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到底买不买？"
"如果我买，你能给我什么？"
这场对话发生在市中心最豪华的奔驰4S店里。
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和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女销售，经过七十次试驾后的最终摊牌。
周围的同事窃窃私语，经理在远处冷眼旁观，所有人都在等待这场荒诞游戏的结局。
没有人知道，当那张银行卡最终亮出真容时，整个故事的走向将被彻底改写。
猎人与猎物，谁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01
苏雅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景。
三月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脸上，在那张精致的脸庞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她刚刚结束了一个电话，又一个潜在客户在最后关头选择了别的品牌。
"这个月的业绩有点不太理想啊。"坐在旁边的小李嘀咕着，手里翻着客户资料。
苏雅没有回应。作为这家奔驰4S店的金牌销售，她已经连续三个月拿到冠军，但最近的市场确实不太景气。
豪车销售不比其他行业，客户群体有限，每一个潜在买家都显得格外珍贵。
正在这时，展厅的玻璃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大概二十岁左右，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夹克，脚上是双看不出品牌的运动鞋。
在这个处处彰显奢华的展厅里，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有客户。"小李碰了碰苏雅的胳膊。
苏雅转过身，职业性的微笑立刻浮现在脸上。她走向那个年轻人，步伐优雅而自信。
"您好，欢迎光临。我是销售顾问苏雅。"她伸出手，声音温和而专业。
年轻人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他的手很温暖，但握手的时间很短，仿佛只是出于礼貌。
"我叫林浩。"他说道，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味道，"想看看车。"
这是苏雅听过最简单直接的开场白。
没有多余的寒暄，没有刻意的客套，就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好的，林先生。请问您比较倾向于哪种类型的车？轿车还是SUV？"苏雅开始例行的客户需求调研。
"都可以吧。"林浩的目光在展厅里慢慢扫过，"我对车不太了解，想先看看有什么选择。"
苏雅暗中打量着眼前这个叫林浩的年轻人。
从外表看来，他似乎不像是买得起奔驰的人，但多年的销售经验告诉她，永远不要以貌取人。有些真正的有钱人反而喜欢低调。
"那我先带您看看我们的A级车系吧。"苏雅引导林浩走向展厅中央的一辆白色轿车，"这个系列比较适合年轻人，价格也相对亲民一些。"
林浩围着车转了一圈，时不时伸手摸摸车身，神情专注得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仿佛害怕留下什么痕迹。
"内饰怎么样？"他问道。
苏雅打开车门，详细介绍着车内的配置。林浩很仔细地听着，偶尔点点头，但表情始终很平淡，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可以试驾吗？"看完内饰后，林浩提出了要求。
"当然可以。"苏雅取出试驾协议，"麻烦您先填写一下这个表格，然后提供驾驶证和身份证。"
林浩接过表格，很快填完了基本信息。
当他递出驾驶证时，苏雅注意到那是一本刚拿到不久的新证，照片里的他看起来更加青涩。
试驾路线是店里固定的环城路段，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
林浩开车很谨慎，完全不像那些喜欢炫技的年轻人。
一路上，他几乎没有多说话，只是偶尔询问一些功能的使用方法。
"这车的隔音效果不错。"回到店里后，林浩下车时说了这么一句。
苏雅心中一喜，这通常是客户对车辆满意的信号。
"您觉得这款车怎么样？如果今天能确定的话，我可以向公司申请一个很不错的优惠价格。"
林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那您大概什么时候会有决定？我可以为您预约下次的时间。"苏雅不想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潜在客户。
"过几天吧。"林浩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就离开了。
看着林浩走出店门的背影，小李撇了撇嘴：
"又是一个只看不买的。这种客户最浪费时间了。"
苏雅没有回应小李的话。她在回想刚才试驾时林浩的表现，也许他真的只是需要时间考虑。
四天后，林浩准时出现了。这次他没有直接走向A级车，而是在C级车前停下了脚步。
"想试试这款吗？"苏雅主动走了过去。
"嗯。"林浩点点头，"上次那辆感觉动力有点不够。"
"这款的定位更高一些。"苏雅开始介绍C级的配置，"无论是动力还是舒适性，都比A级有明显提升。当然，价格也会相应高一些。"
"多少钱？"
"这个配置大概四十二万左右。"
林浩点点头，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或犹豫的表情。
又是一次安静的试驾。这次林浩开得比上次稍微快一些，在几个弯道处的处理也更加熟练。回来后，他依然是那句话："我再想想。"
就这样，林浩开始了他规律的"拜访"。
每隔三到四天，他就会准时出现在店里，每次都要试驾不同的车型。
从A级到C级，从轿车到SUV，从标准版到高配版，他几乎把展厅里的每一款车都开了个遍。
第十次试驾后，张经理开始有意见了。"苏雅，你那个客户到底什么情况？来了这么多次，怎么一辆车都没买？"
"他可能比较谨慎。"苏雅为林浩辩护，"而且每次试驾后，他都会认真询问车辆的各种参数，应该是真的在考虑。"
"考虑用得着试驾十次？"小李在旁边插嘴，"我看他就是来蹭车开的。现在这种人多了去了。"
苏雅心中也开始有些动摇，但她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看错了人。更重要的是，在这些试驾的过程中，她感觉自己和林浩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联系。
02
