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药铺时砸碎邻居的花瓶,直接倒赔了300块,4年后警察突然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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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晨,你就是仁心药铺的负责人吧?跟我们走一趟!”平静的午后,两位警察的突然到访打破了我药铺的宁静。

我叫王晨,四年前,在筹备这家“仁心药铺”时,曾不慎打碎了邻居李婆婆家门口的一只花瓶,当场赔了三百块钱。

我以为这桩小事早已尘埃落定,谁知四年后,警察竟为这旧事找上门来。

我心中纳闷,解释早已了结,可为首警察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瞬间瞪大双眼,呆愣在原地。



01

四年前的那个夏天,空气里弥漫着新漆和草药混合的奇特味道。

我叫王晨,二十六岁,揣着从祖父那里继承来的中医手艺和东拼西凑的本钱,终于要在老城区这条有些年头的“福安街”上开起属于自己的第一家药铺——仁心药铺。

福安街的街坊邻里关系向来紧密,但也因为住得近,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容易被放大。

我的铺面在街尾,隔壁住着一位姓李的老太太,街坊们都叫她李婆婆。

李婆婆平日里话不多,深居简出,只偶尔拄着拐杖出来买点日用品,或是去街心的小花园坐坐。

我对她的印象,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甚至有些孤僻的老人。

药铺的装修进入尾声,只剩下一些零碎的活儿。

那天下午,阳光毒辣,我正指挥着工人往里搬运最后一批药柜。

或许是天气太热,人也有些烦躁,加上连日劳累,我一个不留神,在挪动一个沉重的柜角时,身体猛地一晃,带到了放在李婆婆家门口墙角边一个半旧不新的木质花架。

“哐当——哗啦!”

一声刺耳的碎裂声,伴随着泥土和残片的飞溅,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低头一看,花架上摆着的一只青釉描金的瓷花瓶,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地碎片,几株原本还算精神的吊兰也蔫头耷脑地躺在地上。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连声道歉:“李婆婆!李婆婆!实在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给您把花瓶打碎了!”

李婆婆闻声从屋里慢慢走出来,她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有些复杂,但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大发雷霆或者哭天抢地。

“小王啊,”她声音不高,有些沙哑,“这花瓶……是我过世老头子留下的,有些年头了。”

我一听是遗物,心里更是过意不去,连忙说:“李婆婆,您看这事闹的,都怪我毛手毛脚。这样,这花瓶多少钱,我赔给您!您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李婆婆沉默了片刻,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三百块吧。”

三百块?我当时心里暗暗咋舌。

那花瓶虽然看着还算雅致,但釉色和做工在我这个略懂些古玩皮毛的人看来,并不像是特别值钱的古董,顶多算是个不错的仿品或是民国时期的普通物件。

三百块在四年前,对于我这个刚创业、手头拮据的年轻人来说,不算一笔小数目了。

但人家说是遗物,又是个老人,我也不好讨价还价,显得小气。

而且,为了日后邻里和睦,药铺能顺利开张,息事宁人是最好的选择。



“行!李婆婆,三百就三百。”我爽快地从兜里掏出现金,点了三百块递给她,“给您添麻烦了,改天我再给您买盆新的花,赔个不是。”

李婆婆接过钱,数也没数,只是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轻轻叹了口气,说:“算了,花就不用买了。以后注意点就好。”

说完,便转身回屋了,留下我对着一地狼藉发愣。

工人见状,小声嘀咕:“老板,这老太太可真能要价,那破瓶子顶多值个三五十。”

我摆摆手:“算了算了,就当破财消灾了。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别影响人家出入。”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自在。

李婆婆的反应太平静了,平静得有些反常。

她没有过多的悲伤,也没有讨价还价的拉扯,开口就要三百,不多不少,仿佛早就估算好了这个“损失”。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药铺开张在即,千头万绪的事情等着我处理,这点小插曲很快就被我抛在了脑后。

我只想着,邻里关系用三百块“买”个太平,也算值得。

02

“仁心药铺”顺利开张了。

凭借着祖传的方子和还算精湛的医术,加上我坚持用药地道、价格公道,药铺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

福安街的街坊们有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都愿意到我这里来抓药、咨询。

开业初期,为了和李婆婆缓和一下之前“碎瓶事件”可能留下的芥蒂,我还特意送了些常用的清热祛火的草药过去。

李婆婆收下了,依旧是淡淡的,说了声“谢谢”,便没了下文。

之后的一两年里,我和李婆婆的交集不多。

她偶尔会来我店里买些最普通的甘草、金银花之类,每次都是付了钱就走,话不多,也从不再提前尘旧事。

那只被打碎的花瓶,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也从未在她或我的生活中留下任何涟漪。

我渐渐习惯了这位沉默的邻居。

有时,我会从药铺的窗口看到她蹒跚地走过,背影显得有些佝偻和孤单。

福安街的其他老人,大多喜欢聚在一起聊天、下棋,但李婆婆总是独来独往。

有人说她年轻时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后来家道中落,老伴也去得早,无儿无女,性子便越发古怪起来。

