈明一脸认真。

“滚!都给我滚出去!”王半仙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全扫到地上,连滚带爬地把陈山一家推出了门外。

站在门外,陈山夫妇面面相觑,心中那股寒意更重了。

连骗子都被儿子吓成这样,这孩子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求医无门,问卜无路。眼看着陈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有时候半夜惊醒,会说一些“天上的宫殿好亮”、“那个爷爷又在喊我回去”之类的胡话。

陈山和林慧,彻底陷入了绝望。



03.

就在夫妇二人走投无路之时,事情出现了转机。

这天,村里最年长的九爷拄着拐杖来串门。他活了九十多岁,是十里八乡的“活历史”。

看到院子里独自看书的陈明,又看了看满脸愁容的陈山夫妇,九爷叹了口气。

“为孩子的事发愁呢?”

“九爷……”林慧眼圈一红,声音哽咽。

九爷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他浑浊的老眼盯着陈明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这孩子,不一般。他的命格,太贵,太重,你们这小门小户,怕是镇不住。”

陈山急忙问:“九爷,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求您给指条明路!”

九爷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我们这地界,自古就有个传说。往西走三百里,有座清风山。山高林密,寻常人进不去。山顶上,有座道观,叫‘无量观’。观里的道长,才是真正有本事的高人。”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年轻的时候,我爹病重,也是求医无门。后来听人指点,我一个人进山,跪在观门外三天三夜,才求得道长下山,救了我爹一命。道长说,那不是病,是命。命里的劫,凡医解不了。”

陈山夫妇闻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清风山,无量观……”陈山嘴里念着这几个字,心里已经下了决定。

“不过,”九爷又说,“那地方邪乎得很,山里有瘴气,还有野兽。而且无量观也不是谁都见的。你们要去,得有诚心,也得有……缘分。”

夫妻俩对视一眼,眼神无比坚定。

为了儿子,别说三百里,就是三千里,刀山火海,他们也得去闯一闯!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山就跟工坊请了长假,林慧也放下了手里的绣活。他们收拾了最简单的行李,备足了干粮和水,用一辆破旧的板车,拉着身体虚弱的陈明,踏上了西去的路。

三百里的路,对现代交通来说不算什么。但对靠着双脚和一辆板车的人来说,不啻于一次长征。

他们晓行夜宿,风餐露宿。白天,陈山在前面拉车,林慧在后面推,汗水湿透了衣背。晚上,就在荒郊野外的破庙或者山洞里凑合一宿。

陈明的身体更加虚弱了,一路上都在昏睡。林慧抱着儿子,看着他苍白的小脸,心如刀割,却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走了整整十天,他们终于来到了清风山脚下。

眼前的山,高耸入云,山间云雾缭绕,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神秘与威严。山路崎岖,根本没有车能走的路,只能步行。

陈山把板车寄存在山下的农户家,自己用布带将陈明牢牢地绑在背上,和妻子一起,毅然踏上了进山的路。

山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难走,荆棘丛生,怪石嶙峋。林慧好几次都差点滑倒,幸好被陈山一把拉住。他们不敢停歇,因为他们能感觉到,背上的儿子,气息越来越微弱了。

他们只有一个信念:找到无量观,找到那位道长,救儿子的命!

04.

在山里走了整整两天一夜,当陈山夫妇的体力濒临极限,干粮和水也所剩无几时,他们终于在云雾深处,看到了一片青灰色的屋檐。

那是一座古朴的道观,坐落在山顶的一片平地上。青石铺地,松柏环绕,没有金碧辉煌的装饰,却透着一股与天地融为一体的庄严与宁静。

道观的牌匾上,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无量观。

找到了!

夫妻俩激动得热泪盈眶,也顾不上规矩,踉踉跄跄地冲到观门前,用尽最后的力气拍打着厚重的木门。

“道长!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求道长开恩啊!”

