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教的妻子5年没回家,我去山区找她,村干部:她3年前到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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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我拿着行李箱站在山区希望小学门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八个小时的颠簸路程让我疲惫不堪,但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分别五年的妻子,心情还是激动的。

"李主任,我是来找苏雨婷的,她是你们学校的支教老师。"我对迎面走来的负责人说道。

李主任愣了一下,翻开手中的档案册,停顿了很久才抬起头:"苏雨婷确实在我们学校支教过,但是她三年前支教期满就走了。"



01

春天的风刚好,苏雨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教育局的通知书,眼神闪闪发光。

她转过头看着正在收拾碗筷的我,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志远,你知道吗?县教育局选中我去参加山区支教项目了!"她晃了晃手里的红头文件,"三年时间,去大山里的希望小学当老师。"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她。

结婚十年了,我很少看到她如此兴奋的样子,就像回到了刚毕业时那个满怀理想的女孩。

"三年?这么久?"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心里有些不舍,"子轩还这么小,你一走就是三年,我们怎么办?"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对我的职业发展很重要。"

苏雨婷握住我的手,"山区的孩子们需要好老师,我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再说了,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我们可以天天视频通话。"

八岁的陈子轩从房间里跑出来,听到妈妈要离开三年,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妈妈,你真的要走这么久吗?那我想你怎么办?"他扑到苏雨婷怀里,声音带着哭腔。

苏雨婷抱紧儿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妈妈是去帮助山区的小朋友读书,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妈妈的选择是对的。而且,妈妈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给你寄礼物。"

看着妻子眼中的坚定,我知道她已经做了决定。

作为丈夫,我应该支持她的选择,哪怕心中有千万个不舍。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去吧。我支持你。"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家里有我照顾子轩,你放心去实现你的理想。"

苏雨婷激动地抱住我:"谢谢你,志远。我知道这三年对你和子轩来说不容易,但我相信这个选择是正确的。"

准备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苏雨婷收拾行李到很晚。

她带得不多,就一个大行李箱,装着几套衣服和一些教学用品。我帮她整理物品时,她反复叮嘱我子轩的生活安排。

"他的牛奶要记得热一下再给他喝,太凉了容易拉肚子。"

她把子轩的保温杯装进包里,"还有,每天晚上要监督他刷牙,这孩子总是偷懒。"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我握住她的手,"倒是你,一个人在山区要注意安全,有什么困难记得给我打电话。"

第二天清晨,县教育局的车来接苏雨婷。

她上车前回头看了看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家,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子轩哭着不让妈妈走,我只能抱着他,看着车子消失在路口。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完整的苏雨婷。

02

支教的第一个月,苏雨婷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回家。她会在晚饭后给我们打视频电话,讲述山区的生活。

"志远,你不知道这里的孩子有多可爱!"她的脸在手机屏幕里显得有些模糊,但声音里满是欢快,"今天一个小姑娘给我画了一朵花,说是送给最美的老师。"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子轩总是抢着话筒问。

"妈妈要在这里待三年,帮助更多的小朋友学习。你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好好学习。"苏雨婷每次都是这样回答。

她会告诉我们山区学校的条件很艰苦,但她很充实很快乐。

她说晚上经常停电,水也不太方便,但看到孩子们渴求知识的眼神,她觉得一切都值得。

第二个月的时候,苏雨婷的电话开始变得不规律。

有时候一连三四天都联系不上,打她的手机要么关机,要么没信号。

"志远,不好意思啊,这几天山区信号特别差,我的电话都打不出去。"她解释道,"而且最近工作特别忙,新来了几个志愿者,我要帮他们适应环境。"

我能理解山区的条件确实不好,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以前她再忙也会抽时间给家里报平安,现在却经常失联。

到了第三个月,情况变得更奇怪了。

苏雨婷拒绝视频通话,每次只是简单地打个电话,匆匆说几句就挂了。

"为什么不能视频?子轩想看看妈妈。"我问她。

"哎呀,这里网络不好,视频卡得厉害。而且我现在样子憔悴,不想让子轩看到妈妈这副模样担心。"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我先挂了,学校还有事情要处理。"

第四个月开始,苏雨婷的联系变得极其不规律。

有时候一个星期才打一次电话,每次都说很忙,很累,匆匆聊几句就要挂电话。

我开始主动给她打电话,但经常是关机或无法接通。

偶尔接通了,她的声音也变得很冷淡,不再像以前那样关心家里的事情。

"子轩最近怎么样?"她问得很敷衍。

"他很想你,经常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能不能抽时间跟他多聊聊?"我试探地说。

"我真的很忙,工作压力很大。等我忙完这阵子再说吧。"她总是这样搪塞。

春节快到了,我满怀期待地问她能不能回家过年。

"过年?"她愣了一下,"学校安排我们春节期间要组织活动,走不开。"

