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十一点，华兴银行总部大楼只有顶层还亮着灯。
42岁的行长秦正威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面前跪着一个泪流满面的年轻女职员。
"小刘，在这个银行，我就是规则。"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手中把玩着一份人事调动文件。
女孩颤抖着接过文件，上面赫然写着——调往偏远支行，立即生效。
"求求您，秦行长，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秦正威站起身，绕到她身后："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陌生的身影站在门口，手机的闪光灯亮起。
"这就是华兴银行的管理方式吗？"
秦正威猛地转身，看到来人的瞬间，脸色剧变...
01
三个月前的春天，华兴银行迎来了新一批校招员工。
苏雨晴站在银行大厅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映衬着她清秀的面容。
她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中的入职通知书。
这份工作来之不易，笔试面试她都是第一名。
"新来的？"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苏雨晴转身，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妆容精致，职业套装剪裁得体。
"我是赵雪，客户经理部的主管。"女人伸出手，"欢迎加入华兴。"
苏雨晴握住她的手："谢谢赵主管，我是苏雨晴，分配到个贷部。"
赵雪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个贷部？你这样的条件，怎么会去个贷部？"
"什么意思？"
赵雪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什么，好好干。对了，一会儿十点有新员工见面会，秦行长会亲自出席。"
提到秦行长，赵雪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苏雨晴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但没有多问。
会议室里，二十多个新员工正在等待。
苏雨晴选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观察着周围的同事。
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新入职的女员工都很年轻漂亮，而男员工却寥寥无几。
"都到齐了吗？"
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西装笔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儒雅的笑容。
"我是秦正威，华兴银行的行长。"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在苏雨晴身上停留了几秒。
那一瞬间，苏雨晴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华兴银行是个大家庭，我希望大家都能在这里找到归属感。"秦正威侃侃而谈，"尤其是各位优秀的女同事，银行会为你们提供最好的发展平台。"
散会后，苏雨晴正要离开，却被秘书叫住了。
"苏雨晴是吧？秦行长请你去办公室一趟。"
顶层的行长办公室装修奢华，真皮沙发、红木家具、名贵字画，处处彰显着权力的气息。
秦正威坐在办公桌后，示意她坐下。
"小苏，我看了你的简历，非常优秀。"他翻着手中的文件，"名校毕业，成绩优异，这样的人才不应该埋没在个贷部。"
"谢谢秦行长的认可，我会努力工作的。"
"不着急。"秦正威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年轻人要懂得把握机会。我可以把你调到行长办，做我的助理，薪水翻倍，还有更多的晋升机会。"
苏雨晴心中一紧："秦行长，我觉得个贷部挺好的……"
"别急着拒绝。"秦正威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回去好好考虑，机会不是天天都有的。"
走出办公室，苏雨晴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隐约感觉到，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行长，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02
第二天上班，苏雨晴发现个贷部的气氛有些奇怪。
几个女同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她来了立刻散开。
"雨晴，过来一下。"部门主管王经理叫住了她。
王经理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平时对下属还算和善。
"听说昨天秦行长单独见你了？"
苏雨晴点点头："是的，王经理。"
王经理叹了口气："小姑娘，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有些话我不该说，但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他压低声音："在这个银行，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秦行长他……算了，你自己小心点。"
