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女子在嫁非洲后饿死,双亲冷血宣布:不去接,我们没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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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非洲的越洋电话,是在安陵县石马镇一个闷热的午后打来的。

电话是大使馆的人打到村长办公室的,村长张万年挂了电话,脸色煞白,一路小跑到许建国家,半天没敢进门。

他搓着手,在院子门口喊:“建国,玉梅,你们出来一下。”

许建国正蹲在屋檐下给自己的宝贝儿子许超削苹果,闻声不耐烦地抬起头:“啥事啊张嘴就嚷嚷?”

他老婆刘玉梅从厨房里探出头,手上还沾着面粉。

村长张万年看着这夫妻俩,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大使馆刚来了电话……说……说你们家许菡,在非洲……人没了。”

“啥?”刘玉梅手里的面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许建国削苹果的手停住了,苹果“咕噜噜”滚到了地上,他却像是没看见。

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台旧风扇在“吱呀吱呀”地转。

周围闻声赶来的邻居,都以为许建国夫妇会哭天抢地,会当场昏过去。

可谁也没想到,许建国只是愣了几秒钟,就把手里的水果刀往桌上一扔,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

他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村长,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砸在每个人心上。

“没了就没了吧。”

村长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建国,你说啥?那是你闺女啊!大使馆那边问,后事怎么办?要不要家里去人……”

“不去!”刘玉梅突然尖着嗓子喊了起来,她抹了一把脸,脸上没有一滴眼泪,只有嫌恶和决绝,“死在外面,就别弄回来了!晦气!我们家没这个女儿!”

说完,她转身就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许建国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们没有女儿。她自作自受,死活都跟我们许家没关系了。”

01

许菡死了的消息,像一阵风,一夜之间吹遍了石马镇的每个角落。

许建国和刘玉梅两口子,成了全镇人戳脊梁骨的对象。大伙儿想不通,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爹妈,女儿死在了万里之外的非洲,连骨灰都不打算要回来。

“真是石头做的心啊!”

“可不是嘛,当初许菡走的时候,他们就说只当没生过这个闺女。”

“这下好了,真没了,遂了他们的愿了。”

这些议论,许建国和刘玉梅不是听不到,但他们就像聋了似的,照常吃饭,照常睡觉。刘玉梅甚至还有心情去邻居家串门,打听谁家的儿子还没对象。

只有许超,这个家里的宝贝疙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没怎么出门。

他今年二十四岁,大学刚毕业,父母给他在县城找了份清闲的工作。他是听着父母抱怨姐姐许菡长大的,也是踩着姐姐的牺牲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的。

姐姐许菡比他大四岁。

在他的记忆里,姐姐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话很少,总是低着头,像家里的一个影子。



家里只有一个鸡蛋,妈会煮熟了塞到他许超的书包里,然后对着姐姐说:“女孩子家家的,嘴那么馋干啥?”

过年只有一套新衣服的布料,爸会扯来给许超做一身新棉袄,然后对着姐姐说:“你穿我这件旧的就行,还能穿两年。”

许菡考上大学那年,是全镇的头一份,可家里连一桌酒席都没摆。许建国只说了一句:“女娃子读那么多书有啥用?浪费钱。”

后来还是姐姐自己去县城打了两个月暑假工,才勉强凑够了第一年的学费。

这些事,许超都看在眼里。他那时候小,不懂事,觉得父母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他甚至还会跟着父母一起,嫌弃姐姐笨手笨脚,嫌弃姐姐给他丢人。

可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全是姐姐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怯懦和讨好的脸。

他心口堵得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

他恨父母的冷血,更恨自己的懦弱和自私。如果当初他能为姐姐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句,姐姐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02

许菡的离开,不是一时冲动。

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许超大学毕业那年,父母决定在县城给许超买一套婚房。

房子的首付还差十万块钱。

许建国和刘玉梅把主意打到了在市里工作了四年的许菡身上。

那天晚上,刘玉梅给许菡打了电话,电话内容很简单,就是要钱。

“你弟弟要在城里买房,你当姐姐的,得出份力。你工作这几年也攒了不少钱吧?先拿十万块出来给你弟。”刘玉梅的语气,不是商量,是通知。

许菡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声音带着哭腔:“妈,那是我准备读研的钱,我辛辛苦苦攒了四年……”

“读什么研!你一个女的,读再多书还不是要嫁人!你弟不一样,他要传宗接代的!”刘玉梅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我告诉你,这钱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不然就别认我这个妈!”

