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将至,村中老人亲述:“三伏到,禁忌多,犯了今年失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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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我几年前父亲在老家中因病死亡,这年三伏天我难得有假便回老家扫墓,几天后家中开始发生各种离奇的事情,邻居得知后让我去找村中老人请教,我半信半疑的去找村中老者并给他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村中老人听后告诫:”三伏到,禁忌多,犯了今年失财运”



回到老家后的第一个晚上,我就觉得这房子有点不对劲。

已经是深夜,我躺在父亲去世后就一直空着的卧室里,窗外的蝉鸣和着风扇“吱呀”的转动声,搅得我心烦意乱。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沙……沙……”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进来。

那声音,我太熟悉了。

是村里那种老式的、用高粱杆扎成的扫帚,扫过水泥地面的声音。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缓,充满了某种奇特的韵律感。

我瞬间清醒了。

我父亲三年前就去世了,母亲随我住在城里,这栋老宅,已经空了整整三年。

院子里,怎么会有人在扫地?

我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凑到窗户边,拨开窗帘的一角,向外望去。

院子里,空空荡荡。

那棵巨大的、据说和我太爷爷同岁的槐树,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张牙舞爪的阴影。

除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什么都没有。

扫地的声音,也消失了。

或许是风声吧。我这样安慰自己,但后背,却莫名地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这个三伏天,似乎比往年,要热,也要邪乎得多。

01.

我叫李凯,今年二十八,在省城一家互联网公司做项目经理。

这次回老家,纯属偶然。公司难得批了我一周的高温假,城里又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我便想着回乡下避避暑,顺便,去给我爸上柱香。

我爸是三年前,也是在夏天,走的。

当时我正负责一个关键项目,封闭开发,整整一个月没能回家。等我终于能喘口气,打通家里电话时,听到的,却是他因为突发心梗,已经走了三天的噩耗。

这件事,成了我心里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总觉得,如果我当时在,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的老家,叫老槐树村,一个地图上都很难找到的小地方。村子很旧,年轻人大多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些老人和孩子。村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流传了几百年的老规矩和旧讲究。

我家的老宅,就在村东头,一个独立的院落,青瓦白墙,是我爷爷手里盖的,算起来,也有六七十年的历史了。

房子久不住人,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混合着尘土和腐木的霉味。

我花了一整个下午,才把屋里屋外,勉强打扫干净。

在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候,我翻出了他的一些旧东西。一本页脚都卷了边的老黄历,上面有几个日期,被他用红笔,重重地圈了出来。还有一个用红线串着的、已经磨得看不出纹路的桃木疙瘩。

我从小在城里长大,对这些东西,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我把它们随手扔在了一个积满灰尘的抽屉角落里,心里还暗自好笑,都什么年代了,父亲一个老党员,怎么也信这个。

当时的我,万万想不到,正是这些被我视作“封建迷信”的东西,会在几天后,成为我唯一的、能够寻求解释的救命稻草。

02.

回到老家的第二天,我去山后的公墓,给我爸扫了墓。

烧了纸,磕了头,清除了墓碑周围的杂草。我对着父亲冰冷的照片,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说我的工作,我的生活,说我妈身体还很硬朗,让他放心。

从山上下来,遇到了住在隔壁的王婶。

王婶是个热心肠,也是个大嗓门。她看到我,老远就喊了起来。

“哎哟,这不是小凯吗?回来啦?可有些年没见着你了,越长越精神了!”

我笑着跟她打招呼。

王婶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这孩子,回来得可真不巧。正好赶上这三伏天,俗话说,‘夏至三庚便数伏’,这头伏刚过,中伏眼看就到,是一年里阳气最重,但也最邪乎的时候。”

她指了指天上的太阳,继续说:“这几日,你晚上没事,可千万别到处乱跑。特别是山里,水边,还有你们家门口那棵老槐树底下,阴气重。”

我嘴上连连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

这些,都是我从小听到大的、属于村里的“老话儿”。在我看来,不过是些没什么科学依据的民间传说罢了。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想把那一身的暑气和疲惫都洗掉。

老宅的浴室里,没有热水器,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烧水洗澡。

我图省事,直接从井里打了半桶清凉的井水上来,兑了点开水,就这么冲了个凉水澡。

夏日炎炎,一口凉水澡下来,那感觉,别提多舒爽了。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这个贪图凉爽的举动,已经犯下了这个季节里,一个极大的“忌讳”。

而那些离奇诡异的事情,也正是从这个凉水澡之后,开始接二连三地,密集发生。



03.

