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亲走丢27年,赶上祖宅拆迁竟发现暗门,儿子查看后直冒冷汗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山河,你妈那时候经常半夜在房间里鼓捣啥,还总是烧纸。"

赵老三的话让陈山河心里一紧。

他看着母亲房间里那几块明显比其他地方新的地砖,手心开始冒汗。

二十七年了,母亲王桂花就这样消失在那个雨夜,再也没有回来。

现在祖宅要拆迁了,所有的秘密都要被埋葬。

陈山河拿起撬棍,决定掀开这些可疑的地砖。

当第一块地砖被撬起来的时候,下面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暗门。

"这下面到底藏着什么,让我妈宁可失踪也要守护的秘密?"

陈山河握着手电筒的手在颤抖,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往下掉。

他知道,一旦踏进这个暗门,一切都将改变。



01

春天的风还带着寒意,陈山河站在自家的四合院门口,手里拿着那张拆迁通知书。纸张在风中微微颤动,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老陈,考虑得怎么样了?"韩老板从黑色轿车里探出头来,脸上挂着商人特有的笑容。

陈山河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越过韩老板,看向那座已经有些破败的四合院。青砖灰瓦,木门斑驳,这里承载着他四十七年的全部记忆。

"八十万,不少了。"韩老板又说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再想想。"陈山河的声音很轻。

韩老板的脸色变了变。他从车里走出来,个子不高,但浑身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

"老陈,你是明白人。这片区域都要开发,你一家不签字,能拦得住?"韩老板点燃一支烟,"况且,这房子住着也不安全了。"

陈山河抬头看了韩老板一眼。这话里有话,他听得出来。

"我说了,再想想。"

韩老板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烟雾。

"行,那你好好想想。不过时间不多了,后天是最后期限。"

黑色轿车开走了,留下一股刺鼻的尾气味道。陈山河推开院门,走进了这个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

院子里的槐树已经开始发芽,嫩绿的叶子在风中摇摆。母亲王桂花生前最喜欢这棵树,每年春天都要在树下摆个小桌子,一边纳鞋底一边看着树叶慢慢长大。

二十七年前的那个雨夜,她就是从这个院子里走出去的。穿着那件蓝色棉袄,说要去买酱油,就再也没有回来。

陈山河的妻子小燕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洗到一半的碗。

"韩老板又来了?"

"嗯。"

"你打算怎么办?"小燕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八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浩宇刚毕业,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陈山河没有说话。他知道小燕说得对,儿子陈浩宇大学刚毕业,找工作需要钱,将来结婚也需要钱。八十万对于他们这样的工人家庭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可是这房子..."陈山河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妈就是从这里走的。万一她回来找不到家怎么办?"

小燕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表情。二十七年来,这句话她听了无数遍。

"山河,妈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该放下了。"

"她没有死!"陈山河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她只是走丢了,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小燕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厨房。这样的争吵在他们家已经发生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结局。

陈山河走到母亲以前住的房间门口,推开了那扇已经很久没有人住的门。房间里有一股陈旧的味道,家具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床还是母亲用过的那张木床,梳妆台上的镜子已经有些模糊。陈山河轻轻抚摸着这些物件,仿佛能够感受到母亲的温度。

"爸,你又在这里发呆。"

陈山河回头,看到儿子浩宇站在门口。二十二岁的年轻人,个子高高的,长得像他,但性格更像小燕,比较现实。

"浩宇,你觉得这房子该拆吗?"

浩宇走进房间,看了看四周。

"爸,奶奶都走了二十七年了。你总是说她会回来,可是..."浩宇停顿了一下,"她真的会回来吗?"

这个问题像一根刺,扎在陈山河的心里。二十七年来,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寻找,从来没有停止过等待。但是浩宇的话让他第一次开始怀疑,母亲真的还会回来吗?

"奶奶那么爱家,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一定有原因。"陈山河的声音很坚定,但听起来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浩宇走到梳妆台前,用手指在镜子上画了一条线。

"爸,如果奶奶真的有什么原因才离开,那这个原因是什么?你想过吗?"

