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瓦屋山黄泉路,只见人进不见人出,被封400年至今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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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四川盆地西南缘的洪雅县境内,横亘着一座外形奇特的山脉 —— 瓦屋山。它不同于蜀地常见的险峻峰峦,主峰海拔 2830 米,山顶是一片面积达 11 平方公里的平台,远观如一座巨大的 “瓦屋” 倒扣山间,故而得名。瓦屋山的外围是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溪流潺潺、鸟兽出没,如今已成为知名的森林公园;但在山脉东南坡深处,却藏着一条让当地人谈之色变的小径 ——“黄泉路”。

这条长约 2 公里的山路,被浓密的冷杉、云杉和杜鹃林包裹,常年弥漫着乳白色的雾气,即便是晴朗的正午,阳光也难以穿透树冠洒到地面。当地人说,这雾气是 “阴气聚结”,走进去的人从来没有 “竖着出来” 的;而科学家则发现,这里的磁场异常紊乱,指南针会疯狂打转,GPS 信号会瞬间消失。从明朝万历年间朝廷下旨封禁,到如今科技发达的 21 世纪,“黄泉路” 的神秘面纱始终未被完全揭开,只留下一串令人心惊的失踪案和流传四百年的传说。



一、明朝封禁:从 “寻常山路” 到 “黄泉禁地”

1. 封禁前的瓦屋山:百姓的 “生存之地”

明朝中后期,洪雅县一带还是蜀地的偏远山区,当地百姓多以农耕、打猎和砍柴为生。瓦屋山外围的山林里,盛产野笋、天麻、当归等山货,还有野兔、野猪等猎物,是百姓补贴家用的重要来源。那时的 “黄泉路” 还没有名字,只是一条村民们偶尔会走的捷径 —— 顺着这条路往里走,能到达山深处的一片竹林,那里的竹笋更粗壮,偶尔还能遇到体型更大的猎物。

据《洪雅县志》(清代修订版)记载,明万历初年(约 1573-1580 年),瓦屋山一带还没有 “邪祟” 的说法,村民们白天进山、傍晚归家是常事。当时住在山脚下的猎户李老栓,甚至能凭着记忆在山林里穿梭自如,他常对人说:“瓦屋山的树看着都一样,其实每棵树的纹路、每块石头的形状,都是记号。”

2. 第一起失踪案:消失的樵夫

改变始于明万历十年(1582 年)的一个秋日。那天清晨,山脚下的樵夫王二推着独轮车进山砍柴,临走前还跟妻子说:“今天去里面的老林砍,那里的柴干,下午就能回来。” 他说的 “老林”,正是后来 “黄泉路” 的起点附近。

可直到天黑,王二也没回家。他的妻子带着邻居们举着火把进山寻找,喊遍了熟悉的山路,却连一点踪迹都没找到。有人说,可能是遇到了黑熊,被拖进了深山;也有人说,是不是失足掉进了山涧。可几天后,村民们在 “老林” 入口处发现了王二的独轮车 —— 车子好好地停在树下,车轮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像是刚停下不久,可车上空无一物,王二的砍柴刀也插在旁边的土里,刀刃上没有血迹,只有几片干枯的竹叶。

“人没了,东西都在,这不是怪事吗?” 村民们议论纷纷,开始对那片 “老林” 生出几分忌惮。但那时,大家还没把这件事往 “邪祟” 上靠 —— 山里危险多,失踪一两个人,虽让人难过,却也不算完全离奇。

3. 搜查队的失踪:恐慌开始蔓延

王二失踪后的一个月,山脚下又出了一件事:猎户张老三的儿子,一个 16 岁的少年,为了寻找丢失的山羊,钻进了 “老林”,再也没出来。这次,张老三急红了眼,直接跑到了洪雅县衙报官。

当时的洪雅县令是个刚上任不久的年轻官员,听闻百姓失踪,立刻派了 5 个衙役组成搜查队,跟着张老三进山寻找。临行前,县令还特意嘱咐:“带上绳索和火把,不要走得太深,找不到就赶紧回来。”

