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留下老宅院,父亲让我卖掉它,我正要签合同,大伯寄来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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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要是不签这个合同,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父亲秦晓峰拍案而起,茶杯被震得跳了一下,滚烫的茶水溅在合同上,晕开了一小片墨迹。

书房里的空气凝固了,老宅檐下的风铃无声摇晃。我站在红木书桌前,抬头望向满墙的字画,爷爷的墨宝"家业长青"仿佛在无声地控诉。

"那座院子是爷爷的心血!您怎么能说卖就卖?"我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痛感让我保持清醒。

"三千万!秦远航,你疯了吗?你知道这钱能救多少人?"父亲的声音像钢铁般冰冷,眼中却燃烧着近乎绝望的火焰。

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窗外,那栋静默屹立了百年的四合院在夕阳下泛着金光。

电话铃声突然打断了争吵。父亲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01

爷爷秦守德去世已经整整三个月了。那天,我从城里赶回老宅,爷爷静静地躺在他最爱的那张红木床上,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仿佛只是睡着了。

葬礼那天,天空下着小雨,我和父亲站在灵堂外面。父亲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眼睛通红,却一滴眼泪都没掉。我知道,他和爷爷之间有太多的遗憾和矛盾,但此刻,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让他心如刀割。十五年未见的大伯秦晓山没有回来,只是托人送了一个花圈,上面的挽联写着"兄弟阋墙,外御其侮",不知是讽刺还是自嘲。

葬礼后的第三天,律师陈维德来到老宅,宣读爷爷的遗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爷爷将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四合院留给了我,而非父亲或大伯。更让人意外的是,遗嘱中特别注明:老宅在十年内不得出售或转让,否则将视为自动放弃继承权,由慈善机构接收。

"这不可能!"父亲的脸顿时变得铁青,"我爸怎么会立这样的遗嘱?"

陈律师面无表情地说:"秦老先生神志清醒时亲自立下此遗嘱,并由三位公证人见证,法律效力无可争议。"

父亲冷笑一声:"我看是他老糊涂了!那栋老房子年久失修,光是维护费一年就要几十万,远航一个月工资才多少?怎么养得起这么大一座院子?"

我没有说话。爷爷临终前握着我的手,眼神中充满恳求:"答应我,别卖掉它,等你大伯回来......"后面的话,他再也没能说出口。

陈律师还带来了一份清单,列出了老宅院里所有的物品,从红木家具到爷爷的书画收藏,再到一些看似普通的老物件。我好奇地问:"为什么连这些日常用品都要登记在册?"

陈律师推了推眼镜:"这是秦老先生的要求,他特别强调,所有物品必须与老宅共存亡,不得单独变卖或转移。"

父亲听到这里,表情更加阴沉:"荒唐!一套老房子就能绑住一个年轻人的一生吗?"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翻开爷爷留给我的那本线装书《家训》。扉页上,爷爷用苍劲有力的笔迹写着:"守德者,守家之根本也。"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爷爷常说的话:"咱们秦家,不是靠钱发家的。"当时年幼的我并不理解,如今回想起来,似乎另有深意。

老宅的地契和相关文件都整齐地放在红木箱子里,最早的一份可以追溯到清末。爷爷生前常说,这座四合院见证了近代以来的风云变幻,比它年长的房子在城里已经寥寥无几。

我站在院子中央,仰望着飞檐翘角上的雕饰,突然觉得自己肩负着某种使命,而这种使命的内涵却又模糊不清。爷爷为何如此看重这座老宅?为何特意将它留给我而非更有能力维护它的父亲或大伯?他临终前那句未完的话,又意味着什么?

那晚,我梦见爷爷站在老宅的月亮门前,向我招手,嘴唇翕动,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醒来时,枕头已被泪水浸湿。

02

回到城里的公司,我依然无法集中精力工作。昨晚和父亲的争吵还在耳边回荡。

"远航,你必须明白,现在公司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父亲神色凝重地站在我面前,"如果不尽快筹到资金,你爸这辈子就完了。"

我看着父亲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心里一阵刺痛。曾几何时,父亲是那样意气风发的一个人,是我心目中无所不能的英雄。可现在,他却像一棵被风雨摧残的大树,摇摇欲坠。我知道,他所说的"危机"绝非夸大其词。近几个月来,他频繁接到一些神秘电话,每次通话后脸色都异常难看。公司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几个老员工陆续离职,财务部的灯总是亮到深夜。

"可那是爷爷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轻声说。

"念想?"父亲冷笑一声,"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大伯决裂吗?就是因为那座破房子!二十年前,我想拆掉它建商场,你大伯死活不同意。结果呢?你大伯守着那份'情怀',最后还不是灰溜溜地出国了?感情能当饭吃吗?"

