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这一天一大早,电话响了,加代拿起来一看是勇哥打来的,赶忙接了起来:“勇哥。”
“加代呀,你忙不忙?”
“哥,你找我,我再忙也不能说忙呀。”
“行,你有个点娘娘腔的朋友,叫什么来着?”
“你是说金相啊?”
“对,就是他,你把他带到我家来。”
“怎么了,哥?你现在性取向方面变化了吗?”
“去你的吧,我最近和这帮小子玩牌,总输,我怀疑他们有点猫腻,你把金相给我找来,让他教教我,我可以不出老千,但起码他们出老千我得能看出来呀!我不能让他们玩我呀!对了,听说前段时间你认识个老头,教了杜成几招,是吧?”
“嗯,是有这么个事。”
“这老头教完杜成以后,我和杜成玩,我就没赢过。你把金相整过来,我也学学。”
“噢,这么个事啊。那行,哥,我打电话问问他在没在四九城。”
“那我不管,他要不在四九城,你让他坐飞机给我飞回来。我这边着急,你抓紧联系。”
“行,哥,我这就打电话。”
电话一挂,加代紧接着就把电话打给了金相。电话铃响,正在家睡美容觉的金相睁眼一看号加代打电话的,拿起了电话:“哥哥,你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呀?你是不是想我了?”
听了金相的说话,加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相弟呀,你跟我好好说话。我不管你现在干什么呢,你给我打扮利索的,我现在过去接你。”
“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可不干卖肉的活呀!”
“你别跟我废话,我带你去见一个大人物。”
“多大个人物啊?有钱呐?有钱我也瞧不上呀!”
“不是钱的事,这个人是我大哥。”
“你大哥能怎么?他多鸡毛呀?”
“艹,我勇哥。”
“噢,是勇哥呀。那行,你过来接我吧,我收拾收拾就下楼。”
“行了,等我吧。”
电话一挂,加代开车就直奔金相家,到了楼下,加代给金相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金相答应得痛快,但就是一直没下来。
勇哥又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你俩墨迹什么呢,还能来不?”
加代无奈的说:“哥呀,他在化妆呢。你说就这货,谁能怎么了他呀!”
“不是,代弟,他到底是男的是女的呀?”
“勇哥,跟你说实话,我现在都不太确定他是男的是女的了。”
“抓紧过来吧,我都等你多半天了。行了,挂了。”
加代在楼下足足等了金相有一个多小时才看到金相挎着小包,一扭一扭的,迈着猫步,不紧不慢走了过来。加代一看,“相弟呀,你快走两步吧!赶紧的,勇哥那边都着急了。”
“哎呀,哥,你看你这催的,我连妆都没化好就下来了。”
加代下了车,连推带搡地把金相弄上了车。
“艹,金相,你真磨叽呀。”
“哎呀,哥哥,你都给我弄疼了。”
“行了。”加代一脚油门,四个6的劳斯莱斯窜了出去。
到了勇哥家,一敲门。保姆过来把门打开了,“代弟。”
”哎,阿姨,我哥呢?”
“在客厅呢。”
进门换了靯,加代招呼道:“勇哥。”金相也跟着叫了一声勇哥。
勇哥站了起来说:“哎,加代,老妹儿。”
金相一听,“哎呀,勇哥,你叫谁老妹呢?我可是纯爷们。”
“行,行,纯爷们,快坐下,你代哥和你说了吧?”
“嗯,在路上和我说了。”
“那就行,我感觉那几个小子手上有活,你这样,先拿桌子上的扑克牌给我展示展示,我看看情况。”
“行,勇哥,你都想看什么?”
“就洗个牌,换个牌什么的。”
“好嘞,勇哥,您看好了。”
金相说话虽然没有个男人样,但手上的技术却一点不含糊。也不穿长袖,手法也没见到有多快,但在你眼皮底下换牌,你一点都发觉不了。
摆弄了一会,金相把牌一合,说道:“勇哥,这都最基本的,我们玩点有意思的。”
勇哥问:“怎么个有意思法?”
金相微微一笑没回答,只见他把扑克牌放在手里,背面向上,问勇哥:“勇哥,你猜这张是什么?”
勇哥说:“那我哪能知道。”
金相说:“没事,你随便猜。”
“那行,我猜是J?”
只见金相轻轻把最上边一张掀开,果然是一张J。
“勇哥,你再猜这张是什么?”金相指着手中的牌说。
“我猜小王。”
金相把牌一掀,果然是一张小王。
一连猜了十来张,没有一张错的。这下勇哥惊讶了,“哎呦,我艹,代弟,这也太牛逼了吧?”
加代哈哈一笑说:“那是,我相弟绝对行!”
勇哥说:“相弟呀,你抓紧就教我这招吧,我好好收拾他们。”
金相说:“勇哥,就你这悟性,没个十年八年学不会这招。”
勇哥一听不乐意了:“不是我这悟性怎么了?”
金相抿嘴一笑说:“你这悟性啊,不怎么高。”
勇哥说:“你这他妈小子,你问问加代在外边谁敢这样说我?”
几个人正说话的时候,加代的的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云南大少贵哥,电话一接,“贵哥呀。”
“加代呀,你忙不忙?”
“我不忙。”
“你在四九城吗?”
“我在呀,怎么的?你来了四九城了?”
“我没有,你明天晚上有事吗?”
“我明天晚上没事。哥,你有什么指示?”