"可是子轩很期待你回来,他已经准备了好多话要跟你说。"我有些失望。

"等暑假吧,暑假我一定回来。"她匆匆承诺。

暑假到了,她又说学校有夏令营活动,需要她参与组织。子轩的生日到了,她说正好赶上支教汇报,脱不开身。

一年、两年、三年过去了,苏雨婷始终没有回家。

每次我提起回家的事,她都有各种理由推脱。

她的声音越来越陌生,话题也越来越局限,好像我们之间除了工作就没有其他可以聊的了。

子轩从最初的期待变成了习惯,再从习惯变成了淡忘。

他不再每天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甚至有时候接到妈妈电话也表现得很平静。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有一次子轩突然问我。

我摸了摸他的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03

2022年春天,苏雨婷的三年支教期满了。我满心期待地等她回家,甚至提前请了假,准备去接她。

但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学校希望她能继续留下来。

"志远,这里真的需要我。新来的支教老师还不适应,学校希望我能再帮助他们一段时间。"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可能还需要再等一等。"

"可是三年期限到了,你应该回来了啊。"我有些着急,"子轩一直在等你,我们都在等你。"

"我知道你们辛苦了,但这是工作需要。"

她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等我这边安排好了就回去。"

"那大概什么时候?"我追问。

"这个说不准,可能还需要几个月吧。"她匆匆挂了电话。

几个月过去了,苏雨婷还是没有回家的迹象。

我开始感到不对劲,决定主动了解情况。我打电话给县教育局,想了解支教的具体安排。

工作人员查了查档案,告诉我苏雨婷确实在参与支教项目,但具体的延期情况需要她本人申请。

我要求查看她的申请材料,但被告知涉及个人隐私,不能提供。

我开始注意苏雨婷的银行账户。

作为夫妻,我们的工资卡是绑定在一起的,我可以查看她的收支记录。

让我震惊的是,除了每月正常的工资收入外,她的卡里还有一些来源不明的转账。

每个月都有一笔五千块钱的转账,转账方显示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名字。

我记下了这个名字,但不知道该如何查证。

单位里的同事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有几次我听到他们在背后议论,声音很小,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在讨论我的家事。

"老陈的老婆这都出去多长时间了?"有人小声说。

"听说是支教,但这都三年多了吧?"

"三年多不回家,这正常吗?"

他们看到我走过来就立刻停止了讨论,但我能从他们的眼神中读出同情和怀疑。

最让我痛心的是子轩的变化。

他现在已经八岁了,正是需要母爱的年龄。班里其他小朋友都有妈妈接送,只有他总是我一个人去接。

"爸爸,妈妈的脸长什么样?我快要忘记了。"有一天晚上,子轩躺在床上突然问我。

我拿出手机,翻出苏雨婷的照片给他看。

照片里的苏雨婷笑得很灿烂,但现在看来,那个笑容显得那么遥远。

"妈妈真的还会回来吗?"子轩的声音很小。

"会的,妈妈只是工作太忙了。"我抱住他,但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这个答案。

我试着再次联系苏雨婷,但她的电话经常打不通,偶尔接通了也说不了几句就挂断。她的微信朋友圈也设置了权限,我看不到她的任何动态。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带子轩去公园玩。

看着其他家庭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疑惑。

04

2024年母亲节那天,学校组织了一个母亲节活动。其他小朋友都在制作贺卡给妈妈,只有子轩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

老师走过来问他:"子轩,你不给妈妈做贺卡吗?"

"我不记得妈妈长什么样了。"子轩红着眼睛说,"她走了五年了,我都记不清她的声音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

一个八岁的孩子,竟然说不记得妈妈的样子了。这是多么残酷的现实。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亲自去山区找苏雨婷。不管她有什么苦衷,我们必须面对面谈一次。

我向单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把子轩托付给我妈照顾,然后查询了去山区希望小学的路线。

那所学校位于距离我们市区三百多公里的深山里,需要先坐四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到县城,再转乘山区班车走两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到达。

出发前一天晚上,我给苏雨婷打了最后一次电话。

"雨婷,我明天来看你。"我直截了当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你来干什么?我这里工作很忙,不方便接待。"

"我是你丈夫,来看看你不是很正常吗?"我有些生气,"况且子轩想妈妈了,我带他的照片给你看。"

"我说了现在不方便,等我忙完这阵子再说吧。"她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她的反应让我更加确定,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第二天一大早,我背着行李包出发了。

长途汽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四个多小时,我的胃都快被颠散了。到了县城后,我又坐上了去山区的班车。

山区的路更加崎岖,班车像一只摇摆的摇篮,让人头昏脑胀。

路两边都是高山和深谷,偶尔能看到几户农家的房子零星地散布在山坡上。

整整八个小时的路程,当我终于到达希望小学的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这是一所看起来很普通的山区小学,几栋平房围成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些简单的体育设施。

