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更别想见到你的外孙！"
16岁的林雨婷推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母亲，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那个雨夜，母女两人彻底决裂。
12年来，林雨婷再也没有回过家，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母亲。她以为母亲早就忘记了她，以为她们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大学毕业、工作升职、生病住院...所有的人生大事，母亲都没有参与过。
明天就是她的婚礼了，28岁的她终于要嫁给爱情。可就在试穿婚纱的时候，一个没有寄件人信息的神秘包裹改变了一切。
包裹里整整齐齐地放着几十张照片，每一张都是她这12年来重要时刻的瞬间。最让她震惊的是最上面那张——就是她三天前试婚纱的照片！
照片背面是熟悉的字迹："雨婷要结婚了，妈妈好想参加你的婚礼..."
可没想到的是，当她按照包裹里的线索去寻找母亲时，等待她的竟然是一个让她瘫坐在地的惊天真相！
01
林雨婷正在试穿婚纱，镜子里的自己美得像个公主。明天就是她人生最重要的日子了，28岁的她终于要嫁给爱情。
"雨婷，有你的快递。"室友小雅拿着一个包裹走进来，"奇怪，没有寄件人信息。"
林雨婷接过包裹，心里有些疑惑。这几天收到的都是朋友们送的结婚礼物，但这个包裹看起来很普通，甚至有些破旧。
她小心地撕开包装，里面是一个鞋盒子。打开盒子的那一刻，林雨婷的手开始颤抖。
盒子里整整齐齐地放着几十张照片，每一张都是她生活中的重要时刻。大学毕业典礼上她穿着学士服的照片，第一次升职时她在公司门口的照片，去年生病住院时她躺在病床上的照片...
最让她震惊的是最上面那张照片——就是她三天前试婚纱的照片。拍摄角度显示，有人在婚纱店外面偷偷拍摄。
林雨婷翻过照片，背面是熟悉的字迹：
"2015年7月，雨婷大学毕业，妈妈好想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
"2018年3月，雨婷升职了，妈妈为你骄傲。"
"2023年11月，雨婷生病了，妈妈好担心，偷偷给你交了医药费。"
"2024年8月，雨婷要结婚了，妈妈好想参加你的婚礼..."
那一刻，12年来努力压抑在心底的情感如潮水般涌出，林雨婷瘫坐在地板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雨婷，怎么了？"小雅赶紧蹲下来扶她。
林雨婷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她和母亲已经断绝关系12年了，12年来她以为母亲早就忘记了她，以为她们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可是这些照片告诉她，母亲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她的生活。
盒子底部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女儿，如果你看到这些，说明妈妈已经...最后的话在老房子的桂花树下。妈妈永远爱你。"
"已经什么？"林雨婷的心跳得厉害，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想起了童年时那棵桂花树，每年秋天开花的时候，满院子都是香味。母亲总是在树下给她梳头，告诉她桂花的花语是"永伴佳人"。
小雅看了看照片，震惊地说："雨婷，你妈妈这些年一直在关注你啊。"
"我要去找她。"林雨婷突然站起来，"我要去老房子看看。"
"可是明天就是你的婚礼了！"
"我必须去。"林雨婷擦干眼泪，"我要在结婚前见到她。"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林雨婷顾不上换下婚纱，直接开车赶往童年的老房子。一路上，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12年前那个雨夜的场景。
那是2012年的夏天，她刚满16岁。因为母亲反对她的初恋，两人大吵了一架。母亲说那个男孩不是好人，会害了她。她当时年轻气盛，觉得母亲是在干涉她的自由，于是说出了最狠的话：
"你这辈子都别想管我，更别想见到你的外孙！"
母亲当时哭着跪在她面前，求她不要这样说。但16岁的她推开了母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回过家，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母亲。后来上大学、工作、恋爱，所有的人生大事，母亲都没有参与过。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母亲一直在远远地关注着她，记录着她的每一个重要时刻。
