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千古奇冤!权谋血案背后竟是孔子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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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商丘城的秋风裹挟着肃杀之气,掠过宋国宫阙的檐角,檐下铜铃叮当作响,仿佛在预告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大司马府内,孔父嘉握着青铜酒樽的手微微发颤,杯中浊酒映出他紧锁的眉头,眉间皱纹如刀刻般深刻。十年前宋穆公临终托孤的场景仍在眼前:穆公病榻前咳血不止,却仍紧攥着他的衣袖,嘶哑着声音道:“嘉弟,与夷年幼,宋国安危……托付于你。”而今国都流言四起,如毒虫般啃噬着他的心神,皆言殇公十一战之祸皆因他而起,府外甚至隐约传来百姓的咒骂声。

“夫君,近日城中风声不对。”魏氏轻抚他肩头,素手如柔荑,指尖微微颤抖。她身着玄色襦裙,裙摆绣着暗纹的云纹,眉目如画,眸中流转着秋水般的波光,却隐着一抹忧色。孔父嘉曾戏言她美似洛水神女,常于月下执手漫步庭院,赏池中荷花,未曾想到这倾国之色会成为祸端。此刻,他望着魏氏,心中五味杂陈,愧疚与无奈交织,竟一时无言。

窗外传来马蹄疾驰声,孔父嘉推开雕花木窗,正见太宰华督的马车扬尘而过。那人目光如鹰隼般掠过府门,嘴角噙着冷笑,车帘缝隙中透出他腰间悬着的玉璜,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孔父嘉想起数月前华督觐见殇公时,言语间暗指自己主战误国,更隐隐提及公子冯归国之事——穆公之子冯被遣居郑国,华督却与其暗通款曲,甚至曾有人见他深夜密会郑国使臣。孔父嘉握紧剑柄,指甲深陷掌心,心中暗惊:莫非华督早有谋逆之心?

“魏儿,近日少出门。”孔父嘉叮嘱道,声音低沉如闷雷。魏氏颔首,指尖缠绕着他腰间玉璜,低语:“妾身知晓轻重,定不会为夫君添忧。”她转身时裙裾拂过青铜灯架,烛火摇曳,映得她侧脸恍若神妃仙子,却又如风中烛火般脆弱。孔父嘉忽觉胸口一阵绞痛,仿佛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灾祸,却只能强作镇定,继续批阅军报。



三日后,华督府中密室内,烛火将人影投在墙壁上如鬼魅,阴影交错,仿佛无数双窥视的眼睛。“督公,孔父嘉妻出游了,路径已探明。”家仆低声禀报,声音如蚊蝇般细微。华督摩挲着玉扳指,眼中贪婪之色毕现,扳指上的纹路在他指尖流转,映出他扭曲的欲望:“引她至东市柳巷,备车候着,务必隐秘。”他想起那日偶遇魏氏的场景:女子步履如莲,回眸一笑竟让他夜不能寐,连饮了三盏冷酒仍觉心头滚烫。权力与美色,皆是男人毕生所求,他华督岂会错过?

东市柳巷,秋日的柳叶已泛黄,随风飘落,铺成一条金毯。魏氏的马车缓缓行驶,车帘轻垂,她正低头绣着一方帕子,针线在手中翻飞,绣的是并蒂莲,寓意夫妻和美。忽有孩童嬉闹冲撞,车夫勒马之际,华督的侍卫已悄然围拢,刀光在暗处闪烁。魏氏掀帘查看,却见华督负手而立,目光灼灼如炬,仿佛要将她灼烧殆尽:“夫人惊扰了,华某特来赔罪。”他逼近一步,嗅到她发间幽香,如兰似麝,令他心神荡漾,“孔父嘉不识珠玉,夫人何苦屈居司马府?若夫人愿随华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魏氏色变,抽身欲退,却被侍卫拦住。华督逼近,指尖几乎触到她衣襟,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宋国十一战,民有饥色,皆因孔父嘉主战。夫人若愿……”他话音未落,魏氏已拔发间金簪抵喉,簪尖刺入肌肤,血丝渗出,如红梅绽开:“太宰休得无礼!魏氏虽女流,亦知忠义二字,岂会为苟活而失节!”