"爸,我......"

"三千万啊,远航!"父亲的声音突然拔高,"郑总开出的价格已经远超市场行情了。三千万能解决多少问题,能让多少人重获新生,你明白吗?"

那一刻,我第一次在父亲眼中看到了恐惧。我知道,他不是怕失去金钱或事业,而是怕失去保护家人的能力。

我妥协了。

走出父亲的办公室,公司的气氛让我窒息。以前充满活力的销售部如今静得出奇,几个老员工坐在角落里小声交谈,看到我走过,立刻噤声。财务总监王姐见到我,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王姐,公司到底怎么了?"我拦住她问道。

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远航,你爸欠了很多钱,不是普通的债务。那些人...不是善茬。"

"什么意思?"

"我不能多说。"王姐紧张地看向四周,"你爸不让我们跟你提这事。但是...你要小心郑耀华,那个人不简单。"

还没等我追问,王姐的电话响了,她匆匆离开。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打开电脑,搜索"郑耀华"这个名字。结果寥寥无几,只有几条关于他参加慈善活动的新闻,照片上的他西装革履,笑容可掬,看不出任何异样。

正当我深思时,秘书敲门进来:"秦总监,您父亲让您准备一下,明天上午十点,郑总要来看老宅。"

"这么快?"

"是的,郑总特别催促,说想尽快成交。"

我点点头,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当晚,我再次驱车前往老宅,希望在那里找到些线索。

老宅静悄悄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来到爷爷的书房,打开台灯,仔细检查着每一个抽屉、每一本书、每一幅字画,希望能找到爷爷留下的蛛丝马迹。

突然,我注意到书架上有一本特别的相册,封面是我小时候和爷爷的合影。翻开相册,里面全是老宅的照片,还有我们一家人在老宅中的欢乐时光。这些照片记录了四季更替,岁月变迁,却始终以老宅为背景,仿佛在诉说这座宅子与我们家族的深厚情感。

相册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便条,上面写着:"吾家之根,在此安居。"字迹苍劲有力,正是爷爷的手笔。

我把相册放回原处,继续在书房里寻找线索。爷爷的书柜里有上百本古籍,大多是历史类的书籍。他生前特别喜欢研究历史,常说"历史是最好的老师"。

一整晚的搜寻并未找到更多线索,但我对爷爷为何如此珍视这座老宅产生了一些猜测。或许,这座老宅对他来说,不仅是一处居所,更承载着某种精神价值和情感寄托。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父亲的电话,催促我准备好签约所需的材料。他的声音异常疲惫,透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和急切。

"爸,你真的确定要卖掉老宅吗?"我试探着问。

"远航,这事没得商量。"父亲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公司现在的情况,只有这笔钱能救,别无他法。"

"可是,大伯他......"

"别提他!"父亲突然提高了声音,"他早就不管这个家了,这么多年连面都不露一次,有什么资格干涉我们的决定?"

我沉默了。父亲和大伯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最初只是关于家族事业发展方向的分歧,后来演变成了关于老宅存留的争执,最终导致大伯出国,兄弟分道扬镳。

父亲一直主张与时俱进,认为老宅占据黄金地段却不加以开发是种浪费;而大伯则坚持守护传统,认为老宅承载着家族的历史和精神,不能轻易变卖。爷爷当时调解无果,最终以自己的名义保留了老宅,这也是父亲对他心存芥蒂的原因之一。

如今,爷爷去世,老宅的命运再次成为争议的焦点。而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03

开发商郑耀华第一次来看老宅的那天,天气格外晴朗。

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考究的西装,眼睛很小但炯炯有神,走路带着一股生意人特有的雷厉风行。

"好地方,真是好地方啊!"郑耀华站在院子中央,眼睛不停地四处打量,嘴里啧啧称赞,"这梁,这柱,这青砖,这门窗,样样都是上乘的手艺,现在市面上已经找不到这种工艺了。秦先生,你家老人家真有眼光,这宝贝藏得够深的。"他脸上的笑容让我感到一丝不适,那种笑像是猎人看到猎物时的神情,充满了算计和欲望。

"不过,"郑耀华继续说道,"房子毕竟年代久远,需要大量维修。但看在咱们这么有缘分的份上,我愿意出三千万,一次性付清。怎么样?"

