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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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照片背面有重要的东西,别丢了。"老人的声音在病房里轻得像羽毛。张婉接过发黄的老照片,以为只是爷爷的念旧情结。
三个月后,当爷爷在分家产现场宣布"五个孙子各获149万,孙女没份"时,满屋子的人都以为这是最终的决定。
直到张婉摸到照片背面那张细如蝉翼的便签,一切才刚刚开始......
01
九月的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张家老房子的青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89岁的张老爷子坐在藤椅上,手里握着一把紫砂壶,茶香在午后的暖风中飘散。
这座建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老房子,见证了张家三代人的兴衰。青砖黛瓦,雕花窗棂,院子里那口古井依然清澈,井口的石头被绳索磨出深深的沟痕。房子不大,但布局精巧,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还有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厨房。
张老爷子的五个孙子和一个孙女,这些年来陆续成家立业,却很少有人回到这座老房子。只有张婉,那个26岁的孙女,每个周末都会来陪爷爷喝茶聊天。
张磊是长孙,今年35岁,在市里的一家国企当财务科长。他身材瘦高,戴着金丝眼镜,说话时习惯性地推眼镜。张磊娶了个城里的姑娘,生了个儿子,小家庭过得还算体面,只是岳父最近生病,医药费花了不少钱。
张阳排行老二,32岁,五年前开了家小饭馆,生意时好时坏。他长得敦实,性格直爽,但容易冲动。最近因为疫情影响,饭馆生意惨淡,还欠了供应商一屁股债。
张明是老三,30岁,在一家私企做销售。他口才不错,但运气不太好,妻子去年查出了乳腺癌,虽然手术成功,但后续治疗费用让这个小家庭压力很大。
张涛排行老四,28岁,最近几年迷上了炒股,把原本不多的积蓄亏得差不多了。他长得清瘦,眼神有些飘忽,说话时喜欢搓手,明显是个坐不住的性子。
张宇是最小的孙子,26岁,刚结婚不久,为了买房背了一身房贷。他话不多,但做事踏实,在一家建筑公司当技术员。
至于张婉,她是张老爷子小儿子的女儿。小儿子十四年前出车祸去世,留下母女俩相依为命。张婉从小就比同龄人成熟,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收入虽然不高,但足够维持母女俩的生活。她长得清秀,但不娇气,做事干练,在家族里颇受爷爷喜爱。
这天下午,张阳来看爷爷,实际上是想探探口风。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坐到爷爷身边。
"爷爷,您这身体还硬朗着呢。"张阳斟了杯茶递给爷爷。
"还能活几年。"张老爷子接过茶杯,眼神平静。
"爷爷,我那饭馆最近……"张阳欲言又止。
"缺钱了?"
"不是缺钱,就是想扩大一下规模,您看……"
张老爷子没有接话,只是慢慢地喝茶。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走进屋里,从一个老式的樟木箱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账本。
"阳阳,你过来。"
张阳跟着进了屋,看到爷爷翻开账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什么。
"这是什么?"张阳好奇地凑近。
"家里这些年的开销,还有你们几个的情况。"张老爷子的手指在账本上轻轻划过,"磊磊岳父生病花了十二万,明明媳妇手术花了八万,涛涛炒股亏了六万,宇宇买房首付差了五万……"
张阳听得心里一跳,这些事他们以为爷爷不知道,没想到老人家都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你,饭馆欠供应商十五万,房租拖了三个月。"张老爷子抬头看着张阳。
张阳的脸一下子红了,"爷爷,我……我没想瞒您,就是不想让您担心。"
"我不担心你们缺钱,我担心的是你们忘了本分。"张老爷子合上账本,"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人心。"
张阳不太明白爷爷的意思,但他隐约觉得,爷爷心里有什么打算。他偷偷瞄了一眼账本的最后一页,隐约看到"婉婉"两个字,还有一个像印章一样的图案,但爷爷很快就把账本收了起来。
"爷爷,您是不是……"张阳想问什么,但被爷爷的眼神制止了。
"该知道的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张阳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一直在想爷爷账本上的那些记录,还有最后一页的"婉婉"两个字。难道爷爷真的在准备分家产?