2
大贵说:“我在昆明五华区开了了一个狗场,也叫赛狗俱乐部,你也知道我挺喜欢养宠物的。后天开业,你来溜达溜达呗?我只叫了二十多人,都是生意上的一些哥们朋友,也没有大少。因为我觉得如果找他们来,好像跟人家要来往似的。到时候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介绍,对你将来做生意也有帮助。”
“哎呀,感谢贵哥,到什么时候都想着弟弟。那行,我一定过去。”
“那行了,你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一早往这边飞,到时候我们哥俩好好喝点,叙叙旧。对了,你喜欢狗不?我跟你说,我从比利时、匈牙利买了十来条好狗,都是几十万一条的。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一条。到时候,我派车给你送到四九城去。你们四九城不也有挺多玩鸽子,遛狗的吗?你也学学,别他妈成天就知道出去打架。”
“行了,哥,我也不懂这些,那这样,我明天过去,到时候我们们见面聊。”
“那行,我就等你了。”说完,俩人挂了电话。
贵哥和杜成,贾哥,阳哥等人不一样,平时淡泊名利,心直口快,再加上父亲也快退了,也渐渐淡出大少们的圈子。贵哥准备等父亲一退,自己做点儿生意,就够了。
加代接完电话回来,没见等勇哥问,金相先问了:“哥,谁给你打电话了?”
“云南贵哥,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他找你干什么呀?”
“贵哥是云南的大少,弄个赛狗俱乐部,要开业了,让我过去,说给我介绍点朋友。”
“哎呀,那挺有意思啊,我也挺喜欢狗的,你看我家不也养狗了嘛?”
加代问:“你养的什么狗呀?”
“我养的泰迪呀!”
“你可拉倒吧,你那狗得让人家那狗当兔子叼走。”
“你看你说的,我那是宠物狗,和他们在场上跑的也不是一个品种啊。”
“行了,金相,你要是真喜欢狗,你明天跟我过去溜达溜达呗。我跟你说,这个贵哥别看是个大少,但人特别好。一点儿也不装肯定,非常低调,不像有些大少,挺装牛肯定,一说话非要高人一等,天天吆五喝六的。”
勇哥看了看加代,“我艹,你他妈在这儿说谁呢?”
加代赶忙说:“没有没有,勇哥,你可别多心,没说你。”
勇哥看了加代一眼,“艹,量你也不敢。”
“那没毛病,勇哥。”
加代看着金相说:“贵哥说送我一只,我也不喜欢那东西。相弟,你要是喜欢,到时候给你吧。”
金相拍着手说:“那行呀,哥,那我就跟你去溜达呗。我跟你说,哥,我可喜欢狗了。你看我家里养个泰迪,我在大兴那边儿还租了个院子呢,院子里养十多条狗呢。”
“那行了,明天我们哥俩就出发。”
勇哥听着俩人对话,一直没说话,等俩人一说完,勇哥问加代:“什么俱乐部?”
“勇哥,赛狗俱乐部。”
“哎呀,那行啊,那我给我那个藏獒大涛带过去呗,和他们赛一下!”
“拉倒吧,哥,大涛去了,不得吃了它们呀?人家那是赛狗,不是掐架。这大涛去了,得给人家俱乐部搞黄。”
勇哥说:“我也挺得意的,明天我也跟你去。如果有相中的,我要两条。不过你先别告诉大贵我也过去,我连涛子都不带,你也别带你兄弟了,就我们三个,下午就出发。你看行不?”
加代说:“哥呀,你看你这一天,跟个小孩儿似的,说走就走。有什么不行的?你说了算。”
接下来,金相又教了勇哥半天。不过真像金相说的那样,勇哥悟性挺差的,半天也没学会个一招半式的,最后把金相弄急了,苦着脸说:“勇哥,别学了,你也没不会呀!”
勇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努力憋住笑的加代,把扑克往桌面上一扔说,“拉倒吧,不学了。准备准备,我们们出发。”
到了下午四点多,一行三人上了飞机,奔着西南方向飞了过去。
临上飞机前,加代还给大贵打了一个电话:“贵哥呀?”
“老弟呀,你出发没?”
“贵哥,我马上就登机了。”
“行,我去机场接你。”
几个小时后,三个人了下机,这时候大贵已经带着四辆车到机场了。
三个人一出航站楼,大贵就看到了加代,一挥手,“代弟呀,代弟,这儿呢!”
“哎,贵哥。”
走到一起,俩人来了一个大拥抱。
大贵说:“代弟呀,一晃儿多长时间没看到你了,都想你了。”
“哈哈,贵哥,我也想你。”加代一转身,“相弟呀,这个你得随着我叫贵哥。贵哥,这是好哥们,金相。”
金相妩媚一笑,“噢,贵哥,你好。”
大贵一摆手,“你好,老妹。”
“哎呀,贵哥,什么老妹呀、我是老弟,我是代哥的好弟弟。”
大贵一听,“哎呀,不好意思,我看错了。老弟,看你这身材和气质,你是跳舞的吧?”
金相兰花指一摆,“什么跳舞的呀?贵哥,我是手艺人。”
“噢,好,手艺人好。你是代弟的弟弟,那也就是我的弟弟,都是我的好弟弟,哈哈。”大贵用笑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从下了飞机,勇哥一直戴着帽子和口罩,低着头不说话。大贵问:“代弟,这是哪个哥们呀?快给我介绍一下。”
加代一看,“这个.......这个不太好介绍。”
大贵说:“不都是你朋友吗?有什么不好介绍的?”
