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哭诉肚里有小鱼在动得知女婿是禽兽后,我当场将其击毙后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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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肚子里有小鱼……它们在动……在咬我啊!”

陈蔓死死抓住父亲的胳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那张蜡黄的脸上,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里面全是惊恐。

陈武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女儿在说什么。

话音未落,陈蔓眼睛一翻,整个人软了下去。

而就在几个小时前,陈武还坐在楼下花园里,跟老伙计们炫耀着自己那个无可挑剔的女婿。

01

岚州市的秋天,风里总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煤灰味儿。

陈武给阳台上的两盆吊兰浇完水,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六楼,没电梯,可他腿脚还算利索。退休金一个月四千出头,够用,还总能剩下点。他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但现在,他觉得挺知足。

尤其是一想到女儿陈蔓。

“老陈,又摆弄你那些花草呢?”对门防盗门上焊着铁皮信箱的王阿姨探出头来,嗓门跟她家那台用了十几年的抽油烟机似的,嗡嗡作响,“说起来,你可真是有福气哦。闺女嫁得好,女婿又孝顺。上个礼拜我可看见了,高进开着新买的小汽车送阿蔓回来的吧?黑色的,亮堂堂的,得二十多万吧?”

陈武憨厚地笑了笑,没搭话,但心里是熨帖的。



女婿高进,确实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一笔“投资”。

当初女儿带高进回家,他第一眼就相中了。小伙子个子高,白净精神,嘴巴又甜,一口一个“叔叔”叫得他心里舒坦。最重要的是,他对阿蔓好,那是实打实的好。

高进自己开了个装修公司,说是这两年行情好,挣了点钱。结婚时,陈武本想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给女儿付首付,可高进硬是没要,说不能让老丈人再操心了,自己全款买了婚房,房本上写的还是陈蔓一个人的名字。

这事儿,让陈武在老伙计们面前,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婚后,小两口的日子更是过得红红火火。上个月,高进说公司接了个大单,忙完了就带阿蔓去欧洲旅游。电话里,女儿的声音都透着兴奋。

“爸,到时候给你带咱们岚州没有的洋玩意儿!”

陈武嘴上说着“乱花钱”,心里却比谁都高兴。妻子走得早,他一个大男人拉扯女儿长大,总觉得亏欠了她。现在,女婿把她捧在手心里,把他想给却给不了的,全都补上了。

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啊,那孩子,有心。”陈武对着王阿姨,谦虚了一句。

王阿姨撇撇嘴,一脸羡慕嫉妒:“那可不只是有心,是有钱又有心。不像我家那小子,就知道给我买两只活鸡。”

陈武笑了笑,转身回了屋。

客厅墙上挂着一张照片,是去年陈蔓结婚时拍的。照片上,女儿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一脸幸福,高进穿着笔挺的西装,亲密地搂着她,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陈武每天都要看上好几遍。

他想,等自己百年之后,到了底下见到老婆子,也能跟她好好说道说道,咱们的闺女,没嫁错人。

02

这样平静而满足的日子,过得飞快。

这天下午,陈武正在楼下的小花园里,跟几个老伙计杀象棋。秋日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得人昏昏欲睡。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女儿陈蔓。

“喂,阿蔓?”他接起电话,语气里满是笑意,“是不是想好去欧洲哪个国家玩了?”

“爸,是我。”女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带着笑意,“欧洲的事还没定呢,高进说项目上还有点收尾工作,估计得下个月了。”

“不急不急,工作要紧。”陈武乐呵呵地说。

“嗯。爸,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啊?降压药按时吃了吗?”

“吃了吃了,你放心吧。”

父女俩正聊着家常,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高进的,但声音很低,听不清楚内容。

紧接着,陈蔓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仓促。



“那个……爸,我这边……高进叫我了,好像有点事。我先不跟你说了啊,晚点再打给你。”

“哎,好,你们忙……”

陈武“忙”字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他举着手机,愣了一下。

这丫头,怎么挂电话挂得这么急?

旁边的老李头挪动了一个“车”,笑着说:“怎么了老陈?闺女查岗啊?”

陈武回过神来,也笑了:“瞎说。催我回家吃饭呢。”

他把那一点点转瞬即逝的怪异感觉,归结为年轻人工作忙、性子急。他把手机揣回兜里,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棋盘上。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那通被匆忙挂断的电话,就像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缝,已经在他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幸福假象上,悄然出现了。

03

又过了一个星期,是周末。

一大早,高进就开着车,带着陈蔓回来看他了。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和水果。

“叔,看您说的,您就把我当亲儿子,儿子孝敬老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嘛。”高进一边把东西往冰箱里塞,一边笑着说。他总是这么会说话,让人心里舒坦。

陈武看着女儿,有些心疼。

“阿蔓,你是不是瘦了点?脸色也不太好。”

陈蔓闻言,下意识地往高进身后缩了一下,勉强笑了笑:“没有啊爸,最近天热,胃口不太好而已。”

“就是!”高进立刻搂住陈蔓的肩膀,把她圈在自己怀里,笑着解释道,“她呀,最近迷上了减肥,天天吵着要当小腰精。我说她一点都不胖,她就是不听。叔,您可得帮我劝劝她。”

