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辅警去会所扫黄,悄悄放走个和尚,走前他说:7天内一定要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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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张诚,一名退伍军人。从部队这个大熔炉里出来,就像一块烧红的铁,被猛地扔进了冰水里,浑身都透着不适应。在军队里,一切都简单直接,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可回到了地方,我才发现,自己除了有一身力气和刻在骨子里的纪律性,似乎再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特长。



找工作的过程处处碰壁。文员?我连电脑打字都磕磕绊巴巴。销售?让我对着陌生人点头哈腰、花言巧语,比让我负重跑十公里还难受。两年时间,我换了三四份工作,保安、送货员、工地小工,没一个干得长久。兜里的退伍金越来越薄,心里的迷茫却越来越厚。

就在我快要山穷水尽的时候,一个老战友王勇给我指了条路——去考辅警。他说我这身体素质和纪律性,干这个再合适不过。辅警虽然不是正式编制,但工作稳定,也算半个“铁饭碗”,至少能让我在这座繁华又陌生的城市里先站稳脚跟。

我动了心。经过一番准备,体能测试对我来说轻而易举,笔试和面试也算顺利通过,我成功穿上了一身辅警制服。虽然肩上没有警衔,但能再次穿上这身象征着纪律与责任的衣服,我心里还是涌起了一阵久违的激动。

我的工作被分配在城西的派出所,日常工作并不像电影里那样惊心动魄。我们最常接到的警情,大多是些鸡毛蒜皮的邻里纠纷,或是夜市大排档里喝多了酒的醉汉打架斗殴。我和我的搭档,一位名叫李哥的老民警,每天开着巡逻车穿梭在大街小巷,调解矛盾,维持秩序。

李哥是个快五十岁的老警察,人很和善,做事也老练。他总说,我们这行,处理的不是案子,是人心。把人心理顺了,事儿自然就平了。跟着他,我学到了不少与人打交道的技巧,也渐渐适应了这份工作。虽然偶尔会觉得枯燥,但每月到手的工资,足以让我在这个城市里体面地生活下去。我甚至开始觉得,也许我这辈子,就会这样平平淡淡地干下去了。

然而,我从未想过,一份看似平淡的工作,会因为一次特殊的任务,和一个神秘的和尚,彻底改变我的人生轨迹。

02

那天下午,天气有些阴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昏昏欲睡的湿热。我和李哥刚处理完一起夫妻吵架的警情,正准备回所里喘口气,所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异常严肃,让我们立刻归队,有紧急任务。

回到所里,气氛明显和往常不一样。几个队的同事都到齐了,连平时很少露面的刑侦队的几位便衣也在。所长站在会议室的白板前,表情凝重。

“同志们,今晚有大行动。”所长开门见山,“市局接到可靠线报,并且举报人提供了确凿的证据,证明城东的‘金碧辉煌’会所,长期存在有组织的涉黄活动。”

“金碧辉煌”这个名字,我们所里几乎无人不晓。那地方是本市有名的高档销金窟,装修得富丽堂皇,出入的非富即贵。我们早就怀疑它内里不干净,也曾多次进行过突击检查,但每次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对方准备得滴水不漏,我们什么都查不到。久而久之,那里就成了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这次不一样,”所长似乎看出了我们的疑虑,加重了语气,“举报人是内部人员,提供了详细的楼层分布、暗哨位置,甚至还有一部分交易记录。市局非常重视,已经成立了专案组,要求我们今晚配合行动,务必一举捣毁这个毒瘤!”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又紧张的神情。这可比处理那些家长里短的纠纷刺激多了。

所长开始布置任务,行动定在晚上九点,那时候是会所上客的高峰期。我们派出所负责外围封锁和三楼、四楼的清查抓捕。我和李哥被分在了一组,负责三楼的搜索。

出发前,我们换上了便衣,按照要求,所有通讯设备全部上缴,统一使用内部对讲机。我检查了一下配发的执法记录仪和约束带,手心里微微有些出汗。这是我当辅警以来,第一次参加如此大规模的抓捕行动。那种熟悉的、仿佛回到部队执行任务前的紧张感和使命感,再次涌上了心头。

晚上八点五十分,十几辆各式各样的民用牌照车辆,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金碧辉煌”会所周边的各个路口。我坐在车里,看着那栋在夜色中灯火通明、犹如宫殿般的建筑,心脏不自觉地加速跳动。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03

“行动!”