几个孩子在操场上玩耍,看到我这个外来的陌生人,好奇地围了过来。

"叔叔,你是来找谁的?"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问我。

"我来找苏雨婷老师,你们认识她吗?"我蹲下来问她。

小女孩摇摇头:"我不认识这个老师。"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苏雨婷不在这所学校?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我后主动迎了过来。

"你好,我是这里的李主任。请问你找谁?"他热情地问道。

"李主任您好,我是来找苏雨婷的,她是你们学校的支教老师。"我掏出身份证,"我是她的丈夫陈志远。"

李主任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我的身份证,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你稍等一下,我去查一下档案。"他转身走进办公室。

我站在操场上等待,心里忐忑不安。

山区的傍晚很安静,只能听到孩子们玩耍的声音和远处的鸟叫声。

过了十几分钟,李主任拿着一个档案夹走了出来。

他的表情很严肃,让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陈先生,我查了我们学校的档案记录。"他翻开档案夹,"苏雨婷确实在我们学校支教过,时间是2019年春天到2022年春天,整整三年。"

"那她现在在哪里?我可以见见她吗?"我急切地问。

李主任摇了摇头,说出了让我震惊的话。

05

"她三年前支教期满就走了,已经离开两年了。"李主任的话像一道晴天霹雳,让我愣在原地。

"什么?离开了?"我感觉头脑一片混乱,"这不可能,她一直跟我说还在这里工作。"

李主任看我的表情,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把我带进办公室,给我倒了一杯水。

"陈先生,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他翻开档案册,指给我看,"苏雨婷老师确实在我们学校支教了三年,表现很优秀,孩子们都很喜欢她。但是2022年4月,她的支教期满后就正式离开了。"

我拿过档案看了看,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苏雨婷的支教时间:2019年3月至2022年3月。

"可是她一直跟我说还在这里工作,还说学校需要她继续留下来。"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她骗了我整整两年?"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李主任摇了摇头,"不过我记得她离开的时候说要回城里,好像有别的安排。"



我继续翻看档案,突然发现了一个更加令我震惊的细节。

在苏雨婷的个人信息表中,婚姻状况一栏填写的是"未婚"。

"李主任,这里写她是未婚,是不是填错了?"我指着那一栏问道。

李主任仔细看了看:"这是她自己填写的个人资料,我们只是按照她提供的信息登记。当时她确实说自己是未婚状态。"

我感觉天塌了。我的妻子不仅对我隐瞒了她已经离开支教岗位的事实,还在外人面前否认了我们的婚姻关系。

"李主任,她走的时候有没有说去哪里?留下什么联系方式吗?"我努力平复情绪,试图获得更多信息。

"具体去哪里她没说,只是说要回城里发展。"李主任想了想,"不过我记得她曾经提到过省城那边有工作机会。"

省城?我和苏雨婷都是本地人,她在省城能有什么工作机会?

"还有什么你能告诉我的吗?比如她在这里的表现,或者她的朋友关系?"我继续询问。

"苏雨婷老师在这里工作很认真,教学水平也很高。"

李主任回忆道,"不过她比较独来独往,跟其他支教老师交流不多。对了,我记得有段时间经常有人开车来接她。"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李主任安排我在学校的招待所住了一晚。

那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这五年来的种种疑点。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往县城,想从县教育局了解更多情况。

县教育局的工作人员查阅了苏雨婷的档案,证实了李主任的说法。

更重要的是,他们告诉我苏雨婷在2022年4月确实申请了停薪留职。

"停薪留职?"我吃惊地问,"理由是什么?"

工作人员翻看档案:"她申请停薪留职的理由是要照顾生病的亲人,说得到了家人的理解和支持。"

照顾生病的亲人?我对此一无所知。

苏雨婷的父母身体都很好,我的父母也没有生病。

她照顾的是谁?

"她在申请中有没有提到具体要照顾哪位亲人?"我追问道。

"这里写的比较模糊,只是说有重要家事需要处理。"工作人员看了看我,"你作为她的丈夫,应该知道这些情况吧?"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仅不知道她申请停薪留职的事,连她早就离开支教岗位这件事都被蒙在鼓里。

06

从县城回来后,我决定继续调查。

既然李主任提到她可能去了省城,我就从这个线索入手。

我想起那些神秘的银行转账,决定通过银行查询转账方的信息。

虽然银行出于隐私保护不能提供详细信息,但我通过一些合法途径了解到,那些转账来自省城的一个账户。

我请了几天假,独自前往省城。

凭借着仅有的一些线索,我开始了漫长的寻找过程。

首先我去了几个大型人才市场,查询苏雨婷是否在这里登记过求职信息。

但一无所获。

接着我想到,她既然在档案中填写了未婚状态,说明她可能有意隐瞒自己的真实情况。那么她在省城的生活,很可能也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我开始从房产中介入手。如果她在省城生活,必然需要住所。

我跑了十几家房产中介,终于在一家中介那里得到了线索。

"苏雨婷?这个名字好熟悉。"中介小姐姐翻查电脑记录,"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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