勇哥一伸手,“贵哥,你好。”
大贵和勇哥握了握手说:“哎,老弟,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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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一听,“你他妈还真叫我老弟啊?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大贵懵肯定了,“听着声音有点耳熟,你到底是谁呀?”
“你他妈说我是谁?”勇哥把口罩一摘。
大贵一看,“哎呀,勇哥!你来,你怎么不提前说呢?”
“我说什么呀?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哎呀,这怎么办?我就带四辆车来的。勇哥,我再调几辆车过来接你吧。”
“你可拉倒吧,抓紧走吧。”说完,勇哥率先走了出去。
大贵赶紧跑到前面给勇哥领路。车旁,大贵,给勇哥开了车门,自己坐上了副驾。大贵说:“勇哥,我们们先去酒店吃饭,我那帮朋友都在酒店呢,你看这样安排行不?”
勇哥说:“我不管,这次我是陪代弟过来的,你看着安排。”
大贵一听,“那行,勇哥,你有什么要求,你就及时提。你这一下子给我来个突然袭击,我还真怕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勇哥说:“行了,别虚情假意了。”
酒店里边来了很多大贵的朋友,其中有和加代认识的,纷纷和加代打招呼:“代弟,代弟。”
加代也是一一回应。
“王哥、李哥、赵哥......”
大贵清了清嗓子,大声说:“我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
“咳,咳。”勇哥咳嗽两声,大贵不说话了,勇哥说:“我是代哥的司机,这边儿这个是生活秘书。”
那帮人一看金相,顿时嘘声一片,原来加代喜欢改装车。这一下,给加代脸弄得通红。
大贵把勇哥等人安排在第一排,并且把主座安排给勇哥。勇哥说:“我刚才都说了,我是代哥的司机。我不能坐那个座。我要是坐那里,不露馅了嘛?大贵一看勇哥不坐,自己也没好意思坐,所以主座就空了下来。
把勇哥、加代和金相安顿完,大贵又上台简单讲了几句话,也说了明天是十点五十八分开业,接着大贵回到了勇哥这一桌来了。
这时候,勇哥心里还挺开心,心说谁都不认识我,挺好,我可以安静的吃个饭了。
可是,总是有那些不开眼的人,去做一些不开眼的事。云南阿sir公司孟经理家的公子,不请自到。用他的话说,我要过去装肯定。
孟少三十多岁,属于超哥派系的,和云南二少、三少的关系都挺好。整天带着七八个小弟,不务正业,吃喝玩乐,纯纯的一个纨绔子弟。
孟少戴个小手指粗的大金链子,悠悠荡荡地走进了宴会厅,叫道:”
“贵哥,贵哥!”
大贵一回头看“噢,小孟啊,你怎么来了呢?”
“我都来半天了,你干什么去了呀?一直没看到你。”
“有个外地的朋友过来了,我去接机了。”
“什么朋友啊?还得你特意去接?让我在这儿等一个多小时?”
大贵一招手,“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勇哥一听,直接就闪开了身,意思不用介绍我了。
大贵手一指加代,说:“这是我兄弟,加代。代弟呀,这个你就叫孟哥吧。”
“哎呀,加代,四九城的,对不?我听说过你呀。”
加代说:“对,我是四九城的,你怎么还能听说过我呢?”
“听过,听过,你是不是跟这边的二少,三少有什么过节呀?”
加代一听,没接话,看向了大贵。孟少的说话也引起来了勇哥的注意。勇哥抬头看了他一眼。
大贵一看话风不对,就打圆场说:“小孟,你提那事干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
加代呵呵一笑,“也谈不上什么过节。”
孟少说:“那不对,你们绝对有过节,我和二少,三少关系都特别好,记得好像因为贵哥,你们打过架,对吧?”
加代说:“都是过去的事了。”
“是过去的事,不过二少跟我提过两回,说四九城有个人,名字挺难听,叫加代,所以我就记住了。老弟,是你吧?你挺牛肯定呀?你跟二少都敢比划?”
加代一听,不说话了,直接坐了下来。
孟少接着说道:“没事啊,老弟,你这不是和贵哥好嘛?我们也都是好哥们。不说了,不说了,吃饭。”说完,孟少直接坐在了主座上。
孟少说:“贵哥,我坐主座没毛病吧?在云南这边,你以后如果有点什么事,是不是也得依仗我爸呀?毕竟你父亲岁数也大了,对吧?谁让我爸现在手里有权呢?行了,吃饭!”大贵一看也挺无奈,没办法,也不能因为这事跟他干仗。
当时,这一桌其他几个人都是做买卖的,也都知道老孟是谁,都争先恐后地给孟少敬酒。
宴会厅里认为加代的,也都过来敬酒。勇哥一看,“我艹,加代,你行呀,比我都牛肯定。”
“哥呀,你怎么还挖苦上我了呢?”
勇哥说:“没事,没事,喝你的吧。”勇哥想反正也没人认识我,无所谓的事。
孟少一看给加代敬酒的,比给他敬酒的还多,心里挺不舒服的。当时也没有发作。等酒喝差不多了,大贵:“各位,换个地方,去夜总会接着喝。”
“行,贵哥,我们都听你安排。”
孟少一摆手,“贵哥,你等会儿。你说这些人哪个没去过夜总会呀?哪个没玩过呀?这样吧,我带大家去个地方。贵哥,你可别驳我面子。”
贵哥说:“孟少,你要是有事,你就忙去吧!我们这帮老哥们好久不见了,今天晚上去夜总会乐呵乐呵。”
“那不行。贵哥,你看你今天来了这么多的朋友,我不得给你照顾好吗?大家都别走啊?你等我打个电话。”说完,孟少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4
孟少拨通电话,“大军呐,在局上吗?“
“噢,孟哥,我在呢。”
“你等我,一会儿我带一帮好朋友过去。”挂了电话,孟少说:“大家都喝好了吧?”
