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世我含恨蛰伏,乔装拜金女接近仇敌,让仇敌公司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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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曾是沈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金融圈里人人艳羡的天才少女,二十四岁拿下CFA三级,主导的第一个海外并购案,就为家族带来了五十亿的净利润。

我的人生本该是一条用金子铺成的康庄大道。

直到我亲手把我的华晨杰,送上了他家族企业——华庭资本CEO的宝座。

然后,他用我给他的资源和人脉,给我布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局。

一夜之间,沈氏集团资金链断裂,被恶意做空,强制破产清算。

我爸心脏病突发,死在签署破产文件的会议室里。

我妈受不了这个打击,跟着去了。

我从云端摔进了泥潭,背上了几十亿的债务。

在父母的葬礼上,李薇挽着华晨杰的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清雅,别怪我们,商场如战场嘛。”

我看着他们,笑了。

没哭,没闹,甚至没骂一句。

因为我知道,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我要的,是让他们用血和自由,来偿还这一切。

于是,沈清雅死了。

活下来的是“小雅”——一个没学历、没见识,眼睛里只有钱和奢侈品的拜金女。

我剪掉了长发,换上廉价又暴露的衣服,化上连自己都认不出的浓妆,出现在华晨杰常去的私人会所。

我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让他毫无防备地把我放在身边的身份。

一个漂亮、肤浅、胸大无脑、绝对忠诚的花瓶。

1

机会很快就来了。

在会所昏暗的灯光下,我“不经意”地撞到了华晨杰身上。

他怀里的酒洒了一身。

我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尖叫道歉,而是双眼放光地盯着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

“华总,您这块表……是星空系列吧?全球限量款,得有七位数了。”

我的声音又甜又腻,带着毫不掩饰的谄媚和贪婪。

华晨杰愣了一下,显然没见过这么直接的女人。

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吹了声口哨:“杰哥,这妞儿识货啊。”

我顺势抱住他的胳膊,用最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华总您这么成功的男人,当然配得上最好的东西。哪像我,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买您这表上的一颗钻呢。”

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完美的猎物。

一个只认钱,谁有钱就跟谁的女人。

这种女人,对华晨杰这种自大的草包来说,最安全,也最能满足他的征服欲。

他果然上钩了。

“有眼光。跟着我,别说一颗钻,整块表都是你的。”

他捏着我的下巴,像在审视一件商品。

我顺从地低下头,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第二天,我成了华庭资本的总裁特助。

一个年薪百万,但唯一的工作就是陪他出席各种宴会,给他端茶倒水,满足他所有虚荣心的职位。

整个公司都看不起我。

那些名校毕业、浑身精英范儿的分析师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会走路的垃圾。

“看见没,这就是华总的新玩具,不知道能玩几天。”

“呵,这种女人,除了会脱衣服还会干吗?”

我毫不在意。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穿着紧身的套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他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假装整理文件,实则用我那过目不忘的脑子,记下他办公桌上每一份文件的标题、编号和经手人。

我像一只耐心的蜘蛛,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悄悄织网。

华晨杰对我越来越满意。

他喜欢我这种把他当神一样崇拜的感觉,喜欢我在他朋友面前给他挣足面子,更喜欢我的“愚蠢”和“无知”。

一个只会算计爱马仕有多少个颜色,分不清做空和对冲区别的女人,是绝对不可能威胁到他的。

他开始让我接触一些核心的业务文件,甚至包括当年他们用来狙击沈氏集团的详细方案。

他把那份文件扔给我,语气轻蔑:“拿去碎掉,反正你也看不懂。”

我接过文件,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我当然看得懂。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沾着我父母的血。

我强忍着滔天的恨意,脸上露出惯有的甜美笑容:“好的,华总。”

转身的瞬间,我用手机拍下了所有内容,然后才走进碎纸机房。

我知道,我的网,快要收紧了。

2.

转机来得比我想象的更快。

金融圈突然传出风声,说有一股神秘的境外资金,正在悄悄建仓,准备做空华庭资本。

华晨杰一下就慌了。

他这种靠父荫上位的草包,最怕的就是真刀真枪的资本博弈。

他开始疑神疑鬼,觉得公司出了内鬼。

那几天,他看谁都像是敌人,连最亲信的副总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而我,理所当然地成了他重点怀疑的对象。

一个来历不明,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

太可疑了。

一天下午,他故意把一份标注着“绝密”的假文件落在了办公室,自己则借口出去开会。

我知道,这是对我的测试。

文件里是一份伪造的海外资产转移计划,任何一个稍微有点金融常识的人都能看出,这是华庭资本准备跑路的前兆。

如果我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华庭的股价会立刻崩盘。

我拿起文件,心脏狂跳。

我知道他在监控里看着我。

我必须演好这场戏,这是我赢得他最终信任的唯一机会。

我没有选择偷拍,也没有任何异常举动。

我只是像往常一样,把文件归置好,然后开始坐立不安。

我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走到窗边,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惶恐。