随着指挥部一声令下,所有车辆同时启动,如利箭般射向目标。我们乘坐的商务车第一个冲到会所门口,车门猛地拉开,全副武装的特警一马当先,用破门器撞开了厚重的玻璃门。

“警察!都不许动!抱头蹲下!”

震耳欲聋的吼声响彻整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原本奢华靡乱的音乐戛然而止,大厅里瞬间乱成一锅粥。穿着暴露的“公主”和衣着光鲜的客人们发出阵阵尖叫,四散奔逃。但整个会所早已被我们的人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无处可逃。

我和李哥紧随第一梯队冲了进去,按照预定方案,没有在大厅逗留,直奔三楼。楼梯口有两名保安试图阻拦,但很快就被身后的同事制服在地。

三楼是一间间豪华的KTV包房。我们一脚踹开第一间房门,里面的景象不堪入目。

“别动!警察!”李哥大声喝道,同时打开了执法记录仪。



我眼疾手快,迅速上前将几个试图穿衣服或者拿手机的男人控制住。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就像演练过无数次一样。接下来的几间包房,情况大同小异,都是我们此次行动的目标。我们小组负责将所有涉案人员集中看管,等待其他同事上来带离。

清查完所有包房后,李哥让我再去走廊尽头的几个杂物间和消防通道检查一下,确保没有漏网之鱼。他则留在原地,看管那些已经被控制的嫌疑人。

我点点头,握着手电筒,独自走向走廊深处。这里的光线比包房区暗淡许多,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与外面的靡靡之音格格不入,显得有些诡异。

我推开一间杂物间的门,里面堆满了各种清洁用品和备用的布草,并没有藏人。第二间也是如此。当我走到走廊尽头,一扇通往后楼梯的消防门前时,我注意到门边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谁在那里?出来!”我厉声喝道,同时将手电筒的光柱猛地扫了过去。

04

光柱之下,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暴露无遗。他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身体微微发抖。看身形,是个男人,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头上……竟然是锃亮的光头。

我心里一惊,走上前去,一把将他从角落里揪了出来。当他抬起头,借着手电的光看清他的脸时,我彻底懵了。

这人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面相本该是慈眉善目,但此刻却写满了惊恐与慌乱。最让我震惊的是他的一身打扮——灰色的僧袍,光溜溜的头顶上还有几个清晰的戒疤。

这竟然是个和尚!

一个和尚,出现在扫黄现场的角落里,这画面实在太过违和,也太过讽刺。我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我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他是来这里“普度众生”的?还是说……他也和那些脑满肠肥的客人一样,是来寻欢作乐的?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求求你,求求你……”他看到我制服上的“辅警”二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哀求道,“别抓我,千万别抓我!”

我皱了皱眉,沉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只是路过,进来化个缘……”他眼神躲闪,这个理由连他自己恐怕都不信。

“化缘?你化缘化到这种地方来了?”我冷笑一声,心里的那点同情瞬间被厌恶取代,“老实点!跟我们走一趟!”

说着,我便要拿出约束带。

“不要啊!”他“扑通”一声,竟然直接跪在了我面前,双手合十,拼命地向我磕头,“警察同志,我求求你了!我不能被抓,我不能上电视,不能被通报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一座小庙的香火要维系,我要是被抓了,这辈子就全完了!不仅是我,我们庙的名声,佛家的脸面,都让我丢尽了!”

他的额头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咚咚”的声响,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狼狈至极。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里忽然有些动摇。我当兵出身,后来又当了辅警,抓过的流氓混混、醉鬼赌徒不在少数,可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痛恨那些道貌岸岸的伪君子,但眼前这个和尚的绝望,似乎又不完全是装出来的。他说的没错,他一旦被曝光,那对他个人和他的寺庙,都将是毁灭性的打击。他将不再是个犯了错的人,而会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符号。

我陷入了剧烈的思想斗争。职责告诉我,必须将他带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犯了错,就该承担后果。但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却在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这一抓,毁掉的可能就是他的一生。

我沉默地看着他,他依旧在不停地磕头,嘴里反复念叨着“求求你”。

周围的嘈杂声似乎远去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绝望的哀求声。我想起了自己退伍后找工作时的窘迫,想起了那些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毁掉前程的新闻。在这个世界上,走错一步,或许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良久,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起来吧。”我低声说道。

