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产后卧床时,丈夫丢下100元陪着婆婆出国旅行,归来他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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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拿着。”

邱浩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崭新的一百元,放在床头柜上。

“家里吃的喝的都准备好了,这个给你应急,省着点花。”

他说完,转身就走。

门外,是他母亲催促登机的声音,他们要去欧洲旅行一个月。

床上,是他产后大出血、卧床不起的妻子柳静姝,和旁边嗷嗷待哺的婴儿。

柳静姝看着那张刺眼的红色纸币,觉得自己的心,连同这个家,正从根上一点一点地烂掉。



01

产后第三周,柳静姝觉得自己像一株被泡在水里的植物,根须正在一点点腐烂。

锦州市的秋天,风是凉的,可她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却总觉得那股寒气,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

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

这是婆婆张翠莲的规矩,说是坐月子不能见风,不能见光,不然老了会落下一身病。



柳静姝没有反驳。

从嫁进邱家那天起,她就很少反驳。

空气里混杂着婴儿的奶腥味和她自己身上无法散去的汗味,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隔壁婴儿床里,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安安”睡得正香,小嘴巴时不时咂摸一下,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生气。

柳静姝侧过头,看着儿子红扑扑的小脸,心里涌上一阵柔软。

这是她拼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孩子。

生产那天,她大出血,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医生说,产后要好好休养,千万不能劳累,更不能动气。

她以为,受了这么大的罪,总能换来丈夫邱浩然的一点心疼和婆婆的几分体谅。

她想错了。

邱浩然只在医院陪了她两天,就借口公司忙,不见了踪影。

回到家,婆婆张翠莲伺候她坐月子,嘴里却总是不干不净。

“真是金贵,生个孩子跟要了半条命似的。想当年我生浩然,第二天就下地做饭了。”

“奶水这么少,安安都吃不饱,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柳静姝默默听着,把所有的委屈,都和着寡淡无味的月子餐,一起咽进了肚子里。

她想,等自己身体好些了,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02

没结婚的时候,邱浩然不是这样的。

柳静姝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邱浩然的。

他是一家外企的部门主管,高大,帅气,谈吐风趣。

最重要的是,他对她好。

柳静姝从小父母离异,跟着奶奶长大,性子内向,不爱说话。

邱浩然却像一束光,强势地照进了她灰暗的世界。

他会记得她的喜好,不吃香菜,喜欢向日葵。

他会在她加班的深夜,开车穿越大半个城市,只为给她送一碗热腾腾的馄饨。

他带她去见自己的母亲张翠莲。

张翠莲拉着她的手,笑得一脸慈祥。

“好孩子,我们家浩然能找到你,是他的福气。以后你嫁过来,我一定把你当亲闺女待。”

柳静姝被那种家庭的温暖包裹着,彻底沦陷了。

她带着自己工作几年攒下的所有积蓄,没有要一分钱彩礼,欢天喜地地嫁给了邱浩然。

她以为,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家。

可结了婚,一切都变了。

邱浩然不再天天围着她转,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也换了好几种。

他不再叫她“姝姝”,而是直呼其名,或者干脆用“喂”来代替。

张翠莲也不再是那个慈祥的阿姨,她开始挑剔柳静姝做的每一顿饭,嫌她擦的地不干净,怪她买的菜太贵。

这个家里,她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

柳静姝怀孕后,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

孕吐最厉害的时候,她吃什么吐什么。

张翠莲却说她是装的,是城里姑娘的娇气病。

邱浩然也只会不耐烦地说:“我妈是过来人,她懂得多,你听她的就行了。”

柳静姝的心,就像被丢进冰窖里的石头,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她安慰自己,也许,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有了孩子,这个家才算完整。

有了孩子,他总该会多一点责任感吧。

03

这天晚饭,餐桌上难得地丰盛。

张翠莲炖了鸡汤,还炒了两个邱浩然最爱吃的菜。

邱浩然的心情也格外地好,甚至还破天荒地给柳静姝夹了一筷子青菜。

“多吃点,看你瘦的。”

柳静姝受宠若惊,心里刚升起一丝暖意,就听张翠莲开了口。

“静姝啊,有件事,我跟你浩然商量了一下,要跟你说一声。”

柳静姝抬起头。

“我跟你好然,下周准备去欧洲旅游一趟。”张翠莲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柳静姝愣住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旅游?去……欧洲?”