车子终于开到了老房子附近，林雨婷的心情越来越复杂。她既期待又害怕，期待能够见到母亲，害怕面对12年来的愧疚。
02
老房子已经变了样。原本熟悉的小区现在到处都是拆迁的痕迹，很多房子都已经空了。林雨婷找到当年住的那栋楼，发现一楼的门已经被封了起来。
她绕到后面找那棵桂花树，却发现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空地。桂花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砍掉了，地上只留下一个树桩。
"桂花树在哪里？"林雨婷焦急地四处寻找，但什么也没找到。
"姑娘，你在找什么？"一个老大爷从旁边走过来。
"大爷，您认识住在这栋楼的林静吗？就是我妈妈。"
老大爷仔细看了看她，"你是雨婷吧？我是楼下的王大爷，你小时候还叫过我王爷爷呢。"
林雨婷激动地点头，"王爷爷，我妈妈呢？她还住在这里吗？"
王大爷叹了口气，"你妈妈三年前就搬走了。这里要拆迁，政府给了补偿款，她就搬到别的地方去了。"
"那您知道她搬到哪里了吗？"
"不知道啊，她走的时候没留地址。"王大爷看着林雨婷的婚纱，"明天是你的婚礼吧？你妈妈要是知道你要结婚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林雨婷的眼圈又红了，"王爷爷，我妈妈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唉，不容易啊。"王大爷摇摇头，"你走了以后，她一个人过得很辛苦。有好几次我半夜听到她在房间里哭，哭得很伤心。后来有个很好的男人想娶她，她都没同意，说要等你回来。"
听到这里，林雨婷的心如刀绞，她从来不知道母亲为了等她，拒绝了自己的幸福。
"那桂花树呢？"
"桂花树是三年前你妈妈搬家前亲手砍掉的。她说，既然女儿不回来了，留着树也没意思。不过她砍树的时候哭得很厉害，我们都劝不住。"
林雨婷感觉天都要塌了。母亲砍掉桂花树，是不是意味着彻底放弃等她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林雨婷开始到处打听母亲的下落。她先去了居委会，工作人员查了档案，说林静确实三年前就搬走了，但没有留下新地址。
然后她又去找母亲以前的同事。母亲在一家工厂做会计，工作了很多年。
"林雨婷？"母亲的老同事刘阿姨看到她，表情有些复杂，"你还有脸回来找你妈？"
"刘阿姨，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现在我想找到我妈妈。"
"你妈妈为了你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刘阿姨语气很冷，"这些年她省吃俭用，把钱都攒着给你。有个很好的男人追求她，她都拒绝了，说要等你回来。结果呢？你一等就是12年！"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告诉我她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她搬到哪里去了。三年前她突然就辞职了，说要换个地方生活。"
林雨婷又去找了几个母亲的老朋友，得到的都是类似的回答。大家对她的态度都很冷淡，显然都知道她和母亲决裂的事情。
傍晚的时候，她的未婚夫陈浩打电话来了。
"雨婷，你在哪里？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怎么还在外面？"
"浩哥，我在找我妈妈。"
"找你妈妈？你不是说你们早就断绝关系了吗？"
"我收到了她的包裹，里面有我这些年的照片。她一直在关注我，我想让她参加我们的婚礼。"
陈浩沉默了一会儿，"雨婷，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明天就是婚礼了。酒店都订好了，亲朋好友都要来，你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
"这不是冲动！"林雨婷打断了他，"我必须找到她。"
"那婚礼怎么办？"
"如果找不到她，我就推迟婚礼。"
电话那头陈浩明显生气了，"林雨婷，你不要太任性了。为了一个12年都没联系的人，你要毁掉我们的婚礼？"
林雨婷挂断了电话。她知道陈浩说得有道理，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母亲。这12年来她以为母亲恨她，原来母亲一直在爱着她。
她必须找到母亲，必须在结婚前和她和解。
03
第二天本来应该是林雨婷的婚礼，但她还是在四处寻找母亲的下落。陈浩很生气，但最终还是帮她推迟了婚礼，告诉宾客说新娘身体不适。
林雨婷想起母亲有个很要好的同事叫李姐，也许她会知道些什么。她找到了李姐的电话。
"雨婷？"李姐听到她的声音很惊讶，"你怎么想起联系我了？"
"李姐，我在找我妈妈，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李姐沉默了好久，"雨婷，你妈妈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