"三千万?"我惊讶地睁大眼睛,"可这个地段的房价......"

"年轻人,做生意要看准时机,早卖早轻松啊!"郑耀华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

回家的路上,我问父亲:"郑总为什么出这么高的价格?这不合常理。"

父亲沉默片刻,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可能是看中了那个地段的发展潜力吧。再说了,他们这些大老板,有的是钱,说不定就是单纯喜欢那种老建筑的风格呢?"

我点点头,但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爷爷生前一直警惕外人,为何郑耀华会对老宅如此了解?为何他形容老宅为"宝贝"?为何他愿意出远超市场价的高价?

但这些疑问很快被父亲紧迫的资金需求所淹没。在他的催促下,我签下了意向书,并约定一周后正式签约过户。

第二天,我特意在网上查询了那个区域的房价,即使是黄金地段,也远远达不到每平米十万的价格。郑耀华为何愿意溢价这么多?他对老宅的兴趣显然不仅仅是作为住宅或投资。

我忍不住向公司的老员工孙叔打听郑耀华的背景。孙叔是公司元老,和父亲一起创业二十多年,对商界的事情了如指掌。

"郑耀华?"孙叔摸着下巴思索道,"这个人挺神秘的,据说是五年前突然在商界崭露头角,背景不明,但资金雄厚,出手阔绰。他表面上做房地产开发,但据说还涉足其他领域。"

"什么领域?"

"具体不清楚,都是道听途说。不过,这人做事手段挺狠的,在商界有些不好的传言。"孙叔压低声音,"你爸这次和他合作,我有点担心。"

"孙叔,你认识我大伯吗?就是我爸的哥哥秦晓山。"

"晓山啊!"孙叔的眼睛亮了起来,"当然认识!他是个实在人,为人正直,就是太固执。当年和你爸的那场争执,我都在场。"

"他们到底为什么吵得那么凶?"

孙叔叹了口气:"说来话长。你爸一直想把老宅拆了建商场,而你大伯却认为老宅是家族的根基,坚决反对。两人争执不下,最后你大伯甚至威胁说,如果老宅被拆,他就和家里断绝关系。"

"就因为一座老宅?"

"不仅仅是宅子的问题。"孙叔摇头,"兄弟俩性格本就不合,你爸急功近利,你大伯则恪守传统。老宅只是导火索,真正的矛盾是两人对家族未来的不同规划。"

听了孙叔的话,我对父亲和大伯的矛盾有了更深的理解。这不仅仅是一座房子的去留问题,更是两种价值观的碰撞。

"那您觉得,大伯为什么对老宅这么执着?"

孙叔思索片刻:"你大伯常说,那座宅子承载着秦家的根和魂,是祖先留下的精神财富。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你大伯确实是个有情怀的人,不像你爸那么看重实际利益。"

回到办公室,我的思绪更加混乱了。一边是父亲面临的经济危机,一边是爷爷和大伯对老宅的执着守护。作为秦家的第三代,我应该遵循谁的意愿?

父亲再次催促我准备签约事宜,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我知道,他已经走投无路,只能寄希望于这笔交易。

当晚,我又一次来到老宅,在月光下漫步于庭院之中。每一块砖,每一片瓦,每一根梁柱,都承载着无数的记忆和情感。我想起小时候在这里和爷爷下棋,和大伯学习古诗,和父亲一起修缮房屋的情景。那时的我们,是多么和睦,多么幸福。

如今,家族分崩离析,父子失和,兄弟成仇,而这座承载了三代人记忆的老宅,即将易主。

我站在院子中央,抬头望着星空,心中充满了挣扎和不舍。爷爷啊爷爷,您为什么要把这么大的责任交给我?我该如何选择才能对得起您的嘱托,又能帮助父亲度过难关?

第二天,郑耀华又来了老宅,这次带了两名助手,开始详细勘测房屋的结构。他们测量着每个房间的尺寸,检查着墙壁的厚度,甚至连地板的砖缝都不放过。

"郑总,您这是准备......"我试探着问。

"哦,做些必要的勘测而已。"郑耀华笑着回答,"这么老的房子,肯定要做些改造才能住人。不过别担心,我会保留它的原有风格。"

他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我总觉得他的目的不仅仅是住在这里。他对老宅的兴趣,似乎远超过对一般房产的关注。

"郑总对老建筑很有研究?"我问道。

"算是个爱好吧。"郑耀华随口回答,"我收藏了不少老物件,一直想找一座这样的老宅来安置它们。你们家这座四合院,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心中的疑惑并未减少。如果只是为了收藏老物件,为何要急于高价购买?为何对房屋结构如此关注?为何坚持要一次性付清全款?