还没等苏雨晴追问，王经理就匆匆离开了。
中午休息时，苏雨晴去茶水间接水，碰到了赵雪。
赵雪正在补妆，看到她进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样，秦行长找你谈话了？"
"赵主管怎么知道？"
"这里没有秘密。"赵雪合上粉饼，"小妹妹，姐姐劝你一句，秦行长看上的人，最好不要拒绝。"
"什么意思？"
赵雪走到她面前，声音很轻："你知道银行里有多少像你这样的女孩吗？年轻、漂亮、刚毕业。她们有的人现在已经是部门主管了，有的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消失？"
"调到偏远支行，或者直接辞职。"赵雪拍拍她的脸，"选择权在你手里，但机会只有一次。"
下午，苏雨晴心不在焉地处理着文件。
她想起三年前姐姐苏晓阳的遭遇。
姐姐也是华兴银行的员工，工作能力很强，却突然辞职离开，之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好，甚至患上了抑郁症。
家里人问她原因，她总是摇头不语。
苏雨晴当时觉得奇怪，现在似乎有了答案。
"苏雨晴，秦行长的秘书来了。"同事提醒她。
秘书递给她一个精美的礼盒："秦行长让我转交给你，里面是最新款的手机，算是见面礼。"
苏雨晴没有接："请转告秦行长，谢谢他的好意，但我不能收。"
秘书脸色微变："苏小姐，秦行长的礼物，没有人会拒绝的。"
"那我就是第一个。"
秘书冷笑一声："希望你不要后悔。"
当天下午，苏雨晴就接到了人事部的通知——她被调到了档案室。
档案室在地下二层，阴暗潮湿，只有她一个人。
这里堆满了尘封多年的文件，空气中弥漫着霉味。
苏雨晴明白，这是秦正威给她的下马威。
但她没有屈服，反而激起了斗志。
既然来了，就要查个水落石出。
03
在档案室工作的第三天，苏雨晴有了意外的发现。
她在整理旧文件时，发现了一本特殊的账本，藏在一堆废弃报表的最底层。
账本的封面写着"特别支出"，里面记录着一些奇怪的条目。
"2021年3月，L某，美容费5万。"
"2021年7月，Z某，购物卡10万。"
"2022年1月，W某，旅游费15万。"
每一笔支出后面都有一个编号，从001到032。
苏雨晴心跳加速，这很可能就是秦正威"豢养"女员工的证据。
她用手机拍下了几页关键内容，准备继续深挖。
"在找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转身一看，是赵雪站在门口。
"赵主管，你怎么来了？"
赵雪走进来，关上门："我来看看你。地下室不好待吧？"
"还行。"
赵雪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账本上，脸色瞬间变了。
"你看到了什么？"
苏雨晴握紧账本："没什么，只是一些旧账目。"
赵雪伸出手："给我。"
"这是银行的资料，我需要归档。"
"我说，给我。"赵雪的声音变得冰冷。
两人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赵雪突然笑了，"你以为你是正义使者？你以为你能扳倒秦正威？"
"至少我要试试。"
"天真。"赵雪在椅子上坐下，"你知道秦正威的后台是谁吗？市里的大人物。你知道有多少人靠他吃饭吗？整个银行系统。"
她点了一支烟："小姑娘，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有些人选择反抗，结果呢？你姐姐就是例子。"
苏雨晴猛地抬头："你认识我姐姐？"
"岂止认识。"赵雪吐出一个烟圈，"她曾经是032号之前的人选。"
苏雨晴感到天旋地转："什么意思？"
"秦正威有个癖好，要凑齐36个女人。你姐姐本来是第33号，但她不识抬举，结果……"
"结果怎样？"
赵雪站起身："结果你也看到了。精神崩溃，被迫离职，到现在还在吃药。"
她走到苏雨晴面前："而你，是他选中的新33号。"
苏雨晴的手在颤抖，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不想看到又一个女孩被毁掉。"赵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我是001号，第一个。十年了，我看着一个又一个女孩进来，又看着她们或屈服或毁灭。"
她转身要走，又回头说道："账本你留着吧，但别指望它能起什么作用。没有其他证据，这只是一堆数字而已。"
赵雪走后，苏雨晴瘫坐在椅子上。
原来姐姐遭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恶魔。
她咬紧牙关，更加坚定了要揭露真相的决心。
04
当晚，苏雨晴回到租住的小公寓，立刻给姐姐打电话。
"姐，我有事想问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苏晓阳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是不是进了华兴银行？"
"是的。"
"立刻辞职！马上！"
"姐，我知道发生了什么。秦正威，对吗？"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哭声。
"雨晴，听姐的话，离开那里。那个人是魔鬼，你斗不过他的。"
"姐，告诉我真相。我需要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苏晓阳哭了很久，才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三年前的经历。
她当时是业务骨干，被秦正威看中，开始是各种骚扰，后来变本加厉。