搜查队进山那天,天气晴朗,没有雾。张老三对山路熟,带着衙役们沿着 “老林” 里的小径走了约莫两里地,还在一棵树上看到了少年刻下的记号 —— 那是少年常用的标记,一个简单的 “三” 字,代表他的名字。可就在记号旁边,雾气突然从地面冒了出来,短短几分钟,就浓得看不清眼前的树。

“大家别散!手拉手!” 衙役头目喊着,可雾气里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等雾气稍微散了一点,张老三发现,身边只剩下两个衙役,另外三个衙役和少年的踪迹,全都没了。

剩下的人不敢再往前走,只能摸索着往回走。回到县衙后,张老三和衙役们把情况一说,县令也觉得蹊跷,又加派了 10 个衙役,带着弓箭和猎犬再次进山。可这次,不仅没找到失踪的人,连这 10 个衙役也消失了 —— 他们进山前带了铜锣,约定每隔一个时辰敲一次,可当天下午,铜锣声就再也没响过。

消息传回山脚下,百姓们彻底慌了。有人说,那片 “老林” 里有 “山鬼”,专抓活人;也有人说,是 “黄泉的入口开了”,进去的人都被拉去了阴间。从那以后,没人再敢靠近 “老林”,连路过入口处,都要绕着走,嘴里还念叨着 “各路神仙保佑”。

4. 朝廷的圣旨:四百年封禁的开端

搜查队失踪的消息,很快从洪雅县传到了成都府,又一层层上报到了京城。明万历十二年(1584 年),一道圣旨下到了洪雅县衙,内容很简单,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瓦屋山东南麓林区,自今日起全面封禁,设岗值守,闲人不得入内,违者严惩不贷。”

据《明实录》记载,这道圣旨的下达,不仅是因为瓦屋山的失踪案,还与当时朝廷对 “西南边疆稳定” 的考量有关 —— 瓦屋山靠近当时的 “蛮夷之地”,朝廷担心有人利用深山藏匿流民或乱党,索性以 “邪祟作祟” 为由封禁,既安抚了百姓,也方便管理。

圣旨下达后,洪雅县令立刻组织人手,在 “老林” 入口处立了一块两米高的青石碑,上面刻着圣旨的内容,还派了两个士兵常年驻守。为了防止有人偷偷进山,士兵们还在入口处拉了铁丝网(当时的简易铁丝网,用铁条编织而成),并在周围的树上挂了铃铛,只要有人靠近,铃铛就会响。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人不信邪。封禁后的第三年,一个从外地来的商人,听说瓦屋山深处有珍贵的楠木,想偷偷砍几棵卖钱,趁士兵换岗的时候钻进了 “老林”。结果,第二天早上,士兵们在入口处发现了他的帽子,帽子里还裹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都是一样的树,走不出去……”

从那以后,“瓦屋山有黄泉路” 的说法彻底传开。那道青石碑上的字迹,在风雨中慢慢模糊,可 “封禁” 的印记,却深深刻在了当地人的心里。四百年间,朝代更迭、世事变迁,瓦屋山的其他地方渐渐有人涉足,唯独 “黄泉路” 一带,始终是无人敢踏足的禁地。

二、近现代谜案:科技与迷雾的较量

1. 1970 年:老猎户与猎犬的消失

新中国成立后,随着科学教育的普及,“鬼神之说” 渐渐被人们淡忘。瓦屋山一带的百姓,虽然还对 “黄泉路” 心存忌惮,但也有人觉得,所谓的 “失踪”,可能只是迷路或遇到了野兽。老猎户赵德山,就是其中之一。

赵德山是山脚下有名的 “活地图”,从十几岁开始打猎,在瓦屋山外围的山林里走了几十年,从未出过差错。他常跟人说:“什么黄泉路,就是雾气大,容易迷路,只要带够干粮和水,跟着太阳走,肯定能出来。”

1970 年 9 月的一个周末,赵德山带着他的猎犬 “黑虎” 进山了。黑虎是一只纯种的凉山猎犬,嗅觉灵敏,跟着赵德山打猎多年,好几次在山林里帮赵德山找到了迷路的方向。出发前,赵德山拍着胸脯跟邻居说:“我今天就去‘黄泉路’那边看看,抓只野猪回来,晚上请大家吃肉!”

