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刀26年遭降职,领导紧急点名让我手术救场,我已辞职,院长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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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那把刀呢?”走廊尽头,一个穿着病号服的枯瘦男人哑着嗓子问。护士站里没人应答,只有消毒水的气味,像一条湿漉漉的蛇,从门缝里悄无声息地滑进来,缠住人的脚踝。

窗外,秋雨敲打着玻璃,发出一种碎裂的声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尘埃混合的冰冷味道。“我说,陈主任的那把刀,还在不在?”男人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1

市第一医院心胸外科的走廊,总有一种被稀释过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这种味道在阴雨天尤为明显,像是从墙壁的缝隙里渗出来,带着陈年的潮气。陈敬之的脚步声踩在水磨石地面上,不紧不慢,发出一种规律的、几乎没有回响的哒、哒声。他身后跟着赵晓曼,手里捧着一叠病历,像个忠诚的、沉默的影子。

查房查到十三床。病人是个五十岁的男人,姓吴,自己开了个小小的五金店,身上总带着一股机油味。他因为胸口发闷住进来,脸色蜡黄,嘴唇泛着一层不健康的紫色。初步诊断是冠心病,不算什么罕见病症。

科室的副院长李建伟恰好也带着几个实习医生经过。他看见陈敬之停在十三床,便也凑了过来。李建伟比陈敬之年轻十岁,头发梳得油亮,白大褂穿在身上,总像是刚从干洗店取回来的,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



“老吴,今天感觉怎么样?”陈敬之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病人老吴咧了咧嘴,想笑,却牵动了胸口的痛,变成了龇牙。“还是老样子,陈主任。一喘气,胸口就像压了块石头。”

陈敬之没说话,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按在老吴的颈动脉上,又俯下身,用听诊器的金属头贴着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时间像是静止了。走廊里只有远处传来的推车滚轮声,和老吴紧张的呼吸声。

“有轻微的主动脉瓣反流杂音。”陈敬之直起身,对赵晓曼说,“安排加做一个心脏彩超和冠脉造影复查。”

“好的,师傅。”赵晓曼立刻在病历上记录。

一直站在旁边的李建伟忽然笑了一声。他的笑声很短促,像一声干咳。“陈主任,还是这么谨慎啊。”他瞥了一眼病历,“典型的冠心病症状,心电图也支持。直接安排支架手术,病人能早点出院,咱们科室的病床周转率也能提一提。何必再去做那些‘多此一举’的检查?”

他特意加重了“多此一举”四个字,说给周围的实习医生听。那几个年轻人立刻露出了然的神情,目光在陈敬之和李建伟之间游移。

陈敬之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只是对病人老吴说:“听我的,再查一下,保险。”

说完,他便走向了下一张病床。

李建伟看着他的背影,对身边的一个护士低声说:“都快五十的人了,还是这么喜欢在细节上找存在感。一个简单的手术,非要搞得那么复杂,不就是想显得自己比别人高明,能抢功劳吗?”

护士尴尬地笑了笑,没敢接话。空气里的消毒水味,似乎更浓了。

2

两天后,十三床的复查结果出来了。赵晓曼拿着报告单,快步走进陈敬之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很小,一张桌子,一个书柜,塞得满满当当。窗台上那盆吊兰,叶子有些发黄。

“师傅,您看。”赵晓曼把报告单递过去。

陈敬之扶了扶鼻梁上的旧眼镜,接过来。报告单上显示,病人老吴并非单纯的冠心病,而是罕见的“主动脉瓣二叶畸形合并升主动脉增宽”,这才是导致他主动脉瓣反流和胸闷的根本原因。如果按照李建伟的方案,直接做冠脉支架手术,手术过程中一旦血压波动,极有可能诱发主动脉夹层破裂,那将是致命的大出血。

陈敬之看完,只是把报告单放在桌上,拿起笔,默默地开始修改手术方案。他把原来的“冠脉支架植入术”划掉,改成了“主动脉瓣置换术加冠状动脉搭桥术”。这是一个难度和风险都高出数倍的大手术。