陈山河愣住了。二十七年来,他一直在想母亲去了哪里,却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母亲为什么要离开。

"她当时说要去买酱油,但是家里的酱油瓶是满的。"浩宇继续说,"而且那天下雨,平时奶奶下雨天从来不出门。"

这些细节陈山河都记得,但是他从来没有把它们连起来想过。

"还有,奶奶走之前的那几天,邻居们说她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在担心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些?"陈山河惊讶地看着儿子。

"我问过赵老三爷爷,还有村里的其他老人。"浩宇说,"爸,也许我们应该重新调查一下奶奶失踪的事情。"

陈山河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寻找母亲的踪迹,却忽略了寻找母亲离开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陈山河开始清理母亲的房间。既然房子要拆,这些东西总要整理出来。小燕和浩宇也来帮忙,一家人难得地聚在这个房间里。

"妈的东西真多。"小燕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件旧衣服,"这些布料现在都不好找了。"

陈山河在床头柜里翻找着,里面有一些母亲用过的小物件:几枚铜钱、一个绣花荷包、一些泛黄的照片。

"爸,你看这个。"浩宇从梳妆台下面拿出一个小木盒,"里面有东西。"

木盒很轻,打开后里面有一些针线、几颗纽扣,还有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条。

陈山河展开纸条,上面是母亲的字迹:山河,如果你看到这张纸条,说明妈已经不在了。记住,不要去找妈,妈是为了保护你们才走的。

纸条就这么几句话,但是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陈山河的心上。

02

"什么意思?"小燕凑过来看,"妈为什么要写这个?"

陈山河仔细看着这张纸条,纸张已经发黄,字迹也有些模糊,看起来确实是二十七年前写的。

"妈为什么说是为了保护我们?"浩宇困惑地问,"保护我们不受什么伤害?"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说话声。

"山河在家吗?"

陈山河认出了赵老三的声音。这个七十二岁的老人是他们家的老邻居,也是村里的"活字典",什么事情都知道一些。

"赵叔,您来了。"陈山河走到院子里,"正好,我想问您一些事情。"

赵老三拄着拐杖,慢慢走进院子。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听说你们家要拆迁了?"

"是的,韩老板给了个价,但是我还在考虑。"

赵老三点点头,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山河,有些事情我憋在心里二十七年了,也许该告诉你了。"

陈山河的心跳突然加快。

"什么事情?"

赵老三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外人,才压低声音说:

"你妈走之前的那几天,确实有些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她总是在半夜的时候在房间里倒腾什么,还不让人看。有时候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能听到她房间里有声音,像是在挖什么东西。"

陈山河和浩宇对视了一眼。

"而且,你妈那时候总是烧纸,说是给你爷爷上香。但是你爷爷不是埋在村头吗?为什么要在房间里烧纸?"

这个细节让陈山河感到奇怪。母亲确实经常给爷爷烧纸,但是按照习俗,应该去墓地烧,为什么要在房间里烧?

"还有一件事。"赵老三的声音更低了,"你妈走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她和一个陌生人在村口说话。那个人我从来没见过,看起来不像本地人。"



"什么样的人?"

"中年男人,穿着西装,开着小汽车。那时候村里可没几个人有汽车。"

陈山河的脑子里开始拼凑这些信息。母亲在房间里挖东西,和陌生人见面,然后突然失踪。这些事情之间一定有联系。

"赵叔,您为什么现在才说这些?"

赵老三叹了一口气。

"当时你妈特意找过我,说如果她出了什么事,让我不要多嘴。她说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们。"

保护。又是这个词。陈山河想起纸条上的话,母亲确实是为了保护他们才离开的。

"可是现在都这么多年了,我觉得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赵老三站起身,"山河,你妈是个好人,她做的一切都有她的道理。"

赵老三走了,留下陈山河一家三口面面相觑。

"爸,我觉得奶奶在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浩宇说,"我们应该仔细找找。"

陈山河点头同意。如果母亲真的在房间里藏了什么,那一定和她的失踪有关。

他们开始仔细检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墙面、天花板、衣柜后面,都没有发现异常。最后,陈山河的目光落在了地面上。

"你们看这里。"他指着床边的几块地砖,"这几块砖的颜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浩宇蹲下来仔细观察。

"确实不一样,这几块砖明显比较新。"

小燕也凑过来看。

"而且你们看,这块砖的边缘有磨损的痕迹,像是经常被移动。"

陈山河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想起赵老三说的话,母亲在房间里挖东西。难道她把什么东西埋在地下?

"我们把这几块砖撬起来看看。"

"会不会不太好?"小燕有些犹豫,"万一..."

