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花2000万买下百年四合院,1个月后哭诉:好疼,根本不敢睡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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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程悦吗?快……快来救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冷静干练。

“若臻?你怎么了?你在哪?”程悦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

“我在……我在家里……在我的新房子里……”沈若臻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发出来的,牙关都在打颤,

“好疼……我又感觉到了!那股刺骨的冷,还有那钻心的疼!就像有个人……有个人在我床上,压着我!我不敢睡了……悦悦,我真的不敢再睡这个主卧了!”



01

一个月前,沈若臻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一番近乎疯癫的话。

那时的她,正站在人生的高光时刻。

三十出头的年纪,凭着敏锐的商业嗅觉和一股不服输的拼劲,她创办的设计公司在业内声名鹊起。她不再是那个初来北京、挤在几平米出租屋里的小镇姑娘,她成了别人口中艳羡的“沈总”。

事业有成后,沈若臻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觉得“奢侈”的决定——她要买一座四合院。

“公寓楼不过是水泥盒子,只有这青砖灰瓦、雕梁画栋的院子,才藏着北京真正的魂儿。”她曾这样对闺蜜程悦说。

为了这个梦想,她几乎掏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又贷了一笔款,凑足了两千多万,通过一个资深房产中介老金,买下了位于老城区一条胡同深处的这座百年四合院。

第一次看房的时候,沈若臻就彻底爱上了这里。

院子不大,是个标准的一进院落。推开那两扇厚重的、带着铜环的木门,迎面便是一座雅致的影壁。绕过影壁,方正的院落豁然开朗。院中央,一棵虬枝盘旋的百年老槐树,在阳光下洒下斑驳的光影。

东、西、南、北四面房屋,都是传统的青砖结构,屋檐下的木质格栅雕刻着精美的花鸟纹样,虽有岁月侵蚀的痕迹,却更添古朴风韵。

“沈小姐,您看这院子,多地道!”中介老金笑得满脸褶子,“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清末老宅,以前是户姓陆的大户人家的祖产。您别看它老,底子好得很!而且前几任房主都没怎么大动,原汁原味!”

沈若臻满意地点了点头,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一圈。

她尤其喜欢那间坐北朝南的正房,也就是主卧。那是整个院子里最大、最气派的一间屋子,窗户正对着院中的老槐树,窗棂是整块的楠木,雕工繁复。

“这间房,采光最好,冬暖夏凉,是整个院子的‘宅心’。”老金极力推荐道,“以前陆家的老爷和夫人,就住这间。”

沈若臻站在主卧里,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好闻的木头香气,只觉得一阵心旷神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感觉这间屋子里的温度,似乎比院子里要低上几度,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

“可能是因为房子大,又背阴吧。”她心里这么想着,并没有在意。

签合同、过户、付款,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

沈若臻甚至觉得,自己是捡了个大便宜。她对即将开始的、充满诗情画意的庭院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憧憬。

02

沈若臻没有对院子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造。

她只是请人重新修缮了屋顶的防水,连接了现代化的水电管线,然后添置了自己喜欢的、融合了中式古典与现代简约风格的家具。

一个月前,她兴高采烈地搬了进来。

最初的几天,一切都如同她想象中那般美好。

清晨,她在鸟鸣声中醒来,推开窗,就能看到满院的阳光。白天,她可以坐在槐树下的藤椅上喝茶、看书、构思设计稿。夜晚,院子里万籁俱寂,抬头就能看到城市里久违的星空。

这种宁静,让她这个在商场上厮杀多年的女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悦悦,我跟你说,这院子买得太值了!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得到了净化!”她兴奋地在电话里对程悦说。

“看把你美的。一个人住那么大的院子,晚上不害怕啊?”程悦打趣道。

“怕什么?我胆子多大你不知道?”沈若臻哈哈大笑。

她确实没觉得害怕。

直到她搬进来的第一个周末。

那天晚上,她处理完工作,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然后躺进了主卧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睡到半夜,她忽然被一阵莫名的寒意冻醒了。

那不是普通的冷,而是一种仿佛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阴冷,让她忍不住裹紧了被子。她看了一眼床头的空调,显示着舒适的26度。

“奇怪,难道是窗户没关好?”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就在这时,一种更恐怖的感觉袭来——她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压住了!

那感觉,就像是民间常说的“鬼压床”。她的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却僵硬得动弹不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一股沉重的、带着冰冷气息的重量,牢牢地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想呼救,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沉重的压力才忽然消失。沈若臻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早已被冷汗浸透。

房间里空空如也,窗户紧闭,一切如常。

“做噩梦了……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她拍着狂跳的胸口,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天,她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话讲给程悦听。

“肯定是你想太多了!”程悦在电话那头笑道,“新到一个环境,神经紧张,出现睡眠瘫痪很正常。放宽心,多住几天就好了。”

沈若臻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03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沈若臻想的那样好转。

从那天起,几乎每隔一两天,她都会在主卧的床上经历一次“鬼压床”。

而且,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

最初,那只是一种沉重的压力。渐渐地,那股压力中,开始夹杂着一种尖锐的疼痛。

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痛感,像是有人正用一根根冰冷的、无形的针,反复穿刺她的四肢百骸。每一次疼痛袭来,都伴随着那种能冻结骨髓的阴冷。

她开始失眠,黑眼圈越来越重,白天也总是精神恍惚。

短短两周时间,她整个人就憔悴了一大圈。

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这种现象,似乎只限定在主卧这一间屋子里。

她试着搬到东厢房去睡。

那晚,她一夜无梦,睡得格外香甜。那种被重物碾压和被冰针穿刺的感觉,完全没有出现。

第二天,她不信邪,又搬回了主卧。

结果,当晚的“酷刑”变本加厉,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胳膊和腿上,传来一阵阵被蛮力撕扯的剧痛。

清晨醒来,当她拉开睡衣袖子时,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上,竟然出现了一片片青紫色的、像是被人用力掐捏出来的淤痕!