赵晓曼站在一旁,看着师傅专注的侧脸,心里一阵后怕,又一阵敬佩。她忍不住说:“师傅,幸亏您坚持复查。李副院长他……”

“去做术前准备。”陈敬之打断了她,头也没抬。

手术安排在第二天。陈敬之主刀,赵晓曼做一助。手术从早上九点一直进行到下午四点,七个小时,滴水未进。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毕,监护仪上的数据恢复平稳时,手术室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陈敬之下手术台时,脚步有些虚浮。他脱下被汗水浸透的手术服,走到休息室,只喝了一杯白水。

这件事在科室里悄无声息地传开了。没有人公开讨论,但每个人看陈敬之的眼神里,都多了一点东西。而李建伟,则一连几天都没在陈敬之面前出现过。只是有人听见,他在院长周明远的办公室里,拍着胸脯说:“这种小概率事件,谁也预料不到。但我们科室的整体效率,必须通过流程优化来提升。”

3

秋末的时候,省卫健委发下来一个通知,要评选“年度优秀医疗案例”。每个医院都有几个申报名额。

李建伟立刻想到了陈敬之不久前做过的一台手术。那是一个来自偏远农村的大学生,患有复杂的马凡氏综合征,导致了致命的主动脉夹层。手术风险极高,几乎没有医院敢接。是陈敬之顶着压力,带着团队连续奋战了十二个小时,硬生生把那个年轻人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因为患者家庭贫困,陈敬之还悄悄垫付了一部分医药费。

这个案例,无论是从技术难度、社会影响还是人文关怀上,都是申报的最佳素材。

李建伟拿着一份申报表格,走进了陈敬之的办公室。他脸上堆着笑,显得格外亲切。“陈主任,辛苦了。那个大学生的案例,我准备代表科室报上去,给咱们心胸外科争个光。材料我来整理,您就不用费心了。”



陈敬之正在看一张心脏CT片,闻言只是“嗯”了一声。

赵晓曼当时也在场,她觉得李建伟的笑容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一周后,申报材料在医院内部公示。赵晓曼特意跑去看,公示栏上贴着的表格里,“案例名称”是“高难度主动脉夹层修复术”,“主要完成人”一栏,第一作者的名字赫然是:李建伟。而陈敬之的名字,被放在了最后,前面用括号标注着“指导医生”。

赵晓曼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她拿着手机拍下公示栏,冲回办公室,把照片怼到陈敬之面前。“师傅!您看!他怎么能这样?手术是您从头到尾做的,方案是您一个人定的,他在里面干了什么?就动动嘴皮子,凭什么第一作者是他?”

陈敬之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摘下眼镜,用一块绒布慢慢擦拭着镜片。

“病人没事就好。”他淡淡地说,“一个名字,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赵晓曼急得眼圈都红了,“这是您的心血!就这么被人偷走了?”

“心血在病人身上,不在纸上。”陈敬之把擦干净的眼镜重新戴上,继续看那张CT片,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4

这件事,院长周明远不可能不知道。

两天后的下午,周明远让秘书把陈敬之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院长的办公室比陈敬之的要大上四五倍,红木办公桌擦得锃亮,能映出人影。墙上挂着一幅“妙手仁心”的字,是某个领导题的。

周明远亲自给陈敬之泡了茶,茶香袅袅。

“敬之啊,”周明远靠在宽大的皮椅里,慢悠悠地说,“案例申报的事,我知道了。你别往心里去。”

陈敬之端着茶杯,没有说话。

“李副院长,他还年轻嘛。”周明远叹了口气,像是在说一件很无奈的事,“博士毕业,一肚子理论,也需要一些荣誉来铺路,这样以后才能更好地为科室、为医院做贡献。你是咱们医院的元老,是定海神针,技术这块,谁也比不了。在这些虚名上,稍微让一让,对医院的整体发展有好处,对不对?”

