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家老宅产权页添了俩新名字,对方:你告我啊!我没理论,隔天他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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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告我啊!”

爷爷留给他、作为唯一念想的传家老宅,竟被大伯和堂哥用欺骗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产权页上加了名字。

他们觊觎着即将到来的巨额拆迁款,以为稳操胜券,将陈默的警告视若无物。

然而,就在堂哥耀武扬威的第二天,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神秘短信,却让他瞬间面如死灰。

他当众跪倒在地发出绝望的哀嚎,一场智慧与贪婪的较量就此拉开序幕。



01

我叫陈默,在繁华的都市里,做着一份画图纸的工作,不好不坏,朝九晚五。

上周五,为了一个项目,我加了三天三夜的班,在交稿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一颗被拧干了的柠檬,连灵魂都透着一股酸涩的疲惫。

拖着脚步回到那间三十平米的出租屋,我没有开灯,只是把自己重重地扔进沙发里,然后习惯性地,望向墙上那个相框。

相框里,是一座青瓦白墙的中式老宅,宅子的院里,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桂花树,树下,坐着一个笑容慈祥的老人,和一个咧嘴傻笑的、七八岁的我。

那是我爷爷,和我回不去的童年。

手机响起,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默啊,稿子画完了吗?别太累了,身体要紧。”母亲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温柔。

“刚画完,妈,没事。”

“嗯……还有个事,前两天我碰到你大伯了,他又旁敲侧击地问咱们家老宅子的事,说什么镇上最近有风声,要搞旅游开发,那一片地,可能要值大价钱了。”

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您别理他,那房子是爷爷留给我的,跟他们没关系。”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你那个堂哥……”母亲欲言又止,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总之,你自己心里有个数,空了多回去看看。”

挂断电话,我看着相框里爷爷的笑脸,眼前浮现出的,全是小时候的记忆。

爷爷是个老木匠,他的手很巧,能把一块普通的木头,雕成活灵活的小鸟。

他也爱读书,总是一边在院子里打磨着木料,一边摇头晃脑地教我念那些古老的诗词。

夏天的午后,他会抱着我,躺在桂花树下的竹椅上,指着屋檐上的雕花对我说:“默啊,你看这房梁,这窗棂,都是你太爷爷亲手做的。咱们陈家的根,就在这座宅子里,就在这棵和你一起长大的桂花树下。你将来走到哪里,都不能忘了这个根。”

对我而言,那座老宅,早已不仅仅是一处房产。



它是我的童年,是爷爷留给我最后的念想,是我在这个浮躁冰冷的世界里,唯一不能也绝不容许任何人染指的,温暖的根。

02

有根的地方,自然就有盘根错节的枝叶。

我们家这一脉,除了我之外,还有我那位大伯,陈大山。

大伯为人老实,甚至有些懦弱,一辈子没干过什么大事,家里里外外,基本都是我那位堂哥,陈辉说了算。

陈辉比我大三岁,从小就不务正业,眼高手低。

初中毕业后就混迹社会,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这些年靠着大伯的老本,在镇上开了个半死不活的小卖部。

他一直觉得,爷爷偏心我,把家里最值钱的这座老宅,留给了我这个学习成绩好、听话懂事的孙子,而不是他那个被视为“家族希望”的长孙。

我至今还记得,爷爷葬礼的那天,所有亲戚都沉浸在悲伤里。

只有陈辉,躲在角落里,对他身边的狐朋狗友,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哭什么哭,老头子总算走了。守着这破房子一辈子,跟个老古董一样,要是早点把房子给我,我拿去抵押贷款,生意早做大了。”

那年我十九岁,听到这句话,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冲上去跟他打一架。

从那天起我便知道,我和他,永远不可能成为相亲相爱的家人。

我来大城市打拼后,他更是在亲戚的酒桌上,没少拿我当笑料。

“陈默?别提了,在城里给人打工,一个月挣那几千块钱,有什么了不起?我看他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迟早得灰溜溜地滚回来。”

我懒得与他计较这些。

我只希望,我们能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样,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

但很显然,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天真想法。

他那双贪婪的眼睛,其实一直都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盯着我那座,他口中“又老又破”的宅子。

03

母亲电话里提到的那阵“风”,很快就变成了狂风暴雨,以一种我始料未及的方式,劈头盖脸地向我砸来。

上周末,我特地请假回了一趟老家。

一来是为了给爷爷扫墓,二来,也是因为母亲的话,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便想去镇上的不动产登记中心,把房子的产权信息彻底核实一遍,求个心安。

登记中心里人不多,窗口的工作人员,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女孩。

她很客气地接过我的房产证和身份证,在电脑上熟练地操作了一番。

然后,她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房产证,来回比对了几次,最后,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问我:“先生,您是……陈默?”