"妈,都要拆迁了,不看的话永远不知道真相。"浩宇支持父亲的想法。

陈山河去工具房拿了撬棍和榔头。作为装修工人,他有的是工具。

第一块砖很容易就撬起来了,下面是普通的泥土。但是当他撬起第二块砖时,下面露出了一个黑洞。

"这里有个洞!"

浩宇拿来手电筒照射,洞口大约有一米见方,深度看不到底。

"下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小燕紧张地说。

陈山河拿过手电筒,趴在洞口往下看。光束照射下,他看到下面确实有一个挖好的地窖,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个东西。

"我下去看看。"

"爸,小心点。"浩宇担心地说。

陈山河慢慢爬进洞里。地窖不深,大约两米的样子,但是挖得很规整,墙壁都用石头加固过。

地窖里有几个铁盒子,还有一些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根绳子,从地窖的一端延伸到另一端,消失在黑暗中。

"山河,下面有什么?"小燕在上面喊。

"有几个盒子,还有一根绳子通向别的地方。"

陈山河拿起其中一个铁盒子,感觉很重。他爬回地面,把盒子放在床上。

一家三口围着这个铁盒子,都有些紧张。

"打开看看吧。"浩宇说。

铁盒子没有锁,但是盖子很紧。陈山河费了很大力气才打开。

盒子里的东西让他们都愣住了:一叠叠的现金,还有一些发黄的照片。

"这是什么?"小燕拿起一张照片,"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陈山河接过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西装,站在一辆汽车旁边。虽然照片有些模糊,但是他还是认出了这个人。

"这是陈德贵!"

"谁?"浩宇不认识这个名字。

"现在城里的大老板,听说很有钱。"小燕解释说,"但是这照片看起来是很多年前拍的。"

03

陈山河仔细看着照片。照片的背面有字:1998年3月,化工厂。

1998年,正好是二十七年前,母亲失踪的那一年。

"妈为什么要藏这个人的照片?"浩宇困惑地问。

陈山河没有回答,因为他正盯着照片背景中的一个细节。照片中的陈德贵身后,停着一辆货车,车上装着一些大桶子。

"我们再下去看看其他盒子里有什么。"

这次浩宇也跟着下去了。第二个盒子里有更多的照片,还有一些文件。

"爸,你看这个。"浩宇拿起一份文件,"这是土壤检测报告。"

陈山河接过文件,虽然字迹有些模糊,但是还能看清楚内容。这是一份土壤和水质的检测报告,显示重金属含量严重超标。

"这是我们村的检测报告。"陈山河认出了报告上的地点名称,"时间是1998年4月。"

第三个盒子里有更令人震惊的东西:几盘录音带和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这些录音带里会有什么?"浩宇好奇地问。

"上去再说,这里太暗了。"

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房间里。陈山河找来一台旧录音机,放入第一盘磁带。

磁带里传出的声音让他们都惊呆了。

"陈老板,这批货什么时候处理?"

"就这几天,一定要在环保局检查之前处理干净。"

"那些村民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发现了也没用,谁敢和我们作对?"

录音很清楚,其中一个声音就是陈德贵的。

"这是偷录的?"小燕震惊地问。

陈山河没有回答,他在翻看那本笔记本。笔记本的第一页写着:王桂花1998年3月记录。

这是母亲的日记!

陈山河的手在颤抖。他翻开第一页,看到了母亲熟悉的字迹:

"今天晚上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陈德贵他们在往咱们村的井里倒什么东西,那些东西有刺鼻的味道。我躲在玉米地里看了很久,他们倒了好几车。"



"第二天,我去看那口井,水的颜色都变了。我取了一些水样,准备去县里检测。"

"检测结果出来了,水被严重污染了。怪不得最近村里好几个人都生病了,原来是水的问题。"

陈山河继续往下看,日记详细记录了母亲如何发现污染、如何收集证据的过程。

"我偷偷录了陈德贵和他手下的对话,他们说要在环保局检查之前把证据销毁。我还拍了照片,记录了他们倾倒废料的时间和地点。"

"村里又有两个人病倒了,都是喝井水比较多的老人。我必须做点什么,不能眼睁睁看着乡亲们受害。"

"我想举报他们,但是陈德贵在县里有关系,听说连环保局都有他的人。我一个村妇,斗得过他们吗?"

