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考古惊现
考古学家林夏在陕西一处汉代墓葬中挥汗如雨。当清理到陪葬坑时，一个陶制物件让她瞳孔骤缩——那分明是一个造型精巧的“蹲厕”，旁边还散落着几片打磨光滑的竹片，竹片边缘泛着温润的光泽，仿佛被岁月打磨出了包浆。蹲厕内壁的凹凸花纹竟是一幅农耕图，农夫挥锄、孩童戏水，栩栩如生，仿佛诉说着千年前的生活智慧。
“这应该是‘厕简’。”助手小吴翻着泛黄的资料，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摩挲，“古人如厕后用竹片刮净，汉代贵族已有用纸记录，但墓主人为何还用这种？或许……这厕简另有玄机？”他忽然压低声音，指着蹲厕旁一个密封陶罐，“你看，罐口有蜡封痕迹，或许藏着陪葬的‘圣纸’。”
林夏心头一震，小心翼翼地打开陶罐，一股淡淡的松香扑鼻而来。罐中果然叠放着几层柔软如绸的纸张，纸面隐约可见云纹暗花。她轻抚纸面，指尖传来丝绸般的触感，这绝非普通麻纸，而是宫中秘制的“圣纸”。小吴惊叹：“史料记载，汉代蔡伦改进造纸术后，贵族曾用蚕丝与檀皮混制‘圣纸’，专为皇室如厕所用。没想到今日竟能得见实物！”
正欲细究，墓室深处突然传来异响。林夏抬头，见墓顶壁画中的人物画像竟微微颤动，仿佛活了过来。壁画中的侍女手持竹简，面容诡异，口中似有低语。她伸手触碰壁画，一阵眩晕如潮水般涌来，眼前的墓室开始扭曲，陶片在手中化作碎片，她坠入一片混沌……
第二章：古希腊石厕风云
剧痛中，林夏睁开眼，发现自己蜷缩在粗糙石板地上，身下石板的纹理硌得生疼。四周是半露天石墙，几排石槽散发着刺鼻气味，远处传来海浪声。几个古希腊男子正蹲在石槽上，身旁堆着鹅卵石，有人低声咒骂着石子的粗糙，有人则得意地展示着从海边捡来的光滑卵石。
“欢迎来到公元前5世纪的雅典公厕。”一个穿亚麻长袍的老者走来，手中托着陶碗，碗中盛着浑浊的醋水，“我是这里的清洁工，卡戎。姑娘，你需交两块奥勃尔才能使用。若没钱……”他冷笑一声，指了指墙角堆着的陶片，“就得用这些刻了政敌名字的碎片，擦完还能拿去投票放逐他！”
林夏摸向口袋，却空空如也。卡戎嗤笑：“没钱？那就用劳动抵债。去，把那边的卵石搬来，每次如厕限用三块，别浪费！记住，执政官克利昂正推行新法，禁止在卵石上刻字，违者鞭刑三十！”他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但若你愿意帮我传递消息……或许我能给你块好卵石。”
她被迫蹲在石槽边，听着此起彼伏的排泄声。旁边一位青年抱怨：“这石头太粗糙，上次刮破皮，现在痔疮发作，走路都疼！”另一人冷笑：“总比用陶片强，那些刻了政敌名字的碎片，擦完还能拿去投票放逐他！上个月，我亲眼看见刻着‘克利昂’的陶片堆成了小山！”
林夏盯着石槽旁堆积的卵石，想起史料记载——古希腊人用鹅卵石刮净，陶片则兼具清洁与政治羞辱功能。她咬牙捡起一块卵石，粗糙棱角让她手心发颤。卡戎突然压低声音：“小心卫兵！最近僭主克利昂推行新法，禁止在卵石上刻字，违者鞭刑！但……若你能帮我把消息传给反克利昂的议员，我可以给你块打磨过的卵石。”
她正犹豫，忽见墙角有块陶片，边缘锋利如刀，刻着“克利昂”三个字，字迹潦草却透着恨意。她迅速藏入袖中，正欲起身，却被卡戎按住：“别动！执政官厄菲阿尔特来了！”
一队士兵簇拥着一位华袍男子走来，他瞥向石槽间的缝隙，皱眉道：“粪便堆积成山，蚊蝇滋生，疫病将至！传令，明日加征厕所税，扩建下水道！另外……”他目光扫过众人，声音冰冷，“凡私藏刻字卵石者，格杀勿论！”
士兵们粗暴驱赶如厕者，林夏趁机混入人群。卡戎塞给她一块沾醋的海绵：“快逃，这是富人用的‘清洁棍’，蘸醋可消毒。记住，卵石不够时，海边贝壳也能应急！今晚城西码头有船出海，或许能带你离开！”
她攥紧海绵，逃向雅典城。街边有孩童嬉闹着抛掷陶片，上面依稀可见人名。恍惚间，林夏摸到袖中陶片，刻着“克利昂”三个字——这竟是历史记载中被放逐的僭主名字！她忽然明白，这陶片不仅是清洁工具，更是古希腊民主制度下残酷政治斗争的缩影。
第三章：古罗马的共享海绵与阴谋
