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岁大爷回村过年,发现院子被兄弟霸占当菜园,7天后兄弟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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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院子我用了好几年了,地里的菜长得好好的,你说拔就拔?”王建军涨红了脸,声音比院里的北风还硬。

哥哥王建国攥着拳头,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万万没想到,提前退休回村养老,推开老家的院门,等待他的竟是这样一番景象。

而七天后,当弟弟的哭声在除夕夜响起时,他才终于明白,这片被强占的菜园背后,竟藏着一个他从未想过的秘密。



01

北方的冬天,天总是灰蒙蒙的,像一块没洗干净的旧抹布。

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在一下下地割。

王建国裹紧了身上的深蓝色棉服,脚下那双在城里穿了多年的旧皮鞋,踩在村口结了冰的土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声音,既陌生又熟悉。

他今年五十八了,在城里的工厂当了一辈子技术工人,跟各种机器零件打了一辈子交道。

他这人,就像他摆弄过的那些精密仪器,沉稳,话不多,凡事都讲究个规矩和分寸。

老伴儿走得早,唯一的儿子远在国外,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上一面。

前些日子,厂里效益不好,鼓励老员工提前退休,他琢磨了几天,便办了手续。

城里那间不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回去也是一个人对着四面墙。

他心里头,总惦记着乡下的老宅。

那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北方院落,青砖灰瓦,是父母留下的。

院子正中,有一棵老槐树,夏天能遮出一大片阴凉。

他小时候,最喜欢和弟弟建军在树下拍画片、滚铁环。

后来他去了城里工作,弟弟留在村里务农,兄弟俩的人生,就像两条岔路,越走越远。

父母去世后,按照村里的老规矩,这老宅的房产兄弟俩一人一半。

只是他常年不回,弟弟建军一家在旁边盖了气派的二层小楼后,这老宅便一直空着。

临近春节,他提着一个简单的帆布行李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裳和给弟弟一家买的年货,一步步走向记忆中的家。

越走近,心跳得越快。

他仿佛已经闻到了老宅里那股熟悉的、混着泥土和陈年木头味道的空气,仿佛已经看到了阳光洒在空旷院子里的温暖景象。

走到那扇斑驳的木门前,他停下了脚步。

门上的铜锁已经换了,变成了新式的挂锁。

他愣了一下,随即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弟弟前几年托人捎给他的新钥匙。

钥匙有些冰凉,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了清脆的“咔哒”声。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门轴发出“吱呀”一声悠长的呻吟,像是老人在叹气。

可门后的景象,却让王建国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满心的期待瞬间被浇了一盆刺骨的冷水。

这哪里还是他记忆中的那个院子?

原本宽敞平整的黄土地,被一道道低矮的土垄分割得七零八落,成了一片规划得“井井有条”的菜园子。

东边是绿油油的菠菜,西边是顶着霜花的白菜,南墙根下,几畦蒜苗正精神地挺立着。

院子中央,也就是老槐树的旁边,竟然还用竹竿和塑料布搭起了一个简陋的暖棚,里面隐约能看到西红柿的秧子。

整个院子,几乎没有一块能让人好好落脚的空地。

空气中,记忆里阳光的味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混杂着牲口粪和化肥的刺鼻气味。

王建国呆呆地站着,手里的行李包“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感觉自己不像回了家,倒像是个走错了门的陌生人,闯进了一户农家的菜地里。

那棵老槐树,孤零零地立在菜畦中间,显得那么不协调,仿佛也被这满园的蔬菜给挤兑得喘不过气来。

他弯腰捡起行李包,拍了拍上面的土,心里头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愤怒,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错愕和荒诞感。

他关上院门,那声“吱呀”再次响起,仿佛在嘲笑着他的归来。

02

王建国把行李放在自己那间久不住人的西屋里,屋里一股子霉味。

他没急着收拾,转身出了院子,朝着不远处那栋崭新的二层小楼走去。

那是弟弟王建军的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电视机的喧闹声。

他推开虚掩的门,一股暖气夹杂着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

建军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看一部抗战剧,弟媳妇在厨房里忙活。

“哥?你……你咋回来了?”王建军看到门口的哥哥,先是吓了一跳,手里的瓜子都撒了一地,随即赶紧跳下沙发,脸上堆起了热情的笑,“哎呀,哥你回来咋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啊!”