喊了许久,观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道童。他看了看狼狈不堪的二人,又看了看陈山背上昏迷的陈明,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是平静地说:“师父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陈山和林慧都愣住了。

等候多时?难道道长已经算到他们会来?

他们怀着敬畏之心,跟着小道童走进了道观。观内异常清净,只有风吹过松林和远处传来的几声钟鸣。

穿过庭院,来到一间静室。一个身穿青色道袍,鹤发童颜的老道士,正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他虽未睁眼,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场,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敬畏。

“师父,人带来了。”小道童躬身行礼,然后悄然退下。

老道士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眸子,清澈如古井,深邃如星空,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虚妄。

他的目光没有看陈山夫妇,而是直接落在了他们背后的陈明身上。

只看了一眼,老道士便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唉……终究是来了。”

陈山夫妇“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道长!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儿子!我们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老道士并没有立刻扶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陈明,轻声说:“把他放下来吧。”

陈山连忙小心翼翼地把儿子解下,平放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陈明,眼皮竟然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没有看自己的父母,而是直直地望着老道士,虚弱地喊了一声:“师父……”

这一声“师父”,让陈山夫妇大惊失色。

老道士脸上却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有怜悯,有惋惜,也有一丝欣慰。

他走下蒲团,来到陈明身边,伸出干枯的手,轻轻放在陈明的额头上。一股温暖祥和的气息,顺着他的掌心,缓缓注入陈明的体内。

陈明苍白的脸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丝血色。

“道长,我儿子他……”林慧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老道士收回手,摇了摇头,对陈山夫妇说:“起来吧。他的病,医石无用,符水难救。因为,他根本不是病,而是命。”

“命?”陈山不解。

“没错。”老道g长转身,重新坐回蒲团上,目光变得无比严肃,“你们这孩子,非是凡胎,乃是‘天童子’转世。”

“天童子?”夫妻俩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满脸茫然。

老道士解释道:“所谓天童子,或是天上仙官座下的侍童,或是神佛身边的听经弟子,本身灵气极高,不属凡尘。他们转世为人,或为历劫,或为还愿,或为贪恋人间一时的繁华。但人间终究是浊地,容不下他们这般清贵的灵体。所以,天童子大多聪慧异常,天赋绝伦,但也因此,阳寿极短,多有夭折之相。”

一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陈山夫妇脑中炸开!

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何儿子从小就那般与众不同,为何他的聪慧总是伴随着病痛。

原来,他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05.

静室之内,只剩下悠悠的檀香和陈山夫妇沉重的呼吸声。

“道长……”林慧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最后的希望,“您的意思是,我儿子的命,没救了吗?他……他真的活不长了吗?”

她不敢想象那个后果,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老道士清虚道长看着地上脸色稍安,再次陷入沉睡的陈明,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天命难违,但并非毫无转机。”

这句话,让绝望的夫妻俩再次看到了曙光。陈山“咚”的一声又是一个响头磕在地上:“求道长指点迷津!无论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哪怕是折我们的寿,也行!”

清虚道长摇了摇头:“此事与你们无关,解铃还须系铃人,因果,要他自己去了结。”

“因果?什么因果?”陈山茫然地问。

清虚道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我且问你们,你们可知,为何同样是天童子,有些只是身体孱弱,尚能平安度日,而有些,却是如你儿这般的绝世天才,反而陨落得最早?”

夫妻俩哪里知道这些,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清虚道长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揭开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肃穆。

“寻常天童子转世,多是了却一桩心愿,或体验一番人间疾苦,缘尽则归。他们虽命薄,却无大灾。可你儿子这等……”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陈明,眼神复杂至极。

“……这等惊才艳艳,智慧通天的绝世之才,他们的降世,往往不是为了‘来’,而是为了‘还’。”

林慧急切地追问:“还?还什么?”

清虚道长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屋顶,望向了冥冥之中的天道,一字一顿地说道:

“还一笔,前世欠下的,天大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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