华督嗤笑,眼中寒意更甚:“贞烈女子?可惜孔父嘉明日便成死人。”他甩袖离去,马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如丧钟,每一步都敲在魏氏心头。她望着华督的背影,泪如雨下,却咬紧牙关,心中默念:“嘉郎,妾身必不负你!”

当夜,孔父嘉在书房批阅军报,烛火映着他疲惫的面容。忽闻府外喧哗声如潮水般涌来,他提剑冲出,正见华督亲率甲士闯入,火光映红了天际,照亮了甲士狰狞的面目。“孔父嘉,民怨沸腾,你可知罪?”华督高举令箭,令箭上的红缨在风中飘动,如鲜血凝结,“奉殇公旨意,擒拿祸国奸臣!”孔父嘉环顾四周,家丁已死伤大半,哀嚎声不绝于耳,心中悲愤难抑:“诬陷!殇公岂会下此旨意?华督,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孔司马,黄泉路上,且慢行一步。”华督冷笑,抽刀劈落。孔父嘉挥剑格挡,剑锋相击,火星四溅。他瞥见魏氏被押在廊下,华督的手竟按在她肩头,她挣扎着,泪眼朦胧。刹那间,剑锋偏斜,肩头中箭,鲜血喷涌而出。魏氏挣脱束缚,扑向他怀中:“嘉郎!”声音凄厉,如杜鹃啼血。

“护住夫人!”孔父嘉嘶吼,血染战袍,挥剑如风,却终因寡不敌众,被乱箭射杀。他倒地之际,眼中最后映出魏氏泪如雨下,嘴角却溢出一抹苦笑,似在叹息命运的无常。

“不——!”魏氏扑向尸身,簪钗尽散,青丝委地,如瀑般铺在血泊中。华督欲揽她入怀,她却猛然咬舌自尽,血溅华服如红梅,美艳而凄绝。华督怔立当场,掌心残留的温香与血腥交织,竟让他心头一颤,这抹血色仿佛烙在他灵魂深处,成了他余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宫城内,殇公拍案而起,案上竹简散落一地:“华督擅杀托孤重臣,当诛!”话音未落,暗卫已持剑抵喉,剑锋冰凉,寒意直透骨髓。华督踏入殿中,甲胄铿锵作响,如死神降临:“国君可知,郑国已发兵?公子冯归国,才是民心所向。”他步步逼近,殇公瞳孔骤缩,想起穆公临终之言:“与夷,守住宋国,莫负先君之托……”剑锋切入脖颈,血雾弥漫,殇公倒下,眼中仍残留着不甘与悔恨。

商丘城头,孔氏家臣背着幼子木金父仓皇出逃。火光中,木金父回首望去,只见大司马府的牌匾在烈焰中崩塌,魏氏的素裙残片飘落如雪,混入火海,转瞬化为灰烬。家臣抹去眼角泪水,咬牙道:“小公子,快走!此仇,必报!”

逃亡路上,木金父蜷缩在马车角落,怀中紧抱着母亲留下的并蒂莲帕子。马车颠簸,他透过车帘缝隙,瞥见宋国城楼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城头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际。家臣老仆低声叹息:“华督篡位,公子冯继位为庄公,宋国……完了。”木金父攥紧帕子,指尖陷入布料,幼小的身躯微微颤抖,心中埋下了一颗复仇的种子。

十年后,鲁国陬邑。孔防叔在竹简上刻下“礼”字,刀锋入竹,力道沉稳。幼子仲尼蹲在案前,摹画他笔迹,一笔一划,稚嫩却工整。窗外蝉鸣阵阵,防叔叹道:“你祖父孔父嘉若在,必不愿见宋国沦落至此。”仲尼抬头,眸中映着竹简上的篆文,清澈如水:“父亲,礼崩乐坏之世,当以仁德救之。祖父之志,孔丘定当承之。”风起,吹动案上《春秋》,页间墨迹似有血色隐现,如先祖英魂在默默注视。

华督篡位后,宋国暂得安宁。然郑庄公以“讨逆”之名频频伐宋,华督虽权倾朝野,却终因苛政激起民变。某夜,他独坐空殿,烛火摇曳,映出他苍老的面容,鬓角已染霜雪。忽见魏氏的虚影映在烛火中,凄然一笑:“美色与权柄,终是黄粱一梦。”他猛然惊醒,冷汗浸透衣襟,窗外风声如鬼泣,仿佛在嘲笑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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