药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我甚至盘下了隔壁的隔壁,扩大了经营面积。



每日里望闻问切,配药制丸,忙得不亦乐乎。

当初那三百块钱的“花瓶赔款”,早已被我忘得一干二净。

在我看来,那不过是创业初期一个小小的、不值一提的破费罢了。

我努力践行着“仁心”二字,对于一些特别困难的街坊,我常常只收个本钱,甚至赊账赠药。

渐渐地,我在福安街也积累了不错的口碑,大家都亲切地叫我“小王大夫”。

偶尔,在夜深人静盘账的时候,我会想起刚来福安街时的种种。

想起那只被打碎的花瓶,想起李婆婆当时平静得有些异常的眼神。

但这些念头也只是一晃而过,生活平静而充实,我没有理由去深究那些早已过去的小事。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天天平淡而顺利地过下去。

03

时间一晃,便是四年。

仁心药铺在福安街彻底扎下了根。

我用赚来的钱,把老家的父母也接了过来,在附近给他们买了套小房子颐养天年。

我自己则依旧住在药铺楼上的小隔间里,守着这份事业,也守着这份安心。

这四年里,福安街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有些老街坊搬走了,又有些新面孔住了进来。

唯一不变的,似乎就是街角李婆婆那栋略显陈旧的小楼,和她依旧沉默寡言的日常。

她的身体似乎比以前差了些,出门的次数更少了。

偶尔我会在清晨看到社区的志愿者给她送些生活用品。

有几次,我主动提出可以帮她看看身体,她都婉拒了,只说是一些老毛病,不要紧。

我也曾隐约听街坊议论过,说李婆婆好像没什么亲戚走动,逢年过节也总是冷冷清清一个人。

还有人说,偶尔在深夜,会看到有陌生人进出她家,但都说不清是什么人,因为那些人总是行色匆匆,帽子压得很低。

这些传闻,我听了也只是听了,并未放在心上。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和秘密,只要不影响到他人,我无权也无意去探究。

我的生活重心,依然是我的药铺,我的病人。

那只碎了的花瓶,更是早就像一粒微尘,消散在了时光的长河里,了无痕迹。

三百块钱,对于如今的我来说,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我以为,当年的事情,就是一个简单的意外,一次略显昂贵的赔偿,仅此而已。

我甚至庆幸,当初没有因为那三百块钱和李婆婆闹不愉快,不然这四年的邻里关系,恐怕会有些尴尬。

生活就像福安街口那条缓缓流淌的小河,平静无波,偶有落叶飘过,也很快就被水流带走,恢复如初。

我满足于这样的平静,也习惯了这样的平静。

直到那一天。

04

那是一个初秋的午后,阳光透过药铺的玻璃窗,在深色的药柜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依旧是熟悉的药草香,几位老主顾正坐在长凳上,一边等我配药,一边闲聊着家常。

我刚给一位咳嗽的老大爷搭完脉,正在给他写方子,叮嘱他一些忌口。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静而有序。

突然,药铺的门被推开了。

清脆的门铃声响起,我习惯性地抬头说:“欢迎光临,哪里不舒……”

话说到一半,我却顿住了。

门口站着的,不是来看病的街坊,而是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他们身材高大,表情严肃,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视了一下药铺内的环境,然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店内的谈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这两位不速之客身上。

一种莫名的紧张气氛迅速弥漫开来。

我心里有些纳闷,难道是街上发生了什么治安案件,警察过来例行询问?或者是需要我配合什么调查?

我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两位警官,请问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位年长一些,看起来级别高一点的警察开口了,声音沉稳而有力:“请问,王晨,仁心药铺的负责人,是哪位?”

“我就是。”我答道,心中一丝不安悄然升起。

两位警察对视了一眼,然后迈步向我走来。

他们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上。

“王晨,”年长的警察看着我,语气不带任何感情,“我们是市公安局刑侦队的。现在需要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一起四年前的案子。”

四年前的案子?我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抢劫?盗窃?还是别的什么?我这几年安分守己,除了经营药铺,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啊。

难道是以前认识的什么人犯了事,牵连到我了?

周围的街坊们也都露出了惊讶和疑惑的表情,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警察同志,”我尽量保持镇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四年前……我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事情需要惊动刑侦队的。”

“是关于你的邻居,李秀兰老人的事情。”另一位年轻些的警察补充道。

李秀兰?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李婆婆的全名。

“李婆婆?”我更加困惑了,“她怎么了?难道是她老人家出了什么事?”

我心里甚至闪过一丝担忧,莫非是老人独自在家出了意外?

年长的警察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王晨,四年前,你因为打碎了李秀兰家门口的一个花瓶,赔偿了她三百块钱,有这件事吧?”



“啊?花瓶?”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对,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我不小心碰倒了她的花架……那花瓶是她老伴的遗物,我就赔了三百块钱。但这……这都过去四年了,而且钱货两讫,当时就解决了啊。难道李婆婆现在反悔了?觉得赔少了?”

我感到有些荒唐,甚至有点哭笑不得。

就为这么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居然出动了刑侦队?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然而,年长警察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瞬间瞪大双眼,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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