那天早上,天气很好,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赵德山背着猎枪、带着干粮,黑虎跟在他身边,蹦蹦跳跳地往前跑。邻居们站在山脚下,看着他们的身影慢慢走进了 “黄泉路” 入口的方向,谁也没想到,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看到赵德山和黑虎。

中午的时候,天空突然飘来了一层薄雾,渐渐变得越来越浓。山脚下的村民们开始担心,有人提议进山找找,可赵德山的儿子说:“我爹经验足,黑虎也能认路,没事的。”

可直到傍晚,雾气散了,赵德山还是没回来。村民们这才慌了,组织了十几个人,举着手电筒进山寻找。他们沿着赵德山可能走的路线,喊着他的名字,黑虎的名字,却只听到山谷里的回声。

第二天,寻找的队伍扩大到了几十人,还请了当地林场的工人帮忙。他们在 “黄泉路” 附近的山林里,发现了赵德山留下的几个脚印,还有黑虎的爪印,可脚印走到一片开阔地后,突然就消失了 —— 像是两个人突然凭空不见了一样。

有人在附近的一棵树上,发现了赵德山的猎枪,枪膛里还装着子弹,枪托上沾着一点泥土;还有人在不远处找到了黑虎的项圈,项圈上的铃铛还在,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却再也听不到黑虎的叫声。

“赵老栓那么有经验,黑虎也能认路,怎么会不见了呢?” 村民们想不通,那个曾经被他们淡忘的 “黄泉路” 传说,又重新回到了大家的嘴边。

2. 1972 年:采药妇人的离奇失踪

1972 年的春天,瓦屋山一带下了一场大雨,雨后的山林里,长出了很多名贵的药材。山脚下的两个妇人,42 岁的刘桂兰和 38 岁的王秀莲,听说 “黄泉路” 附近有野生的天麻,能卖个好价钱,便动了心思。

刘桂兰的丈夫当时得了哮喘,需要钱治病;王秀莲的儿子要上学,家里也不宽裕。两人知道 “黄泉路” 的传说,但觉得 “那么多人说危险,可能只是吓唬人”,便偷偷准备了篮子、镰刀和水壶,趁着早上的雾气还没起来,钻进了 “黄泉路” 附近的山林。

那天上午,有人在山脚下看到过她们,还劝她们别往里走,可刘桂兰说:“我们就采点天麻,不往深处去,没事的。”

可直到中午,也没人看到她们出来。刘桂兰的丈夫觉得不对劲,跑到王秀莲家一问,才知道两人还没回来。他立刻组织村民进山寻找,可找了整整一天,只在 “黄泉路” 入口处的一片草地上,发现了刘桂兰的篮子 —— 篮子里装着几棵普通的草药,没有天麻,篮子旁边还有一把镰刀,刀刃上沾着新鲜的天麻汁液。

“她们肯定是看到天麻,往里面走了。” 村民们推测,可无论怎么喊,怎么找,都没有刘桂兰和王秀莲的踪迹。几天后,当地的派出所也派人来了,带着警犬进山搜查,可警犬走到那片草地后,就开始焦躁地转圈,对着雾气弥漫的山林狂吠,却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刘桂兰和王秀莲的失踪,让 “黄泉路” 的神秘色彩更浓了。山脚下的百姓们都说:“那地方真的不能去,连警犬都怕。”

3. 1977 年:丛林探险队的 “反向逃生”

1977 年,一支由 5 人组成的丛林探险队来到了瓦屋山。这支队伍里,有生物学家、地质学家,还有当地林场的向导,他们的目的是调查瓦屋山的生态环境,寻找珍稀的动植物。

