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开货车去甘肃送货,路上搭了个美女,她下车前拔了我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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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跑长途的司机,生活就像车轱辘,一圈一圈,枯燥又重复。尤其是往大西北送货,满眼都是黄土和戈壁。

有时候一连几天都说不上一句囫囵话。可就是在那样的路上,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遇见什么人,碰上什么事。

有些事,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在你心里烫个印子,一辈子都消不掉。

01

二零零五年,初秋。陈劲开着他那辆半新不旧的东风牌大货车,行驶在G312国道上。车轮卷起的黄土,像一层薄雾,笼罩着这条通往大西北的漫漫长路。车厢里满载着要运往兰州的棉纺织品,这是他的饭碗,也是他全部的家当。驾驶室里,电台沙沙地响着,放着一首不知名的老歌,歌声被柴油发动机雄浑的咆哮声挤压得有些变形。



陈劲三十出头,人长得敦实,皮肤被风和太阳雕刻得黝黑粗糙。他抓起一把槟榔塞进嘴里,用力地嚼着,辛辣的汁液刺激着他的神经,驱赶着长途跋涉带来的疲惫。他的生活,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不到三平米的驾驶室里度过的。副驾驶座上,扔着一本翻得起了毛边的公路地图册,旁边是一个大号的军用水壶,里面的茶水已经凉透了。仪表盘上,用透明胶带粘着一张小小的全家福照片,照片上是他爹他娘,两位老人咧着嘴笑,牙都快掉光了。每次觉得跑不动的时候,他就瞅一眼照片,心里就又有了劲儿。

车子驶出陕西,进入甘肃地界,路两边的景致变得愈发荒凉。除了光秃秃的黄土山,就是一望无际的戈壁。天是灰蒙蒙的,地是黄澄澄的,中间夹着一条黑色的柏油路,像一条没有尽头的带子。陈劲已经开了七八个小时,眼睛都有些发直。就在他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他的车的时候,他看见了前面路边的一个人影。

那是个女人,孤零零地站在路边,身边放着一个不大的红色行李箱。她穿着一身干净的连衣裙,在这漫天黄土的环境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就像一朵突然开在沙漠里的花。陈劲跑了这么多年车,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心里头那根警惕的弦一下子就绷紧了。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突然冒出个漂亮女人,十有八九是“仙人跳”。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脚下油门没松,打算直接开过去。

车子呼啸着靠近,他下意识地偏头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让他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女人没有招手,也没有大喊,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他的车开过来。她的脸上满是尘土和疲惫,头发也被风吹得乱糟糟的,但那双眼睛里,透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助。那眼神,像一根针,一下子就扎进了陈劲心里最软的地方。他想起了自己刚出来跑车那会儿,车坏在半道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窘迫。

鬼使神差地,陈-劲踩下了刹车。巨大的货车带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和漫天烟尘,在那女人身边停了下来。他摇下车窗,探出头,粗声粗气地问:“喂,干啥呢?”

那女人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才看清是车停了。她走到车窗边,仰着头,小声说:“师傅,能……能搭个车吗?”她的声音很好听,就是有点发颤。

“去哪儿?”陈劲打量着她。二十多岁的样子,皮肤很白,要不是一脸狼狈相,肯定是个大美人。

“平凉……我去平凉。”她指了指西边的方向,“我……我的钱包被偷了,没钱坐车了。”

陈劲心里还是犯嘀咕。这套说辞,他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沉默了几秒钟,发动机的轰鸣声让这片刻的沉默显得格外漫长。最终,他还是朝副驾驶那边努了努嘴:“上来吧。行李箱放后面去。”

那女人像是没料到他会答应,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连声道谢。她把小行李箱搬上车斗,然后有些笨拙地爬上了高高的驾驶室。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沙,也把两个陌生人圈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她自我介绍说叫林晓。上了车,她就安安静静地缩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抱着膝盖,显得很拘谨。陈劲也没多话,重新发动车子,巨大的车身再次融入那条无尽的公路。他从储物格里掏出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和一个用塑料袋装着的面包,递了过去:“先垫垫肚子吧。”

林晓接过来,低着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声:“谢谢你,陈师傅。”

02

车子又往前开了两个多小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尴尬,除了发动机的声音,就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陈劲不是个会跟女人搭讪的人,憋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一个女娃子,咋一个人跑这地方来?”

