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夜女同事扑进我怀里,说出怕黑真相,2年前那夜她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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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6月的那个闷热夜晚,郁晓彤家的老式电风扇还在吱吱呀呀地转着,突然整个楼房陷入一片黑暗。

我正准备起身告辞,黑暗中传来椅子倒地的声响,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她的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唇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我怕黑。"

那一刻,我感受到她身体在轻微颤抖,但这颤抖中似乎藏着什么我无法理解的东西——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

多年后我才明白,那个夜晚的停电并非意外,而她说的"怕黑",也并非我以为的那个意思。



01

三个月前,我刚从师范学院毕业,被分配到市里的第三中学教数学。

郁晓彤是语文组的老师,比我早来两年,二十四岁,长得清秀文静,说话时总是轻声细语的,像春雨润物一般让人心生好感。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教师食堂,她端着餐盘站在我前面,穿着一件白色的棉布短袖,黑色长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当她转身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眼睛很大很亮,但眼神中带着一丝我说不清的忧郁。

"你就是新来的石宇辰老师吧?"她主动和我搭话,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水面。

我点点头,有些局促地说:"是的,以后请多多指教。"

她笑了,笑容很淡但很真诚:"我叫郁晓彤,教高一语文的。听说你是师范学院数学系的高材生?"

"哪里哪里,就是普通毕业生。"我摆摆手,感觉脸有些发热。

从那以后,我们经常在食堂遇见,她总是一个人吃饭,偶尔我们会坐在一起聊几句。她话不多,但每句话都很有分量,谈到文学作品时眼中会闪烁着光芒,谈到学生时又透着一种母性的温柔。

我渐渐了解到,她住在学校附近的老教师宿舍楼里,一个人租了一间十几平米的小房间。父母都在外地工作,很少回来。她平时除了上课就是备课,生活简单得近乎单调。

"你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太枯燥吗?"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

她停下筷子,望向窗外的梧桐叶:"枯燥?"她重复着这个词,若有所思,"也许吧,但至少很安全。"

安全?我当时并不理解这个词在她口中的含义,只是觉得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多少有些奇怪。

时间久了,我发现她身上有一种奇特的矛盾感——表面上温和文静,但骨子里似乎藏着一种坚硬的东西;看起来柔弱,但处理起事情来又显得格外理智冷静;对学生很耐心,对同事也和气,但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感。

最让我困惑的是,她似乎很少在夜晚出现。每天下午下课后,她总是很快就离开学校,从不参加同事们的聚餐或娱乐活动。有几次我想邀请她去看电影,她都委婉地拒绝了,理由总是"晚上有事"。

02

五月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办公室批改作业,郁晓彤推门进来了。

她脸色有些苍白,手里拿着一摞试卷:"石老师,能麻烦你帮我看看这几道数学题吗?是我们语文试卷里的逻辑推理题,我有些拿不准答案。"

我接过试卷,发现确实有几道题目设计得比较巧妙,需要一定的数学思维。我一边解题一边向她解释思路,她在旁边认真地记着笔记,偶尔点头表示理解。

"你真厉害,这么快就想出来了。"她由衷地赞叹道,眼中闪着钦佩的光芒。

"这算什么,你们语文老师才是真正的才女。"我有些不好意思,"上次听你讲《雷雨》,分析得比我当年的中文系同学还要深刻。"

她的脸微微红了:"你过奖了。其实我......"她欲言又止,眼神忽然黯淡下来。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她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有时候看得太清楚,未必是件好事。"

这句话说得很奇怪,我正想追问,她已经收拾好试卷准备离开了。

"石老师,"她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什么困难,能向你求助吗?"

她的语气很轻,但我听得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期待。

"当然可以,"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同事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她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然后快步离开了。

那天晚上,我莫名其妙地失眠了。郁晓彤那句"看得太清楚,未必是件好事"一直在我脑中回响。她到底在指什么?是工作上的事情,还是生活中的某些困扰?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早点到食堂,想等她一起吃早餐。但直到上课铃响,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后来听其他老师说,她好像感冒了,请了半天假。

下午她来上课了,但明显能看出精神不太好,眼睛有些红肿,像是哭过的样子。我想过去问候几句,但她只是淡淡地点头致意,然后就匆匆走开了。

从那以后,我感觉她变得更加沉默了,即使在食堂遇到,她也很少主动说话,只是礼貌地笑笑。有几次我试图主动找话题,她也只是敷衍地应付两句。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说错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让她不舒服的事情。但仔细回想,实在想不出任何问题。

直到六月初的那个周末,一切都改变了。



03

那是个周六的下午,我刚从书店回来,在楼下遇到了郁晓彤。

她提着一袋菜,看起来刚从市场回来,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见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勉强笑了笑:"石老师也住这附近?"