有些人也碍于孟少的身份,说:“都喝好了,孟哥。”
“那行,刚才贵哥说了,带我们去夜总会。在夜总会不就是喝点酒,看看台上唱歌,跳舞嘛?有什么意思啊?我看今天晚上也都是老朋友,一会儿大家都跟我走。我开了个局,我这个局包了整个酒店的一层。大家也都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吧?都把心放肚子里,我那局上一点事没有,大家过去了玩两把,醒醒酒。等差不多了,我再安排大伙去别的地方。”
这帮人一听,也明白,这孟少的局得去捧场。谁去了,孟少不一定记住,但是不去的人,孟少绝对能记住。孟少觉得这帮人都喝得迷糊的,去了之后,谁不得扔下个百十来万呢?二十来个人,那就是两千来万呢!
孟少来这么一出,贵哥挺不高兴,说道:“小孟啊,改天我们们再玩吧,你看今天很多朋友都是从外地赶过来的,也都累了,我们去夜总会坐会儿,就回去休息了。”
孟少一听,“贵哥,你这是干什么呀?今天我和大家碰到了,聊得都挺投缘的,一起去玩玩多好啊!怎么的,大家都不愿意去吗?大家基本都是在云南作生意的吧?”
众一听,都不敢吱声了,谁敢说不去呀?
孟少说:“贵哥,你看,大伙的意思都想去玩玩。到我局玩过后,我再找个豪华的夜总会,我给它包下来,到时候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贵哥呀,我说句实话,你也别生气,哪里好玩,你还能有我知道吗?哪个场子是我罩的,没有人查,你知道吗?对吧,贵哥?大家就跟我走,肯定让你们尽兴了。”
贵哥还要说话的时候,勇哥看了一眼边上的金相,说:“贵哥,行,玩去呗,我爱玩。”
大贵一听,心想你勇哥什么时候爱去那地方了?勇哥的话,加代立马明白了,“贵哥,那我们就别扫兴了,去玩吧!”
大贵一听,怎么说也能不扫了勇哥的雅兴啊,无奈之下也只能说:“那行,我们们大家就去玩玩吧。”
这些老板们一听也只能附和:“玩玩也行,我们也都好久没玩了。”
孟少说:“贵哥,这就对了嘛。你看,大家都想去玩玩,你就非得拦着。走吧,大伙,我们下楼跟我走。”说完率先下楼了。
大贵小声问加代:“代弟呀,什么意思啊?”
加代也不说话,和勇哥就嘿嘿直笑。大贵说:“你看你笑什么呀?”
勇哥说:“大贵,你去就行了,今天晚上啊,我让他知道知道怎么回事!”
大贵说:“勇哥呀,今天让你见笑了,这小子和老二,老三他们玩得都挺好,都是一个派系的。我父快要退休了,我也不跟他们争了。”
勇哥一拍大贵肩膀,“没有事,大贵,就算你父亲退休了,不是还有你勇哥吗?怎么的,你勇哥不行吗?”
“勇哥还用说了,他们加一起也不够勇哥看的呀!”
“哎,那不就行了嘛,今天晚上就给他个教训,你看你勇哥怎么办吧!”
说完,勇哥一转头,“是不是,相弟?”
金相娇声说道:“勇哥,你玩你的呗,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金相一下子把勇哥都干懵肯定了。
这一帮人下了楼,跟着孟少的车就出发了。
车子开了有二十分钟,停在了一个叫江湾大酒店的楼下,孟少包下的是酒店最顶层,据说足有一千多平,装修的也非常豪华。
孟少的小弟,大军,一看孟少带人来说,赶忙迎了过来:“孟哥,你来了。”
“嗯,你抓紧给我清空两个大厅,这些都是贵客,给我招待好,你没看贵哥都来了嘛,你认识吧?”
大军过来和大贵握手:“贵哥好。”
大贵也不爱理他,象征性地和他握了一下。大贵说:“各位,想玩的,就上场玩会。想休息的,我们就找个地方喝点茶,聊聊天。”
孟少说:“贵哥呀,来这儿哪有休息的,想休息不就去洗浴了嘛?来这儿,我们就这是干!行了,大军啊,找人给大家领一下座位。还有各位啊,现金不够的,可以挂账啊,大家都是贵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百十来个的,那都不算事。”
等大家都过去了,孟少对大军说:“我跟你说啊,这帮人都有钱,谁想挂账就让他挂,不超过一千万就可以了,我量他们也不敢欠账不还。”
这帮人呼啦一下都进去玩了。但加代几个人没有跟过去,贵哥和他们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贵哥说:“代弟呀,你不去玩吗?”
加代说:“我不好这些,我坐这儿跟你喝点茶,聊会天。”
大贵说:“老弟呀,我认识这么多社会人,没有几个不爱玩两把的,像你这样的,真是不多。”
勇哥可坐不住了,斜眼一看金相说:“相弟呀,我们玩去呗。”
“行啊,勇哥哥,听你的。”
大贵一看,对勇哥说:“勇哥,这位老弟,你俩就别玩了吧,我们坐这儿聊聊天,醒醒酒多好啊。勇哥,你这身份跟他们扯那个干什么呀?”
