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队偷工减料,还威胁“让我住不了”,我爸赶到后,工头当场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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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子,这房子里的煤气管,要是哪天也‘不结实’了,可就麻烦了!”

工头把烟头狠狠摁在我崭新的木地板上,焦黑的烫印。

屋里,他叫来的三个壮汉虎视眈眈,我半辈子的心血,成了他威胁我的筹码。

“我告诉你,这叫‘行规’!你一个拿笔杆子的,懂个屁!”

我被逼到绝境,屈辱地转了尾款。

他以为我彻底认栽,拍着我的脸让我学会“低头”。

可他不知道,我爸赶到后,工头吓得当场下跪......



01

人到中年,半辈子的积蓄,再加上跟亲戚朋友们借的一圈,总算是在城里买下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虽然面积不大,但拿到房本的那一刻,我一个大男人,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总算,老婆孩子在这座城市里,有了一个意义上的家。

接下来就是装修,也马虎不得。

我托了单位的一个老同事,他给我介绍了一个工头,说是他的远房亲戚,干活几十年了,手艺好,人也实在。

见了面,工头大概五十来岁,皮肤黝黑,手上全是老茧,笑起来显得格外憨厚。

他用力拍着我的肩膀,一口一个“兄弟”地叫着,

说:“兄弟你放心,你这房子交给我,就跟我自己家装修一样,绝对给你弄得漂漂亮亮的,装出一个样板间来!”

他说话很实在,还给我讲了他刚出来打工时吃过的苦,一下子就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心里想,老同事介绍的,又是这么个朴实的人,肯定错不了。

合同签得很顺利,价格也公道,我当场就付了第一笔款。

开工那天,工头还特意打了个电话给我,语气热情地说:“兄弟,今天开工大吉啊!你放心上班,我在这边盯着,保证给你弄好来!”

听着这话,我心里暖洋洋的,感觉自己真是遇到了贵人。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我每天下班都乐呵呵地跑到新房去看看,虽然里面乱糟糟的,但看着墙皮被铲掉,

新的水电线槽被开出来,那种家在一点点成型的感觉,让我心里可乐的很。

然而,这天我下班早,顺路买了些饮料和水果,想去犒劳一下辛苦的师傅们。

我到的时候,工人们正在收尾,准备下班,工头不在。

我把饮料递给他们,自己就在屋里转悠。

走到一处刚开好的墙槽边,我看到地上有一小截被剪下来的电线头。

本来也没什么,但那个颜色,我看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跟工头签的合同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全屋电线必须用A品牌,这可是全国最好的牌子之一,虽然贵,但安全。

可地上这截电线,外皮的红色有点发暗,上面的字也印得有些模糊。

我心里“咯噔”一下,蹲下来捡起那截线头,用指甲使劲掐了掐,外皮的胶质很软,

和我之前在专卖店里摸过的A品牌样品,手感完全不一样。

说实话,我当时心里很不舒服,但又安慰自己,万一是哪里用剩下的一点废料呢?别自己吓自己。

我压着心里的疑惑,一直等到第二天,才找了个机会,趁着工头在场,

我装作不经意地把他拉到一边,把那截线头递给他,

笑着问:“王哥,你给看看,这是咱们用的电线吗?我看着好像跟我买的不太一样啊。”

我特意用了“王哥”这个称呼,就是想给他留点面子。

工头拿过线头,先是一愣,但马上就恢复了自然。

他把线头拿到眼前,煞有介事地看了看,然后一拍大腿,满脸歉意地对我说:

“哎呀!兄弟!你瞧我这事办的!真是对不住了!”

我看着他,没说话,等他继续往下说。

他指着一个正在干活的年轻工人,压低声音跟我解释:

“都怪那个新来的小工,脑子不记事!前天仓库发货,发错了两卷线,不是A牌的,我当时就让他拿回去换了。

谁知道这小子手脚这么快,趁我不注意,竟然给用上了一点!

你放心,这点线我等下就让他们全部抽出来,保证一根不留,全部换成合同上写的A牌!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干活太不让人省心了!”

