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部分情节和人物姓名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有所调整，但核心事实真实可信。
"小雯，这30万你收下，千万别告诉志强......"
老人颤抖着将银行卡塞进我手里，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急切和恐惧。
"婆婆，您这是......"我想要拒绝，她却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听我的，以后你会明白的。"三天后，婆婆走了。
三个月后，当那通电话响起时，我终于懂了她的用心良苦。
可是那通电话里传来的消息，让我差点瘫坐在地。
原来这个家，这个我守护了十二年的家，早就千疮百孔。
01
2011年的春天，我做了一个改变人生轨迹的决定——辞职回家照顾失明的婆婆。
那时候志强的事业刚起步，压力山大，每天早出晚归。婆婆因为糖尿病并发症双眼失明，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我看着这个曾经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女人，如今连上厕所都需要人搀扶，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小雯，要不咱们请个保姆吧。"志强下班回来，看到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心疼地说。
"保姆能有我用心吗？"我一边给婆婆按摩双腿，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再说了，妈就我们俩，指望谁去？"
志强沉默了。他知道我说得对，可是让妻子放弃工作专门照顾母亲，他心里也不好受。
刚开始的几年，日子虽然累，但一家人相处还算和睦。婆婆脾气好，从不挑剔我做的饭菜，也不会因为我偶尔的疏忽而发脾气。志强每天下班回来，总是先到婆婆房间坐一会儿，聊聊工作上的事。
"妈，公司今天又接了个大项目，看来今年收入不错。"志强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婆婆摸着志强的手，"儿子有出息，妈就放心了。"
可是好景不长。2015年开始，志强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
那天晚上，我正在厨房洗碗，听到客厅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我赶紧跑出来，看到志强正在发疯一样地踢着茶几。
"怎么了？"我吓坏了。
"烦死了！天天就知道要钱要钱！"志强红着眼睛吼道，"我一个人养活这一大家子，容易吗？"
婆婆坐在沙发上，紧紧握着手杖，浑身发抖。她听不见，但能感受到儿子的愤怒。
"你小声点，吓到妈了。"我走过去扶住婆婆。
"吓到她？她知道什么叫压力吗？"志强指着婆婆，"一个瞎子，除了花钱还能干什么？"
"志强！"我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妈？"
"我说错了吗？看看现在这个家，死气沉沉的，我回来就像进了养老院！"
那一刻，我看到婆婆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什么都听见了。
从那以后，志强很少在家吃饭了。要么加班到很晚，要么干脆在外面应酬。即使回来，也是直接回房间，连婆婆的房门都不进。
"小雯，是不是我拖累你们了？"一天晚上，婆婆突然问我。
"妈，您别这么想。"我握着她的手，"照顾您是应该的。"
"可是志强他......"婆婆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听得出来，他不高兴。"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说志强工作压力大？那只是借口。说他还是爱她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2017年，情况更加恶化。志强开始频繁地夜不归宿。
"你又去哪了？"我质问他。
"加班，不行吗？"志强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加班需要过夜？"
"你烦不烦？一天到晚就知道查岗！"志强猛地转身，"我在外面累死累活赚钱，回来还得看你们的脸色？"
"谁给你脸色看了？"我的声音也提高了，"我只是想知道我丈夫去了哪里，这过分吗？"
"过分不过分的，我说了算！"志强拿起外套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他："你站住！今天你必须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志强甩开我的手，力气大得我差点摔倒，"我在外面有女人了，行了吧？"
我愣在那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怎么，很意外？"志强冷笑着，"你以为我愿意回这个死气沉沉的家？你以为我愿意面对一个瞎子妈和一个黄脸婆老婆？"
"砰！"我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志强的脸立刻红了一大片，他瞪着我，眼中满含怒火。我以为他会打回来，可是他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们慢慢过吧。"
然后，他就真的走了。
那天晚上，我抱着婆婆哭了整夜。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轻拍着我的后背，就像小时候妈妈安慰我一样。
"妈，我对不起您。"我哽咽着说，"我没能看好您儿子。"
"傻孩子，这不怪你。"婆婆的声音很轻，"是妈没用，拖累了你们。"
"不是的，不是的......"我拼命摇头，"是他变了，他不是以前那个志强了。"
婆婆没有再说话，但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02
2018年下半年，志强的行为越来越诡异。
他开始频繁接一些神秘电话，每次都要走到阳台或者卫生间里去接。我能听到他压低声音在说话，但听不清具体内容。有几次我偷偷靠近，只听到他在说"再给我点时间"、"马上就有了"这样的话。