02
两个星期后,张老爷子突然病倒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老年人常见的感冒发烧,但在他这个年纪,任何小病都不能掉以轻心。
张婉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在病房里陪了爷爷三天三夜。其他几个孙子也陆续来看过,但都是来去匆匆,只有张婉一直守在床边。
第四天晚上,张老爷子的烧终于退了。他看着坐在床边打盹的张婉,轻轻叫了一声:"婉婉。"
张婉立刻醒了,"爷爷,您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张老爷子挣扎着坐起来,"你这些天累坏了,回去休息吧。"
"我不累,再陪您一晚。"
张老爷子看着孙女疲惫的脸,心里一阵酸楚。这个孩子从小就懂事,父亲去世后,更是早早地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
"婉婉,爷爷想跟你说点事。"
"您说。"
张老爷子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张发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正是张婉小时候的模样。
"这张照片,你还记得吗?"
张婉接过照片,眼睛有些湿润,"记得,这是爸爸去世后第一个春节,您给我拍的。"
"你爸爸刚走的时候,你抱着我的腿说,'爷爷,我以后要赚很多钱,不让妈妈哭'。"张老爷子的声音很轻,"那时候我就知道,这孩子有出息。"
张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婉婉,照片背面有重要的东西,别丢了。"张老爷子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张婉以为爷爷是累了,就把照片小心地收进口袋里。她没有翻看照片的背面,以为只是爷爷的念旧情结。
出院回家后,张老爷子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但他的举动却变得有些反常。他开始频繁地接待来访的客人,有律师,有银行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些张婉不认识的人。
有一天,张婉来看爷爷,正好碰到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从老房子里出来。
"爷爷,刚才那个人是谁?"张婉好奇地问。
"律师。"张老爷子简单地回答。
"找律师干什么?"
"办点事。"张老爷子没有多说,而是问道,"婉婉,你觉得这座老房子怎么样?"
张婉环顾四周,院子里的槐花正开得繁盛,古井旁的石桌上还摆着茶具。
"很好啊,从小我就喜欢在这里玩。"
"如果有一天,这房子不在了,你会难过吗?"
张婉一愣,"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随便问问。"张老爷子笑了笑,"你几个哥哥弟弟,最近都挺难的。"
张婉当然知道哥哥弟弟们的情况,张磊为了岳父的医药费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张阳的饭馆随时可能关门,张明为了妻子的治疗费四处借钱,张涛炒股亏光了积蓄还欠了债,张宇每个月的房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爷爷,您是想帮他们吗?"
"能帮的时候,当然要帮。"张老爷子站起身,走到院子里的古井边,"但光给钱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张婉跟了过去,"您的意思是?"
"钱太容易得到,就不会珍惜。钱太难得到,就会起争心。"张老爷子用手抚摸着井口的石头,"关键是要让每个人都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
那天下午,张婉离开老房子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总觉得爷爷在准备什么,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03
进入十月,张家的几个孙子之间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不知道是谁先传出来的消息,说爷爷最近在找律师,可能要立遗嘱。
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这天傍晚,张阳又来了,他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最后走到爷爷身边。
"爷爷,我听说您最近在立遗嘱?"张阳试探性地问道。
张老爷子放下茶杯,看了张阳一眼,"谁说的?"
"外面都在传。"张阳搓着手,"爷爷,我不是想要什么,就是想知道……"
"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您对我们几个孙子孙女,心里是怎么想的。"
张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说:"阳阳,你觉得什么是最重要的?"
"孝顺?"张阳不太确定地说。
"孝顺只是表面,关键是心。"张老爷子站起身,走到院子里的槐树下,"这棵树,我种了四十年,从小树苗长成现在这样。为什么能长这么大?"
张阳跟过去,看着高大的槐树,"因为您精心照料?"
"不是因为照料,是因为它扎根深。"张老爷子拍了拍树干,"表面上看,我在浇水施肥,实际上,树能不能长大,全看它的根扎得深不深。"
张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人也一样,能不能成事,关键看根基。"张老爷子转身看着张阳,"你的饭馆为什么做不大?"
张阳一愣,"因为资金不够?"
"资金只是表面,根本原因是你没想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张老爷子的语气很平静,"你是想赚快钱,还是想做一辈子的生意?"