他一边说,一边还真跑过去,对着那个小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骂得那个小工头都不敢抬。

骂完人,他又跑回来,满脸堆笑地跟我说:

“兄弟,这事儿是我的责任,我没管好手底下的人。你看这样行不行,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回头结算的时候,我再给你减免一千块钱的管理费。

你放心,后面的活我保证亲自给你盯着,再出一点差错,我这工头不干了!”

看着他这么诚恳的态度,又是道歉又是骂人,还要主动给我减钱,我心里那点怀疑,顿时被打消了大半。

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揪着不放,倒显得我这个人小气了。

我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线头扔进垃圾桶,对他说:“行,王哥,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钱不钱的无所谓,关键是后面一定要给我用好材料,这可是安全问题,开不得玩笑。”

“那肯定!那肯定!”他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兄弟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再出问题你找我!”

看着他那张憨厚又真诚的脸,我点了点头。



02

自从出了电线那档子事,我心里就埋下了一根刺。

我专门上网,花了两天时间,下载了好几份被人称为“装修宝典”的文档,打印出来,厚厚的一沓。

什么水电改造规范、防水施工标准、墙面处理流程,我一条一条地看,一条一条地记。

从那天起,我一下班就往新房跑,手里拿着那沓打印的资料,戴上安全帽,活脱脱成了一个“兼职监工”。

刚开始,工人们看我天天来,还跟我开玩笑,说我比工头还上心。

工头也依旧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嘴上说着:

“兄弟你尽管看,有什么问题随时提,有你监督,我们干活更有劲了!”

可时间一长,他脸上的笑就有点挂不住了。

因为我发现的问题,越来越多。

“王哥,这卫生间的防水层,按标准得刷一米八高,你们这才刷到一米五吧?”

我拿着卷尺,指着墙上的印子问他。

“王哥,合同上写的水泥和沙子配比是1:3,我怎么看你们这灰,水泥放得那么少呢?”

我抓起一把刚拌好的砂浆,看着里面零星的水泥颗粒,心里直打鼓。

一开始,他还耐着性子跟我解释,说什么“标准是死的,人是活的”,

说什么“老师傅的手艺,比标准更靠谱”。

可当我拿着手机里的“装修宝典”,一条一条跟他对照的时候,

他的脸色,就跟我家那没刷匀的墙皮一样,越来越难看。

终于,在我指出他们铺的瓷砖底下有大面积空鼓,并且用硬币敲出了“咚咚”的响声后,它彻底爆发了。

那天,我拿着那个一块钱的硬币,在客厅地上敲敲打打,一连敲出了五六块空鼓的砖。

我把工头叫过来,强压着火气说:“王哥,这不行,空鼓太多了,以后家具放上去,砖都得裂了,这必须得起了重铺。”

工头的耐心,在硬币清脆的敲击声中,被彻底耗尽了。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猛地一回头,对着屋里正在干活的五六个工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句:“都把手里的活停一下,过来!”

工人们纷纷放下工具,围了过来,把我隐隐地围在了中间。

工头用下巴点了点我,对着他手下的工人们说:“咱们这位业主,这位大老板,说我们活干得不行,说我们铺的砖,全都是空的!”

他这话一说,几个工人脸上就露出了不善的表情,看着我的眼神也变了。

我皱着眉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这几块砖……”

“你别说了!”工头粗暴地打断了我,他往前逼近一步,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

“我告诉你,什么叫空鼓?装修铺砖,有点空鼓那叫正常!那就是‘行规’!

你懂不懂?水管热胀冷缩,地面也要呼吸,没有这点空隙,砖绷住了,那才要裂!”

我被他这套歪理说得一愣一愣的,急忙翻开手机里的资料:

“不对,标准上写了,中心空鼓是不允许的,边角空鼓不能超过……”

“去你的标准吧!”他一把挥开我的手机,差点把手机打掉,

“你网上看的那点东西,都是给你们这种外行看的,纸上谈兵!

我们这些人,从十几岁就跟着师傅干活,干了快三十年了,难道还没你一个拿笔杆子的人懂?

我告诉你,我这叫‘呼吸式铺贴法’,你连‘砂浆饱和度’都不知道是啥,你跟我谈规范?”