"谁的电话？"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客户。"志强回答得很简短，"工作上的事。"
可是他的神情明显不对劲。以前接客户电话，他总是很自信很从容，现在却经常满头大汗，手都在发抖。
更奇怪的是，家里开始有陌生人敲门。
第一次是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说是找志强谈生意。志强不在家，我说让他留个电话。那人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第二次是两个年轻人，看起来不像做生意的。他们问志强在不在，我说不在，其中一个人探头往屋里看了看，另一个人记下了我们家的门牌号。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有些紧张。
"没什么，就是找赵志强有点事。"其中一个人笑了笑，但那笑容让我感到不安，"麻烦告诉他，有人在找他。"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志强，他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以后有人找我，就说我不在。"他严肃地说，"不管是谁。"
"为什么？"我追问。
"别问那么多，听我的就行。"
志强的态度让我更加疑惑。他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
婆婆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她看不见，但听觉异常敏锐。
"小雯，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一天晚上，她悄悄问我。
"没有啊，妈。"我不想让她担心。
"我能感觉出来，志强不对劲。"婆婆握着我的手，"他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很紧张，很害怕的样子。"
我沉默了。婆婆说得对，志强确实变了。以前的他虽然脾气不好，但至少还有自信和底气。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被什么东西追着跑的人。
"妈，咱家现在经济情况怎么样？"婆婆突然问了一个让我意外的问题。
"挺好的啊。"我撒了个谎，"志强公司效益不错。"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志强很久没给过家用了，我们现在花的都是我以前的积蓄。
"我的那些首饰还在吗？"婆婆又问。
"在的，都在保险柜里。"
"如果......"婆婆欲言又止，"如果有什么急用，把那些首饰卖了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婆婆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妈，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我紧张地问。
婆婆没有回答，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段时间，志强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有时候甚至会推搡我。
"你能不能别老是盯着我？"他不耐烦地说，"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老婆，我当然有权利知道！"我也火了。
"老婆？"志强冷笑，"你算什么老婆？一天到晚就知道围着一个瞎子转，还有我这个丈夫吗？"
"她是你妈！"我愤怒地吼道。
"我早就想把她送养老院了！"志强的话让我震惊，"看看现在这个家，哪里像个家的样子？"
"赵志强，你还是人吗？"我觉得眼前这个人太陌生了。
"我是不是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快被你们逼疯了！"志强说着，猛地推了我一把。
我没站稳，重重摔在了地上，胳膊擦破了皮。
婆婆听到声音，颤抖着走出房间："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婆婆惊恐的样子，我强忍着疼痛站起来："没事，妈，我摔了一下。"
志强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晚上，婆婆一直没睡好。我听到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第二天早上，她突然对我说："小雯，我想去银行一趟。"
"去银行干什么？"
"取点钱。"婆婆的表情很坚决，"我有些钱存在银行里，想取出来。"
我陪婆婆去了银行。让我意外的是，她的账户里竟然有三十多万。
"妈，您怎么有这么多钱？"我惊讶地问。
"这些年省下来的。"婆婆说，"我花不了什么钱，再加上之前卖首饰的钱。"
原来婆婆早就悄悄把首饰卖了。
"您卖首饰干什么？"
"留着有用。"婆婆握着我的手，"小雯，如果有一天......"她欲言又止。
"如果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有点准备。"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婆婆的话。她为什么要取这么多钱？她在准备什么？
03
2019年春节过后，婆婆的身体急剧恶化。
她开始频繁咳嗽，晚上经常失眠，白天也没什么精神。我带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心脏出了问题，需要住院观察。
"妈，医生说您得住院。"我扶着婆婆坐在病床上。
"住院......"婆婆的声音很虚弱，"要花不少钱吧？"
"您别担心钱的事。"我安慰她，"身体要紧。"
志强匆匆赶到医院，脸色很难看。他在医院走廊里接了个电话，我听到他在低声求饶：
"求求你们再给我点时间......我妈住院了，现在真的没办法......"
我心里一沉。志强到底欠了谁的钱？
医生找我们谈话，说婆婆的情况不太好，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做儿女的要有心理准备。"医生叹了口气，"老人家年纪大了，又有糖尿病，现在心脏又不好......"