出发前,探险队听说了 “黄泉路” 的传说,但他们都是接受过科学教育的人,并不相信 “鬼神之说”。队长李建国说:“我们有指南针、地图,还有对讲机,只要不迷路,肯定没事。”

探险队在瓦屋山外围考察了两天,一切都很顺利。第三天,他们决定往 “黄泉路” 方向走一走,看看里面的生态环境。出发时,天气晴朗,指南针正常工作,对讲机也能和山脚下的营地保持联系。

可走到 “黄泉路” 入口处约 1 公里的地方,雾气突然冒了出来。一开始,雾气还比较淡,探险队还能看到前面的路;可没过几分钟,雾气就浓得像牛奶一样,能见度不足 1 米。

“大家别散,跟着指南针走!” 李建国喊道,可他低头一看,指南针的指针正在疯狂地打转,根本停不下来。他拿出地图,想对照地形,可周围的树都长得一模一样,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更糟糕的是,对讲机也没信号了。“喂?喂?营地能听到吗?” 队员们对着对讲机喊了半天,只听到一阵滋滋的电流声。

探险队陷入了恐慌。向导老张是当地人,虽然没进过 “黄泉路”,但也听过不少传说,他说:“我们得赶紧往回走,再待下去就危险了。”

可往回走谈何容易?他们试着按来时的路返回,却发现走了半天,又回到了原地 —— 地上有他们之前留下的标记,一块红色的布条,还挂在树枝上。

“我们好像在绕圈子。” 队员小王脸色苍白地说。那天晚上,探险队只能在山林里露营。夜里,他们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 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树枝断裂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雾气深处传来。有人还看到,雾气中似乎有黑影在晃动,可走近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探险队的粮食和水已经不多了。队员们开始出现焦虑、头晕的症状,有人甚至出现了幻觉 —— 小王说他看到了自己的家人,站在雾气里喊他的名字;地质学家老陈则说,他看到了一片草原,可眨眼间又变成了浓密的树林。

“不能再等了,我们得砍树做标记,一直往前走!” 李建国咬着牙说。队员们拿出砍刀,一边砍树做标记,一边往前冲。他们走得磕磕绊绊,有人被树枝划伤了脸,有人崴了脚,可谁也不敢停下。

就这样走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 —— 那是山脚下的炊烟!队员们激动得哭了,拼尽全力跑了过去。可跑到近前,他们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他们出发时的营地,而是瓦屋山的西北坡,和他们的目标方向完全相反 —— 他们竟然在山林里绕了一个大圈,从东南坡走到了西北坡。

探险队的队员们,个个衣衫褴褛、脸上带着划伤,精神也萎靡不振。回到县城后,他们去医院做了检查,身体没有大碍,但精神状态却很不好。每当有人问起当时的情况,他们都会浑身发抖,说:“里面的树都一样,怎么走都是原地,还有奇怪的声音,太吓人了。”

这次 “反向逃生”,让 “黄泉路” 的神秘再次引起了关注。有人开始猜测,是不是那里的地形有问题,或者有什么特殊的磁场,让人迷路。

4. 1990 年:国外探险队的 “直升机救援”

1990 年,一支来自美国的探险队来到了瓦屋山。这支队伍的队长,是著名的探险家约翰・史密斯,他曾经征服过亚马逊雨林、撒哈拉沙漠等多个 “生命禁区”,对瓦屋山的 “黄泉路” 充满了好奇。

“我不信有什么‘黄泉路’,所有的神秘现象,都能用科学解释。” 约翰在接受当地媒体采访时说。他的队伍里,有 6 名队员,携带了当时最先进的装备 —— 卫星电话、GPS 定位仪、防毒面具、专业的露营装备,还有一把猎枪,用于防身。

探险队在山脚下准备了三天,详细研究了瓦屋山的地形,还咨询了当地的老人,了解 “黄泉路” 的情况。老人劝他们:“别进去,那地方邪门得很。” 可约翰却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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