张阳被问住了。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开饭馆只是因为觉得来钱快,至于能不能做一辈子,从来没有考虑过。
"爷爷,我……"张阳想说什么,但张老爷子已经转身进屋了。
那天晚上,张阳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爷爷的话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在想着怎么赚钱,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几天后,张涛也找到了爷爷。他比张阳更直接。
"爷爷,我知道我这些年让您失望了。"张涛低着头,"炒股亏钱是我的错,我以后不炒了。"
"不炒股了,然后呢?"张老爷子问。
"然后好好上班,攒钱还债。"
"还完债呢?"
张涛一愣,他没想过还完债之后的事。
"涛涛,你知道为什么炒股会亏钱吗?"张老爷子坐在藤椅上,手里依然握着那把紫砂壶。
"因为我贪心?"
"不是因为贪心,是因为你不相信自己。"张老爷子的话让张涛一头雾水。
"我不明白。"
"相信自己的人,会脚踏实地地做事,因为他知道,只要努力,就一定有收获。"张老爷子慢慢地说,"不相信自己的人,总想着走捷径,因为他觉得靠自己的努力不可能成功。"
张涛的脸慢慢红了,爷爷说得对,他确实不相信自己。从小到大,他的成绩不如张磊,能力不如张阳,收入不如张明,甚至连刚毕业的张宇都比他踏实。他总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如别人,所以才想着通过炒股来一夜暴富。
"爷爷,我该怎么办?"张涛的声音有些颤抖。
"先学会相信自己。"张老爷子放下茶杯,"你在公司里做什么工作?"
"文员,就是打打字,整理整理文件。"
"那你就把这份工作做到最好。"张老爷子的语气很平静,"把每一个字都打得准确,把每一份文件都整理得清楚,把每一件小事都做到完美。"
张涛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是这样的话,我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债务?"
"急什么?"张老爷子笑了,"种树的时候急不急?"
张涛看了看院子里的槐树,摇摇头。
"对,种树不能急,做人也不能急。"张老爷子站起身,"涛涛,记住爷爷的话,一个人的价值,不在于他有多少钱,而在于他能为别人创造多少价值。"
这些对话在张家几个孙子中间传开了,每个人都从爷爷的话里听出了不同的意思。有人觉得爷爷是在考验他们,有人觉得爷爷是在敲打他们,还有人觉得爷爷已经有了决定,只是还没有公布。
04
十一月初,张老爷子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他要在月底召集全家人,正式宣布家产分配方案。
消息传出后,张家几个孙子的心情都变得复杂起来。既期待又紧张,既兴奋又不安。
张磊作为长孙,觉得自己的机会最大。这些年来,他一直是家里最稳重的一个。
有一天下午,张婉来看爷爷,发现他正在整理一些文件。
"爷爷,您在忙什么?"张婉走过去问道。
"整理一些东西。"张老爷子抬头看了看张婉,"婉婉,你觉得钱重要吗?"
张婉想了想,"钱当然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
"什么最重要?"
"家人之间的感情最重要。"张婉毫不犹豫地说。
张老爷子点点头,"那如果有一天,钱和感情发生冲突呢?"
张婉一愣,"您的意思是?"
"比如说,如果爷爷把钱都给了你的哥哥弟弟,你会不会生气?"
张婉摇摇头,"不会啊,他们都比我需要钱。"
"那如果爷爷一分钱都不给你呢?"
张婉笑了,"那我就自己赚呗,反正我还年轻。"
张老爷子看着孙女,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
"婉婉,你是个好孩子。"他慢慢地说,"但有时候,好人不一定有好报。"
张婉不太明白爷爷的意思,但她能感觉到,爷爷心里有什么难处。
"爷爷,您是不是有什么担心的事?"
张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担心的不是钱,是人心。"
"人心?"
"人心最难测,也最容易变。"张老爷子看着院子里的古井,"这口井,几十年来一直很清澈,为什么?"
张婉顺着爷爷的目光看去,"因为井水是活的?"
"对,因为有源头,有流动。"张老爷子点点头,"人心也是一样,如果没有源头,没有流动,就会变得浑浊。"
张婉似乎明白了什么,"您的意思是,钱可能会让人心变坏?"
