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去后山捕猎山猪,其中一头切开后肉为蓝色,老人得知后大呼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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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赵勇的刀,是村里最快的。

一刀下去,本该是皮开肉绽,红白分明。

可今天,当他划开那头刚从后山拖回来的巨大山猪时,刀刃下翻开的,却不是他熟悉的血色。

而是一种诡异的、令人心悸的蓝色。

那蓝色,顺着肌肉的纹理蔓延,在白色的脂肪间,像一条条凝固的、幽深的河流。围观的村民们,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所有人的欢呼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既非肉香也非血腥的、奇怪的草木气味。

赵勇握着刀,愣在原地,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顺着脊梁骨,直冲天灵盖。



01.

我们村叫青木坳,坐落在深山里,四面环山,只有一条路通向外面。村里的人,祖祖辈辈都靠着几亩薄田和后山上的恩赐过活。

我叫赵勇,是村里年轻一辈的“猎头儿”。不是说我打猎最厉害,而是我胆子最大,脑子也活络一些。

今年开春以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后山的山猪突然泛滥成灾。它们成群结队地冲下来,拱毁了田地,糟蹋了庄稼。村里人想尽了办法,扎篱笆、敲锣鼓,可都没用。

眼看地里的收成要毁于一旦,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一合计,决定组织村里的壮劳力,上山“清剿”一番。

我自然是领头的那一个。

出发前,村里年纪最大的刘叔公,特意把我叫到他家门口。刘叔公快九十了,是村里的“活字典”,懂很多老辈传下来的规矩和传说。

他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眯着眼对我说:“阿勇啊,这次上山,你们动静小点。后山深处,有些地方,是咱们的‘老邻居’待的,莫要去惊扰了。”

我当时年轻气盛,嘴上应着“晓得了,叔公”,心里却不以为然。什么老邻居,不就是些没影儿的传说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吃饭要紧。

我带着村里十几个小伙子,带上最好的猎狗和祖传的土铳,浩浩荡荡地就上了山。

我们想着,凭着人多势众,把那群山猪赶出来,打几头,吓唬吓唬它们,这事儿就算完了。

可我们都没想到,这一趟,竟会惹出天大的祸事。

02.

进山之后,怪事就开始了。

往日里一进林子,就撒欢猛冲的猎狗,今天却都夹起了尾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就是不肯往前。

“邪了门了!”同行的二愣子踢了自家狗一脚,“平时见着兔子都跟疯了似的,今天怎么怂了?”

我心里也犯嘀咕。青木坳的猎狗,那都是跟狼崽子一样凶的,从没见过这阵仗。

我们没理会狗的异常,继续往深山里走。越往里走,林子就越是安静,是那种死一般的寂静。别说鸟叫,连一声虫鸣都听不见。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下来,也变成了惨绿色的光斑,照在人脸上,阴森森的。

“勇哥,你看那是什么?”一个叫栓子的小伙子指着一棵老松树的树干。

我们凑过去看,只见那树干的背阴面,长着一片巴掌大小的、蓝汪汪的菌子。那蓝色,蓝得妖异,像最纯净的蓝宝石,在昏暗的林子里,甚至透着一股微弱的光。

“别碰!”我连忙喊住准备伸手去摸的栓子,“山里的东西,颜色越是好看,就越是毒!”

我们绕开了那棵树,继续追踪。终于,在一片山坳里,我们发现了那群山猪的踪迹。

可当我们看清那头“猪王”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头公猪,体型比水牛还要大上一圈,獠牙外翻,像两把锋利的弯刀。最吓人的,是它的眼睛。正常的山猪,眼睛是黑褐色的,但这头猪王,眼睛竟然是浑浊的灰白色,就像是……就像是死人的眼睛。

它看到我们,不跑也不躲,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咆哮。

我们十几个人,十几杆土铳,竟然被一头猪的气势给镇住了。

最后还是我一咬牙,大喊一声“开火”,十几杆土铳同时喷出了火舌。那猪王皮糙肉厚,身中数枪,竟然还嘶吼着朝我们冲了过来。我们连滚带爬地躲闪,最后还是二愣子用一把祖传的开山刀,瞅准机会,从侧面狠狠地捅进了它的脖子。

那畜生挣扎了半天,才轰然倒地。

03.