王建国看着弟弟那张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心里的火气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冲淡了几分。

他把手里的年货放在桌上,说:“厂里放了长假,就想着回来过个年。建军,咱家院子……是咋回事?”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像是在随意地拉家常。

王建军一听,立刻“嘿嘿”一笑,一边给哥哥倒水,一边满不在乎地解释道:“哦,你说那个啊。哥,那院子空着也是空着,长满了荒草,多浪费啊。我寻思着就给开出来种点菜,你看现在多好,自己家种的,吃着放心。等你过年,咱啥菜都不用买,我这儿都有,保准新鲜!”



他话说得理所当然,一副“我这都是为了你好”的架势,仿佛把哥哥的院子变成菜园,是一种天大的功劳。

王建国端着水杯,热水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想说:“那也是我的院子,你动之前好歹该跟我说一声。”

可话到嘴边,看着弟弟那张热情洋溢的脸,再想想自己常年不在家,弟弟一家或许也帮忙照看了老宅,便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只是“嗯”了一声,没再多说。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咽回去”的忍耐,被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的不便,一点点地消磨殆尽。

回来的第二天,是个难得的晴天。

王建国把自己从城里带来的被褥抱出来,想在院子里晒一晒,去去潮气。

可他抱着厚重的棉被,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竟找不到一块能支起晾衣杆的空地。

那些菜畦把院子塞得满满当当,他甚至找不到一个能让他安稳站立的地方。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把被子搭在了菜园的竹子围栏上,被角还沾上了湿漉漉的泥土。

看着心爱的被子委屈地搭在菜畦上,他心里堵得慌。

他有个坚持多年的习惯,每天清晨打一套太极拳,活动活动筋骨。

在城里,他都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打,舒展自在。

回到老家,他本以为能在自家的院子里打得更畅快。

可现实是,他刚一拉开架势,一个“白鹤亮翅”,胳膊就差点扫到旁边暖棚的塑料布;一个“野马分鬃”,脚下就得小心翼翼,生怕一脚踩进蒜苗地里。

一套拳打下来,束手束脚,憋屈得不行,哪里还有半点修身养性的感觉,倒像是在螺蛳壳里做道场。

更让他感到不自在的,是弟媳妇的“光顾”。

弟媳妇是个勤快人,每天早晚两次,必定要提着水桶、拿着粪勺来院子里“上班”。

她进进出出,从不把自己当外人,大声地跟菜苗说话,有时候还会哼起不成调的歌。

她那双沾满泥浆的胶鞋,在院里唯一那条窄窄的砖铺小道上踩来踩去,把泥土带得到处都是。

王建国刚扫干净的屋门口,不一会儿就又是几个泥脚印。

他爱干净,看着心里别扭,可又不好意思对弟媳妇说什么,只能等她走了,再默默地拿起扫帚清理一遍。

村子不大,王建国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

邻里乡亲们闲着没事,都爱过来串个门,看看这个在城里待了几十年的“文化人”。

“建国回来啦?哎哟,你可算有福了,你看你弟弟建军多能干,把这破院子拾掇得跟个聚宝盆似的,一年到头不愁菜吃!”一个胖大婶站在门口,嗓门洪亮地夸赞着。

王建国只能尴尬地笑着点头。

也有关系近些的老伙计,会把他拉到一边,悄声说:“建国啊,不是我说,建军这事儿办得有点不地道。这院子再咋说也有你的一半,他这一声不吭全给占了,不像话。”

这些话,像是一颗颗小石子,投进了王建国原本就波澜起伏的心湖里。

他开始觉得,这不是小事,这关乎到一个“理”字,关乎到兄弟间最起码的尊重。

矛盾的爆发,是在他回来的第五天。

那天下午,弟媳妇又来浇粪,那股刺鼻的味道顺着窗户缝飘进了屋里,正在看书的王建国被熏得一阵反胃。

他终于忍无可忍,放下了书,走出了院子,再一次找到了正在家里看电视的弟弟。

这一次,他没有拐弯抹角。

“建军,你把院里的菜收拾一下吧。”王建国的语气很平静,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我不是不让你种,但你总得给我留出一半的空地来。我回来是想清清静静地养老,不是住在菜地里。”

王建军正看到电视剧的精彩部分,被哥哥这么一打断,脸上有些不耐烦。

他把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扔,站了起来,个头比哥哥矮半头,气势却很足。

“哥,你这话是啥意思?我辛辛苦苦种的菜,给你吃你还不乐意?你不就是嫌脏嫌乱吗?在城里住久了,心气儿高了,看不起我们这些土里刨食的乡下人了是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王建国没想到弟弟会这么曲解他,“这是原则问题,这院子是咱俩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原则?你跟我讲原则?”王建军的嗓门一下子提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你一年到头不回来,这院子跟荒地有啥区别?我给你打理得这么好,你一回来就挑三拣四!我告诉你,这些菜都是要等着过年吃的,现在拔了,损失算谁的?”