勇哥一听,“怎么和?”
大贵说:“不怎么和,勇哥,我们聊聊天多好啊!”
“那能行吗?跟你们有什么好聊的,来这儿不就是为了玩嘛?走,金相,我们俩进去。”
“好嘞,哥。”往场子里走的时候,金相想挎勇哥的胳膊,被勇哥挡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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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和金相才走出两步,勇哥回头说道:“加代啊,我没带钱,你给我拿一点。”
没等加代答话,大贵说:“不用,我给你拿吧,我这儿正好有十万现金,你俩一人五万,输光拉倒。勇哥,我觉得这里一定有问题,十万八万就当给他了,我们买个乐呵得了。”
俩人一接钱,转身进去玩了。加代看着俩人背影,对大贵说:“贵哥,你这不扯蛋嘛,你给他俩一人五万啊?”
大贵说:“对呀,一人五万,乐呵乐呵得了呗。”
“你可拉倒吧,贵哥,你都多余,你给俩一人五十块钱都够。”
“怎么?一个人五十?”
“对,一人五十就够!”
“那怎么,一人玩一把就拉倒吧?如果我给五十,勇哥都得跟我发火。他一来气得把我狗场封了。这还得是往轻了说。”
“哎,行了,我不跟你解释了。来,贵哥,我们俩喝茶。”
二三十人呼啦一下都上了桌,孟少嘱咐大军:“我跟你说,大军,他们挂不挂账我们先不管,起码他们兜里的现金,你今天都得给我卸下来,听见没?实在不行,一会让我们场子顾问上,给他们上点科技,今天得让他们全清兜!”
“哎呀,哥,还得是你呀!太厉害了,带了这么多的大老板。”
“我艹,那必须的,哈哈。”
孟少可能也是兴奋了,满场溜达,这边看看,那边看看。
孟少看到了不远处坐着喝茶的大贵和加代,心想这俩人怎么不玩呢?不行,得忽悠一下。孟少晃悠得走了过来。
“代弟呀,你怎么没过去玩呢?”
“噢,孟哥,我不会玩这些。”
“老弟呀,你是不玩,还是不想玩啊?你在这儿跟哥扯淡呢?你是不是没瞧起哥这个地方啊?听说你在四九城老牛逼了。看你这身穿戴,一晚上三五百万输赢,你应该都不在乎吧?哥这儿是小了点儿,五万,八万的也就够玩了,你这样吧,你先玩吧,三万,五万的就当哥请你了,赢了的话,钱你拿走。”
“孟哥,我真不玩。”
“哎呀,玩去吧。我和大军说一声,先给你拿五万!”
“孟哥,我真不玩。我那俩朋友不是去了嘛?他俩代表了。”
“哪俩是你朋友啊?”
“就我刚才旁边坐的那两个人嘛。”
“噢,知道了,有一个像个女人似的。”
“对,就他俩。”
“噢,那行吧,你俩先休息会吧,休息完了过来看看,我先去溜达溜达。”
回到场子里,大军问:“孟哥,坐着那俩人什么意思啊?不玩呀?”
孟少说:“跟我装牛逼呗,说不爱玩,不就是仗着大贵嘛?我跟你说,他要在云南敢跟我这个那个的,看我干不干他!”
“孟哥,他们可是大贵的朋友。”
“大贵的朋友能怎么的?大贵敢不给我面子吗?行了,你盯着这边,我去那边看看。”
一帮老板们很多都已经喝得晕头转向了,来也没指望能赢钱,兜里带个五七八万的,也没想过能带出去。
勇哥和金相也找了个玩德州扑克的台子坐了下来,勇哥说:“相弟,我们俩一起玩吧。”
金相说:“勇哥,要不我去那边儿玩吧。”
勇哥说:“怎么的?你不爱和我一把牌呀?我跟你说,金相,你小心点儿,再嘚瑟,回四九城,我真给你整成女人!”
“哎呀,勇哥,你可真狠呐,那行,我们俩一把牌。”
金相一上手,正常来说都不用技术,都得跟捡钱一样,但金相就要给勇哥看看自己的技法。
等抓完牌之后,他对勇哥说:“勇哥,今天我让你看看我实战的水平。”
“行,我看看你的水平怎么样。”
金相把牌拿起来一看,勇哥说:“这牌也不怎么样啊?”
金相看了他一眼,接着把牌往桌面上一摔,然后又拿了起来,问勇哥:“勇哥,这牌还不好吗?”
勇哥再一看,眼睛看直了,刚才的牌完全变了。勇哥惊讶地说道:“行啊,相弟。这是怎么变得呀?”
“哎呀,勇哥你能不能小点声?什么怎么变的?本来就是这个牌呀。”
几圈下来,俩人的钱翻了几倍,站起身来换地方玩去了。
他俩把所有桌都玩了一遍,到哪都赢钱。
钱对于勇哥来说真是无所谓,但主要是玩得是真开心。俩人玩累了,找了个地方休息。
勇哥说:“相弟,你说我俩转了半天,钱没赢多少,要不我俩大点干?”
“勇哥,都听你的。你想玩多大?”
“勇哥相中个别墅,还差四五千万。你给勇哥赢出来呗?”
金相说:“勇哥,你可拉倒吧,赢这么多,他们局也不用干了。”
“哈哈,勇哥逗你呢,不过这回我们也大点整,五十八十的往上拍,这没什么问题吧?”