我们拖着这头巨大的、诡异的猪王,回到了村里。

一路上,那些之前还畏畏缩缩的猎狗,看到这头死猪,却都像是见了鬼一样,叫都不敢叫一声,拼了命地往家里跑。

村民们看到我们拖回来这么大的“战利品”,都欢呼着围了上来。打到猪王,意味着猪群会散,今年的收成,算是保住了。

村长让人把猪王抬到村口的晒谷场上,说今天全村开席,吃“庆功宴”。

按照规矩,第一刀,得由我这个“猎头儿”来开。

我磨快了刀,深吸一口气,对准猪王的腹部,狠狠地一刀划了下去。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

刀锋之下,没有鲜红的血肉,只有那诡异的、如河流般在肌肉纹理中蔓延的蓝色。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青草、泥土和某种腐败植物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

晒谷场上,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恐惧。

“这……这是啥玩意儿啊?”

“猪肉咋是蓝色的?这是不是中了啥邪了?”

“这肉……还能吃吗?怕不是有剧毒!”

村里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罪过罪过”。

我看着那蓝色的猪肉,也感觉头皮发麻。我当了十年猎人,打过的山猪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别说见了,就是听都没听说过这种事。

“烧了!赶紧烧了!”村长最先反应过来,他脸色发青,大声喊道,“这东西太邪性,不能留!一把火烧干净!”

我们七手八脚地架起柴火堆,将那头蓝色的猪王扔了上去。大火熊熊燃起,奇怪的是,那蓝色的肉在火焰中,竟然没有被烧焦,反而发出了更加妖异的、明明灭灭的蓝色光芒。

那一天,村里谁也没有心情吃什么“庆功宴”。一股无形的恐惧,像乌云一样,笼罩在了青木坳的上空。



04.

蓝猪肉的事件,成了村里人不敢公开谈论的秘密。

但怪事,却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先是村东头李大婶家的那口老井,打上来的水,突然变得浑浊不堪,还带着一股土腥味。

紧接着,村西头王三叔家里的几十只鸡,一夜之间,全都蔫了,不吃不喝,也不下蛋。

然后,村里开始有孩子,莫名其妙地在半夜哭闹,说梦见一个眼睛是灰白色的“大黑东西”,在床边看着他们。

村里人心惶惶。所有人都觉得,是我们那次狩猎,从后山深处,带回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而我作为“猎头儿”,更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我能感觉到,村民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最让我害怕的是,我七岁的儿子,也开始不对劲了。他前几天还好好的,这两天却突然发起了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低烧,人也蔫蔫的,总说自己冷。

我带他去镇上的卫生院,医生检查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普通感冒,开了点药,但吃了根本不管用。

看着儿子那张烧得通红的小脸,我心急如焚。

晚上,我老家的邻居,栓子的爹,偷偷来找到了我。

“阿勇,”他压低了声音,神色紧张,“你觉不觉得,村里这些事,都透着一股邪气?你……你还是得去找刘叔公问问。这事,怕是只有他老人家才懂。”

我心里一动。我想起了刘叔公在出发前对我的告诫。

我的无神论观念,在儿子莫名其妙的病痛和村里接二连三的怪事面前,已经摇摇欲坠。

“病急乱投医”也好,“宁可信其有”也罢。

我决定,去找刘叔公。

05.

我提着两条烟和一瓶好酒,敲开了刘叔公家的门。

老人正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吧嗒吧嗒地抽着他的旱烟。看到我,他并不意外,只是指了指旁边的小板凳,示意我坐下。

我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详细地说了一遍。

从猎狗的异常,到林子里的蓝色菌子,到那头灰白眼睛的猪王,再到切开后那诡异的蓝色猪肉,以及事后村里发生的所有怪事和我儿子的病。

我讲得口干舌燥。

整个过程中,刘叔公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地听着。他脸上的表情,随着我的讲述,变得越来越凝重,越来越严肃。

等我说到“那猪肉是蓝色的”时候,他手里的旱烟杆,“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等我全部说完,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已经变得和死人一样惨白。他看着我,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露出了真真切切的、极度的恐惧。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差点摔倒。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那双干枯的手,此刻却像铁钳一样有力。

他的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咽喉。

他看着我,又抬头望了望后山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惊恐。

“完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出了两个字。

“全完了!”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魂不附体。“叔公!到底怎么了?那蓝色的猪肉,到底是什么东西?”



刘叔公抓着我的胳膊,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已经大祸临头的死人,用一种近乎是哀嚎的声音,着急地、语无伦次地开始解释:

“那……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山猪啊!你……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厚的后生仔,你们闯下塌天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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