眩晕再次袭来，林夏睁开眼时，置身于一座穹顶恢宏的公共厕所。大理石长凳上排列着钥匙孔状的石洞，相邻者仅隔一臂之距。人们交谈着，毫无遮掩地排泄，空气中弥漫着香料与秽物的混合气味。
“这是卡拉卡拉浴场附属的公共厕所。”身后传来拉丁语腔调的男声，略带傲慢。林夏转头，见一位罗马贵族青年正用镶银清洁棍蘸取盐水海绵，海绵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我叫卢修斯，平民可共用海绵，贵族则有私人清洁室。不过……”他嗤笑一声，“那些奴隶可没这待遇，他们只能用树叶或草根。”
她注意到墙上刻着“Nola”字样，想起史料中罗马下水道以女神之名命名。卢修斯递来一根木棍：“这是你的份额，别担心，海绵每日用海水浸泡消毒。”林夏接过木棍，海绵触到皮肤的瞬间，她胃部翻涌——这海绵明显未经彻底清洗，残留着前人的秽物，甚至有一丝血迹。卢修斯瞥见她脸色变化，冷笑：“奴隶们抱怨共用海绵传染疾病，但元老院驳回了更换提案，毕竟羊毛税更重要。再说了，奴隶的命，哪有羊毛值钱？”
突然，厕所角落传来争吵。两名奴隶因争夺海绵大打出手，一名贵族女子尖叫着捂住鼻子：“肮脏的蛆虫！我要向市政官举报！”士兵拖走奴隶时，林夏瞥见他们手腕上的镣铐镌刻着“SPQR”铭文——罗马元老院的标记。
卢修斯眼神闪烁：“今晚角斗士竞技场有暗杀计划，目标……是执政官塞维鲁。”他压低声音，手指在清洁棍上轻轻摩挲，“我们会在海绵棍上涂抹毒液，趁他如厕时……”林夏心头一震，这竟是改变罗马历史的节点！她想起史书记载，塞维鲁暴毙后，罗马陷入内乱，正是帝国衰落的开端。
她借口离开，在浴场更衣室找到暗门。穿过潮湿隧道，尽头竟是台伯河畔的巨型下水道。月光下，无数粪便随污水奔涌，河面漂浮着死鱼与秽物。她想起古罗马将污水排入河流，导致疾病反复爆发。隧道墙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铭文，竟是历代清洁工的诅咒：“愿瘟疫吞噬贵族！”“让元老院与粪便同眠！”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慌忙躲进暗格，却见一老者正用陶罐收集污水，罐中竟养着蛆虫。老者低声：“这是制药用的腐蛆，贵族们却嫌脏。姑娘，你可知这下水道藏着多少秘密？”他掀开石板，露出一具腐尸，尸身穿着执政官服饰，“上个月，反对扩建下水道的议员，就是在这儿被发现的。”
第四章：汉代厕圈与秘辛
眩晕感如潮水退去，林夏跌坐在汉代庭院中。眼前是“厕圈合一”的建筑：台阶通往两层茅厕，下方猪圈里母猪正拱食秽物，孩童在旁嬉笑，将粪渣撒向空中，玩起“粪雨”游戏。猪圈与茅厕间有暗渠相连，秽物流入沼气池，池边堆着发酵的粪肥，散发着刺鼻气味。
“姑娘可是迷途？”一位老农手持竹帚走来，帚柄刻着“氾氏”二字。他指向墙边竹筒：“厕简在此，若需丝帛，得去主屋取。不过……”他神秘一笑，掀开茅厕地板，露出一个暗格，格中竟堆着丝绸碎片，“这是县令家不要的旧帛，擦屁股最是舒服。”
林夏取过竹片，触感竟比想象中光滑。老农笑道：“竹片需浸桐油防裂，贵族更用丝绸。上月县令家新制‘圣纸’，说是宫中秘法，柔软如云，可惜……”他压低声音，“那圣纸作坊的工匠，上个月莫名死了三个。”
她正欲细问，忽闻院外马蹄声疾。一队官兵闯入，为首者厉喝：“查抄逆贼！氾胜之农书藏匿何处？”老农脸色煞白，林夏瞥见茅厕横梁上藏着一捆竹简，简上墨迹未干，写着“积粪为田，循环生利”。
官兵翻遍庭院，却未注意猪圈角落。林夏急中生智，将竹简塞进猪粪堆，老农会意，驱赶猪群掩盖痕迹。官兵离去后，老农颤抖着取出竹简：“这是改良版《氾胜之书》，记载粪肥新法，朝廷恐其动摇盐铁官营，必欲焚之。姑娘若助传书……”他忽然跪地，眼中含泪，“老朽愿以命相托！”
林夏翻阅竹简，见“厕中积肥，循环生利”之句，恍然悟到汉代厕所与农业的紧密关联。简中还绘有沼气池构造图，标注“粪气化火，可炊可灯”。老农塞给她一包油纸包裹的“圣纸”：“此乃县令赠予，姑娘若助传书，老朽感激不尽。另有一事……”他指向茅厕外墙，墙缝中嵌着一枚青铜钥匙，“县令密室在茅厕下，钥匙在此，或许藏有更多秘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