电话被狠狠地挂断了。



一个星期后,许菡回家了。她把一张存着十万块钱的银行卡放在了桌上,眼睛红肿,脸色苍白。

也就是从那天起,她彻底死了心。

她开始在网上和一个叫卡里姆的非洲男人聊天。那个男人是她通过一个国际交友网站认识的,照片上皮肤黝黑,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卡里姆每天都对她嘘寒问暖,夸她善良、漂亮,说他所在的国家虽然不富裕,但风景很美,人们都很快乐。他说他会像国王一样爱护她,让她过上再也不用看人脸色的日子。

这些在国内男人听来也许有些油腻的甜言蜜语,对当时的许菡来说,却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太渴望被爱,太渴望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家了。

半年后,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办好了所有的手续,独自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登上了去往非洲的飞机。

走的那天,许超去送她。

在机场,许菡抱着弟弟,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小超,以后爸妈就靠你照顾了。姐姐走了,去过自己的日子了。你……你要好好的。”

许超当时还不太懂姐姐话里的绝望,只是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姐,你在那边要是不习惯,就回来。”

许菡摇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没有回头路了。”

03

姐姐走的头一年,还断断续续和许超有联系。

她会发一些照片过来,有湛蓝的天空,有成群的斑马,还有她和那个叫卡里姆的丈夫的合影。照片上,她笑得很开心,是许超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那种开心。

她说卡里姆对她很好,虽然住的房子是泥土盖的,条件艰苦,但她觉得很自由。

许超渐渐放了心,觉得姐姐也许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他把姐姐的照片拿给父母看,想让他们也看看,女儿过得挺好。

可刘玉梅只是瞟了一眼,撇撇嘴说:“有什么好看的,找了个黑炭头,也不嫌丢人。”

许建国更是连看都懒得看,只顾着看他的电视。

从第二年开始,许菡的联系就变得越来越少。有时候许超发一堆信息过去,她要隔好几天才回一句,说的也都是“挺好的,勿念”之类的话。

许超觉得有点不对劲。

有一次视频通话,他看到姐姐瘦了很多,眼窝深陷,眼神也躲躲闪闪的,不再有之前那种光彩。

“姐,你是不是受委屈了?你跟我说实话。”许超急切地问。

视频那头的许菡却勉强笑了笑,说:“没有啊,就是这边吃的还不习惯,减肥了。挺好的,你别多想。”

说完,视频就匆匆挂断了,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

那是他们姐弟俩最后一次视频。

之后,就只剩下偶尔几句敷衍的文字消息。

再后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许超也曾把自己的担心告诉过父母,希望他们能想办法联系一下大使馆问问情况。

刘玉梅当时正在嗑瓜子,闻言眼皮都没抬:“联系什么?她自己选的路,死活都是她的命。说不定是没脸见我们,躲起来了。你少管她的闲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减肥”、“不习惯”,全都是谎言。

姐姐一定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陷入了绝境,她在用这种方式,向家人发出微弱的求救信号。

可是,没有人理她。

这个家里,所有人都盼着她消失,而她,也真的就这么消失了。

一想到这里,许超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无法呼吸。

04

悲伤过后,是滔天的愤怒和无穷的悔恨。

许超不能接受,姐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异国他乡,甚至连一个正式的死亡证明都没有,只有一通冰冷的电话。