第十八次试驾是在一个雨天。林浩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走进店里，深色的外套上还带着雨珠。他看上去心情不错，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今天想试哪款？"苏雅问道。她已经完全习惯了林浩的定期光临，甚至开始在内心期待着这种会面。
"那辆E级。"林浩指向展厅角落的一辆银灰色轿车，"一直想试试，但总是有别的客户在用。"
"今天刚好空着。"苏雅拿起钥匙，"这是我们的中高端产品，各方面配置都很均衡。"
雨天的试驾别有一番滋味。车窗外雨水滑落，车内暖风轻送，音响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林浩开得很稳，专注地感受着这辆车带来的驾驶体验。
"你做这个工作多久了？"在一个红绿灯前，林浩突然开口问道。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苏雅闲聊。苏雅有些意外，但很快回应："快四年了。您呢？是做什么工作的？"
"暂时没工作。"林浩的回答很简单，"刚毕业没多久。"
苏雅心中升起疑惑。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哪来这么多时间频繁试驾？又怎么会考虑购买这么贵的车？但她没有深究，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那您家里是做什么的？"她换了个角度询问。
林浩沉默了很长时间，长到苏雅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雨刷器有节奏地摆动着。
"他们比较忙。"林浩最终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试驾结束后，林浩依然没有购买的意思。但在离开前，他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觉得什么样的人会买奔驰？"
苏雅想了想："应该是那些事业有成的人吧。有一定经济基础，又注重生活品质的人。"
"那你觉得我像这样的人吗？"
这个问题让苏雅有些措手不及。她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追求更好生活的权利。"她最终选择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回答。
林浩笑了，那是苏雅第一次看到他笑。笑容很淡，但眼中闪过一种奇特的满足感，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他愉悦的答案。
第二十五次试驾的时候，店里其他销售的态度开始变得明显起来。
"苏姐，你的那位VIP又来了。"小王指着正在填写试驾表的林浩，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这次准备试哪款车？该不会想把咱们店里的车都开一遍吧？"另一个同事也加入了调侃。
苏雅感到脸上发热，但还是维持着职业笑容：
"林先生只是比较谨慎，这种客户往往更值得信赖。"
"谨慎？"小王忍不住笑出声，"谨慎不会试驾二十多次还不下单。苏姐，别天真了，这种客户就是来占便宜的。"
林浩显然听到了这些对话，但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在接过车钥匙时，对苏雅轻声说了句："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苏雅不解。
"让你被同事嘲笑了。"林浩的声音很轻，但苏雅能听出其中的歉意。
这句话让苏雅心中一暖。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别人的态度，只是选择了沉默。这让她对林浩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没关系，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考虑。"苏雅摇摇头，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第三十五次试驾后，张经理终于忍不住找苏雅谈话了。
"苏雅，你的那个客户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经理坐在办公室里，表情严肃，"试驾了一个多月，连个意向金都不交。你觉得他真的有购买能力吗？"
"我觉得有。"苏雅坚持着自己的判断，"他每次都很认真地了解车辆性能，从来不迟到，也不随便取消预约。"
"那为什么不买？"张经理的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
"也许他在比较不同的品牌？或者在等什么合适的时机？"苏雅自己说这话时都觉得底气不足。
张经理叹了口气："苏雅，我知道你不愿意放弃客户。但你也要考虑成本。你在他身上花费的时间和精力，足够跟进十个正常客户了。公司的资源不是这样浪费的。"
"再给我一点时间吧，张经理。"苏雅恳求道，"我有预感他一定会买的。"
"最后一个月。"张经理做出让步，"一个月内如果他还不下单，你就不要再接待他了。我们店不是慈善机构。"
走出办公室，苏雅的心情很复杂。
03
第四十八次试驾的时候，林浩依然选择了常规车型。
"还是试试那辆E级吧。"他说道，"总感觉上次没有完全体验到它的性能。"
苏雅点点头，已经完全习惯了林浩的节奏。她注意到林浩每次试驾都会专注地感受车辆的每一个细节，仿佛在寻找什么特别的东西。
这次试驾过程中，林浩比平时话稍微多了一些。他询问了一些关于车辆保养和售后服务的问题，让苏雅感觉他确实在认真考虑购买。
"你们店里最贵的是哪款车？"回来的路上，林浩突然问道。
"AMG系列，大概一百万左右。"苏雅回答，"不过那种车型的客户群体比较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
"通常都是一些...成功人士。企业家、金融界的人士之类的。"苏雅解释道。
林浩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但苏雅能感觉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
回到店里后，林浩依然没有做出购买决定。但苏雅注意到他在离开前，特意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那辆黑色AMG。
"那种车，我这辈子大概是买不起了。"苏雅心中暗想，"不过林浩这样的客户能买个C级或E级也算不错了。绩效能加一点是一点吧！"
第六十次试驾是在一个周五的下午。店里人不多，显得格外安静。
林浩照例出现，但今天的他似乎有些不同，眼中多了一种决断的光芒。
"今天想试S级。"他说道，"最高配置的那款。"
"好的。"苏雅已经完全不会质疑林浩的选择了。