听到医生的话，我几乎站不住了。十二年了，婆婆就像我的亲妈一样，我真的不敢想象失去她。
志强的反应却很平淡，甚至还在病房里接电话。
"什么时候？......现在不行，我妈在医院......下个星期一定......"
"你能不能小点声？"我忍不住说，"这里是病房。"
志强看了我一眼，走到走廊里继续打电话。
婆婆虚弱地伸出手，我赶紧握住："妈，您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小雯......"婆婆的声音很轻，"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我看了一眼还在走廊打电话的志强，凑近婆婆的耳边。
"我的时间不多了。"婆婆说，"有些话必须现在说。"
"妈，您别胡思乱想。"
"我心里清楚。"婆婆用力握着我的手，"小雯，这些年辛苦你了。"
"这是应该的。"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我知道志强在外面做了什么。"婆婆突然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
我愣住了："您...您知道什么？"
"他欠了很多钱，对不对？"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有别的女人。"婆婆继续说，"我虽然看不见，但我能听得出来。"
原来婆婆什么都知道。
"妈......"我哽咽了。
"小雯，你听我说。"婆婆艰难地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三十万，你收下。"
"我不能要。"我推拒着。
"你必须要。"婆婆的语气很坚决，"而且，千万不能告诉志强。"
"为什么？"
"因为......"婆婆的眼中闪烁着恐惧，"因为他现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被婆婆的话吓到了。她到底知道什么？
"妈，您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婆婆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紧紧抓住我的手腕："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告诉志强这张卡的事。"
"可是......"
"没有可是！"婆婆用尽全力说，"小雯，你信我的，以后你会明白的。"
看着婆婆苍白的脸和恐惧的眼神，我点了点头。
"我答应您。"
听到我的话，婆婆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把银行卡塞到我的手里，然后闭上了眼睛。
三天后，婆婆去世了。
她走得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我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体温的逐渐消失，心如刀绞。
志强站在病床边，表情复杂。我看不出他是悲伤还是...解脱？
"妈......"他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竟然接了起来。
"什么？......现在？......我妈刚刚去世......好好好，我知道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妈妈刚刚去世，他竟然还在谈生意？
"赵志强！"我愤怒地吼道，"你还是人吗？"
志强挂了电话，看着我："你知道什么？我现在有急事要处理。"
"什么急事比你妈的后事还重要？"
"你不懂。"志强烦躁地说，"有些事我必须马上处理。"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婆婆，再看看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心彻底凉了。
04
婆婆的葬礼很简单。按照她生前的意愿，我们选择了火化。
整个葬礼过程中，志强一直心不在焉。他的手机不停地响，他接电话的时候，总是走得很远，声音压得很低。
"志强，专心点。"我忍不住提醒他，"这是你妈的葬礼。"
"我知道。"他不耐烦地说，"但是有些事情真的很急。"
我注意到来参加葬礼的邻居们都在窃窃私语，他们看志强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和鄙夷。
"这孩子怎么回事？"张阿姨悄悄对我说，"他妈妈的葬礼上还在接电话？"
我无言以对，只能强撑着笑容应付。
葬礼结束后，志强像变了个人一样。他开始疯狂地翻找家里的东西，特别是婆婆的房间。
"你在找什么？"我问他。
"我妈的存款。"志强头也不抬地说，"她不可能没有存款。"
"存款早就用完了。"我撒谎说，"这些年看病买药，花了不少钱。"
"不可能。"志强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我，"我妈很节省，而且她的首饰也卖了，钱呢？"
"真的没有了。"我强作镇定。
志强显然不相信，他继续翻找着。从婆婆的衣柜到梳妆台，从床铺到枕头，他把每个角落都搜了一遍。
"赵志强，你够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你妈刚走，你就惦记她的钱？"
"我不惦记谁惦记？"志强红着眼睛吼道，"这个家现在指望什么过日子？"
"那你倒是说说，钱都去哪了？"我反问，"你这些年一分家用都不给，我们花什么？"
志强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从那天开始，家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志强每天都在找钱，翻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他甚至开始怀疑我藏了钱。
"你是不是拿了我妈的钱？"一天晚上，他直接问我。
"我拿什么了？"我装作很委屈的样子。
"别装了。"志强逼近我，"我妈那么信任你，她要是有钱，肯定会给你。"
"你想多了。"我往后退了几步，"妈什么都没给我。"
"是吗？"志强的眼神很可怕，"那为什么你最近买菜的钱还够花？"
我的心跳加速。确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用婆婆给我的钱买生活用品，志强察觉到了。
"那是我以前的积蓄。"我解释。
"你的积蓄早就花完了。"志强冷笑，"王小雯，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我妈到底给了你什么？"