“那行,勇哥,听你的。”
他俩又来到一个台前,把大贵的十万留出来,正好赢了一百万,一下全拍桌上了。
这下金相就开始了表演,一把没输过,把荷官弄得都冒汗了,心说这是碰到高手了,自己这两下子都不够人家看的。
金相看着发愣的荷官说:“发牌呀!”
荷官说:“先生,您稍等下。”说完,荷官去找大军了。
金相一看,“勇哥,她跑了是什么意思呢?”
勇哥点上一支小快乐说:“别管她,我们等着她就行了。不用担心,大贵和加代不是都在这嘛,”
荷官跑到大军跟前,说道:“军哥,你看那边坐着那两个人,已经赢了快一千万了,我实在玩不过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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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大军一听,直接去办公室找了孟少,“孟哥,出了点情况。”
“什么情况啊?”
“总得来说,都不错,不过加代带来的那两个人,在我们们这里已经赢了快一千万了。”
“多少?”
“快1000千万了。”
“那没给他们上千术吗?”
“上了呀,但是玩不过人家,牌一到他们手里就变。”
“我俏丽娃的,我过去看看。”
来到桌旁,孟少顺手从桌上拿了一张扑克放在了兜里,大声说:“谁呀?谁赢了快1000万了?”
旁边有人手指金相:,“就这个哥们,手气太好了。”
金相抬头看了看孟少,“怎么了?有事吗?”
孟少上前一步说:“老弟,是你呀,听你说赢钱了?”
金相说:“对呀,有什么事吗?”
大军问:“哥们儿,你这钱是怎么赢的?”
“这话问得,正常赢的呗。”
大军说:“正常赢的?看着不像呢?”
孟少说:“哥们儿,你别多心,按说你是贵哥带来的人,我不应该有什么想法。但你看这么多人在这里玩,有赢有输,但你一进场子就没输过呀!你说这能不让大家多想吗?换成我,我也会多想啊!为了让大家心里平衡,我搜搜身行不行?我看你有没有活。如果你没出千的话,你赢多少钱都无所谓。”
勇哥一摆手:“没事,搜!”金想看了勇哥一眼。
勇哥说:“你就让他搜呗,怕什么?你又没出千。”
金相站了起来,“行,那就搜吧。”
两个小弟过来,把金相从上到下摸了一遍,结果什么都没有翻到。
孟少一看,说:“哥们儿,你把外衣脱掉。”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让我脱衣服?”
“就让你脱个外衣,又不是全脱。”
“行,我脱。”
金相把外衣一脱,只剩下了一个衬衫,两个小弟上来又一顿摸,这时候孟少偷偷摸出了自己藏在了手里的牌,上前一摸金相的衬衫兜,手一松,牌掉了下来,“哎,这是什么?”
大军一侧头,“哎,这怎么有一张牌?”
这一下把勇哥也整懵了,心说金相也没藏牌呀。
围上来看热闹的老板们嘘声一片,“这哥们,看来真是出老千了。”
孟少弯腰把那张牌捡了起来,一看是方片K,“哥们,你这怎么解释?”
金相嘿嘿一笑,“我解释什么呀?”
“牌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你说你解释什么?兄弟,这是自己家场子,没有你这样干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金相说:“大哥呀,我以为你能整一些高明的招数呢,这招都十多年没有人用了,你怎么还用呢?太落伍了吧?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刚才你从兜里拿张牌出来,你以为我没看到吗?”
孟少说:“老弟,你可拉倒吧,都是朋友带过来的,我能坏你吗?我为什么要坏你呀?”
“那还用说,你看我赢钱了呗!”
“今天要是别人在我场子里说这样的话,我敢把他脑袋揪下来,但你毕竟是贵哥的朋友。”
金相说:“大哥,你也不用说那么多,你就是故意的......”
孟少还没等金相说完,上去就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勇哥一看站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还动手呢?”
这边一吵起来,加代和大贵也听到了,俩人快步走了过来。孟少一挥手,“大军,拿刀来,把他手给我剁了!”
大军听完,上前一步就抓住了金相的左手按在了台子上。
金相懵B了,大声喊道:“代哥!代哥!你在哪呢?快点来呀!”
这时候二十多个小弟手里拿着刀枪棍棒围了过来。
勇哥顺手拿起一个烟灰缸砸在了大军抓金相的手上,大军一吃痛,手上松了劲,金相趁机把手抽了出来,躲到了勇哥身后。
勇哥指着大军说:“俏丽娃,我看你们谁敢动?”
这时候大贵和加代也过来了,加代来到勇哥身边,“勇哥,怎么回事?”
“代弟他们要砍金相的手。”
加代一听,“谁要砍金相的手?”
勇哥一指孟少,“就他,要砍金相的手。”
大贵说:“勇哥,你别着急,我问问怎么个意思?”
大贵上前一步,“小孟,什么意思啊?破防了吗?”
孟少说:“贵哥,你别激动。”孟军一挥手,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都散了吧!”
加代一转头,怎么样?相弟,没事吧?”
“没事,哥,就是打了我一嘴巴子。”
加代问大贵:“贵哥,你看这事怎么办?”
大贵说:“没事,代弟,我处理。”
大贵转身对孟少说:“小孟,你什么意思?”
孟少说:“贵哥,你朋友在我局上出老千,太不讲究了。我要不是看你面子,现在就把他手剁掉了。我好心好意把大伙带我这里玩,你如果赢了一二百万的,那都无所谓。都是自己家的哥们,凭本事赢的,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贵哥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就问金相:“老弟,你是藏牌了吗?”