"我知道，所以我想找到她，和她和解。"
"你知道吗？三年前有个很好的男人想娶你妈妈。那个男人对她很好，有房有车，人品也不错。但你妈妈拒绝了。"
"为什么？"
"她说，如果她再婚了，万一你回来了，看到家里有别的男人，会觉得她背叛了你爸爸。她说她要一直等你回来。"
林雨婷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还有，你记得你大学时候生病住院吗？"
"记得，那次肺炎住了一个多星期。"
"医药费是你妈妈偷偷给你交的。她托我们医院的朋友，用匿名的方式交的费。当时她为了凑钱，把她唯一值钱的金手镯都卖了。"
林雨婷捂着嘴，不敢相信。她一直以为是学校的助学金帮她交的医药费。
"还有你找工作那段时间，你妈妈托人打听你的情况。知道你工作不好找，她还想过要不要托关系帮你，但怕你发现了会生气。"
"李姐，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三年前她突然说要搬走，说要换个环境生活。我们都劝她不要走，但她说她累了，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她搬家那天，我去送她，看到她哭得很伤心。"
"那她有没有说去哪里？"
"她只说要去一个有桂花树的地方。你知道她最喜欢桂花，说那是她和你的回忆。"
挂断电话后，林雨婷坐在车里哭了很久。这些年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受害者，觉得母亲太强势，干涉她的自由。现在她才知道，母亲这些年为她做了这么多，而她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
她又想起了当年和母亲决裂的原因。那时她和一个男孩子谈恋爱，母亲坚决反对，说那个男孩不是好人。她当时觉得母亲是在干涉她的爱情自由，于是选择了离家出走。
现在想想，那个男孩后来确实证明了母亲的担心是对的。他们在一起不到一年，林雨婷就发现他同时在和别的女孩交往。分手的时候，那个男孩甚至说："你妈妈说得对，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原来母亲当年的担心是对的，她用12年的时间证明了母亲的爱，而自己却用12年的时间证明了自己的愚蠢。
晚上，林雨婷的闺蜜小晴来看她。
"雨婷，你这样下去不行啊。婚礼都推迟了，陈浩很生气。"
"我必须找到我妈妈。"
"可是你找了这么多天，一点线索都没有。也许她根本不想见你。"
"不，她想见我的。你没看到那些照片吗？她这些年一直在关注我。"
小晴叹了口气，"雨婷，我觉得你有点太自私了。你妈妈为你等了12年，现在你要结婚了，突然想起她来了。如果你真的在乎她，为什么这12年来从来不主动联系她？"
"我..."林雨婷说不出话来。
"而且，陈浩对你这么好，你为了一个找不到的人，要毁掉你们的婚礼吗？"
"你不懂！"林雨婷情绪激动，"那是我妈妈！"
"那这12年你去哪了？"小晴也生气了，"你现在想起她是你妈妈了？早干什么去了？"
两人大吵了一架，小晴摔门而去。
晚上，陈浩又打电话来。
"雨婷，我们谈谈吧。酒店那边催着要确定时间，亲戚朋友都在问婚礼到底什么时候举行。"
"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雨婷，我最后说一次。如果你再不专心准备婚礼，我就取消婚礼。我不能为了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人，把我们的人生都搭进去。"
挂断电话后，林雨婷一个人坐在黑暗中。她感觉全世界都在指责她，但她知道自己必须找到母亲。这不仅仅是为了婚礼，更是为了内心的平静。
这12年来，她表面上过得很好，但内心深处一直有个空洞。现在她知道了，那个空洞就是母爱的缺失。
04
就在林雨婷几乎绝望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线索出现了。她的大学同学小美是护士，无意中提到医院里有个患者，紧急联系人写的是林雨婷的名字。
"你确定吗？"林雨婷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
"确定，我看到病历上写着林雨婷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但奇怪的是，我们一直没有联系到这个人。"
"那个患者是什么病？"
小美查了查记录，"癌症晚期，肺癌。已经住院一个多月了。"
林雨婷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癌症晚期，这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她叫什么名字？"
"林静。"
林雨婷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林静，那正是她母亲的名字。
"小美，求你带我去看看她，求你了！"
"这违反医院规定的..."