我坚决摇头："什么都没有。"
志强瞪着我看了很久，最后冷哼一声走开了。
但我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弃的。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他开始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去买菜，他跟着；我去银行取钱，他也跟着。
"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忍不住问。
"我想看看你的钱从哪来。"志强毫不掩饰。
我感到越来越压抑。这个家已经不像个家了，更像是一个监狱。
更可怕的是，那些陌生人又开始频繁地敲门。这次他们的态度更加恶劣。
"王小雯是吧？"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站在门口，"赵志强在家吗？"
"不在。"我紧张地说。
"那你给他带个话。"男人的语气很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别以为他妈死了就可以赖账。"
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志强真的欠了钱，而且是欠那种人的钱。
"他...他欠了多少？"我颤抖着问。
"三百万。"男人伸出三根手指，"连本带利。"
三百万！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下个月还不上，后果自负。"男人说完就走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心跳得厉害。三百万，这是什么概念？就算把房子卖了也不够啊。
当天晚上志强回来，我把白天的事告诉了他。
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他们说什么了？"
"说你欠三百万，下个月必须还上。"
志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完了，完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我追问，"怎么会欠这么多钱？"
"别问了。"志强有气无力地说，"问了也没用。"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我抓住他的胳膊，"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一起面对？"
志强看着我，眼中满含绝望："小雯，我...我把公司的钱拿去投资了，结果全亏了。"
"投资什么？"
"股票，期货，还有......"志强的声音越来越小，"赌博。"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赌博？他竟然去赌博？
"你疯了吗？"我愤怒地吼道，"你怎么能去赌博？"
"我也不想的。"志强痛苦地说，"开始只是想赚点快钱，结果越陷越深......"
"那现在怎么办？"我绝望地问。
"我也不知道。"志强看着我，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希冀，"小雯，我妈真的没给你留钱吗？"
我心里一紧。婆婆给我的那三十万，在这种情况下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但至少能暂时缓解一下。
可是婆婆那恐惧的眼神又浮现在我脑海里："千万不能告诉志强。"
她为什么要我瞒着志强？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她早就知道志强会变成这样。她给我这三十万，不是为了还债，而是为了保护我。
如果我把钱拿出来，志强一定会全部拿去还债或者继续赌博。到时候钱没了，我也没了退路。
"真的没有。"我坚决地说，"妈什么都没给我。"
志强失望地闭上了眼睛。
三个月后的那个下午，志强彻底失控了。
我正在厨房做饭，突然听到客厅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我跑出来一看，志强正发疯一样地翻箱倒柜。
"你在干什么？"我吓坏了。
"我妈的钱呢？"志强红着眼睛吼道，"她不可能没给你留钱！"
"我说了没有！"我往后退。
"撒谎！"志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这三个月你花钱从来不紧张，说明你手里有钱！"
"那是我的积蓄！"我挣扎着。
"放屁！"志强用力甩开我，我撞到了墙上，"王小雯，我最后问你一次，我妈的钱在哪？"
"没有，真的没有！"我捂着被撞疼的胳膊。
志强瞪着我，眼中的愤怒和绝望让我害怕。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
"喂......"他接起电话，声音在颤抖。
我听不清电话里的内容，但能看到志强的表情越来越恐惧。
"求求你们，再给我几天时间......"他哭着说，"我妈刚死，我需要时间筹钱......"
"什么？不行，不行！她是无辜的......"
"我知道，我知道规矩，但是......"
"好，好，我明白了......"
志强挂了电话，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志强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含恐惧和愧疚："小雯，他们要对你下手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什么意思？"
"他们说，如果我明天拿不出钱，就......"志强不敢继续说下去。
我明白了。那些人要伤害我来逼志强还钱。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婆婆的苦心。原来她早就预见了这一切！她知道志强会欠下巨债，知道那些人会找上门，所以她才给我留了那三十万，让我瞒住志强。
原来婆婆早就知道了......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那三十万会怎样。
小雯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恐惧和愤怒在心中翻滚，几乎要将她撕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