"是啊,就在前面那栋楼。"我指了指不远处的新建教师公寓,"没想到我们住得这么近。"

"是挺近的。"她点点头,似乎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我看她提着那么多东西,主动说:"要不要我帮你拿一些?"

"不用,不重的。"她谢绝了,但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

就在这时,她手中的塑料袋突然破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几个西红柿滚到了路边,一包面条摔在地上,还有一瓶酱油的瓶盖松开了,流了一地。

"啊!"她发出一声轻呼,蹲下去慌忙收拾。

我赶紧帮她一起收拾,那几个西红柿还好,面条包装有些破损但问题不大,就是那瓶酱油浪费了不少。

"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她有些自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发抖,不像是因为东西掉了这么简单的原因。

"没关系的,这些东西都还能用。"我安慰她,"你家在哪栋?我帮你拿上去吧。"

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在那边,老教师楼的三楼。"

我跟着她走向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六层楼房,墙面有些斑驳,楼梯间的灯光也比较昏暗。我们一层一层往上走,她的脚步很轻,但我能感觉到她有些紧张。

到了三楼,她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手还在微微发抖。门开了,里面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但很干净。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小衣柜,墙上贴着几幅字画,书桌上摆着一盆文竹。

"请坐。"她指了指床边的一把椅子,然后去厨房的水槽边洗手。

我坐下后环顾四周,发现房间虽然简朴,但每样东西都摆放得很整齐,透着主人的用心。特别是那些字画,都是一些古典诗词的字帖,字写得很秀气,应该是她自己的手笔。

"你的字写得真好。"我由衷地赞叹。

她从厨房里出来,脸上的紧张情绪似乎缓解了一些:"小时候练过几年,现在也没什么时间练了。"

"这些都是你写的?"我指着墙上的字画。

"嗯。"她点点头,"有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写写字能让心静下来。"

我们聊了一会儿书法,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眼中也有了一些光彩。我发现她对古典文学有很深的造诣,不仅仅局限于课本上的内容,很多冷门的诗词她都能信手拈来。

"你真是个才女。"我忍不住夸赞道。

她苦笑了一下:"才女有什么用?还不是......"她没有说完,但我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天色渐晚,我起身准备告辞:"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石老师,"她突然叫住了我,声音中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急切,"要不...要不你留下来吃个便饭吧?我买了这么多菜,一个人也吃不完。"

04

我有些意外她的邀请,但看到她眼中那种近乎恳求的神情,还是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见过的最真诚的笑容:"不麻烦,我去做饭。"

她在小厨房里忙碌着,我坐在客厅里听着锅碗瓢盆的声响,闻着渐渐飘出来的饭菜香味,心中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温馨中带着一丝不安。

"你平时都是一个人住?"我问道。

"嗯。"她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习惯了。"

"不觉得孤单吗?"

锅铲碰撞的声音停了一下,然后她说:"孤单总比......"她的话又断了,然后传来更大的炒菜声。

半个小时后,她端出了两菜一汤——西红柿炒鸡蛋、青椒肉丝,还有一碗紫菜蛋花汤。菜做得很香,看得出她的厨艺不错。

"你手艺真好。"我夹了一筷子西红柿炒鸡蛋,味道确实不错。

"从小就自己做饭,做习惯了。"她也坐下来,但只是慢慢地扒饭,吃得很少。

"你父母不在身边?"

"在外地。"她的回答很简短,明显不想多谈这个话题。

我们在相对沉默中吃完了晚饭,她坚持要洗碗,我只能在旁边帮她收拾餐桌。

收拾完后,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再次提出要走,但她似乎很不情愿:"外面天黑了,要不再坐一会儿吧?"