沈若臻彻底崩溃了。

“若臻,你这情况不对劲啊!”程悦在电话里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你赶紧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别是什么病的前兆!”

沈若臻立刻请了假,去了北京最好的一家医院。

她挂了神经科、内分泌科、骨科……几乎把所有相关的科室都看了个遍。抽血、拍片、做核磁共振……能做的检查,她一样不落地都做了。

几天后,检查结果出来了。

所有的指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沈小姐,从生理上看,您非常健康。”医生看着报告,扶了扶眼镜,“您说的那些疼痛和淤青,我们找不到任何器质性的病变。我个人建议……您要不要去看看心理科?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拿着那份“一切正常”的体检报告,沈若臻站在医院嘈杂的大厅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她没有病。

医生也无法解释她的痛苦。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只剩下——那座房子,那间主卧,真的有问题!

04

理智告诉沈若臻,应该立刻搬出那座四合院。

但她不甘心。

那是她用半生积蓄和梦想换来的家,她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被“吓”走。

她决定,要搞清楚这房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她首先想到了那个油嘴滑舌的中介老金。可当她打去电话质问时,老金的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沈小姐,这我就不知道了啊。”老金在电话里打着哈哈,“房子您是亲自看过的,合同也签了,手续齐全。这老房子嘛,有点响动也正常。您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请个大师去看看嘛。我这边还有客户,先挂了啊!”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沈若臻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靠别人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

她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查阅关于老宅风水、民俗禁忌的资料。又利用周末的时间,泡在首都图书馆的地方志文献馆里,试图找到关于她那座院子的历史记载。

文献里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她便把主意打到了胡同里的老街坊身上。

她买了些水果点心,挨家挨户地去拜访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跟他们拉家常,旁敲侧击地打听关于她那座“陆家老宅”的往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

一位耳朵有些背、在胡同里住了八十多年的张大爷,在听到她的来意后,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陆家那院子?”张大爷呷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好院子啊……就是那间北屋正房,有点邪性。”

沈若臻的心猛地一紧,连忙追问:“大爷,怎么个邪性法?”

“我们这些老街坊,私底下,都管那间屋子叫‘冰棺房’。”

“冰棺房?”沈若臻感觉自己的后颈都在冒凉气。

“是啊。”张大爷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那都是老黄历了。听说,陆家最后一任当家的,娶了个很年轻漂亮的太太。那太太身子弱,又多愁善感。嫁过来没两年,就在一个冬天,悄无声息地死在了那间正房里。”

“怎么死的?”

“怪就怪在这了。”张大爷咂了咂嘴,“听我爷爷说,发现的时候,人早就僵了。可怪的是,她床边的炭盆,烧得正旺,屋里暖和得很。可她那死相,却像是活活冻死的,浑身发紫,脸上还挂着霜。你说,邪不邪?”

一席话,听得沈若臻手脚冰凉。

冬天……死在温暖的屋里……死状却像冻死……

这和她每晚感受到的、那种与室温完全不符的、刺骨的阴冷,何其相似!



05

带着从张大爷那里得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信息,沈若臻回到了四合院。

当她再次推开主卧的房门时,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曾经让她心旷神怡的楠木香气,如今闻起来,也带上了一股陈腐的、阴冷的味道。

她不害怕吗?

怕。怕得要死。

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强烈的执拗涌了上来。她要知道真相。她要知道,那个百年前死在这里的女人,和自己每晚经历的痛苦,到底有什么联系。

她从一个旧木箱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张陆家留下来的、已经泛黄的黑白全家福。照片上,那位年轻的陆太太,穿着一身精致的旗袍,眉眼如画,神情却带着一抹化不开的哀愁。

沈若臻看着照片里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当晚,她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她没有去厢房睡。她要在这间“冰棺房”里,待上一整夜,并且,要保持绝对的清醒。

她冲了三大杯浓咖啡,又在房间的四个角落,都放上了一台开启了录像和录音功能的手机,正对着那张空无一人的大床。

做完这一切,她搬了张椅子,就坐在离床不远的地方,死死地盯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毫无征兆地,房间里的温度,开始急剧下降。

那股熟悉的、能钻进骨头里的阴冷,从四面八方袭来。沈若臻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牙齿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

紧接着,那种尖锐的疼痛感,也如约而至。

这一次,她没有躺在床上,但那疼痛感却丝毫未减,仿佛有无数根看不见的冰针,正在穿刺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的、像是女人叹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幽幽地响起。

沈若臻猛地抬起头,环顾四周。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但她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瞬间压倒了恐惧。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用颤抖的声音,大声地喊了出来。

“谁?谁在那里?我知道你在这里!”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回音。但那股阴冷,却陡然加重了。

沈若臻咬紧牙关,撑着椅子站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带着一丝愤怒和绝望。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这一次,在她的话音落下后,一个虚无缥缈的、充满了无尽悲伤与痛苦的女人声音,幽幽地,仿佛贴着她的耳边,回应了她。

那声音,带着一股陈年的寒气。

“疼……我的身子……好疼啊……”

沈若臻吓得魂飞魄散,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强迫自己继续追问。

“你的身子?你的身子怎么了?它在哪里?!”

那个哀怨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块万年寒冰,瞬间将沈若臻所有的理智和勇气,彻底击得粉碎。

“就在你身下……你压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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