连着好几天,每天深夜,院子里都会准时响起那“沙……沙……”的扫地声。

我从一开始的惊恐,到后来的麻木。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

但紧接着,第二件怪事发生了。

为了通风,我习惯在睡觉前,把我的拖鞋,鞋头朝外,摆在卧室的门口。

可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总会发现,我的鞋,被人整整齐齐地摆在了床边,鞋头朝内,正对着床的方向。

就好像,有人半夜进了我的房间,为我摆好了一样。

我检查了门窗,都从里面反锁得好好的。

我安慰自己,或许是自己梦游了。

第三件怪事,发生在我给我爸上的供果上。

我买了几个又大又红的苹果,洗干净,摆在他堂屋的遗像前。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其中一个苹果上,出现了一个非常清晰的、整齐的牙印。

那绝不是老鼠啃过的痕迹,那牙印,分明就是人的。

我家的门窗,依旧是锁得好好的。

我的后背,开始阵阵发凉。

如果说前两件事,还能用幻听和梦游来解释,那这件,又该怎么解释?

真正让我感到恐慌的,是第四件事。

这件事,和“财运”有关。

周一早上,股市开盘。我接到了我股票经纪人的电话,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充满了懊恼和不解。

“李哥,邪了门了!咱们上周重仓买进的那只科技股,本来利好出尽,所有人都看涨,结果今天开盘,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一个神秘的大单,直接砸到了跌停板!”

我脑袋“嗡”的一声。

那只股票,我投了将近三十万,是我工作几年来大部分的积蓄。

我打开手机,看着那根绿得发亮的、触目惊心的K线,手脚冰凉。这一下,我至少亏掉了三分之一。

一连串的怪事,加上这突如其来的破财,让我心烦意乱到了极点。

而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第五件,也是最诡异的一件事。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滴了下来。

我打开灯,抬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

只见卧室那斑驳的、发黄的天花板上,不知何时,渗出了一大片人形的水渍。

那水渍的轮廓,像一个瘦长的男人,四肢伸展,就那么趴在天花板上,而那滴水的源头,正是那个人形水渍的“脸”部。

就好像,天花板上,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正在流着泪,而他的眼泪,一滴一滴,正好,滴在我的身上。

我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再也不敢在那个房间里多待一秒。



04.

我在院子里,坐了一整夜。

天亮后,我再也无法用“巧合”来麻痹自己。

我找到了隔壁的王婶,把这几天发生的所有怪事,都跟她说了一遍。

我本以为,她会笑我大惊小怪。

但没想到,王婶听完我的叙述,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她那平日里总是挂着笑容的脸,变得异常严肃和凝重。

“小凯……你……”她看着我,欲言又止,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一丝……恐惧。

“婶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我急切地问。

王婶拉着我的手,压低了声音,说:“孩子,这事儿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你犯了忌讳了!”

“犯了忌讳?”我一头雾水。

“你听婶儿的,你现在,立刻,马上去找村西头的刘大爷!”王婶的语气,不容置疑。

“刘大爷?”

“对!就是咱们村最年长的那个,今年都九十有三了!他懂得多,咱们村里不管谁家有个什么红白喜事,或者遇到什么邪乎事,都得去请教他。”王婶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爸在世的时候,最信服,也最听刘大爷的话。你快去,把这些事,原原本本地,都跟他说一遍。兴许,他老人家有法子。”

05.

我半信半疑。

作为一个接受了二十多年现代科学教育的年轻人,让我去向一个农村的老头,请教这些“牛鬼蛇神”的事情,我本能地感到抗拒和荒谬。

但那个人形的水渍,和股票账户里凭空蒸发的十万块钱,又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最终,恐惧,战胜了理智。

我提着两条烟,一瓶好酒,敲开了村西头,刘大爷家的院门。

刘大爷正坐院子里那棵巨大的、冠盖如云的老槐树下,摇着一把蒲扇,闭目养神。

他太老了。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沟壑纵横。皮肤,像老树的皮,干枯,黝黑。

我说明了来意,将烟酒放在他身旁的石桌上。

他没有睁眼,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坐吧。”

我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他的对面,心里七上八下。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仿佛随时都会乘风归去的老人,是否真的能为我解惑。

我定了定神,还是把这几天发生的所有怪事,从深夜的扫地声,到床头的倒头鞋,再到供果上的牙印,亏掉的股票,以及最后那个恐怖的人形水渍,都原原本本地,详细地说了一遍。

在我叙述的过程中,刘大爷始终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像一尊入定的老僧。

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当我终于说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的“诊断”时,他才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浑浊,但又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

他没有看我,而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那轮毒辣的日头。

他拿起桌上那杆老式的旱烟袋,不急不缓地装上烟丝,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

一口浓烈的、呛人的烟雾,从他干瘪的嘴里,吐了出来。



烟雾缭绕中,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他将烟袋锅在鞋底上,轻轻地磕了磕,抖落了烟灰。

然后,他才转过头,用那双锐利得不像一个九旬老人的眼睛,盯着我,一字一顿地,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沙哑,苍老,像两张砂纸在互相摩擦。

“后生仔,你胆子不小啊。”

“三伏到,禁忌多,犯了今年失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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