他看着陈敬之,眼神里充满了“顾全大局”的期盼。

陈敬之沉默地喝了一口茶。茶水很烫,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他始终没有开口说一个字,既没同意,也没反对。

周明远见他这样,也有些尴尬,只好干笑了两声,结束了谈话。

那天晚上,陈敬之没有按时回家。他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没有开灯,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他从书柜最下面一格,搬出了几个厚厚的、已经泛黄的牛皮纸档案盒。

他把档案盒一个个打开,里面是他工作二十六年来,亲手做过的每一台重要手术的记录。每一份记录都保存得很好,有手写的方案,有术中描绘的解剖图,有打印出来的关键影像资料,还有术后总结。纸张的边缘已经卷起,散发着一股旧时光的味道。

他一张一张地翻看,整理,把它们按照年份重新归类。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在他的白大褂上投下一片清冷的光。赵晓曼下夜班时路过,看到他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以为他还在研究病例,便没有打扰。她不知道,陈敬之正在清点自己的过去,像一个即将远行的人,在整理行囊。

5

半个月后,医院召开了一场全院范围的“科室结构优化调整会议”。会议由周明远主持,各个科室的主任、副主任都参加了。

会议的前半段,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行政议题。直到李建伟清了清嗓子,拿起了话筒。



“各位同仁,”他环视全场,脸上带着一种改革者的激昂,“为了更好地培养我们的青年医生队伍,给予他们更多的手术机会,也为了优化我们医院宝贵的主刀医生资源,我提议,对部分资深医生的岗位进行适当调整。”

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了陈敬之身上。

“比如我们心胸外科的陈敬之主任,拥有二十六年的丰富经验,技术精湛,是我们医院的宝贵财富。我认为,应该让陈主任这样的专家,从繁重的日常一线主刀工作中解脱出来,担任‘技术顾问’的角色。”

“技术顾问?”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

“是的,”李建伟提高了音量,“技术顾问,不再负责常规的、普通的手术,把这些机会让给年轻人。只在出现极其罕见、极其复杂的病例时,提供技术指导。这样,既能发挥老专家的传帮带作用,又能锻炼新人,一举两得。”

会场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知道,这所谓的“技术顾问”,就是个闲职,是变相地剥夺了一个外科医生上手术台的权力。

周明远敲了敲桌子,说:“李副院长的提议,是出于公心,是为了医院的长远发展。大家有什么意见,可以举手表决。”

他嘴上说着表决,眼睛却看着几个与自己关系密切的科室主任。那几个人立刻稀稀拉拉地举起了手。有了人带头,其他人也陆续举了手。反对的,只有寥寥几人。

“好,既然大多数同志都同意,那这个决议就通过了。”周明远一锤定音。他又补充了一句,像是为了让这个决议显得更合理:“当然,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有数据支撑的。根据统计,近期陈主任负责的三例手术,患者的平均住院时间,都超过了我们科室的平均标准。”

他没有提,那三例患者都是病情极其复杂危重的老人,陈敬之为了确保他们的术后安全,才特意延长了观察期。

从始至终,陈敬之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他没有看周明远,也没有看李建伟,只是看着自己面前那杯已经凉透了的茶水。

6

散会后,人们像潮水一样涌出会议室。赵晓曼气冲冲地跟在陈敬之身后,一路走到无人的楼梯间。

“师傅,他们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明抢!”她声音发抖,“住院时间长,还不是因为那几个病人底子差?他们这是颠倒黑白!您为什么不反驳?”

陈敬之停下脚步,转过身。楼梯间的声控灯没有亮,光线很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晓曼,”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以后你上手术台,记得多观察患者的细微反应。有时候,最致命的危险,都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赵晓曼愣住了,不明白师傅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陈敬之没再解释,转身独自下楼。他没有回科室,而是径直走向了行政楼的人事科。

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了人事科长。科长接过文件,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想说什么,但看着陈敬之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脸,又把话咽了回去。

陈敬之没有停留,交完文件就离开了。那份文件的内容,没有人知道。



科室里的人都在猜测,陈敬之是不是去递交抗议信了。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暗自叹息。只有李建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得意地哼起了小曲。他觉得,拔掉了陈敬之这颗钉子,他在心胸外科的地位,就再也无人可以撼动了。