她的语气有些急促,让我感到奇怪。但看到她眼中那种近乎恳求的神情,我又坐了下来。

我们聊起了工作,聊起了学生,聊起了各自的家乡。她渐渐放松下来,话也多了起来。我发现她其实很健谈,只是平时在学校里太内敛了。

"你为什么选择当老师?"我问她。

她沉默了一会儿:"因为觉得校园比较...安全。"

又是这个词——安全。我越来越好奇她到底在害怕什么,或者逃避什么。

"安全?"我试探性地问,"是指工作稳定,还是......"

"就是觉得校园里比较单纯,不像外面那么复杂。"她的解释听起来很正常,但我总觉得还有别的原因。

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多,我真的该走了。但当我站起身来的时候,她突然抓住了我的袖子。

"石老师,"她的声音有些发颤,"能不能...能不能再坐一会儿?我知道这样很冒昧,但是......"

她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很苍白,眼中有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恐惧。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关切地问。

她摇摇头,松开了抓着我袖子的手:"没事,我就是...就是有点不想一个人待着。"

这句话说得很轻,但我听得出其中的孤独和无助。我重新坐下:"那我再陪你一会儿。"

她的眼中闪过感激的光芒:"谢谢。"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但我能感觉到她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看向窗外,仿佛在担心什么。

到了十点半,我坚持要走了:"明天还要上课,太晚了不好。"

她点点头,但脸上明显写着不舍和担忧。

送我到门口时,她突然问:"石老师,你...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你是个很好的人,温柔、善良、有才华......"

"真的吗?"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会......"

"不会的。"我打断了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不会轻易评判别人。"

她凝视着我,眼中有种我读不懂的东西,然后轻声说:"谢谢你今天陪我。"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很复杂。郁晓彤今晚的表现让我感到困惑和担忧,她明显有什么心事,但又不愿意明说。而我,似乎正在被卷入一个我并不了解的故事中。



05

接下来的几天,郁晓彤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默寡言,但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不再像之前那样刻意保持距离,偶尔会主动和我打招呼,有时甚至会在食堂里等我一起吃饭。

但每当夜幕降临,她总是匆匆离开学校,仿佛害怕黑暗一样。

周三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备课,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争吵声。我探头看去,发现是郁晓彤和一个陌生男子在说话,那男子的声音很大,而她的声音很小,但能看出她很紧张。

我走出办公室,想看看是怎么回事。那男子大约三十多岁,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长相还算英俊,但眼神中有种让人不舒服的锐利。

"晓彤,你不能一直躲着我。"男子的语气带着一种强势的不容拒绝。

"舒志强,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郁晓彤的声音在颤抖,"请你不要再来学校找我。"

"说清楚?什么说清楚了?"男子的声音更大了,"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摆脱得了吗?"

我走上前去:"有什么问题吗?"

男子转过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是谁?"

"我是这里的老师。"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如果有什么事情,请不要在学校里大声喧哗,会影响到学生上课。"

郁晓彤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那男子说:"你快走吧,这里不适合谈这些。"

男子冷笑了一声:"好,我走。但是晓彤,你记住,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逃就能逃掉的。"

说完,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大步离开了。

郁晓彤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发抖。

"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她摇摇头,但眼中明显有泪光闪烁:"我...我回办公室了。"

她匆匆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走廊里,心中充满了疑问。那个叫舒志强的男子是谁?他和郁晓彤之间有什么纠葛?为什么她如此害怕他?

当天晚上,我在回家的路上特意绕到了她住的楼下,发现她房间的灯还亮着。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上楼敲了敲她的门。

"是我,石宇辰。"

门很快就开了,她站在门后,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

"怎么了?"她有些惊讶地问。

"我担心你,下午那个人......"我欲言又止。

她犹豫了一下,让开了门:"进来坐吧。"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她给我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坐下来,但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那个人是谁?"我轻声问道。

她的手紧紧握着杯子,指关节都发白了:"是...是我以前认识的人。"

"他威胁你了?"

她抬起头看我,眼中有种复杂的情绪:"石老师,有些事情很复杂,我不想把你卷进来。"

"但是你现在很害怕,不是吗?"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如果真的有什么困难,一个人承受太辛苦了。"

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声音哽咽着说:"我以为换个城市,换个工作,就能重新开始。但是有些人,有些事,真的很难摆脱。"

我递给她纸巾:"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也许我能帮上忙。"

她擦了擦眼泪,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说:"他叫舒志强,是我在上一个城市工作时认识的。我们...我们曾经在一起过,但后来我发现他不是我以为的那种人。"

"怎么个不是法?"