“是啊,”邱浩然接过话,一脸兴奋,“我一个客户送了两张欧洲十五国深度游的票,一个月呢,机会难得,不去就浪费了。”

柳静姝觉得喉咙发干,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连翻身都费劲的自己,又看了一眼嗷嗷待哺的儿子。

“可……可我还在坐月子,安安也才刚满月……”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哎呀,多大点事!”张翠莲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你就在家躺着,饭我会提前给你做好放冰箱,你热一下就行。孩子不就是喂奶换尿布嘛,你一个当妈的,还能搞不定?”

“就是,”邱浩然附和道,“我妈辛苦了一辈子,还没出过国呢。我这个当儿子的,总得尽尽孝心。你就当是为了我,体谅一下,好不好?”

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

柳静姝看着他们,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一个无关紧要的、可以随时被牺牲掉的局外人。

她的心,疼得像被针扎一样。

她想大声地质问,想掀翻这张桌子。

可她最终,只是低下头,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米饭是凉的,硌得她胃疼。

她什么都没说。

因为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在这个家里,她没有话语权。

她的感受,从来都不重要。

04

一个星期后,邱浩然和张翠莲出发的日子到了。

天还没亮,客厅里就传来了他们收拾行李箱的动静和压抑不住的兴奋交谈声。

柳静姝睁着眼睛,一夜未眠。

她听着那些声音,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得越来越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邱浩然走了进来。

他穿了一身崭新的休闲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神采奕奕。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柳静姝。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不舍,只有临走前例行公事的敷衍。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币,放在了床头柜上。

是一张崭新的一百元。

“这个你拿着。”他的语气很平淡,“家里吃的喝的,你妈都准备好了,应该也用不着什么钱。这个就给你应急,省着点花。”

一百块。

在她产后卧床,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在她要独自一人,拉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的时候。

她的丈夫,给了她一百块钱,然后就要带着她的母亲,去遥远的欧洲,享受一个月的浪漫假期。

柳静姝看着那张红色的纸币,觉得无比刺眼。

它像一团火,灼伤了她的眼睛,也烧尽了她心底最后的一丝幻想。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邱浩然。

她想问他,你还记得结婚时,你是怎么对我说的吗?

她想问他,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但最终,她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邱浩然被她笑得有些不自在,甚至生出几分恼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带我妈出去尽孝,你还不乐意了?柳静姝,你别那么自私行不行!”

门外,传来张翠莲的催促声:“浩然,快点!赶不上飞机了!”

“来了!”邱浩然应了一声,最后不耐烦地瞪了柳静姝一眼。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大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地关上。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柳静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慢慢地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起了那张一百块钱。

纸币很新,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邱浩然的体温。

可她只觉得,冰冷刺骨。

05

邱浩然和张翠莲离开后的日子,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柳静姝的世界,被压缩在了这间不到八十平米的房子里。

白天,她要挣扎着起床,给孩子喂奶,换尿布。

她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晚上,孩子一两个小时就要哭闹一次,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冰箱里,张翠莲留下的饭菜,不出三天,就全都馊了。

柳静姝只能靠着家里剩下的一点挂面,勉强度日。

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消瘦下去。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眼窝深陷,头发也大把大把地掉。

有一次,她抱着孩子,想去阳台晒晒太阳。

刚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幸好,她下意识地护住了怀里的孩子。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她自己,却半天都爬不起来。

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天花板上那片因为漏水而形成的水渍,那水渍的形状,像一张扭曲的、正在嘲笑她的脸。

那一刻,她真的绝望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拿出手机,想给邱浩然打电话。

可一想到那昂贵的国际长途费,和电话那头他可能传来的不耐烦的声音,她又退缩了。

她在这个城市,没有朋友,唯一的亲人,也因为一些陈年旧事,断了联系。

她像一座孤岛,被困在了绝望的汪洋里。

一个月后。

邱浩然和张翠莲回来了。

两人都晒黑了不少,但精神十足,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上面贴满了各种航空标签。

“哎呀,还是家里舒服!”张翠莲一进门,就长舒一口气,“欧洲那地方,也就是看着好,吃的还没我们家门口的包子香!”

“妈,你看你买的那些名牌包,可没见你手软啊。”邱浩然笑着打趣。

母子俩有说有笑地走进客厅,准备迎接那个他们离开了一个月的妻子和儿子(孙子)。

然而,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家。

屋子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沙发、茶几、电视柜,全都换了崭新的款式。

墙上,那幅巨大的、他们一家三口的结婚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淡雅的山水画。

所有属于柳静姝和孩子的东西,奶瓶、尿布、婴儿床……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好像,这两个人,从来没有在这个家里存在过一样。

邱浩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柳静姝?柳静姝!”他冲着卧室大喊,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有人回应。

他和张翠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慌。

就在这时,厨房的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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