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救助流浪狗带回家,3年后狗狗突然咬死全家,邻居报警真相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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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你干什么!快住口!”

王秀莲的尖叫声被瞬间撕裂,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前一秒还温顺如家人的大黑狗,此刻却像一头从地狱挣脱的恶魔,死死咬住了她儿子的喉咙。

饭桌翻倒在地,滚烫的菜汤和鲜血混在一起,染红了李建国呆滞的双眼。

他想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被灌满了铅,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曾经充满依赖的眼睛,如今只剩下冰冷的、疯狂的杀意。

这一切,都要从三年前那个下着大雪的傍晚说起。

01

王秀莲今年四十二岁,在丰川市一家半死不活的纺织厂里当一名质检员,每天的工作就是对着雪白的棉布发呆,寻找上面可能存在的瑕疵。

这份工作她干了二十年,从一个满脸胶原蛋白的小姑娘,干成了一个眼角爬上细纹的中年女人。

她的丈夫叫李建国,名字很大气,人却很普通,在一家建筑公司当小工头,每天戴着一顶黄色的安全帽,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穿梭,皮肤被晒得黝黑,嗓门也因为常年大声喊话而变得有些沙哑。

两人有一个儿子,叫李小军,今年十六岁,正在读高中,成绩不上不下,性格有点内向,平时话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关在自己房间里,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丰川市家庭,像无数个被水泥方格框住的家庭一样,过着一种不好不坏,一眼能望到头的生活。

王秀莲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安稳,踏实,虽然没什么惊喜,但也没什么大的风浪。

她最大的爱好,就是在下班后,去逛逛家附近的菜市场,跟熟悉的摊贩们讨价还价,为了一毛两毛钱的差价争得面红耳赤,然后心满意足地拎着一兜子菜回家,给丈夫和儿子做一顿热气腾腾的晚饭。



李建国对妻子的这种爱好不置可否,他觉得女人家嘛,就是喜欢这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事,只要她高兴就好。

他每天最放松的时刻,就是晚饭后,坐在阳台上抽一根烟,看着楼下人来人往,听着远处传来的汽车鸣笛声,感受着这个城市夜晚的呼吸。

李小军对这个家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感受,他像一株被种在花盆里的植物,被动地接受着阳光和水分,不好不坏地长着。

一家人的交流不多,吃饭的时候,电视机永远是开着的,新闻联播的声音是饭桌上唯一的背景音乐。

王秀莲会给丈夫和儿子夹菜,李建国会偶尔问一句儿子在学校的情况,李小军则通常用“还行”或者“不知道”来回答。

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咀嚼食物和碗筷碰撞的细微声响。

这样的生活就像一杯温水,不冷不热,喝下去没什么味道,但也能解渴。

直到三年前的那个冬天,一杯石子被扔进了这杯温水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02

那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傍晚,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

王秀莲裹紧了她的旧棉袄,顶着风雪往家走,那天厂里盘点,下班晚了些。

路过小区后面那条废弃的小巷时,她隐约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呜咽声,那声音又细又小,像小猫,又像刚出生的婴儿,在呼啸的风声里若有若无。

王秀莲停下脚步,侧耳仔细听了听,声音是从一个破旧的纸箱里传出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掀开了被雪打湿的纸箱盖。

箱子底下铺着几块破布,一只通体黝黑的小狗崽正蜷缩在角落里,冻得瑟瑟发抖,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嘴里发出绝望的悲鸣。

它的身上很脏,毛发黏连在一起,看起来已经被遗弃了有一段时间了。

王秀莲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她看着这个在风雪中奄奄一息的小生命,仿佛看到了某种挣扎的、脆弱的自己。



她没多想,脱下自己的围巾,小心翼翼地把小狗崽包裹起来,揣进了怀里。

怀里的温度让小狗崽的呜咽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它似乎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使劲往王秀莲的怀里钻了钻。

王秀莲抱着这个小东西,快步回了家。

一进门,李建国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王秀莲怀里揣着个东西,皱着眉头问了句,“你这又是从哪捡回来的?”

王秀莲没理他,径直走进厨房,找出一个旧碗,倒了点温水,又掰了点馒头泡在里面,然后才把小狗崽放到地上。

“建国,你看它多可怜,再不救它,今晚就冻死了。”王秀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李建国探头看了一眼,那小东西还没他巴掌大,浑身脏兮兮的,确实挺可怜。

“你弄回来干啥?咱家这地方,哪是养狗的地儿。”他嘴上这么说,却没有真的发火。

“先养几天,等它缓过来了,再给它找个好人家。”王秀莲一边说,一边用棉签沾着温水,小心地擦拭着小狗的身体。

儿子李小军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他蹲在旁边,好奇地看着这个新来的小家伙,脸上没什么表情。