"他很控制欲很强,不允许我和其他男性说话,不允许我晚上出门,甚至连我和朋友聊天都要监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刚开始我以为这是爱的表现,后来才明白这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我开始理解她为什么总是说"安全"这个词了。

"后来呢?"

"后来我想分手,但他不同意。他威胁我,说如果我离开他,就要毁掉我的生活。"她的身体在颤抖,"我只能偷偷辞职,来到这个城市。本以为他找不到我了,没想到......"

"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我也不知道。"她无助地摇头,"也许是通过什么关系查到的,他有很多朋友在各个部门工作。"

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害怕夜晚,为什么总是匆匆回家,为什么说"孤单总比......"——她宁愿孤单,也不愿意再次陷入那种被控制的关系中。

"你报警了吗?"

她苦笑了一下:"报什么警?他又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来找我说话而已。而且他很聪明,从来不会留下把柄。"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我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和绝望。

"晓彤,"我叫着她的名字,"你不是一个人。如果他再来骚扰你,你可以随时找我。"

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只是同事而已。"

"因为......"我停顿了一下,"因为没有人应该生活在恐惧中。"

那天晚上,我陪她到很晚才离开。从那以后,她似乎对我更加信任了,有时会主动和我分享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偶尔也会聊起她的过去。

但我能感觉到,舒志强的出现让她更加紧张了。她开始经常回头看路,上课时也心不在焉,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高度警惕的状态中。

06

六月中旬的一个周五下午,学校放学后,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教案,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郁晓彤推门进来,脸色惨白。

"石老师,能不能...能不能今晚到我家坐坐?"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发生什么事了?"

"他...他又来了。今天中午在学校门口等我,跟了我一路。"她的手紧紧攥着包带,"我不敢一个人回家。"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我和你一起回去。"

路上,她一直回头张望,整个人都紧绷着。我试图和她聊些别的话题来缓解她的紧张,但效果不大。

到了她家楼下,我仔细观察了周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我们上楼时,她紧紧跟在我身后,连脚步都尽量放轻。

进了房间,她才松了一口气,但仍然走到窗边小心地拉上了窗帘。

"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看着她惊弓之鸟的样子,心中很不忍,"要不要考虑换个地方住?"

"换到哪里?"她苦笑道,"他既然能找到这里,就能找到其他地方。而且我一个人,能去哪里?"

确实,以她的经济条件,选择很有限。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她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显得很疲惫,"也许他玩够了就会放过我吧。"

我看着她无助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要不这样,这段时间我每天送你回家,至少确保你的安全。"

她抬起头看我,眼中有惊讶,也有感动:"这怎么好意思?而且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反正我们住得很近。"我坚定地说,"你的安全最重要。"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做了晚饭,一起聊天,一起看电视。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脸上也有了一些笑容。但我能感觉到,她仍然很紧张,时不时会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到了十点多,我准备离开时,她突然说:"石老师,明天是周末,你...你有什么安排吗?"

"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可能在家看看书。"

"那...那能不能明天也来我这里坐坐?我买点菜,给你做好吃的。"她的语气很小心,生怕被拒绝。

看着她期待又忐忑的表情,我点了点头:"好的。"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第二天下午,我买了一些水果和点心去她家。她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我们聊得很开心。她告诉我一些她小时候的故事,我也分享了一些自己的经历。

在那个温馨的小房间里,她似乎忘记了外面的威胁,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说话时会不自觉地用手比划,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沉默寡言的语文老师。

"你知道吗?"她突然说道,"这是我这两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周末。"

"为什么?"

"因为终于有人愿意听我说话,愿意陪着我,而不是想要控制我。"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这次是高兴的眼泪。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对她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同事之间的关怀。但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表白的时候,她需要的是安全感和支持,而不是另一种情感负担。

从那个周末开始,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我每天都会送她回家,周末也经常在她家里度过。渐渐地,她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

但我们都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舒志强就像一个阴影,随时可能再次出现。



07

六月底的一个晚上,我们正在她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喇叭声。

郁晓彤立刻紧张起来,走到窗边小心地往下看。我看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是他。"她的声音在颤抖,"他在楼下。"

我也走到窗边看了看,果然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车里坐着一个人,正是那个叫舒志强的男子。

喇叭声一声接一声地响着,很刺耳,也很挑衅。

"他想干什么?"我皱着眉头问。

"他想逼我下楼。"郁晓彤的身体在颤抖,"以前他也这样做过,如果我不下去,他就会一直按喇叭,吵得整栋楼的人都无法休息,然后邻居们就会来敲我的门......"