当她准备收集证据举报时，秦正威用她父母的工作威胁她。
最可怕的是，他在她的水杯里下药，然后……
"够了，姐，我明白了。"苏雨晴打断了她，不忍心让姐姐继续回忆那些痛苦。
"雨晴，答应我，离开那里。"
"姐，如果我们都选择逃避，他会继续害更多的人。"
挂断电话，苏雨晴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手机里拍下的账本内容。
她需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把秦正威绳之以法。
第二天，苏雨晴照常去档案室上班。
意外的是，王经理在那里等她。
"小苏，有个事要跟你说。"王经理神色凝重，"最近银行要进行内部审计，上面派了个审计组下来。"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王经理压低声音："审计组的组长姓陈，是个很正直的人。如果你有什么要反映的，这是个机会。"
他留下一张纸条就匆匆离开了。
纸条上是一个手机号码。
苏雨晴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拨通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陈组长吗？"
"是的，你是？"
"我是华兴银行的员工，有重要情况要向您反映。"
当晚，苏雨晴在一家咖啡馆见到了陈组长。
陈组长四十多岁，国字脸，眼神犀利。
"你说的情况，我们已经注意到了。"他直截了当地说，"但是需要确凿的证据。"
苏雨晴把账本的照片给他看。
陈组长仔细研究后摇头："这些只能说明有不正常支出，但不能直接证明违法行为。我们需要当事人的证词，或者更直接的证据。"
"比如？"
"录音、录像，或者相关的转账记录。"陈组长看着她，"小姑娘，这件事很危险，你要想清楚。"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陈组长点点头："那我给你一个建议。秦正威很谨慎，但人都有弱点。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自负，觉得没人敢动他。"
"您的意思是？"
"将计就计。"陈组长意味深长地说，"让他以为你屈服了，然后收集证据。"
05
两天后，苏雨晴主动找到秦正威的秘书。
"我想通了，请转告秦行长，我愿意做他的助理。"
秘书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秦行长就知道你会回心转意的。明天上午九点，来行长办公室报到。"
当晚，苏雨晴去商场买了一支录音笔，小巧到可以藏在袖子里。
她还准备了一个针孔记录仪，伪装成胸针别在衣服上。
第二天，苏雨晴换上了职业套装，深呼吸后敲响了行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
秦正威坐在办公桌后，看到她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孩。"
"谢谢秦行长给我机会。"
秦正威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面前："在我身边工作，第一条规则就是忠诚。能做到吗？"
"能。"
"很好。"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苏雨晴强忍着恶心没有躲开。
"你比你姐姐聪明多了。"秦正威突然说。
苏雨晴心中一震："您认识我姐姐？"
"当然，她也曾站在你现在的位置。可惜啊，不识时务。"秦正威冷笑，"你不会重蹈覆辙吧？"
"不会。"
"那就好。"秦正威回到座位上，"今天先熟悉一下工作环境。晚上七点，陪我去见几个重要客户。"
一整天，苏雨晴都在观察和记录。
她发现秦正威的办公室里有一个保险柜，他经常从里面拿出一些文件。
下午，趁秦正威出去开会，她试图靠近保险柜，却被突然进来的赵雪撞见。
"在找什么？"赵雪关上门。
"我在整理文件。"
赵雪走近她："别装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苏雨晴警惕地看着她。
"放松，我不会告诉他的。"赵雪叹了口气，"其实我一直在等一个人，一个有勇气的人。"
"什么意思？"
赵雪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一些东西，也许对你有用。"
"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也想解脱。"赵雪的眼中闪过泪光，"十年了，我受够了。但我一个人做不到，我需要有人从外部打破这个牢笼。"
她转身要走，又回头说："保险柜的密码是他女儿的生日，981012。但你要小心，里面的东西足以毁掉很多人，包括一些你想象不到的大人物。"
06
晚上的饭局在一家高档会所举行。
包厢里烟雾缭绕，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在高谈阔论。
"秦行长，这就是你新收的助理？"一个秃顶的男人色眯眯地打量着苏雨晴。
"刘总好眼光。"秦正威笑着说，"雨晴，给刘总倒酒。"
苏雨晴端起酒瓶，手却被刘总握住了。
"小美女，陪我喝一杯。"
"刘总，我不会喝酒。"
"在这里，秦行长的助理不会喝酒可不行。"另一个男人起哄道。
秦正威给她使了个眼色："雨晴，刘总是我们银行的大客户，不要扫兴。"
苏雨晴咬咬牙，端起酒杯。
酒过三巡，那些男人越发放肆，开始动手动脚。
苏雨晴借口去洗手间，躲进隔间给陈组长发信息。
"坚持住，我们的人在外面。"陈组长回复。
回到包厢，秦正威似乎喝多了，搂着她的腰："雨晴，今晚陪刘总去唱歌怎么样？"
"秦行长，我身体不舒服。"
"别扫兴。"秦正威在她耳边低语，"记住你的身份。"