金相一脸无辜地说:“贵哥,我藏什么牌呀?我那都是自己赢的。”
孟少说:“老弟呀,别整那没有用的了,我的局是不大,但是,你在我这里出千就是不行。你不藏牌,这牌是哪来的?这么多人都在这里看着呢,我们怎么往你衣服里藏牌?”
“贵哥,正常来说,我必须剁他手,不过话说回来,我不能一点面子不给,但是你看贵哥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是不是也不拿我当回事了?以后我这个局还怎么开?谁还敢来我这里玩?”
7
大贵说:“小孟啊,你看这些人都是我朋友,不能你说藏牌就藏牌了,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吧?这样吧,这个事你就冲我吧,就过去了。正好大家也都累了,就散了吧!”
孟少说:“贵哥,正常我们局碰到出千的,是直接砍手,今天我让一步,给个面子,我就剁他一根手指头吧!”
大贵说:“小孟啊,你这是打我脸呢,我的面子都不值一根手指头吗?刚才我说了,这事就这样算了。”
“贵哥,我挺尊重你的,但你把我当什么了?来我局出老千,这是故意来坏我呀。行了,就这样吧,我剁他一根手指头,放他走,以后也别来我这里了。”
“小孟,你是一点没把你贵哥放在眼里呀。你动我朋友,就和动我一样。你也不用剁他的手了,你直接剁我的吧!”
“贵哥,你这不是难为我吗?大家都看着了,扑克牌掉出来了。你说让我怎么办?”
大贵说:“我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要剁就剁我的。”
“唉,那你是玩笑话了,我能剁你的吗?贵哥呀,你真是难为我呀。要不这样吧,让你哥们赔点钱吧!”
事情发展这地步,勇哥不能不出面了。他上前一步,“你姓孟啊?”
“对,我姓孟,你什么意思?”
“你爸是云南的阿sir经理,对吧?”
“对!我也不怕你知道,我就依仗我爸。怎么样?”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加代的司机吗?”
“呵呵,我现在告诉你,我是小勇。”
“你别小勇大勇的,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勇?”
“我是四九城的小勇,我跟你说,今天这个事,你想拉倒都不行,晚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再看我怎么收拾你爸。”
“加代,我们走!”
勇哥叫加代走,但人家下边的兄弟可不买账,一帮人把出口堵住了。因为他们不认识勇哥。
勇哥一看,“行,不让我走。姓孟的,你现在就给大贵和金相赔礼道歉。”
小孟听完勇哥自己我介绍,也是一愣,“原来是勇哥呀。”
上来就要和勇哥握手,但勇哥跟本没伸手,“我问你,道歉不?”
“勇哥,你要说道歉,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得跟你说一下,道不了歉。”
勇哥一听,“你说什么?”
“我说道不了歉,做人做事,就得有规矩。今天是你们不对在先呀!这个兄弟出千,被我抓到了,就得按规矩来。”
“你是没听清我是谁,还是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呀?”
“勇哥,不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我就跟你明说吧,在云南所有的阿sir,都是爸下边的人,你说谁能把我怎么样?即使你动用其他关系,调外地的阿sir,云南这边也能知道消息。就算你调白房的人也没用,因为我是超哥的人。你前脚把我抓进去,超哥后脚就能把我放出来。勇哥,我早就听超哥提过你,我只是没见过你而已。今天见面了,我们俩就明说吧,今天我就当给超哥交投名状了。”
勇哥一听。“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勇哥,你也不用说那些没用的。还是那句话,在云南,你动不了我。这么说吧,今天这个钱,必须给。”
“我要是就不给呢?”
“你如果不给,那就剁你朋友的手呗。当然我不会剁,我也不会指使别人剁,这场子里这么多人,很可能有人看不过去,替我出手。”
勇哥看了看大贵,大贵低下了头。勇哥气得直哆嗦,怒吼道:“加代,你给我干他!”
孟少一回头,“来人,给我围起来。”
身后的小弟一下子冲出来不少,拿着大砍架在了几个人的脖子上。
加代说:“孟哥,我们都别激动,你要多少钱?”
大贵说:“代弟,不用你管,我给他。”
孟少说:“钱不多,把赢的钱交出来,再给100万就行。”
大贵说:“行,我给你,可以吧?”
“可以,贵哥,你把钱给我,以后我们们还是好哥们。”
“小孟啊,我们俩不用多说了,以后事上见吧。”
“贵哥,你看你,怎么还破防了呢?好像我不给你面子似的。我这是冲你,我都没剁他手了。我就要100万,一百万换个手,多划算。”
“好的,我现在下楼给你取钱。”
“行,我也跟你下去。”
到了楼下,大贵从后备箱拿出两个提包,交给了孟少,“正好一百万,我们可以走了吧?”
“当然可以了,贵哥,不送啊。”
勇哥,加代,大贵几个人开车走了。
孟少吩咐大军:“跟着他们,看他们去哪。”
大军说:“跟着他们干什么呀?在云南他们还能掀起什么浪吗?”
孟少说:“找阿sir,我不怕,但大贵在云南这么多年了,在社会上能没有朋友吗?你给我盯着,只要他打电话叫人来了,你就告诉我。”
“他能吗?”
“他肯定能啊,你看他都气成什么样了?”
“那行,我跟着他们。”
果然不出孟少所料。上了车,大贵说,“勇哥,代弟,你俩不用管,我先就打电话找人办他!”
大贵拨通电话,“老高啊。”
“哎,贵哥,有何指示?”