小狗似乎是饿极了,踉踉跄跄地扑到碗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王秀莲给它取名叫“黑豹”,希望它能像豹子一样强壮、威风。

就这样,黑豹成了这个家庭的第四位成员。

03

黑豹的到来,确实给这个沉闷的家带来了一些变化。

王秀莲把所有的业余精力都投入到了黑豹身上。

她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冲回家,给黑豹准备营养丰富的晚餐,鸡胸肉、蛋黄、蔬菜,搭配得比自己吃的都讲究。

她会花很长时间给黑豹梳理毛发,黑豹的毛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变得乌黑发亮,像绸缎一样光滑。

晚上,她会陪着黑豹在客厅里玩,扔一个网球,黑豹就飞快地跑过去捡回来,乐此不疲。

王秀莲的脸上多了很多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不带任何疲惫的笑容。

李建国看着妻子的变化,心里也挺高兴,虽然他还是觉得养狗麻烦,但看到妻子开心,他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他甚至有时候会在下班路上,买一根火腿肠,偷偷塞给摇着尾巴迎接他的黑豹。

李小军对黑豹的态度有些奇怪,他既不亲近,也不排斥。

他会面无表情地看着母亲和黑豹玩耍,有时候眼神里会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

王秀莲觉得儿子可能只是性格内向,不善于表达,她还特意鼓励儿子多跟黑豹互动,“小军,你看黑豹多喜欢你,你也跟它玩玩啊。”



李小军通常会敷衍地摸一下黑豹的头,然后就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小区的邻居们都知道王秀莲养了一条好狗。

住在对门的张婶是个热心肠的闲人,她每次见到王秀莲,都要夸几句,“秀莲啊,你家黑豹可真精神,养得真好,比人家宠物店卖的都漂亮。”

王秀莲听了,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嘴上谦虚着,“哪儿啊,就是随便养养。”

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狗。

楼下的刘大爷就对黑豹很有意见,他觉得狗总是在楼道里跑来跑去,不卫生,而且有时候晚上还会叫,影响他休息。

他找过王秀莲几次,王秀莲每次都陪着笑脸道歉,保证以后会多注意。

为了不影响邻里关系,王秀莲给黑豹买了最好的狗绳,出门一定牵着,还给它买了嘴套,防止它乱叫。

她对黑豹的爱,细致到了每一个角落。

她觉得,只要你对它好,它就一定会用全部的忠诚来回报你。

黑豹也确实很争气,它聪明、听话,从不在家里大小便,见到熟人会摇尾巴,见到陌生人会警惕地低吼,但只要王秀莲一声令下,它就会立刻安静下来。

它就像王秀莲最得意的作品,是她平淡生活里最亮眼的一抹色彩。

三年时间一晃而过,黑豹从一个巴掌大的小狗崽,长成了一只体格健壮、威风凛凛的大黑狗。

它成了王秀莲的影子,王秀莲去哪,它就跟到哪。

王秀莲也习惯了有它的陪伴,有时候她会对着黑豹自言自语,说说厂里的烦心事,说说对儿子的担忧,黑豹就静静地趴在她脚边,歪着头听着,好像真的能听懂一样。

王秀莲觉得,黑豹比她那个整天关在房间里的儿子,更像一个贴心的家人。

04

平静的日子下面,总有一些看不见的暗流在涌动。

李建国最近越来越觉得心里不踏实。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黑豹。

他发现黑豹最近有些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

比如,以前黑豹看到他回家,会热情地扑上来摇尾巴。

但现在,它只是站在客厅中央,用一种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尾巴也不摇了,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看得李建国心里直发毛。

还有,黑豹看儿子的眼神也变了。

以前是漠不关心,现在则多了一丝审视和戒备。

好几次,李建国都看到,当小军从房间里出来倒水喝的时候,黑豹会从趴着的状态瞬间站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喉咙里发出一种极低沉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声。

那不是欢迎,更像是一种警告。

李建国把自己的担忧跟妻子说了。

“秀莲,我怎么觉得黑豹最近有点怪怪的?”他坐在阳台上,抽着烟,眉头紧锁。

“怪?哪儿怪了?我看它好好的啊。”王秀莲正在给黑豹梳毛,头也不抬地回答。

“说不上来,就是眼神,你看它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冷冰冰的,一点感情都没有。”李建国努力形容着自己的感受。

“你想多了吧,建国。”王秀莲笑了,“狗哪有那么多复杂的感情,它就是长大了,沉稳了,不像小时候那么疯了。你看它多乖,多听话。”

李建国看着妻子一脸幸福的样子,再看看旁边温顺地趴着的黑豹,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那种不安的感觉,像一根小小的刺,扎在了他心里。