试驾过程异常安静。林浩比平时话更少，整个人都沉浸在某种思考中。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苏雅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这种奇怪的氛围阻止了。
回到店里后，林浩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看起来在做某种重要的决定。
"林先生？"苏雅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苏雅。"林浩抬起头，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来得很突然。苏雅愣了一下，认真地思考起来。
"我觉得你很特别。"她最终说道，"虽然我不了解你的具体情况，但我能感觉到你和其他客户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苏雅摇摇头，"也许是因为你很有耐心，很安静。也许是因为你有能力但不张扬。"
林浩注视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很久之后，他缓缓点了点头。
"谢谢。"他站起身来，"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苏雅心中升起一种预感。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
第七十次试驾的这天，展厅里聚集了比平时更多的人。
张经理从办公室里出来，几个同事也都有意无意地聚在附近，想要看这场持续了两个多月的"试驾马拉松"会如何收场。
林浩准时出现，依然是那身简单的装扮，但苏雅敏锐地感觉到今天的他眼中有某种从未见过的光芒。
"今天还要试驾吗？"苏雅问道，声音里带着紧张。
"不试了。"林浩摇摇头，环顾四周，"我想跟你谈谈。"
这个回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苏雅感到心跳加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苏雅。"林浩的声音很平静，但在安静的展厅里显得格外清晰，"这两个多月来，你一直很耐心地陪我试驾，从来没有表现过不耐烦。"
"这是我应该做的。"苏雅回答。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林浩看了一眼周围的同事，"我能感受到你面临的压力。你的同事，你的领导，他们都认为我在浪费你的时间。"
苏雅想要否认，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因为林浩说的是事实。
"所以我也不想绕圈子，直问你。"林浩继续说道，"如果我今天下单买车，你愿意为我做什么样的回报？"
这个问题让展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同事们开始交换眼神，窃窃私语。苏雅感到脸上发热，意识到林浩的话里有某种暗示。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苏雅结结巴巴地说。
"我的意思很简单。"林浩的语气依然平静，"这两个月来，你为我付出了很多。现在轮到我表示一下了。如果我下单，你觉得你应该怎么感谢我？"
周围的空气变得暧昧起来。苏雅环顾四周，看到同事们期待的眼神，看到张经理从办公室里探出的头。她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两个多月的坚持，同事们的嘲笑，经理的最后通牒，即将失去的工作...所有压力汇聚在一起，让她的理智变得模糊。
"如果...如果你真下单的话..."苏雅红着脸，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可以提供...任你处置。"
话一出口，展厅里的氛围瞬间变得微妙。
小王压低声音对旁边的同事说："苏雅终于开窍了，知道用女人的武器了。"
"这年头光凭专业能力哪够啊。"有人回应。
"看来今天这单有戏了。"
张经理站在办公室门口，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幕，没有出声制止。
在他看来，只要能拿下这个客户，用什么方法都是可以理解的。
林浩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苏雅会说出这样的话。看着眼前这个被逼到绝境的女孩，脸上的红晕，眼中的羞愧和绝望，他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但现在，他意识到苏雅误解了什么，却没有立即澄清。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林浩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
"那我们再试驾一次那辆S级吧。最后一次。"
苏雅的脸更红了。她明白林浩的意思，这次试驾不仅仅是为了车。
她点点头，颤抖着手拿起了车钥匙。
试驾的路上，车内异常安静。苏雅坐在副驾驶座上，心跳得厉害。她知道林浩在等待什么，也知道自己刚才承诺了什么。
在经过一个僻静路段时，林浩将车缓缓停在路边。他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然后看向苏雅。
苏雅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缓缓将腿迈开，坐姿变得不那么端正。
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但眼中闪烁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林浩通过调整过的后视镜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可以了。"他重新启动了车子，"我们回去吧。"
回到店里，林浩没有任何停留，直接走向了收银台。同事们都紧张地看着这一幕，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我要买那辆S级，最高配置。"林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全款。"
然后他转过头，看向正在整理衣服的苏雅，眼中带着一种奇特的笑意：
"希望说到做到。车是试好了，可是人..."
这句话让苏雅浑身一颤。她咬紧嘴唇，走过去接过那张卡。
当她拿到前台刷卡时，屏幕上显示的数字让她彻底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