“你现在马上就给我找人,越多越好,来我开业吃饭的这个酒店。”
“好的,贵哥。”
加代拿出电话也要找人,但大贵说什么都不让。
大贵来云南这么久了,有自己的人脉。这个老高受过大贵的恩惠。这个也侧面问了一下来参加开业的朋友,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老高迅速集结了一百来号人,往大贵所说的酒店来了。
8
大军在酒店门口盯了两个小时,也没发现什么情况,就把电话打给了孟少,“孟哥,这都两个小时了,没有人过来呀。”
孟少说:“你放心吧,大贵一定有动作,你就等着吧。”
又过了有半个小时,几十辆车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酒店。大军一看赶紧把电话打给了孟少:“孟哥,来了,来了得有几十辆车。”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来吧!”
“孟哥,要不我也调人吧?”
“你调人干什么呀?”
“我得跟他们干呀!”
“你干个屁呀,人家能找来一百人,你能找来吗?行了,你快回来吧!”
孟少把电话拨了出去,“穆哥,我是小孟,你现在带人来金湾酒店。”
“什么情况啊?”
“你快来吧,有一伙流氓要来我的局上捣乱。”
“你真能开玩笑,谁敢去你那里捣乱?我这都下班了。”
“哎呀,我跟你开什么玩笑,跟你说的,真的,有人要来砸我的局。你带几十个阿sir,让他们全带着短把子过来,把车停在酒店门口,今天晚上你给我站个岗,快点啊!对了,穆哥,我也不会让你白跑,我给你们拿点钱。”
“你可拉倒吧,有你爸那方面呢,你给我拿什么钱。那行了,我马上就过去。”
不到二十分钟,老穆带了八辆阿sir车,一字排开,停在酒店门口。
孟少出来对老穆说:“穆哥,辛苦了。”
老穆说:“辛苦什么,人在哪呢?”
孟少说:“我兄弟盯着呢,一会就过来了。”
“那行,他们要是敢过来,我就摁住他们。”
孟少说:“大家也辛苦了,我让服务员一人给拿兄弟们一万块钱,每人再拿条烟。”
“孟少,你这太客气了。”
“没事,拿着吧。”
老穆抽着小快乐,问道:“孟少,到底怎么回事呀?”
“就是一帮社会人,来我这里玩,出千了,赢了我一千万,结果让我查出来了,我要剁他手,他们拿钱给赎出去了。我一想,他们一定会找人来场子闹。我也不可能和他们打架呀,你说是不是?所以就给你打个电话,麻烦你给处理一下。”
“噢,明白了,你进去吧,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吧,我等着他们。”
另一边,老高带着100多号人来到了大贵所在的酒店。
勇哥说:“加代呀,一会儿你也去,你给我打那个姓孟,使劲打!”
“行,勇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替你出气。”
大贵说:“勇哥,我们一定替你出气,一会我和代哥一起过去。”
车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大军一看,拨通了电话,“孟哥,他们出发了。”
“行,我知道了,你也回来吧,我们等着他们呢。”三十来个阿sir下了车,在门口张网以待
快到金湾酒店的时候,坐在头车里的加代发现不对劲了,金湾酒店门口红蓝灯一闪一闪的。再一看足有几十个阿sir在酒店门口晃动。
加代对司机说:“老弟,老弟,情况不对,先停车。”
所有车在酒店对面停了下来。
穆哥一看,“这怎么不过来呢?”
一个阿sir队长说:“穆哥,要不我派俩人过去看看?”
“别派人了。你过去问,人家要说是路过的呢,你有什么办法?”
加代和大贵下商量了一下。大贵说:“没事,代弟,上车,我们一起过去。”
车队直接开进了酒店,在阿sir的车前停了下来。
老穆一看,心说,这胆子是真大呀!我在这里站着呢,你们就敢过来?
大贵下了车,一摆手,“是老穆吧?”
“哎哟,贵哥!”
老穆一下子懵了,问刚下楼的孟少:“孟少啊,这不贵哥吗?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孟少说:“我刚才没告诉你,就是大贵的朋友在我这里出千,被我抓住了。大贵哥想直接把人带走,我没让。赔了钱,我才让他们走的。大贵说我不给他面子,这不找人来砸我场子了吗?”
大贵往前走几步,“老穆,你要是给我面子,现在你马上带人走。接下来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老穆一听,“贵哥,孟少,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不都是哥们嘛,你们之间闹误会了,我也不好参与。”
孟少说:“老穆,今天你要走,明天你就不用上班了。明天我就和我爸说,局被砸了。他要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阿sir看到了,也不管。”
老穆一听,“贵哥,你看我今天来了,也没有办法,毕竟是我职责所在。如果我是不在这,你砸了,那都无所谓了。贵哥,是这道理不?我求求你了,别难为我了。贵哥呀,你看我这也是上有老,下有小,我混到今天也不容易,我要是工作没了,拿什么养家呀?”
加代一看,“贵哥,算了,我们走吧。”
大贵一摆手,“等一下,代弟。”
加代说:“贵哥,你也别难为这个大哥了,混口饭吃,都不容易。”
孟少说:“贵哥呀,回去吧,不说了嘛?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你动不了我。穆哥,你给我留下两车人,从今天开始二十四小给我守着,你也看到了,这是有人一直想砸我场子。”
大贵一指孟少,“行,我看阿sir能保你多久?”转身对加代说:“代弟,我们先回去。”一行人灰头土脸的回到了酒店。
勇哥问:“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大贵低下了头,没说话,加代说:“勇哥,有点情况。”
勇哥一听,“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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