"求你了，她是我妈妈！我们已经12年没见面了！"
看到林雨婷哭得这么伤心，小美心软了，"好吧，但你要答应我，不能告诉别人是我带你去的。"
医院的走廊很长，林雨婷跟在小美后面，心跳得厉害。12年了，她马上就要见到母亲了。
"就是这间病房。"小美指着门牌号说，"她现在可能在睡觉，癌症晚期的病人经常昏睡。"
林雨婷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里很安静，一个瘦弱的身影躺在病床上。那个人头发已经全白了，脸颊深深凹陷，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很多。
但林雨婷一眼就认出了她，那是她的母亲。
"妈妈..."林雨婷轻声叫道，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林雨婷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雨婷？是雨婷吗？"母亲的声音很虚弱。
"妈妈，是我，我是雨婷。"林雨婷握住母亲的手，"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看到母亲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林雨婷才明白什么叫心如刀割，什么叫悔恨莫及。
"雨婷真的回来了..."母亲努力想坐起来，但身体太虚弱了，"妈妈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做梦，妈妈，我真的回来了。"林雨婷帮母亲靠在枕头上，"妈妈，您怎么病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妈妈不敢告诉你..."母亲摸着林雨婷的脸，"怕你是因为愧疚才回来的。妈妈希望你是因为想妈妈了才回来的。"
林雨婷哭得说不出话来。她想说她确实是想母亲了，但她知道，如果不是那个包裹，她可能永远都不会主动回来。
"妈妈，您的病...还能治好吗？"
母亲摇摇头，"医生说最多还有一个星期。不过妈妈不怕，现在看到你了，妈妈就满足了。"
"不，不会的！我要给您找最好的医生，一定有办法治好的！"
"雨婷，妈妈已经治了一年多了。钱都花光了，人也拖不下去了。"母亲握着她的手，"妈妈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恨妈妈吗？"
"我不恨您，妈妈，我从来没有恨过您。是我错了，是我太任性了。"
母亲笑了，那是12年来她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妈妈听说你要结婚了？"
"您怎么知道的？"
"妈妈一直在关注你啊。妈妈托人打听到你的消息，知道你找到了好男人，妈妈很高兴。"
林雨婷想起了那些照片，"妈妈，那些照片是您寄给我的吗？"
母亲点点头，"妈妈怕自己撑不到你结婚的那一天，就把照片先寄给你。妈妈想让你知道，这些年妈妈一直爱着你。"
"妈妈..."
"雨婷，妈妈有个请求。"
"您说，什么都行。"
"妈妈想参加你的婚礼，哪怕就看一眼也好。"
林雨婷的心都碎了。母亲病成这样，怎么可能参加婚礼？
"妈妈，您要好好养病，等您身体好了，我们重新办婚礼。"
"妈妈等不了了..."母亲的声音越来越虚弱，"雨婷，妈妈好累，想睡一会儿..."
"妈妈，您睡吧，我陪着您。"
母亲慢慢闭上眼睛，但手还紧紧握着林雨婷的手。
林雨婷坐在床边，看着母亲消瘦的面容。她想象不出母亲这一年多是怎么熬过来的，一个人生病，一个人化疗，一个人承受痛苦。
而她在做什么？她在享受生活，在准备婚礼，在为婚纱的款式纠结。
晚上，医生过来查房。
"您是患者的女儿吧？"医生看了看病历，"我们一直联系不到家属。"
"医生，我妈妈的病还有希望吗？"
医生摇摇头，"很抱歉，癌细胞已经扩散了，我们已经尽力了。"
"那她还能撑多久？"
"很难说，也许几天，也许一两个星期。不过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林雨婷点点头，心里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她都要陪伴母亲走完人生最后的路程。
深夜，母亲突然醒了，开始说胡话。
"雨婷...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好想参加你的婚礼..."
林雨婷握着母亲的手，轻声说："妈妈，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
就在这时，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