原来是减肥啊。陈武恍然大悟,心里的那点疑虑也烟消云散了。现在的年轻女孩,是都喜欢这个。

中午,陈武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

饭桌上,高进表现得无懈可击。他不停地给陈武夹菜、倒酒,又不停地给陈蔓夹她爱吃的鱼和虾,把鱼刺都剔得干干净净。

“多吃点,你看你瘦的,我心疼。”他柔声对陈蔓说。

整个饭局,其乐融融。

只是,陈武没注意到,高进夹到陈蔓碗里的菜,她几乎没怎么动,只是小口地扒拉着白米饭。

他也没注意到,当高进把手搭在陈蔓肩膀上的时候,女儿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他更没注意到,女儿全程都低着头,很少说话,眼神里有一种他看不懂的疲惫和空洞。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女婿营造出的这片“幸福”的氛围给填满了。

吃完饭,小两口没多待,高进说下午公司还有个会。

陈武送他们到楼下,看着那辆黑色的轿车平稳地驶离,心里充满了感慨。

他想,自己真是老了,爱胡思乱想。女儿女婿这么恩爱,日子过得这么好,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04

陈武以为,下次再见到女儿,可能就是她从欧洲回来,兴高采烈地给他讲旅行见闻的时候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再见面,会是那样的场景。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傍晚,他刚吃完晚饭,正在看电视里的新闻。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疯狂而急促的砸门声。

“砰!砰!砰!”



那声音,像是有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绝望。

陈武吓了一跳,谁啊?这么晚了。他起身走到门后,从猫眼里往外看。

外面站着一个人,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正用拳头一下一下地砸着他家的铁门。

是陈蔓。

陈武的心猛地一沉,他慌忙拉开门。

门口的女儿,哪里还有半点他印象中的样子?她瘦得像一根戳在衣服里的竹竿,眼窝深陷,脸色是那种毫无生气的死灰色。她整个人都在剧烈地发抖,眼神涣散,充满了无边的恐惧。

“阿蔓……你……你怎么了?”陈武的声音都在发抖,他伸出手,想去扶她。

陈蔓看到门开了,看到父亲那张写满震惊和关切的脸,紧绷的神经像是瞬间断裂。

“哇”的一声,她扑进陈武的怀里,放声大哭。

那哭声,凄厉、嘶哑,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小兽,在发出最后的哀鸣。

“不哭,不哭……阿蔓不哭……有爸在呢……到底出什么事了?”陈武的心都碎了,他紧紧抱着女儿冰冷瘦削的身体,大脑一片混乱。

是出车祸了?还是被抢劫了?高进呢?

听到父亲的声音,陈蔓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猛地抬起头,死死地抓住陈武的胳膊,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肉里,他甚至感觉到了刺痛。

“爸……”她瞪大了那双空洞的眼睛,嘴唇哆嗦着,一字一顿,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我肚子里……肚子里有小鱼……它们在动……它们在咬我啊!”

说完这句惊心动魄的话,她眼睛一翻,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软了下去,彻底失去了知觉。

05

陈武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

他抱着不省人事的女儿,那句“肚子里有小鱼在咬我”的嘶吼,像魔音一样在他耳边反复回响。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顾不上思考,哆嗦着掏出手机,手抖得连屏幕都解锁不了,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拨出了120。

“喂?救护车吗?我女儿……我女儿晕倒了!快!地址是……”

在救护车呼啸而来的路上,陈武坐在女儿身边,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天塌地陷。

到了医院,急诊室里一片兵荒马乱。女儿被推进了抢救室,陈武被关在了那扇冰冷的门外。

他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走廊里焦躁地来回踱步。他想给高进打电话,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连号码都按不对。

时间,一分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脸色异常严肃。

“谁是病人家属?”

“我!我是她父亲!”陈武猛地冲了过去,“医生,我女儿她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他一眼,眉头紧锁:“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情况很复杂,我们需要做一个非常全面的检查。你跟我来,有些文件需要你签字。”

陈武跟着医生,机械地办着各种手续,脑子里一片空白。

在漫长的等待中,他终于拨通了高进的电话。高进在电话那头表现得万分震惊和焦急,说自己正在外地谈一个重要合同,买了最早的航班,连夜就往回赶。他的说辞无懈可击,让陈武找不到一丝怀疑的理由。

几个小时后,一系列的检查终于做完了。

陈武被叫到了医生办公室。

“陈师傅,”主治医生是一个五十多岁、神情严峻的男人,他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而是从一堆报告中,抽出了一张,递给了陈武,“你……你先看看这个吧。”



陈武伸出手,那只布满老茧、曾能轻易拧动任何生锈螺丝的手,此刻却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他接过那张薄薄的,却仿佛有千斤重的报告单。

他没什么文化,上面的医学术语和数据,他一个都看不懂,像天书一样。

他的目光在纸上徒劳地扫视着,最后,落在了报告单最下方,医生用蓝色圆珠笔手写的一行字上。

那里字不多,很潦草。

陈武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着。

当他看清那行字的内容时,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手里的那张纸,轻飘飘地,从他僵硬的手指间滑落,落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世界,在一瞬间,变成了无声的黑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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