7

陈敬之被“降职”后的第三天。

他搬到了新的办公室。所谓的“技术顾问办公室”,其实就是住院部大楼角落里一间废弃的杂物间,简单粉刷了一下。房间很小,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窗户正对着医院的垃圾中转站,空气里总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酸腐气味。这里远离手术室,远离病房,甚至远离了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味。

陈敬之似乎并不在意。他像往常一样,八点准时上班,坐在桌前,看自己的书,整理自己的旧病历。没有电话,没有人来打扰,安静得像一座孤岛。

上午十点整。

市第一医院的总机,突然接到了一个加急电话。电话是市委办公厅直接打来的,语气严肃而急促。

“这里是市委。省里的王副省长,他的母亲刚才在家里突发急性心肌梗死,情况危急,现在正由救护车紧急送往你们市第一医院。预计四十分钟后到达。”

总机接线员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电话那头顿了顿,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补充道:“王副省长特意交代,手术必须由你们医院心胸外科的陈敬之主任主刀。他知道陈主任的技术,点名要他。”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雷,在院长办公室里炸响。

周明远接到秘书转达的电话后,手里的保温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他整个人都懵了,额角的汗珠瞬间就滚了下来,沿着鬓角滑进衣领,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迹。

“陈敬之?哪个陈敬之?”他第一反应是确认。

“就是……就是咱们心胸外科的陈主任啊!”秘书也急得满头大汗。

周明远这才反应过来。王副省长!点名要陈敬之!那个刚刚被他亲手“优化”掉的陈敬之!

“快!快去找陈敬之!让他马上去手术室准备!”周明远的声音因为慌乱而变了调。他一边喊,一边手忙脚乱地在手机上翻找号码,却一个也拨不出去。



李建伟当时正好在周明远办公室汇报工作,目睹了这混乱的一幕。他心里也是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上前一步,假意安抚道:“周院长,您别慌。陈主任年纪大了,这种紧急手术,年轻人精力更充沛。实在不行,我也能上。我的技术,之前也跟王副省长那边的人汇报过,他们是认可的。”

周明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回头,冲着李建伟吼道:“你上?你能比陈敬之有把握吗?这可是王副省长的母亲!出了任何一点差错,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整个医院都担不起!”

李建伟被吼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讪讪地闭上了嘴。他这才意识到,在真正的“硬骨头”面前,他那些论文和履历,在领导眼里,根本一文不值。他们信的,还是陈敬之那把用了二十六年的刀。

周明远顾不上再骂他,抓起外套就往外冲。“他人呢?陈敬之现在在哪儿?”

“在……在住院部角落那个技术顾问办公室……”秘书小声回答。

周明远一边跑,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市委办公厅的电话,声音里带着谄媚和保证:“领导您放心,我们已经安排了!陈敬之主任正在做术前准备,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挂了电话,他跑得更快了。高档皮鞋踩在医院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的急促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充满了恐慌。

周明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住院部的角落。那间所谓的“技术顾问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门牌是临时用塑料板打印的,已经有些翘角。他甚至没有敲门,一把推开,门板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陈敬之!”他喘着粗气,声音因为急促而显得尖利,“快!快!王副省长的母亲要手术,点名要你!车已经快到医院了,必须你上!”

房间里很安静。陈敬之正坐在那张唯一的旧书桌前,背对着门,不紧不慢地将一叠整理好的病历档案放进一个牛皮纸袋里。他面前的窗户,正对着一堆黑色的垃圾袋,几只野猫在上面跳来跳去。听到周明远的声音,他没有立刻回头,只是将纸袋的封口仔细地压平。

这片刻的沉默,让周明远的恐慌达到了顶点。他冲到桌前,几乎是把脸凑到了陈敬之的面前。

陈敬之这才缓缓地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得意,甚至没有任何情绪,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他从桌上另一份已经装订好的文件里,抽出了一张纸,递了过去。

那是一份盖着市第一医院人事科鲜红印章的文件。

周明远下意识地接过那张纸。纸很薄,却感觉有千斤重。他的目光落在文件的标题上,顿时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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