我明白了他的手段——用这种方式给她施压,让她不得不妥协。

"你别怕,不要理他。"我安慰她,"他总不能一直按下去。"

但喇叭声确实一直在响,已经有邻居开始不满地大声抱怨了。郁晓彤越来越紧张,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不行,我得下去。"她突然说道,"不能因为我的事情影响到邻居。"

"不行!"我拦住她,"你下去就中了他的圈套。"

"可是......"她指了指外面,"你听,已经有人在骂了。"

确实,楼下已经有人在大声喊叫,要求停止按喇叭。

我思考了一下,说:"你在这里别动,我下去看看。"

"不要!"她急忙抓住我的胳膊,"他很危险的,我不想你因为我受到伤害。"

"我不会有事的。"我轻拍她的手,"相信我。"

我下楼走到那辆车前,敲了敲车窗。舒志强摇下车窗,冷冷地看着我。

"你就是那个多管闲事的老师?"他的语气很不友善。

"这位先生,你这样做已经影响到其他居民休息了。"我尽量保持平静,"有什么事情可以正常沟通。"

"沟通?"他冷笑一声,"我只是来接我女朋友回家,有什么问题吗?"

"据我所知,郁老师已经明确表示不愿意和你有任何接触。"

"那是她在闹脾气。"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插手。"

"如果她不愿意,你就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尊重?"他突然大笑起来,"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为了找到她花了多少功夫吗?现在你让我尊重她的选择?"

他的语气越来越危险,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威胁。

"不管你是谁,强迫别人都是不对的。"我坚持自己的立场。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说:"年轻人,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重新摇上车窗,开车离开了。

我回到楼上,发现郁晓彤正趴在窗边往下看,见我回来,立刻迎上来:"怎么样?他说什么了?"

我简单地转述了一下对话内容,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威胁你了?"她的声音在颤抖,"我就知道会这样,我不应该让你卷进来的。"

"没关系,他只是在虚张声势。"我安慰她,但心里其实也有些担忧。

从舒志强的话语和眼神中,我能感觉到这个人确实很危险。但我不能在郁晓彤面前表现出来,她已经够害怕的了。

那天晚上,她坚持要我留下来过夜,理由是担心舒志强会再次回来。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了一夜,但几乎没有睡着,一直在想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第二天是周一,我们一起去学校。在路上,郁晓彤一直很沉默,我能看出她在担心什么。

果然,到了学校后,我们发现舒志强的车就停在学校门口。他坐在车里,冷冷地看着我们走进校门。

"他不会善罢甘休的。"郁晓彤小声说道,"我了解他,他是那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人。"

我握了握她的手:"别怕,我们会想到办法的。"

但说实话,我心里也没有底。舒志强显然不是普通人,他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纠缠,而我们能做的很有限。

更让我担心的是,他刚才那句"后果自负"明显是在威胁我。我不知道他会采取什么手段,但我知道,这件事情远没有结束。

08

接下来的几天,舒志强每天都会出现在学校附近,有时是在门口,有时是在我们经常路过的街道上。他不做什么,就是坐在车里看着,但这种无声的威胁比任何言语都更让人不安。

郁晓彤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上课时经常走神,晚上也睡不好觉。我能看出她快要崩溃了。

周四的晚上,我们正在她家里吃晚饭,突然停电了。

整栋楼都陷入了黑暗,只能听到邻居们的惊呼声和走动声。我摸索着找到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

"可能是线路故障,一会儿就会来电的。"我安慰道。

但在手机微弱的光线中,我看到郁晓彤的脸色异常苍白,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抓着桌子边缘,指关节都发白了。

"晓彤?"我轻声叫她的名字。

她突然站起身来,但因为看不清楚,撞倒了椅子。椅子发出巨大的声响,她惊叫了一声,整个人都慌了。

我赶紧走过去扶住她,发现她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在极度恐惧中。突然,她紧紧抱住了我,整个身体都贴在我身上。

"我怕黑。"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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