他更不能接受,父母用那种近乎恶毒的冷漠,亲手将姐姐从这个家里彻底抹去。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要去把姐姐带回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只剩一把骨灰,他也要把她带回来,安葬在故乡的土地上。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在许超的脑海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他开始在网上查阅各种关于跨国领取亲人遗体的资料和手续,越查越心凉。那复杂繁琐的流程和高昂的费用,对他一个刚工作一年的年轻人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户口本、亲属关系证明,这些东西,全都在父母手里。

他知道,想让父母配合,根本不可能。

许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一天一夜,眼睛熬得通红。

既然官方的路走不通,那就自己想办法。他要知道姐姐在非洲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二十八岁的、健康的成年人,会活活“饿死”?这背后到底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想到了姐姐留在家里那些东西。

第二天一早,趁着父母都出门了,许超走进了那间曾经属于姐姐,如今已经堆满杂物的房间。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破旧的书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灰尘和旧书本的味道。

许菡走的时候,只带走了一个行李箱,绝大部分东西都留了下来。刘玉梅嫌晦气,早就想把这些东西全扔了,是许超几次三番地拦着,才勉强保存了下来。

他打开落满灰尘的衣柜,里面还挂着几件姐姐上学时穿的衣服。他拿起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仿佛还能闻到姐姐身上那淡淡的肥皂香。

他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里面是姐姐的各种证书,从小学到大学,厚厚的一摞。三好学生、优秀干部、奖学金证书……每一张都那么鲜红刺眼。

她曾经那么努力地想证明自己,想得到父母的一句夸奖,可最后,这些荣誉只换来了一句“浪费钱”。

许超翻着这些东西,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地砸在那些奖状上。

他一定要弄清楚真相,为了姐姐,也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

05

就在许超几乎要被绝望淹没的时候,他的手指在抽屉的最深处,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拿出来一看,是一台很老旧的国产智能手机。

这是姐姐上大学时,用自己第一笔奖学金买的,后来有了新手机,这台旧的就一直被她扔在抽屉里,忘了带走。

许超心里猛地一动。

他记得姐姐有个习惯,喜欢把一些重要的东西备份在网络云盘里,而这台手机,就是她最早注册那个云盘账号时绑定的。

他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找来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过了很久,屏幕终于亮了起来。

手机没有锁屏密码,许超很轻松就找到了那个云盘的APP。他点开,输入了姐姐的生日作为密码,屏幕上跳出了“密码错误”的提示。

他不死心,又试了几个自己和姐姐之间才知道的纪念日,全都失败了。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他鬼使神差地输入了弟弟许超自己的生日。

“登录成功!”

四个字跳出来的时候,许超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云盘里很干净,只有几个文件夹。许超的手指颤抖着,一个个点开。里面大多是姐姐大学时的照片和一些学习资料。

他点开最后一个名为“我的日记”的文件夹,里面是空的。

许超的心沉了下去,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他叹了口气,正准备关掉手机,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我的日记”这个文件夹的属性信息里,显示“包含一个隐藏文件”。

他立刻在网上搜索如何显示隐藏文件,按照教程操作了一番,一个被加密的音频文件,赫然出现在文件夹里。

文件名,是一串毫无规律的乱码。

许超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里面,藏着姐姐最后的秘密。

他将文件传到电脑上,又花了一个多小时,用各种解密软件去破解。



当电脑音箱里传出“解密成功”的提示音时,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他戴上耳机,深吸一口气,点下了播放键。

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哭诉,也没有对饥饿和死亡的恐惧,只有一片嘈杂的电流声。他把音量开到最大,屏住呼吸,仔细地听着。

就在音频即将结束的最后几秒,一个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属于姐姐许菡的声音,夹杂在电流声中,钻进了他的耳朵。

许超脸上的悲伤和愤怒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无法理解的茫然和惊恐。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只有几秒钟的音频文件,浑身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他一把摘下耳机,像是疯了一样,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撕心裂肺的嘶吼:

“不可能……这不可能!大使馆明明说她上个月就……就死了!姐姐怎么会......怎么会提到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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