一个被金主即将抛弃的捞女,该有的反应。

一个小时后,华晨杰回来了。

他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我双眼通红,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缩在沙发上。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腿,放声大哭:“华总,他们都说公司要完了,您要走了是不是?您不要我了吗?”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身名贵的西装裤。

“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您了,您不能不要我……”

华晨杰看着我这副样子,眼里的怀疑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得意和怜悯。

他扶起我,拍着我的背:“瞎想什么呢?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我摇着头,从我那限量版的香奈儿包里,掏出一个用丝绒布包裹的东西。

那是我沈家祖传的一枚印章,价值连城,更重要的是,它曾是我家族身份的象征。

我把它塞到华晨杰手里,哭着说:“华总,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现在把它给您。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能跟着您。就算您以后没钱了,我也跟着您。”

我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用最真诚、最卑微的语气,说出了这番话。

这就是我的投名状。

用我家族最后的尊严,换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华晨杰彻底被打动了。

他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说:“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以后,你就是我华晨杰唯一的女人。”

我把脸埋在他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蠢货,上钩了。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顺利进行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金融监管会的调查官,林墨。

他以例行检查的名义,带队进驻了华庭资本。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公司的茶水间。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气质干净又凌厉,和这里奢靡的氛围格格不入。

他叫住我,递给我一杯咖啡。

“你是华总的特助,小雅?”

我点点头,捏紧了手里的纸杯。

“我看了你的简历,很……特别。”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高中都没毕业,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扯出一个职业假笑:“运气好,华总喜欢我。”

“是吗?”他笑了笑,但那笑意未达眼底,“我倒觉得,沈小姐不像是个只靠运气的人。”

“沈小姐”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他知道我的身份。

我脸色煞白,几乎站不住。

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华庭的水很深,小心淹死。”

3.

林墨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原本平静的复仇计划里。

我不知道他是敌是友。

他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他的目的是什么?

一连几天,我都心神不宁。

我能感觉到,无论我走到哪里,背后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是林墨。

他像个幽灵,总在我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

在电梯里,在停车场,甚至在我公寓楼下。

他什么都不说,就只是看着我。

那种审视的、探究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

我必须搞清楚他的意图。

这天晚上,华晨杰带我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我穿着一身露背的红色长裙,挽着他的手臂,笑靥如花,扮演着我完美花瓶的角色。

宴会中途,我借口去洗手间,从后门溜了出去。

果不其然,林墨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阴影里。

我深吸一口气,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敲响了他的车窗。

车窗降下,露出他那张冷峻的脸。

“有事?”他问。

“林调查官,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开门见山,“你这样跟着我,会给我造成困扰的。”

“困扰?”他挑了挑眉,“我以为,像你这样处心积虑潜伏在仇人身边的人,不会怕这点小小的困扰。”

我心头一震。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死不承认。

“沈清雅。”他一字一句地叫出我的名字,“二十四岁通过CFA三级,论文《论杠杆收购中的风险对冲模型》曾在华尔街引起轰动。这么优秀的人才,甘心在华庭当一个花瓶,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沉默了。

在他面前,我所有的伪装都像个笑话。

“你是谁的人?”我问,声音干涩。

“我是谁的人不重要。”他看着我,目光灼灼,“重要的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他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

“这里面,是华庭资本近年来所有涉嫌违规操作的线索。包括他们如何利用关联交易掏空上市公司,如何进行内幕交易。当然,也包括他们当初是如何陷害沈氏集团的。”

我颤抖着手,接过那个牛皮纸袋。

它很薄,却重如千斤。

“我需要一个内应。”林墨说,“一个能接触到他们核心机密,拿到最关键证据的人。而你,是最好的人选。”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看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不必相信我。”他发动了车子,“你只需要相信,我们都想看到华晨杰和他的华庭资本,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我的电话,想清楚了联系我。”

车子绝尘而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深夜的冷风里。

我捏着那个牛皮纸袋,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和国家机器合作,无疑是一场豪赌。

赢了,我能将华晨杰彻底送进地狱。

输了,我可能会万劫不复。

我回到宴会厅,华晨杰正因为找不到我而大发雷霆。

看到我,他一把将我拽过去,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手腕。

“你死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他满身酒气,眼神凶狠。

周围的人都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

我忍着痛,脸上依旧挂着讨好的笑:“对不起华总,我肚子不舒服,多待了一会儿。您别生气了。”

“不舒服?”他冷笑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住我的下巴,把一杯红酒直接灌进我嘴里,“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冰冷的酒液呛得我剧烈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屈辱,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周围全是嘲讽的笑声。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条狗。

一条可以被主人随意打骂、羞辱的狗。

我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华晨杰那张得意的脸。

就在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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