日记的后面部分记录了母亲内心的挣扎。她既想为村民讨回公道,又担心连累家人。

"陈德贵今天找人给我带话了,说让我闭嘴,否则对山河不利。山河才刚结婚,小燕还怀着孩子,我不能害了他们。"

"但是我也不能看着乡亲们继续受害。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把证据藏起来,然后离开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了再回来。"

"我联系了省城的一个记者朋友,她说可以帮我曝光这件事。但是需要时间,我必须先保护好这些证据。"

"我在房间里挖了一个地窖,把所有证据都藏进去。我还挖通了到老刘家的通道,万一有人来搜查,可以从那边逃走。"

看到这里,陈山河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地窖里有一根绳子通向别的地方。母亲为了保护证据,竟然挖了一条地下通道。

日记的最后几页记录了母亲离开前的心情:

"明天我就要走了。山河,妈不是不爱这个家,而是太爱了。如果我不走,陈德贵会对你们下手。如果我留下来沉默,乡亲们会继续受害。我只能选择暂时离开,保护证据,等待机会。"

"我会想办法和省城的记者取得联系,通过她来曝光这件事。等陈德贵倒台了,我就可以回家了。"

"山河,如果你看到这些文字,说明妈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也许出了什么意外,也许时机还不成熟。但是妈希望你能用这些证据为乡亲们讨个公道。"

陈山河看完日记,眼中已经泪水模糊。他终于明白了母亲为什么要离开,也明白了母亲这些年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妈..."他的声音哽咽了。

小燕和浩宇也都红了眼眶。他们从来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普通的农妇,竟然有这样的勇气和智慧。

"爸,我们应该完成奶奶的遗愿。"浩宇擦了擦眼睛,"用这些证据为村民讨回公道。"

陈山河点头。但是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母亲现在在哪里?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好吗?

他重新翻看日记,寻找关于母亲去向的线索。在日记的最后一页,他发现了一个地址:省城东风路126号,王秀英。

"王秀英?"小燕想了想,"这个名字好熟悉。"

"是妈的闺蜜!"陈山河想起来了,"她们年轻时关系很好,后来王秀英嫁到城里去了。"

"那妈可能去找她了?"浩宇说。

陈山河觉得很有可能。如果母亲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身,王秀英家是最合适的选择。

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二十七年了,王秀英还住在那个地址吗?她还记得母亲吗?

"我们明天就去省城找她。"陈山河做了决定。

这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有人来了。"小燕紧张地说。

陈山河赶紧把日记和其他证据收起来,放回铁盒子里。

"山河,在家吗?"

是韩老板的声音。

04

陈山河走到院子里,看到韩老板带着两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

"韩老板,这么晚了还来?"

"我路过,就顺便问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韩老板的眼神在院子里扫来扫去,"时间不多了,明天就是最后期限。"

"我说了,还在考虑。"

韩老板身边的一个男人往前走了几步,看起来不怀好意。

"韩老板已经很有诚意了,你不要不识抬举。"

"你是谁?"陈山河警惕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配合拆迁工作。"男人的语气很冷,"否则会很麻烦。"

这明显是威胁。陈山河想起母亲日记里写的,陈德贵当年也是这样威胁她的。

"我明天给你答复。"陈山河不想现在就冲突。

韩老板点点头,但是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在寻找什么。

"对了,你们家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比如挖掘什么的?"

这个问题让陈山河心中一惊。难道他们知道什么?

"没有,就是收拾收拾东西。"

"哦,那就好。"韩老板转身要走,又回头说了一句,"老陈,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太好奇。好奇心有时候会害死人。"

三个人走了,但是陈山河的心里很不安。韩老板的话明显有深意,而且他们出现的时间太巧合了,就在他们发现证据的当天晚上。

"爸,我觉得他们可能知道些什么。"浩宇说。

"我也这么觉得。"陈山河想了想,"我们今晚就把证据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他们把所有的证据重新装进铁盒子,然后藏到了小燕娘家。

第二天一早,陈山河就开车前往省城。东风路126号是一个老旧的住宅区,楼房都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



陈山河找到126号楼,上到三楼,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头发花白,但是精神还不错。

"您是王秀英吗?"

女人打量着陈山河。

"你是谁?"

"我是陈山河,王桂花的儿子。"

听到这个名字,女人的脸色立刻变了。她左右看了看,赶紧把陈山河拉进屋里。

"桂花的儿子?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在我妈的日记里看到了您的地址。"陈山河拿出那本日记,"王阿姨,我妈这些年来过您这里吗?"

王秀英接过日记,翻了几页,眼中闪过复杂的表情。

"山河,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