林晓捧着水瓶,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出来办点事。”她的回答很模糊,显然不想多谈自己的事。陈念也没有追问,跑江湖的规矩,不该问的别问。

为了打破这沉闷的气氛,陈劲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自己。他聊自己跑一趟车能挣多少钱,聊路上遇到的趣事和险情,聊哪个服务区的饭菜好吃,哪个地方的油耗子多。他聊起自己最大的梦想,就是再跑个三五年,攒够了钱,就回老家县城开个小汽修店,娶个媳-妇,生个娃,再也不用像这样风餐露宿,把日子过在轮子上了。

他说这些的时候,林晓就一直安静地听着。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听到这些会觉得不耐烦或者瞧不起。她的眼神很专注,偶尔会点点头,或者轻声问一两个问题,比如“开夜车是不是很辛苦?”“路上想家了怎么办?”。她的倾听,像一股暖流,慢慢融化了陈劲常年孤独奔波筑起的心防。他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这么多话了。



夜深了,陈劲把车开进了一个灯火通明的服务区。他准备在这里吃口饭,也让车歇一歇。下了车,他对林晓说:“走,吃饭去,我请客。”

林晓摇了摇头,说:“陈师傅,我不饿,你快去吧。我……我想去打个电话。”

陈劲也没多想,自己一个人进了服务区的餐厅,要了一大碗牛肉面,呼噜呼噜地吃了起来。吃完饭出来,他看见林晓正站在餐厅外面的公用电话亭里。她背对着他,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陈劲还是能听出语气里的焦急和哀求。他心里一动,正想走过去看看,林晓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猛地回过头。看到他,她立刻挂断了电话,迅速擦了擦眼睛,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平静又疏离的表情。

“打完电话了?”陈劲装作什么都没看到,问道。

“嗯,给我家里报个平安。”林晓低着头说。

陈劲心里那个小小的疑团又冒了出来。给家里报平安,需要哭成那样吗?但他看着她那副柔弱的样子,又不忍心去盘问。他想,或许是小姑娘在外面受了委屈,想家了吧。他把这些疑点,都归结于一个女孩子独自出门的不安。

重新上路,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又融洽了一些。林晓的话也稍微多了点,会主动问一些关于甘肃风土人情的问题。陈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甚至开始在心里偷偷地幻想,要是自己将来开的汽修店里,能有这么一个文静漂亮的女人当老板娘,那日子该有多美。这个念头一出来,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赶紧摇摇头,骂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车子在黎明时分路过一个检查站。所有的货车都要停车接受检查。当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过来的时候,陈劲注意到,身边的林晓突然变得异常紧张。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陈劲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他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

警察只是例行公事地看了看他的驾驶证和行驶证,又拿手电筒往车厢里照了照,就挥手放行了。直到货车重新开起来,驶离检查站很远,陈劲才感觉到林晓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咋了?那么紧张?”陈劲忍不住问道。

“没……没什么。”林晓的脸色还有些发白,“我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看见警察有点害怕。”

这个解释很牵强,但陈劲再一次选择了相信。或者说,他愿意去相信。这几百公里的同行,已经让这个叫林晓的女人,在他心里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他甚至生出了一种强烈的保护欲,觉得这么一个柔弱的姑娘,自己理应多照顾她一些。

天亮的时候,车子终于到了平凉市的入口。陈劲把车速放慢,问林晓:“到平凉了,你在哪儿下?”