他闻言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指了指他身后的那扇消防门:“从这里下去,是后巷,没人。快走,别再让我看见你。”

他愣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脸上瞬间爆发出狂喜与感激,又想给我磕头。

“别磨蹭了!快走!”我催促道。

他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到门边,拉开了那扇沉重的消防门。就在他一只脚已经踏出去的时候,他忽然又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我。

夜风从门外灌入,吹动着他宽大的僧袍。他脸上的慌乱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其严肃和郑重的神情。

“这位施主,大恩不言谢。”他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为报答你的恩情,贫僧送你一个忠告,你切记:7天之内,一定要转行,离开你现在这份工作。”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不要问为什么,”他摇了摇头,“你只需记住我的话。七日之内,务必离开。”

“不转行会有什么后果?”我追问道。一种莫名的不安开始在我心底蔓延。

他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不再多言,转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楼道里。

门“哐当”一声自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夜风,也隔绝了我所有的疑问。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个和尚临走前的眼神和他说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中盘旋。

05

那晚的行动非常成功,我们端掉了一个巨大的卖淫团伙,抓获涉案人员上百名,所里上下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领导还特意在会议上点名表扬了我们几个表现突出的年轻人。

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那个和尚的警告,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试图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个嫖客为了故弄玄玄,或者因为心虚而胡言乱语。一个深陷欲望泥潭的人,能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这太荒谬了。

但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另一回事。他的眼神实在太过真诚,那种郑重其事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7天之内,一定要转行。这个时间点,实在太具体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上班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宁。每次出警,我都会下意识地观察四周,总觉得有什么危险在逼近。李哥看出了我的不对劲,问我是不是上次行动吓着了,让我放轻松。我嘴上应着,心里的那块石头却越来越沉。

第一天,平安无事。

第二天,风平浪静。

第三天,我一整天都坐立不安,连吃饭都觉得没胃口。那个和尚的脸,他说的话,总是不由自主地冒出来。我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是某个大人物?或者他知道一些我们警方都不知道的内幕?比如这个“金碧辉煌”会所背后,牵扯着什么更可怕的势力,他们会对我们这些参与行动的警察进行报复?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狂滋生。我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我们只是小小的派出所,万一真的惹上了什么狠角色,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第四天,我几乎一夜没睡,眼圈发黑地来到所里。

我最终还是没能撑过心里的那道坎。

那天上午,我敲开了所长的办公室门,递交了我的辞职报告。所长非常惊讶,也非常惋惜。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我是个好苗子,有军人的底子,肯吃苦,有正义感,再干几年,考个正式编制大有希望。他问我为什么要走,我编了个理由,说家里人觉得这份工作太危险,给我找了个安稳的班上。



所长劝了我很久,但我去意已决。最终,他只能叹着气签了字。

脱下那身穿了还不到一年的辅警制服时,我心里五味杂陈。有不舍,有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离开警队后,我很快在一家销售公司找到了工作。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打电话,对着电脑屏幕做表格。日子确实安稳了,但我却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鸟,浑身不自在。干了小半年,我实在受不了那种沉闷压抑的氛围,再次选择了辞职。

此时,距离我离开警队,已经过去了整整半年。我又一次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揣着简历,走进了喧闹拥挤的人才市场。

我漫无目的地在一个个招聘展位前走过,心里盘算着下一份工作该做什么。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张诚?是你小子?”

我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是王勇,我以前在所里的同事,也是当初介绍我当辅警的那个战友。

“勇哥!你怎么也在这?”我走上前去,给了他一拳。

“嗨,别提了,我们单位在这边有个招聘宣传。”王勇也笑着捶了我一下,他上下打量着我,“你小子可以啊,辞职之后混得人模狗样的,西装都穿上了。在哪发财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发什么财啊,刚从一个破销售公司辞职,这不正找下家呢。”

“辞了?也好,你那性格,确实不适合坐办公室。”王勇点点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凑近我,很认真地说道:

“说真的,诚子,当初你真是命大。还好你早一个星期离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我急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王勇的表情变得无比凝重,他压低了声音说:“你还记得我们上次扫掉的那个‘金碧辉煌’会所吗?就在你走后不到三天的时间,我们所里接了个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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