“对,是我。”我的心,咯噔一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您稍等一下。”

她拿着我的材料,转身走进了里面的办公室,和一位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中年男人低声交流着什么。

不一会儿,那个中年男人拿着我的房产证走了出来,脸色有些严肃。

他示意我到旁边的休息区,然后皱着眉头,将他办公室里一台电脑的显示器转向我。

“小伙子,你自己看一下。根据我们系统里最新的,也是经过合法公证程序备案的记录显示,这处位于解放路九十六号的房产,它的共有人,除了你之外,还有陈大山和陈辉这两个名字。”



他指着屏幕上那三个并列的名字,继续说:“你手里的这本房产证,应该是你们在办理产权共有人变更之前的那本旧证了。按照规定,它现在已经不具备完整的法律效力了。”

轰的一声巨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人用一把看不见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天灵盖上。

陈大山,陈辉。

我的大伯,我的堂哥。

他们的名字,竟然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像两条令人作呕的蛆虫一样,出现在了爷爷留给我的房产证上。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疯狂地倒流,直冲脑门。

“这绝对不可能!”我几乎是失控地吼了出来,声音大到整个办事大厅的人都朝我看了过来,“这房子是我爷爷一个人留给我的,我有他亲笔写的遗嘱!他们凭什么把名字加上去?你们的登记流程难道就没有本人到场的环节吗?”

中年男人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安抚道:“小伙子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我们也是严格按照规定办事的。他们当时……是提供了一份由你爷爷亲笔签名的《房产赠与协议》,并且,这份协议,还在市公证处做了具有法律效力的公证。”

《房产赠与协议》?

公正?

我瞬间就全明白了。

爷爷晚年时,身体每况愈下,写字的手都一直在抖,眼睛也花了。

以我那位好堂哥陈辉的手段,哄骗着一个连文件内容都看不清楚的老人,签下一份他早已准备好的协议,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也最无耻的事情。

好一招瞒天过海,好一招釜底抽薪啊!

04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狮子,眼睛血红,直接冲到了大伯家里。

午后的阳光正好,他们一家人,正和几个邻居在院子里支开桌子,悠闲地打着麻将,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看到我怒气冲冲地像一颗炮弹一样闯进来,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陈默?你……你不是在城里上班吗?怎么有空回来了?”大伯陈大山搓着麻将,有些心虚地站了起来。

我没有理他。

我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死死地钉在我那位好堂哥,陈辉的脸上。

我将那份刚从登记中心打印出来的、刺眼地印着三个名字的产权信息单,“啪”的一声,狠狠摔在了麻将桌上。

“陈辉,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码得整整齐齐的麻将牌,被震得跳了起来,稀里哗啦地倒了一片。

陈辉看着那张纸,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和慌张,反而露出了一丝阴谋得逞后,索性不再伪装的、无赖的笑容。



他慢悠悠地拿起一张“八万”,不紧不慢地打出去,然后才斜着眼,用一种极度轻蔑的眼神看我。

“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你看到的那回事呗。”

“怎么?”他摊了摊手,“爷爷的房子,本来就是我们老陈家的祖产。我爸是长子,我是长孙,我们把名字加上去,合情合理,有什么问题吗?”

“我告诉你陈辉,”我的拳头在身侧捏得咯咯作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那是我爷爷亲手交给我一个人的!你用欺骗的手段,伪造协议,这是诈骗!是犯法的!”

“犯法?”陈辉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嗤笑了一声,然后猛地站起身。

他走到我面前,个子比我高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一种极其嚣张和挑衅的语气,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伪造了?”

“上面白纸黑字,有老头子的亲笔签名,还有市公证处的红色大钢印呢!不服气?”

“你去告我啊!”

“我没理论,有本事,你就去法院告我!我奉陪到底!”

“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在外面累死累活打工的穷小子,拿什么跟我斗?请律师的钱你付得起吗?”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阴狠地说:“我告诉你,这房子,我要定了!不光是房子,我听说这里过两年就要开发了,到时候几百万的拆迁款,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丑恶至极的嘴脸,我心中那股滔天的怒火,反而奇迹般地,一点点冷却了下来,化作了一片冰冷的、坚硬的死寂。

我忽然明白,和这种毫无廉耻和底线的人渣,讲道理,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最无用的事情。

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我只是用一种冰冷的、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我转过身,在他们一家人以及周围邻居困惑而又得意的目光中,沉默地离开了。

陈辉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以为我被他吓住了,便更加得意地“哼”了一声,坐回牌桌,对着牌友们炫耀道:“看着了吧?一个屁都不敢放就走了,怂包一个!跟我斗?他还嫩了点!”

第二天,他正在镇上最好的茶馆里,唾沫横飞地跟几个朋友吹嘘着自己是如何“运筹帷幄”、“智取”老宅的时候,手机忽然“叮”地响了一声,收到了一条短信。

他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以为是垃圾短信,便不耐烦地随手点开,准备删掉。

当他看清短信上那短短几行字的内容后,他脸上那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表情,在瞬间凝固、碎裂、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无法理解的惊骇和恐惧。

他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巴无意识地张开,手一松,那部最新款的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



下一秒,在茶馆里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倒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怎么可能……这……这怎么可能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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