离开时,郑耀华特别强调:"秦先生,我们说好的,一周后签约,别有变数啊。"

他的语气虽然平和,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决。这让我更加确信,他对老宅的兴趣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回到公司,父亲立即询问我和郑耀华的交谈情况。当我表达对交易的疑虑时,他异常激动:"远航,这事已经定了!你不要节外生枝!郑总愿意高价收购,是我们的运气,别问那么多为什么!"

"可是爸,您不觉得奇怪吗?他为什么对我们家的老宅这么感兴趣?"

"有什么奇怪的?那房子虽然老,但地段好啊!再说了,现在这种保存完好的四合院越来越少了,有人愿意高价收购很正常。"父亲的语气中带着不耐烦,"总之,这事不要再讨论了。两天后我们去公证处签约,把这事彻底了结。"

看着父亲坚决的态度,我知道无法改变他的决定。但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爷爷临终前的嘱托,大伯和父亲的矛盾,郑耀华的异常表现,所有这些疑点交织在一起,让我夜不能寐。

我决定再去老宅看一次,或许能发现些什么。这一次,我要更加仔细地检查每一个角落,希望找到爷爷或大伯留下的线索。

04

签约的前一天晚上,我独自来到老宅,想和它做最后的道别。

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满院子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右侧那棵老槐树是我六岁时和爷爷一起种下的;西厢房的屋檐下还挂着我小时候的风铃;后院的鱼池里,爷爷养的锦鲤依然悠然自得地游来游去。

我慢慢走进爷爷的书房,这是他生前最喜欢待的地方。一盏老式台灯,一张红木书桌,一把藤椅,还有满墙的书籍和字画。空气中似乎还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药草香。我轻轻抚摸着书桌上的砚台,那是爷爷八十大寿时大伯从国外寄回来的礼物,据说是某个古代名人用过的。爷爷视若珍宝,只在写重要的字时才会用它。窗外月光如水,照在书桌上那幅爷爷最爱的山水画上,云雾缭绕的群山间,一条小路蜿蜒向远方,画中落款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我在书桌前坐下,翻开爷爷的日记本,想从中找到些关于遗嘱的线索。日记本里夹着一张我小时候和爷爷、大伯的合影。照片上,爷爷和蔼地笑着,大伯背着我,我们站在老宅的大门前,阳光明媚,一片祥和。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门铃声突然响起。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打开门,是一个快递员,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秦远航先生?您的特快专递。"

"这么晚还送快递?"

"加急件,发件人特别嘱咐必须今晚送到。"快递员解释道。

我接过包裹,上面的发件人赫然写着:秦晓山。

大伯?十五年杳无音信的大伯突然寄包裹给我?而且偏偏在我准备卖掉老宅的前一晚?

我关上门,手中的包裹仿佛有千斤重。大伯为何选择此时联系我?他又是如何得知我要卖掉老宅的消息?

回到书房,我将包裹放在书桌上,犹豫着是否要打开。父亲曾多次提起大伯,语气中总是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不屑,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敬佩。

"你大伯啊,固执得像头牛,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父亲曾这样评价,"他非要守着那些老旧的东西,结果把大好前程都葬送了。"

大伯在我的记忆中是个温和而博学的人,总是耐心地回答我的各种问题,教我下棋、写字、读古籍。他和爷爷一样,对老宅有着深厚的感情。每当有人提出要卖掉或改建老宅,大伯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我六岁那年,大伯和父亲因为老宅的去留发生了激烈争吵,几乎动了手。

之后不久,大伯就离开了家,据说是去了国外。

从那以后,他很少与家里联系,只在每年春节时会寄来一张贺卡,上面写着简单的问候,没有回信地址。

如今,十五年过去了,大伯突然寄来包裹,这意味着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裹,里面是一个牛皮纸信封,还有一个小木盒。我先打开信封,抽出信纸。

当第一行字映入眼帘,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心脏剧烈跳动,汗水瞬间浸湿了后背。

信纸的内容逐字烙印在我的视野中,每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砸在我的心上。

信纸从我手中滑落,我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仿佛看见了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三步,直到撞上书架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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