又过了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件更奇怪的事。

那天李建国下班早,回家时王秀莲还在厂里没回来。

他一开门,就看到黑豹站在门口,嘴里叼着一只死掉的麻雀,麻雀的羽毛凌乱,显然是刚被咬死不久。

黑豹看到李建国,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开,而是就那么堵在门口,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喉咙里又发出了那种低沉的警告声。

李建国被它看得心里发怵,他没敢硬闯,只是站在门口,跟它对峙着。

“黑豹,让开。”他试探着说了一句。

黑豹不为所动,甚至还往前踏了一小步,嘴里的死麻雀随着它的动作晃了晃。

就在这时,儿子李小军的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李小军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对峙的一人一狗。

奇怪的是,黑豹一看到李小军,立刻就把嘴里的麻雀扔在了地上,夹着尾巴,退到了一边,眼神里甚至流露出一种类似恐惧的情绪。

李建国趁机进了屋,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死麻雀,又看了一眼儿子和狗,心里的那根刺,越扎越深。

晚上,王秀莲回来后,李建国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王秀莲听完,非但没有担心,反而笑了起来。

“哎呀,这说明咱们黑豹能干啊,都会打猎了!这是它抓来送给咱们的礼物呢!”她一边说,一边爱怜地摸着黑豹的头,“你呀,就是大惊小怪。”

至于黑豹为什么怕儿子,王秀莲解释说,“肯定是小军平时对它太严肃了,小孩子嘛,没轻没重的,黑豹怕他很正常。”

李建国看着妻子完全不以为意的样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他觉得,妻子对这条狗的爱,已经到了一种盲目的地步。

而这种盲目,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就是黑豹那双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

05

悲剧发生的那天,丰川市下了一场罕见的暴雨。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水汽之中。

李建国因为工地停工,难得在家休息一天。

王秀莲厂里也放了假,一家三口难得整整齐齐地待在家里。

气氛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压抑。

王秀莲在厨房里忙活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也盖不住窗外震耳欲聋的雷声。

李建国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灰缸里很快就堆满了烟头。

李小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可怕。

黑豹趴在客厅的中央,一动不动,像一尊黑色的雕塑。

它没有像往常一样黏在王秀莲的脚边,也没有对李建国的烟味表示出任何不满。

它只是趴着,耳朵时不时地随着雷声抖动一下,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幽幽的光,不知道在看什么。

午饭的时候,王秀莲照例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建国,小军,吃饭了!”她解下围裙,招呼着。

李建国掐灭了烟,坐到了饭桌前。

李小军也从房间里出来了,拉开椅子,默默地坐下。

“来,小军,吃个鸡腿。”王秀莲给儿子夹了一个大鸡腿。

李小军没说话,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建国,你也吃啊,看你今天一天都心事重重的。”王秀莲又给丈夫夹了一筷子菜。

李建国叹了口气,刚想说点什么,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紧接着就是一个震耳欲聋的炸雷,仿佛就在他们头顶上炸开。

整个屋子都晃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豹,突然毫无征兆地、闪电般地爆起!

它的动作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目标明确地扑向了饭桌旁的李小军!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王秀莲的尖叫声被雷声彻底淹没。

李建国只觉得眼前一黑,血色瞬间染红了他的视线。

他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儿子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是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和野兽疯狂的撕咬声。

“黑豹!你干什么!住口!快住口!”王秀莲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李建国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他妻子视若珍宝的黑狗,此刻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疯狂地攻击着他的儿子。

当王秀莲不顾一切地冲过去,试图拉开黑豹的时候,那双已经完全被血色浸染的眼睛,转向了她。

下一个瞬间,黑豹扑向了王秀莲。

李建国听到了妻子最后的、绝望的哭喊。

然后,那双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睛,转向了饭桌前唯一还坐着的他。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想跑,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他仿佛看到,黑豹的嘴角,似乎咧开了一个诡异的、类似嘲笑的弧度。

暴雨还在下着。

对门的张婶被刚才那一声巨雷吓了一跳,她拍着胸口,正准备回屋,却隐约听到王秀莲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那声音很混乱,像是有人在尖叫,又像是东西被打翻了,但很快就消失了,被更大的雨声和雷声所覆盖。

张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走到王秀莲家门口,侧耳听了听。

里面死一般地寂静。

只有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

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心慌。

张婶犹豫了一下,试探着敲了敲门。

“秀莲?建国?你们在家吗?”

无人应答。



她又加重了力气,用力地拍打着防盗门。

“开门啊!出什么事了?我是张婶啊!”

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张婶,她浑身发冷,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我邻居家…好像出事了…”

电话那头,接线员沉着的声音传来,“女士,请您不要着急,请说出您的具体地址。”

张婶报上了地址,声音里带着哭腔,“丰川市,安平小区,3号楼,4单元,502室…你们快来啊!真的!我感觉里面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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