他心里,竟有一丝说不出的失落。这意味着,这段短暂的同行就要结束了。林晓将会在这个城市下车,然后像一颗投入大海的石子,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林晓望着窗外陌生的城市,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咬着嘴唇,犹豫了很久,才转过头看着陈劲,用一种近乎请求的语气说:“陈师傅……我……我那个亲戚,他不住在平凉了,他搬家去了武威。你……你能不能再带我一程?到了武威,我一定想办法凑钱给你,不会让你白跑的。”



陈劲愣住了。从平凉到武威,还有好几百公里路,几乎要横穿半个甘肃。他的货是直接送到兰州的,去武威要绕很大一个圈子,耽误时间不说,油钱和过路费都不是一笔小数目。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

可是,当他看到林晓那双充满期盼和恳求的眼睛时,他心里那点理智瞬间就土崩瓦解了。他几乎没有思考,就点了头:“行,上来都上来了,就再送你一程吧。钱就不用提了,谁还没个难处。”

说出这句话,陈劲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或许,是这趟旅途太孤单了,或许,是这个女孩太特别了。他甚至觉得,这是老天爷安排的缘分,是想让他这个光棍,在路上捡个媳妇。这个大胆的想法,让他的心砰砰直跳,脸上也有些发热。

03

从平凉到武威,路更加难走。车子在连绵不绝的山脉和戈壁之间穿行,有时候开半天都见不到一个人影。有了上一次的经历,陈劲对林晓更加照顾了。他把驾驶室里最好的一床被子拿给她盖,吃饭的时候也总是挑她可能喜欢吃的菜点。而林晓,也似乎对他放下了戒心,偶尔会对他露出浅浅的笑容。

这种笑容,对陈劲来说,比什么都珍贵。他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他开始盘算着,等到了武威,帮她找到亲戚后,一定要鼓起勇气,问她要个联系方式。他甚至想,如果她的亲戚不靠谱,他可以先帮她安顿下来,等自己从兰州送完货回来,再来看看她。

怀着这样复杂又甜蜜的心情,两天后,货车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了武威市下属的一个偏僻小镇。这个小镇,是林晓指定的目的地。车子在镇口停下,陈劲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凉了半截。

这里比他想象的还要破败。几排低矮的土坯房,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路边立着几根歪歪斜斜的电线杆,上面挂着几盏昏黄的路灯,在晚风中摇摇欲坠。整个小镇,都透着一股萧瑟和死气。他很难相信,会有人从外地,千里迢迢地跑到这种地方来投亲靠友。

“就是这里了。”林晓轻声说,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亲戚就住这儿?”陈劲忍不住问。

“嗯。”林晓点了点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她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一个小包。

陈劲的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舍。他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想问她以后的打算,想告诉她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找他。可这些话到了嘴边,又都咽了回去。他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货车司机,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的事呢?

“那我……下车了。”林晓推开了车门,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晚风灌进驾驶室,带着一丝凉意。

“哦,好。”陈劲木然地点了点头。

林晓下了车,站在地上,又回过头,看着驾驶室里的陈劲。她的脸上,带着一种陈劲看不懂的复杂表情。她轻声说:“陈师傅,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陈劲的心猛地一跳。他觉得,这是个机会。他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比如“留个电话吧”,或者“以后常联系”。

就在这一瞬间,异变陡生。

林晓的身体突然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猛地探回了驾驶室。她的动作快如闪电,陈劲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她的手准确无误地伸向了方向盘下的钥匙孔,一把就将那串连着他身家性命的货车钥匙给拔了下来!

“你干什么!”陈劲惊怒交加地吼道。



林晓根本不回答他。她紧紧攥着那串钥匙,跳下车,然后头也不回地,一头冲进了旁边一条漆黑的小巷里,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整个过程,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陈劲完全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等他终于反应过来,他发疯似的推开车门,跳下车,朝着那条巷子追了过去。

“你给我站住!把钥匙还给我!”他对着漆黑的巷口声嘶力竭地大吼。

回答他的,只有呜呜的风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那条巷子黑得像个无底洞,林晓的身影,早已无影无踪。

陈劲在巷口站了很久,浑身冰凉。他想不通,完全想不通。那个看起来那么柔弱、那么文静的女孩,那个一路上和他相处得那么融洽的女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车上,一拳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刺耳的长鸣,在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他喘着粗气,心里的愤怒、羞辱、不解、心痛,像潮水一样,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拉开储物格,想去找备用钥匙。

可是,储物格里空空如也。那串他一直放在里面的备用钥匙,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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