“我……”

“我什么我!”王建军不给哥哥说话的机会,越说越激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这院子我用了好几年了,村里谁不知道?你要是住得惯就住,住不惯,就回你的城里去!没人拦着你!”

这句“回你的城里去”,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插进了王建国的心里。

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眼前这个面红耳赤、仿佛占尽了道理的弟弟,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心。

院子里,北风呼啸,卷起地上的几片烂菜叶子,打着旋儿飞舞。

兄弟俩的争吵,让这个本就寒冷的冬天,更添了几分冰冷。

03

那场不欢而散的争吵之后,兄弟俩彻底陷入了冷战。

王建国把自己关在西屋里,王建军则一连两天没踏进老宅的院门,连弟媳妇来浇菜,都变得蹑手蹑脚,不敢再发出大的动静。

整个老宅,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和沉闷。

时间来到了大年二十九的下午。

天色阴沉得厉害,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看样子像是要下雪。

王建国的心情,也和这天气一样,压抑到了极点。

他不想再琢磨院子和弟弟的事,只想找点活儿干,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决定,把这间几十年没正经收拾过的西屋,彻底清理一下。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老式的木板床,一个掉漆的床头柜,还有一个靠墙立着的大衣柜。

衣柜是父母在世时打的,用的都是好木料,虽然样式老旧,但异常坚固。

王建国踩着板凳,想把衣柜顶上积了厚厚一层灰的杂物给搬下来。

上面放着几个旧草帽,还有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

他伸手去够最里面的一个木箱子,那箱子有些沉,他费了点劲才把它抱了下来。

“砰”的一声,木箱落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中弥漫飞舞。

王建国捂着鼻子咳嗽了两声,用袖子扇了扇。

这箱子他有印象,是父母生前用来装一些不常用的衣物和零碎物件的。

箱子没有上锁,他轻轻一抬,就打开了布满灰尘的箱盖。



一股樟脑丸和旧时光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是几件父母的旧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还有一些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的人笑得灿烂。

王建国一件件地拿出来,抚摸着那粗糙的布料,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他觉得自己很不孝,这么多年,都快忘了父母的模样了。

就在他把箱底最后一件衣服也拿出来的时候,他的手触到了箱底的一块硬物。

他有些好奇,伸手摸了摸,感觉像是一个小盒子。

他把手伸进去,将那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个用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入手沉甸甸的。

红布已经褪色,显得有些暗淡。

王建国的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几分,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系在上面的布绳,一层层地打开。

红布里面,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黑漆小铁盒,盒子的边角已经磨掉了漆,露出了里面的铁皮。

他用指甲抠开有些生锈的盒盖,随着“嘎吱”一声轻响,盒子打开了。

王建国原以为里面会是母亲的首饰,或是父亲留下的什么值钱玩意儿。

可当他看清里面的东西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铁盒里没有金银,也没有珠宝。

只有一张被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已经泛黄发脆的纸,以及压在纸下面的一封信。

他屏住呼吸,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极其轻柔地展开了那张纸。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他看清了上面的字。

那是一张地契,用毛笔写就的繁体字,笔迹苍劲有力,是他父亲的笔迹。

地契的内容很简单,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在王建国的心上。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此院落之全部,包括正房、厢房及院内空地,尽归长子王建国所有,恐后无凭,立此为据。”

落款是父亲的名字和日期,日期是他去城里工作的那一年。

王建国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一直以为,这院子是父母留给他们兄弟俩的共同财产。

怎么会……怎么会全部留给了他一个人?

他强压下心头的巨震,拿起了下面的那封信。

信封也已泛黄,上面写着“建国亲启”四个字。

他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信是父亲写的,内容是叮嘱他在城里好好工作,照顾好自己,别惦记家里。

信的末尾,父亲用稍小一些的字,又加了一段话,这段话让王建国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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