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出轨26年没回家,我知道地址后找他质问,见到小三时我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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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就是那个贱女人。」

这句话在我喉咙里滚了好几圈,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我插在口袋里的手,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微微颤抖。

当那个女人闻声回过头来,我的世界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万籁俱寂。

「这…这不可能…」



我叫李文斌,一名工程师。

我的房间里,夕阳总会穿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留下一道狭长的金色光痕,就像我的人生,看似规整,却总有一道无法弥合的裂缝。

墙上挂着我的大学毕业照,照片里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

母亲的笑容有些勉强,而我的眼神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那个空缺的位置,那个自我五岁起就从未出现在我生命中的父亲,李建军,是我心口一道结了疤却永远隐隐作痛的伤口。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童年时两场下不停的“雨”。

一场是老天下的大雨。

那年我七岁,夏夜的暴雨砸在屋顶的瓦片上,噼啪作响。

屋里,雨水顺着房梁滴滴答答,母亲拿出家里所有的盆盆罐罐,叮叮当当地接了一地。

我吓得直哭,她把我紧紧搂在怀里,用身体为我挡住偶尔飘落的冷雨,轻声说。

「文斌不怕,等爸爸赚了大钱回来,我们就盖大房子,再也不会漏雨了。」

另一场是同学的“口水雨”。

因为没有爸爸,我成了他们口中“没人要的野孩子”。

有一次,王虎又在全班面前嘲笑我,我冲上去把他打得鼻血直流。

后来,我看着母亲低声下气地给王虎的父母道歉,那个平日里无比坚强的女人,为了我,腰弯得那么低。

那一刻,我没哭,只是把拳头攥得死死的。

我恨王虎,但我更恨那个让我和母亲被人欺负的男人——李建军。

这份恨意,像一粒种子,在我心里长了二十六年。

直到昨天,我回家看望母亲,在她床头柜最深处,发现了一封泛黄的信。

信封已经磨损,地址模糊,只能辨认出“广东”两个字。

邮戳的日期,恰好是父亲离家的那一年。

「广东某地…」

我轻声念着,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而坚定。

工作稳定了,手里也攒了些钱。

是时候了。

是时候去找那个抛弃我们的男人,问个明白,也替母亲讨回这二十六年的公道。

第二天,我回到镇上的老家。

母亲正在院子里晾晒被子,阳光照在她斑白的头发上,显得格外刺眼。

「妈,我想问你点事。」

我开门见山。

「关于我爸。」

母亲晾被子的手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动作。

「问他干啥,不要我们娘俩的人,提他脏了嘴。」

「我想知道他去了哪。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一个字都不提?」

「提他有啥用。」

母亲的声音很冷。

「人都走了二十六年了。」

但我看见,她的眼神飘向了远方,那份复杂的神情,远不像她嘴上说得那么平静。

「我找到这个了。」

我拿出那封信。

「你为什么要藏起来?」

母亲看到信封,手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却嘴硬道。

「破烂玩意儿,早该扔了。」

「妈。」

我盯着她的眼睛,突然问。

「你还爱他吗?」

母亲愣住了,眼中闪过的不仅是慌乱和悲伤,更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如同守护着什么重要宝藏般的决绝。

「傻孩子。」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有些事,烂在肚子里,是为了保护所有人。」

晚上,趁母亲睡着,我悄悄打开了那个她白天慌忙藏起来的小木盒。

木盒里,是一张泛黄的合影。

父亲年轻英挺,母亲笑靥如花,可他们身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三人看起来关系亲密无间。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几个字:「1998年春节·幸福」。

盒子底下,还有一枚雕刻着奇特兰花纹路的玉石戒指。

这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父母的“幸福”合影里?



第二天,我去拜访了镇上的王婶,她是看着我长大的老邻居。

「婶子,我想打听一下我爸的事。」

王婶的表情有些尴尬,叹了口气。

「文斌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我想知道真相,不管是什么。」

我语气坚决。

王婶压低了声音。

「你爸当年去了广东,后来村里就传开了,说他在那边发了财,不想回来了。」

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还有人说……他在那边又找了个女人。」

我的心猛地一沉。

「所以,他真的背叛了我妈。」

「这谁说得准呢,都是风言风语。不过……」

王婶凑近了些。

「前几年,有个从广东回来的老乡,说亲眼看到你爸和一个女人开了家小饭馆,日子过得挺红火。」

「那个女人叫什么?」

我咬着牙问。

「好像是叫……苏玉梅。对,就是苏玉梅,听说长得还挺好看的。」

苏玉梅。

我把这个名字在心里嚼碎了。

原来,我们母子在这里受苦,他却在千里之外和别的女人过着“红火”的日子。

回到家,我把王婶的话告诉了母亲。

出乎意料,她没有愤怒,只是默默地流泪,嘴里念叨着。

「都过去了,别再提了。」

「妈,照片里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苏玉梅?」

我拿出那张三人合影。

母亲看了一眼,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复杂,有痛苦,有怀念,还有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情绪。

「这不关你的事,文斌。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母亲越是这样,我心里的疑团就越大。

回到城里,我开始在网上搜索父亲的信息。

在一个老乡群里,我真的找到了线索。

有人提到广东一个叫“榕城”的小镇上,有家“建军小厨”,老板叫李建军,身边总有个叫苏玉梅的女人在帮忙。

就是他们!