他嘴里蹦出一连串我听都没听过的词,什么“阴阳角钝化处理”,什么“水泥活性周期”,说得唾沫横飞。

我一个文化人,硬是被他这套流氓逻辑给说得哑口无言。

他看我愣住了,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指着我,对旁边的工人说:

“看见没?这就是现在的‘键盘侠’,手机上看了两篇文章,就真以为自己是专家了,跑来对我们老傅指手画脚!”

他身边的几个工人,顿时哄笑起来。

我一个人站在他们中间,看着他们那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孤立无援。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老妈”两个字,是视频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走到角落里,背对着那群工人,按下了接听键。

屏幕上,我爸妈两张慈祥的笑脸凑了过来。

我妈在那头高兴地问:“儿子,下班啦?在新房呢?装修还顺利吧?”

我看着眼前这片狼藉的地面,听着身后若有若无的嘲笑声...

但我还是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把摄像头对着还没出问题的天花板,

大声说:“哎,爸,妈!挺好的,特别顺利!王哥和师傅们人都特好,干活可负责了!你们就放心吧!”



03

从新房里出来,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后背都湿透了。

刚才在屋里,被那群人围着,当着我爸妈的面,我的手到现在还在抖。

回到家,我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我直接跟单位请了假,铁了心要跟他们耗到底。

我再次冲到新房,当着所有工人的面,找到了那个工头。

这一次,我冷着脸,用严肃语气对他说:

“我正式通知你,所有不符合合同标准的地方,立刻给我砸掉重做。一天不整改到位,下一笔工程款,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我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跟我耍无赖,讲他的那套“行规”。

没想到,他听完后,竟然没生气,反而咧嘴笑了。

那笑容,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从口袋里慢悠悠地摸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

当时,木工师傅刚进厂,我们家卧室新铺的木地板,光亮平滑,我看着心里就喜欢。

可接下来工头的举动,让我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

他走到卧室中间,蹲了下来,把那根只抽了一口的、烧得正旺的烟头,缓缓地、用力地,摁在了崭新的木地板上!

“呲啦”一声轻响,一股焦糊味冒了出来。

光洁的地板上,瞬间出现了一个丑陋的、无法修复的黑色烫印。

他抬起头,看着目瞪口呆的我,慢悠悠地说:

“兄弟,你看,这木地板,真不结实啊,一烫就是一个洞。

你说,这房子里,埋在墙里的水管、煤气管,要是哪天也‘不结实’了,那可就麻烦了。”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甚至称得上是“温和”,但我听得浑身冰冷。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拍了拍手,又恢复了那副笑呵呵的样子,走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再也没提过整改的事,工人们也依旧我行我素。

而我,因为他那句话,连晚上睡觉都会梦见家里煤气泄漏。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他恶意的底线。

我家里有一把样式很老的木椅子,是我过世的奶奶留下来的。

那是我爷爷当年亲手打给她的,虽然现在看来又笨又重,但那是我整个童年最温暖的记忆。

开工前,我特意用泡沫膜把椅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

还千叮万嘱地告诉工头,这件东西对我很重要,一定要帮忙照看好。

他当时拍着胸脯,跟我保证,绝对会当成宝贝一样放好。

04

可那天,当我再次走进新房时,却看到那把椅子被拆得七零八落,几个椅子的腿,

被工人们当成了垫脚的木料,上面沾满了五颜六色的油漆。

那包裹得好好的泡沫膜,被撕下来扔在角落,上面全是泥脚印。

我当时直接冲过去,抓着工头的领子,眼睛血红地吼道:

“我的椅子呢!我让你看好的椅子呢!”

他被我吓了一跳,随即一把推开我,满不在乎地瞥了一眼那堆木料,

说:“哎呀,这破椅子啊?太占地方,刚才搬东西,不小心碰了一下就散架了。

再说这都什么年代的老古董了,留着干嘛?帮你当垃圾处理了,你还得谢谢我呀?”

“谢谢你?”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我指着他说:“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要去物业举报你!我要去所有业主群里曝光你!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听了我的话,工头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你去啊,你去曝光啊!我等着!我倒要看看,最后谁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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