"不是钱让人心变坏,是人心本来就有善恶。"张老爷子转身看着张婉,"钱只是把人心里本来就有的东西放大了而已。"
那天晚上,张婉回到家里,把爷爷的话告诉了母亲。
"妈,您觉得爷爷为什么要说这些?"
母亲叹了口气,"你爷爷心里明白着呢,他是担心分家产的事会让兄弟姐妹之间产生矛盾。"
"那他为什么还要分呢?"
"不分也不行啊,他已经89岁了,总不能把这些事带到棺材里去。"母亲的声音有些沉重,"你爷爷这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家人和睦,他肯定是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张婉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总觉得,这次的分家产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05
十一月的最后一天,张家所有的成年人都聚集在老房子里。除了张老爷子的五个孙子和一个孙女,还有他们的配偶,以及张婉的母亲。
老房子的正房被收拾得很干净,八仙桌上摆着茶具和点心,但没有人有心情品尝。所有人都坐得笔直,眼睛不时地瞟向坐在主位上的张老爷子。
张老爷子今天穿了一套深蓝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很整齐,看上去精神抖擞。他的面前放着一个装着银行存单的信封,还有一个烫金封面的文件袋,上面印着律师事务所的logo。
阳光从老窗棂照进来,在文件袋上投下长长的阴影,像是在暗示这背后藏着未说尽的事。
房间里的气氛很紧张。张涛的手在膝盖上反复摩挲,张宇的妻子悄悄掐了他一把,张婉的母亲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咳咳。"张老爷子轻咳了两声,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
"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想把家里的事情安排一下。"张老爷子的声音很平静,"我今年89岁了,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人老了,总要为后事做准备。"
听到"后事"这个词,张婉的眼圈一下子红了,但她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这些年来,你们几个孙子孙女都有了自己的家庭,也都遇到了一些困难。"张老爷子的目光依次扫过每个人,"作为爷爷,我不能眼看着你们受苦而不帮忙。"
张阳的心开始砰砰直跳,他觉得爷爷接下来就要宣布分配方案了。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这样安排:磊磊、阳阳、明明、涛涛、宇宇,你们五个孙子,每人149万。"
听到这个数字,房间里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惊呼声。149万,对于这些为了几万块钱愁得睡不着觉的年轻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张磊推了推眼镜,心里暗暗计算着,149万足够支付岳父的医药费,还能剩下不少。
张阳的眼睛亮了,149万不仅能救活他的饭馆,还能重新装修,扩大规模。
张明握紧了拳头,149万足够支付妻子后续几年的治疗费用,这个家终于能渡过难关了。
张涛也松了口气,149万还掉债务后,还能剩下一大笔钱,足够他重新开始。
张宇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149万不仅能提前还清房贷,还能让小家庭的生活质量有明显的改善。
但张老爷子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至于这座老房子,我决定……"张老爷子故意停顿了三秒,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张婉身上。
此时张阳已经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觉得爷爷终究偏向男孙,却没注意到爷爷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我决定卖掉,所得的钱平分给你们五个孙子。"
房间里再次响起惊呼声,这下所有人都激动了。老房子虽然不大,但位置很好,如果拆迁的话,至少能补偿几百万。
"爷爷万岁!"张阳忍不住叫了出来,其他几个孙子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只有张婉,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婉婉。"张老爷子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嗯?"张婉抬起头。
"婉婉,爷爷没给你留钱和房子。"张老爷子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房间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婉的母亲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哭腔:"爸!您不能这么偏心!婉婉去年还陪您住院半个月,几个孙子谁有这心?"
张阳跟着附和:"就是啊爷爷,149万我们拿了,给婉婉留个十万八万也是心意啊!"他一边说一边瞟向爷爷手边的文件袋,生怕爷爷突然变卦。
其他几个孙子也纷纷开口,虽然他们心里也不想分给张婉太多,但表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议论时,张婉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笑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刺耳。
她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那张老照片,指尖捏着照片背面的便签,一步步走到爷爷面前,举起照片对着众人:"爷爷,您这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可真有远见!"
张老爷子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婉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婉突然提高声音,指着爷爷手边的文件袋大笑:"大家快看啊!爷爷表面上不给我一分钱、一套房,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