我请了一周的假,买了去广东的火车票。

临走前,我最后一次回了老家。

母亲听完我的决定,脸色煞白,紧紧抓住我的手。

「文斌,别去,妈求你了。」

「为什么?我必须知道真相!他凭什么抛弃我们!」

母亲的嘴唇翕动着,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长叹。

「要是……你要是非去不可,就替我带句话。」

「什么话?」

「就说……我原谅他了。」

我不懂,也不想懂。

「他让你守了二十六年活寡,你怎么能原谅他!」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进屋,拿出了那个小木盒,取出那枚玉石戒指递给我。

「把这个带上。找到他以后,把这个给他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接过戒指,满腹狐疑。

「到时候,你就全明白了。」

母亲的眼泪滑落,声音轻得像风。

带着一腔的怒火和满心的疑问,我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二十六年的账,是时候该算一算了。

广东榕城,空气湿热得像一张网,把我从头到脚包裹住。

我按照地址,穿过几条狭窄的巷子,终于在一条叫“南街”的老街区,找到了那家挂着“建军小厨”木牌的小餐馆。

我站在街对面,心脏擂鼓般狂跳。

二十六年,那个男人就在这不足十米远的地方,和另一个女人过着安稳日子,而我和母亲却在千里之外的风雨中飘摇。

怒火在胸口灼烧,但我强迫自己冷静。

我走进对面的茶馆,点了一壶茶,像个猎人,悄悄观察我的猎物。

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餐馆里走了出来。

他背有些驼,头发花白,脸上刻满了风霜。

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左腿明显不太利索,一步深一步浅。

我眯起眼睛,这个憔悴蹒跚的老头,真是我记忆里那个能把我轻松举过头顶的父亲吗?

我拿出手机,放大那张合影。

轮廓依稀还在,但那股精气神,早被岁月磨没了。

就在这时,他好像想去搬门口一袋半人高的大米,可他那条不便的腿根本使不上劲,试了几次,米袋“嘭”地一声摔在地上,洒出来一些白花花的米。

他愣在那,脸上满是狼狈和无奈,蹲下去,笨拙地用手把洒出来的米一粒粒往袋子里捧。

我的心,没来由地刺痛了一下。

这时,一个五十出头的女人从店里快步走出,手里还拿着簸箕。

她没有责备,只是蹲下去,和他一起默默地收拾。

她穿着朴素的布衣,但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利落和温婉。

我死死地盯着她——苏玉梅。



就在此时,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路过店门口,畏畏缩缩地看着。

我以为她会像别的店家一样把人赶走。

可她却站起身,走进店里,不一会儿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饭,递给那个乞丐,还轻声说了句什么。

乞丐千恩万谢地接过去,她只是微笑着摆了摆手。

这一幕,像一记重锤,砸在了我预设的剧本上。

一个狠心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会这样善良吗?

更让我心惊的是,我清楚地看到,她脖子上戴着一条玉坠。

那玉坠的形状和上面雕刻的兰花纹路,竟与我母亲给我的那枚戒指,如出一辙!

我连忙拿出戒指,心跳得更快了。

没错,这分明就是一对!

接下来的两天,我像个幽灵一样在小镇上游荡。

我从邻桌的闲聊中,从街坊的口中,拼凑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故事。

他们说,李老板和苏老板在这里二十多年了,人特别好。

他们说,李老板当年刚来时可惨了,腿受了重伤,还生了场大病,是苏老板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他们说,苏老板不仅会做生意,还心善,镇上好几个穷人家的孩子,都是她资助上的大学。

所有人都当他们是一对,但没人见他们办过婚礼。

这些信息,像一块块拼图,在我脑中拼凑出一个和我预想中完全不同的画面。

我的愤怒,开始被巨大的困惑所取代。

我再次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你的旧物箱里,是不是还有些汇款单之类的东西?」

电话那头,母亲沉默了许久,才轻声说。

「箱子最底下有个牛皮纸信封,你自己看吧。」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

不管真相多么离奇,明天,我都必须去面对。

第三天上午,我终于推开了“建军小厨”的门。

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店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家常菜的香气,像极了我记忆中童年厨房的味道。

那个叫苏玉梅的女人正站在柜台后算账,听到铃声,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

「欢迎光临,请问想吃点什么?」

当我看清她脸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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